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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浪嘴角露出微笑,很有些热情高涨,除了自己老爹之外,他还没碰到过喝酒这么猛的男人呢。端起酒碗说:“大师,我陪你。”仰脖又是喝个点滴不剩。
站起身倒酒的时候,西门浪目光不经意间瞥到大师的裤腿,却发现左裤腿十分的粗,有右边裤腿的一个半粗,明显有异物包裹在里面,差不多到达膝盖,更是让他惊诧无比。
要知道,西门浪不是没见过大鸟,他父亲张晓峰的家伙号称是天下无双,而他自己不但遗传了父亲的好基因,况且修炼龙阳诀之后,与其父的差距逐渐缩小,也是人间利器,然而,看了大师藏在裤腿中的物件却不jin汗颜,暗叹一声,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这位大师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奇男子也,估计跟马吊差不多少!
老和尚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不多时,居然把那个十斤三两的猪头啃得溜光,只剩下头骨,随手甩到旁边地上,被一只等待多时的野狗给叼跑了。至于酒,则喝了有七八碗左右,却没有一丝醉意,伸手抓起一大把酱牛肉塞到口中
296。296神物逆天
老和尚食量惊人,吃了一个猪头之后,又吃了二斤多酱牛肉,喝了大概有十斤白酒,神智又恢复清明,这才用袖子一抹嘴,说道:“饱了,我走了。”他站起身,背起装着破烂物品的编织袋向东面走去。
西门浪忙起身,撵上两步喊道:“大师,咱们什么时候可以再见?”
老和尚朗声一笑,“有缘自会相见,那条赤金九环蛇可是个宝贝,你要收好了”留下这句话,他健步如飞,转瞬间拐进岔道,随即从众人的视野中消失。
西门浪怔在原地,叹了一声,“真是世外高人啊!”他发了一会呆,转身回到棚子那结了帐,拎着拂尘和人造革皮包与毕素梅母女朝家里方向走去。
陈韵玲眼里充斥着倾慕于崇拜并存的目光,不时的扭头瞥向西门浪,很为他在弱者受到欺凌的情况下挺身而出感到自豪,因为这个英雄一样的人物是她的男朋友!
到了家门口,西门浪说:“梅姨,玲玲,你们先回屋吧,我自己在车里待会。”
母女俩心里猜测他有要紧事要办,就答应着走进院内。
西门浪上到越野车里面,将拂尘放到副驾驶位子上,好奇的打开人造革皮包,翻看着里面的东西,只见除了那些假冒武功秘籍和huang书之外,还有一个青色瓷瓶和一个白色玉瓶,一个绢布所制的册子。从那册子的材质上看,这才是真正的古时候东西,有些年头了。他好奇的拿起来看,只见封面上所写的是篆字,看了好一阵,才研究出是“神物逆天”四个字。他随便翻了数叶,只见上面画着各种稀奇古怪的动物和植物,多数都是现在看不到的生物,对立页面有篆字对其加以介绍。
翻了一阵,西门浪忽然发现中间的一张页面上出现一条小巧的蛇,身生九环,栩栩如生,分明就是拂尘中的那条金蛇的模样,他不jin砰然心动,原来这金蛇在古书上有记载的,正好瞧一下那条蛇的名称。
目光挪到旁边页上,泛黄的绢布上方写着“九环玉—蛇,”蛇字前面的那个字他并不认识,研究了好半天,也没认出来那究竟是什么字,弄得他脑袋生疼。无奈,只有往下看去,却见下面那些密麻麻的篆字他绝大多数都不认识,根本就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妈|的,古时候的人真是有病,白痴,写这么难认的字,我靠!
西门浪有些不满的把这册子扔到旁边副驾驶位子上,从皮包里取出小巧的白色玉瓶,拔出木塞,只觉得一股淡淡的药香扑鼻而来,往手心一倒,一颗紫红色的药丸滚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难道是大力丸之类的,或许是什么灵丹妙药?
西门浪摇头,这药丸是纯阳道人所有,以他的猥琐无耻道行,能有什么灵丹妙药,真是痴人说梦。他倾斜手掌,把药丸倒进玉瓶里,重新把塞子盖上,放回到包内,又把那青色瓷瓶取出来。
这瓶子比玉瓶大了些,西门浪同样拔开木塞观察,只见里面装着满满的白色粉末,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粉末,这难道是白面,那老道居然贩毒?
西门浪好奇的用手指甲挑了一点那粉末,把瓶子塞好放回到包内,试探着把那粉末朝鼻子下面递过去,却不小心鼻孔内吸了一些。刹那间,他感觉到一阵头晕,天旋地转,头一歪昏倒过去,腿上的皮包滑落到脚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西门浪感觉到身躯被人摇晃着,耳边传来清脆的声音,“小浪哥,你醒醒”
西门浪睁开沉重的眼皮,哼了一声,只觉得头痛yu裂,扭头看过去,映入脸庞的是陈韵玲模糊的脸孔,对着他嗔道:“小浪哥,你怎么在车里就睡着了?”
“怎么,我睡着了?”西门浪惊讶的问。他用力睁大眼睛,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是啊,我跟妈妈怕你有正事,就一直没过来打扰你,哪知道,你一直都没有进屋,都有好几个小时了,我不放心,就出来看看,哪知道,你在车里睡着了。”
西门浪眉头紧锁,感觉到脑子现在还昏沉沉的,他猛然醒悟,自己这绝对不是正常睡眠,而是忽然晕倒。于是,仔细回忆着晕倒之前究竟出了什么状况,猛然想起,是那青色瓷瓶中的白色粉末的古怪。惊诧之下,他试探着伸伸胳膊踢踢腿,深呼吸几下,觉得除了头疼之外,身ti并没有什么异常,马上判断出那白色粉末是什么东西,那是一种高效迷药,若是口鼻接触后会立刻昏迷。
心里暗骂一声那已变成死鬼的纯阳道士,不干人事,居然弄这些下三滥的迷药,大概是那混蛋道士偷香窃玉的时候所用的。
忍着头痛笑了一下,西门浪说:“酒喝得有些多了,所以不知不觉的就在这里睡着了。”
“小浪哥,那你下车吧,进房间去休息。”
西门浪点头,弯腰捡起狡黠的黑皮包,拿起那柄拂尘钻出车子,打开越野车的后备箱,把这两样东西放里面。陈韵玲用一只温软滑腻的小手握住他,两个人向院内走去。
“等下,我洗把脸,头有些痛。”西门浪在洋井前面停下。
这种洋井还是农村取水的主要工具,用气压原理取水。陈韵玲说:“我来给你压水,你洗吧。”她搬动洋井的井把子,一下下抬起又落下,清澈的地下水即源源不断的流出来。
西门浪洗了一把脸,觉得jing神了好多,头痛不那么明显了。与陈韵玲进到室内,吃了一碗梅姨煮的面条,又喝了好几壶浓茶之后,那种头痛的状况才消失。
毕素梅娘俩和他聊了一会天,把被子给他铺好就出去了,让他早点休息。可是,喝了太多浓茶,躺在薄被中的西门浪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时间缓缓流逝,夜渐渐的深了,房门突然被轻轻推开,一具娇小玲珑的身躯蹑手蹑脚的过来,掀起被子,蛇一样灵活的钻进去。
297。玩火
夜色宁静,只有墙角的蛐蛐不时的鸣叫几声,仿佛弹奏着不成调的曲子。
刚刚迷糊着的西门浪马上被钻进被窝的躯体惊醒了,感觉到那光溜溜的娇柔身子紧贴在自己,刚想出声询问,却被一只滑腻的手捂住了。
“别出声,是我。”
传入耳中的是轻柔的少女声音,西门浪借着月光仔细看过去,返现近在咫尺的如花面孔是陈韵玲,他愣了一下,把捂在嘴巴上的玉手挪开,压低声音问:“玲玲,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怎么钻我被窝来了?”
“人家想你嘛。”两条玉臂很自然的搂过来,将他抱在怀中。因为室内一片黑暗,陈韵玲面对心爱的人chun心萌动,掩藏了许多的羞涩。
西门浪心中暗笑,这妮子,胆子还真够大的,半夜私会情郎,比西厢记里的崔莺莺还厉害。不过,他心里还是觉得这样有些不妥,毕竟玲玲虽然身子差不多长成少女模样,但是,毕竟只有十四岁,太小了!
“玲玲,这样做不好吧?”因为怕另一个房间的梅姨发觉,他声音压得很低。
“有什么不好的,咱们俩谈恋爱呢,悄悄的在一起待会没什么的。”陈韵玲不以为然的说。
“那梅姨若是发现了该怎么办,会责怪咱们的。”西门浪有些担心的说。
“嘻嘻,我妈早就睡熟了,你放心吧,他不会发现的。”显然,陈韵玲是有备而来。
长夜漫漫,一个人睡觉未免孤单。西门浪听说梅姨不会知晓,马上来了兴趣,一只手抚在怀中女孩玉石光滑的后背上,进而向下,落在她屁屁上温存,笑着问:“你怎么不穿衣服?”
陈玉玲玉手也在他身上来回挪动,低声回应,“你不是也没有穿吗?”
一对小情侣都是光着的,搂抱在一起,手脚难免乱动,不知不觉间都有了反应。
“小浪哥,你跟女人睡过觉吗?”陈韵玲脸庞滚tang,大着胆子问。
“你猜呢?”西门浪微笑着反问。
“我猜你肯定睡过的。”
“为什么呢?”
“你女朋友那么多,而且你又那么坏,肯定跟她们睡过了。”
西门浪也不想隐瞒她,轻轻亲了一下她脸庞,说:“确实睡过。”
“那好受吗?”
“当然好受,世上最快乐的事情莫过如此了。”
陈韵玲默然不语,暗自yao着自己的嘴唇,过了好一阵,仿佛下了很大决心说:“小浪哥,我也要跟你睡觉。”
一句话,仿佛汽油倒在火堆上,让西门浪心底的邪火愈燃愈旺,真是有些忍不住了。但是,一想到她这么小,又实在是于心不忍。
西门浪内心陷入矛盾之中,反复只有两句话交替出现,“推倒,”“不推倒”
真是折磨人啊!
西门浪勉强忍住那股子要命的需求,说:“玲玲,这样不好,你年纪还小,还是别这样,等将来你满十八岁的时候再那什么吧,你听话,赶紧回去,不然我怕”
“你怕什么?”陈韵玲柔声问。
“我怕一不小心就把你祸害了。”西门浪无奈的说。
“可我心甘情愿被你祸害。”陈韵玲将温软的身子紧贴着他,魅惑的说。
西门浪简直要吐血了,自己早就受不了而起,这妮子还说这话,分明是想让我把她破了,怎么办,看在她一再要求的份上,我是不是应该什么都不考虑把她上了,使之成为真正的女人,反正这都是早晚的事,女人都得经历这一回
“玲玲,你还小。”西门浪尽量固守着残存的几丝理智。
“不小了。我们班女生有一半都有过这种经历了。”
“那你知不知道,第一次很疼的?”
“我知道的,她们有讨论过,但是,小浪哥,我爱你,所以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我要成为你的女人,你来吧。”
“玲玲,别这样,我不能害了你,你正是长身ti的时候。”
陈韵玲眼见男友总是为自己着想,心里十分感动,动情的说:“小浪哥,你真好,我听别的女生说,她跟男友刚确立恋爱关系,对方就非得要跟她睡觉,你不是那样的人,总是先考虑我。”
“那是因为我真心喜欢你。”
陈韵玲好像感觉到什么,问道:“小浪哥,你是不是很憋得慌。”一直温软滑腻的小手游zou下去,落在某物上。然后吃吃偷笑,“它都起来了?”
西门浪一激灵,心里无奈的想,妹子啊,你这不是玩火呢吗,我眼珠子都憋蓝了,你还把它抓住了!不过,转念一想,倒是有个方法可以解决这问题。忙说:“玲玲,你把手来回动下试试。”
“是这样子吗?”陈韵玲试探着将玉手动了两下。
“对,就这样”西门浪则低头,嘴巴凑到她晃动着的小bai兔上,闷头吃了起来。
如此一来,两个人都是特别舒爽,鼻息粗重的喘着,四周围绕着暧昧的气息
好久之后,陈韵玲终于住手,娇哼一声,“行了吧,我手好酸的。”
“可以了,玲玲辛苦了。”
西门浪生怕自己玩出火来,一个克制不住就把这个含苞yu放的花骨朵给毁了,当下不再有所动作,只是搂抱着她,两个人幸福的依偎着。
一个多小时以后,陈韵玲怕妈妈发觉,恋恋不舍推开西门浪,掀开被子起身,悄无声息的走出去,西门浪这才闭上双目,沉沉的睡去。
清晨,毫无例外的,西门浪又被陈韵玲那丫头给吵醒,起来洗漱之后,他笑着问:“玲玲,附近山上有没有野兔和山鸡什么的?”
“有啊,白雾山上有好多的山鸡呢,我以前上山采蘑菇的时候经常遇到,还碰到过野兔呢,可惜没抓到。”
“那咱们去打猎,怎么样?”
陈韵玲高兴地蹦起来,“好啊好啊,咱们现在就上山吧。”不过,她马上疑惑的问:“打猎得有猎枪的,小浪哥你有吗?”
“当然有,你跟我来。”西门浪牵着她的手走出院落。打开三菱越野车的车门,两个人上了车,他打开座位旁边的扶手箱,里面静静躺着诸多违法的东西。
298。298以彼之道
陈韵玲惊讶出声,“这是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