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
杨澜:您觉得江青对您的态度中有没有嫉妒的成分呢?
王光美:我跟少奇出国是组织上批示的。她跟主席不能一块儿出去,但关键不在这儿。后来她搞样板戏,她想通过样板戏抓领导权,她对文艺界演什么戏有很多很多意见,可是她跟我说。那时候我是少奇的秘书,我接触谁特别是接触这些负责人,有什么话我都跟他讲,回来汇报,当然我们俩生活在一起,也有这条件。我跟他说了江青对演戏的意见,少奇就对我说你别管了,我就不管了。有一天,我从外面回来就听卫士长说少奇约了江青谈了话,说你别跟光美谈这乱七八糟的事情,说了她几句。
杨澜:那时候恐怕也只有他敢说江青吧?
王光美:就是,也就是少奇,江青就怕少奇。少奇他是负责的态度,这里有很多人哪敢批评江青什么!
杨澜:江青自杀死了以后,您当时感觉是什么?这个人跟您有很多恩怨呢。
王光美:这个呀,还不是私人恩仇。江青确实给党带来很大破坏,她损害党的利益,危害党的事业,因为这一点她真是该死。至于她怎么死的,我听人说她就用袜子接起来,自己勒死了。那时她已经绝望了。
杨澜:批斗回来以后,少奇他有没有安慰您,怎么安慰您?
王光美:少奇没法说,他一说就等于对这运动的性质表态了。
杨澜:那旁边没有人的时候不能说两句吗?
王光美:我们旁边不可能没有人。他的警卫员就不止一个,在那特殊情形下,后来警卫人员就是那些造反派的基本成员。
刘亭亭:在“文革”中,我爸爸实际上是一个很重情的人。我爸爸不愿意连累我们小孩,我爸爸可能也跟我妈妈谈过,说你应该划清界限或者说把孩子带走,这样是为了保护这个家庭,但是我妈妈在这方面非常坚定,她对这个家庭和对我爸爸是特别坚定的,我觉得她可能从来没有动摇过。因为在那个时候,稍微有一点儿动摇,绝对不会像她这样表现。她那个时候很傻,有点儿不顾一切,完全站在我爸爸一边,而且我爸爸不说话的时候,都是她替他辩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