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耳中又听到汪公子的秽语骂声,楚欢火气直涌,更因为黄绢的可怜模样而感到义愤,同时一个危险的念头冒了出来,他低声向阿福说:”我帮你把他干掉,把你家小姐救出来,你给我多少钱?”
听了这话,阿福眼睛骤然一亮,一个数字随即从嘴里迸出。
“嘿!”这个数字足以让楚欢把所有顾忌抛出脑外,干了!
“你他妈的快点,快点!”汪公子这时仍然疯狂的叫着。
啪!
一个沾着血迹的拖把头直抡在汪公子的脸上,干脆利落把他打翻在地。
“我操!”汪公子嚎叫着,但被血污迷了眼睛,根本看不清目标,正骂着,返身抡出拖把的楚欢,已经转身,单手持着拖把一收一送,直捅在他的脸上,这一下捅得结实,还有血光四溅,而楚欢更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爆开的手感,大概是眼球被捅爆了吧?
汪公子只发出半声不似人声的嚎叫,就直接昏死过去。
看到楚欢这两式动作,阿福眼中精光直冒。
楚欢打完收工,只觉得心中爽快无比,他刚才也是被阿福给出的强大数字迷昏了头,几乎忘了枪的威胁,又看到那汪公子半疯状态下没注意自己,才断然出击,果然一击成功。
而打完之后,楚欢竟然没有半点害怕的意思,似乎完全没有考虑到如果那汪公子稍稍警觉一点,他可就危险了,这一秒钟,楚欢只觉得浑身毛孔都透着舒爽,似乎积攒了多日的怨气,全部一泄而空。
楚欢直接凑到阿福身边,伸出手:”付钱。”
“有、有卡”阿福指着自己上衣口袋,又说出密码。
“谢了。”楚欢摸出一张金灿灿的卡片,不禁喜笑颜开,”老兄,我帮你打电话叫急救车好吧?警察估计有人叫了,我们楼层保安也该上来了,等下他们会收拾残局的,拜拜。”
“通知皇甫”阿福却说。
“好好好,没问题。”楚欢又从阿福身上摸出一部手机,正要播号,耳中就听到脚步声噼里啪啦的响起来,该是楼层保安来了。
“速度真慢。”楚欢摇摇头,先把手机收起来,正要走,忽然看到酥胸半露、仍然在昏迷中的黄绢,嘻嘻一笑,脱下身上的工作服盖在她身上,然后一溜小跑往往走廊尽头另一个方向而去,那里有另外一部电梯。
楚欢坐上另一部电梯,直接下楼,出了名森酒店,打道回府,当然,也没忘了叫救护车和通知所谓的皇甫,也没多说,只说了”你马子在新京名森酒店被人**,保镖也被弄死了”就直接挂线。
在名森酒店外,楚欢看到数量警车呼啸而至,他知道,这工作是不能要了,麻烦太多,件件要人命,当然,有了这么大一笔钱入口袋,还干个什么清洁工啊。
此刻已是傍晚,群星乱舞,楚欢的心情却灿烂无比。
第七章 斯名皇甫 '本章字数:2832 最新更新时间:2009…11…11 21:41:32。0'
有了钱,楚欢第一时间送自家老爷子去医院做治疗,完全不知道他在名森酒店的小小一次出手,间接推动了一场席卷整个新京市的政治风暴。
事件的发展极具讽刺性。
当时,楚欢离开,酒店保安赶到,面对着血人一样的阿福,昏迷的黄绢,还有昏倒的汪公子,立即晓得事情严重,直接通知酒店老总,也就是新就地王欧名森,而在欧名森赶来之前,接到报案的巡警就到了。
由于某种不可抗力的作用,明明是手持手枪射击阿福的汪公子,却在瞬间被定义成了受害人,而重伤状态下的阿福,则成了犯罪嫌疑人,欧名森赶到时,连处于昏迷状态的黄绢,都被当做涉案人将要拘押,欧名森见状大怒,却无法反抗那不可抗力,气得几乎吐血。
就在欧名森觉得回天乏术的时刻,事情却又有了巧妙转折。
肩负着更高警衔的警察接过整件案子,将黄绢以及阿福在医院中保护起来,宣布这是一件中央高度重视的冤案错案,必须追究相关人等的一切法律责任。
接着,汪公子的父亲涉及到贪污受贿等多项罪名而被停职调查,而在这个处分通知下发之前,汪公子的父亲就利用假护照,就携着一笔巨款向海外潜逃,他甚至没时间去带上妻儿老小。
如果不是因为他惹到了不该惹的人,那么汪氏准备了多年的出逃,应该会成功的,但在这一刻,出逃的结果却比留在大陆还惨。
据美国移民居调查显示,有名为王函的身份ID,在洛杉矶机场入境后,却诡异的再乘着最近一班归国航班返回大陆,其归国机票早就预定好,与其同行的人数为八人,十二小时之后,在洛杉矶的三处住宅以及七辆豪华轿车,以及其人名下价值千万的股票、基金以及债券,都在短时间内套现,资金流转移的方向是大陆。
王函,是汪氏假护照上的名字。
对正在官场上春风得意的汪氏来说,一切灾难都源于他儿子的色迷心窃和疯狂。
至于汪氏最终下场,就不必说了,总之要比坐牢凄惨无数倍。
汪公子虽然仍然潜逃在外,不过在黑白两道的联合追剿下,落网只是迟早问题。
暂时没抓到汪公子,黄绢就不开心了,或者说,她现在正处于一种因为羞恼而导致的迁怒状态,周遭人等都要经受名为’黄绢’的台风尾,以至于人人避之不及。
而其他人呢,则是对那个适时出现的清洁工感兴趣。
某场开在医院内的小型会议,讨论的焦点就集中在了某个突然出现又消失的关键人物身上。
酒店每个角落都安装有监控摄像头,那些险遭催毁了录像带也是钉死汪氏父子的有力证据之一,而在录像的某些片断中,也忠实记录了某个清洁工的相貌、语言以及动作。
“这小子很贪钱。”和重伤快死的人讨价还价,如果不是给出了足够数目,恐怕阿福已经被他当做尸体打扫走了。
“功夫很不错,路数看起来有点眼熟。”那回身甩拖把的姿势明显不是乱抡出来的,有章有法,且动作有力迅捷,阿福自认在未受伤前,也未必能挥出这样的棍式。
“不对,那是长枪的路子。”录像重复播放,看得很清楚,后边捅在汪公子脸上那一下,不止将汪公子击晕,还要了汪公子一只眼睛。
“这不是大小姐第一次和他认识,就在四天前,在火车站旁边的东昆路,他用一块烂玻璃骗了大小姐八百块钱,又送了大小姐一卦,说三月初二,忌宴席,出事那天正好是阴历三月初二。金哥儿,我觉得这次出事,他不是幸逢其会,或者早有预谋!”
以上是阿福对于那清洁工的印象。
“功夫不错,下手够狠,死要钱,没什么顾忌。”那金哥儿很感兴趣的笑着,”特别是,还会算卦,算得还挺准。”
这是最终结论。
金哥儿对他很感兴趣,派手下人去查。
“欧名森那边给出的调查结果,名字叫楚欢,二十一岁,其他不详。”
“找到他。”
“这个很容易,福哥给了他一张银行卡,我查过,昨天那张银行卡在市医院刷过了。”
“市医院?赚钱为了这个么?有意思,把病人资料拿给我看看。”
“是。金哥儿,要把他找来么?”
“不,我去见他,毕竟他救了我的未婚妻,不亲自表示感谢,有点失礼呢。”
楚欢并不知道有人对他感兴趣,知道了也不会在乎,也没时间在乎,他正在为老爷子的病情而焦头烂额,就连电视广播里关于汪某人因贪污而落马的消息,都没引起他的注意。
医生说老爷子这病没法治,说什么脑内血栓多到没办法手术的地步
病房前的走廊里。
“派最好的医生,用最贵的药,我就不信没的治!”楚欢挥舞着银行卡,异常焦心。
“抱歉,对这种程度的中风病人,国内没有任何成功治疗的先例,不过”那挂着教授名头主治医生摊开手表示无能为力。
“什么?”楚欢急忙追问。
“就在几个月前,斯坦福大学提出过一个放射性治疗方案,仍处于研究阶段,但据说已经有成功先例,虽然是实验疗法,治愈率也很低,但毕竟有点希望。”主治医生说,”如果有条件的话,去国外吧。”
“国外”楚欢有点灰心,出国对他是件遥不可及的事情,似乎也需要很多钱,而且,去资本主义国家治病,似乎还需要更多的钱,究竟是多少,根本没概念,咋办?
“我们会给老人做保守治疗,同时辅助一些药物,但未必能延长多少时间,半年内如果得不到有效治疗的话,恐怕”主治医生叹了口气,走了。
“半年。”楚欢喃喃低语,渐渐的,一双瞳仁里冒出狠绝的光来,虽然不知道需要多少钱,但无疑是越多越好,至于来钱的路子,哼!无所谓了!
就在楚欢心中直冒犯法念头的时候,身后忽然有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几乎是本能反应的,楚欢撤步耸肩,左手成掌搭在右拳上,集双肩和腰力的一肘就向后顶了出去!
一肘顶出楚欢这才清醒,这招出自七字位寡宿锁阴枪的路子,阴损致命,直攻人腰眼,一肘顶实了,那人的下半辈子就算毁了,是绝子绝孙的招数。
不过他刚才想事情想得太狠了,无意识间爆发的杀气连他都无法收拾,唯一能做的,就在击中人体前放轻力量
啪!
一声轻响。
楚欢就觉得自己的右肘仿佛顶在了一张挂满油的大水牛皮上,足以开牌裂石的力量完全无法宣泄,就滑到了一边。
一式落空,楚欢背上被人轻推了下,明明发力极短,爆发力却强,像是有个小炮仗炸在楚欢背上,冲击力令楚欢直往前冲了一步。
遇上行家了!
楚欢脑子里冒出这样的念头,手底下没停,也没回头,聚掌成刀,一条胳膊反转着就轮向后方,这一下劈得更是狠绝凄厉,划破空气时都呜呜作响。
“咦?”背后那人轻咦了一声,看出楚欢的路子又变了,虽然感兴趣,却没硬挡,只是飞快的退后一步,恰好劈开楚欢手刀的锋芒,同时嘴里还说着:”楚欢,我没恶意。”
听到来人知道他的名字,楚欢一愣,接着转回身来。
眼前是个身量很高的青年,一身米黄色休闲服衬得他气宇轩昂,头发稍卷,五官如削,眉眼深刻,有点混血儿的意思,更透露出卓然不群的潇洒意味,像是个富家甚至世家子弟。
楚欢又注意到,稍远地方,走廊的拐角那里,另有两个穿着黑西服的家伙,警惕的向这边打量。
“我叫皇甫金吾。”那青年微笑着,笑容亲切可人,毫不张扬,但不知道怎么的,楚欢从这个笑容中读出了一种名叫’地位上的差距’的东西,像是这个有四个字名字的家伙,明显比他高出一等一样。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具体表达出来就是一个比你有钱比你有地位的家伙,想跟你以相同地位论交,但你永远都无法忽视他的真实背景,你觉得他必须用更低的姿态,能讨你欢心,才算公平,更具体的说,这个叫’仇富’。
而’皇甫’这个不常见的姓氏,又让楚欢想到了更多的东西。
第八章 莫与折节 '本章字数:3127 最新更新时间:2009…11…11 21:41:52。0'
楚欢看眼前这家伙有点不顺眼,又为老爷子的病而忧心,只是意兴阑珊的点点头:”皇甫是吧?如果是为黄绢的事情来找我,就不必了,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咱们银货两清,除非你嫌给我给得太多了,不过也没办法,买卖做成,概不退换。”
“哦。”皇甫被楚欢的直言不讳弄得有点愣,随即又笑了起来,”那点钱不算什么,如果不是你出手,阿福的命可能就保不住了,我这次特意来感谢你,另外,黄绢也想亲口对你说声谢谢,不过她身体还是有点不舒服,不能亲自来,很抱歉。”
皇甫实在是太有礼貌了,楚欢不得不打起精神和他周旋,毕竟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这没错,”没事没事,那是我应该做的,大家都是中国人嘛。”
听着楚欢没甚诚意的话,皇甫知道人家根本没心情搭理自己,只好抛出最后一张底牌:”我听说你家老人患了重病?是中风吧,国内似乎没有什么太好的治疗手段。”
楚欢眉心跳了一下。
早就想到这皇甫亲自过来,不止是感谢那么简单,连自家老爷子患什么病都调查清楚了,就更让楚欢笃定这一点。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缘的爱和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善意,楚欢不知道皇甫在图谋他什么,但是,为了治老爷子的病,连打家劫舍他都在测划,还有什么是不做的?
区别只在价钱高低,而前两次的经验证明,香港同胞就是他的财神爷啊!
这大概就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楚欢想自己正为老爷子治病的钱发愁,就有人送买卖上门,真是不错。
就是不知道,这买卖是大是小
想到这,楚欢也露出自认亲切的笑容,不过这个在市井买卖中锻炼出的笑脸,却显得油滑而狡诈,完全不似皇甫笑得那般令人心情愉快
“好像国外的什么福医院能治,但往国外送人大概得用美元吧,咱也不知道在哪换,也没钱换;出国大概得坐飞机吧,咱也不知道在哪坐;还有听说得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