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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焚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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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曾。”令人疑惑的一点就在此。虽然他没见过元旭日、倒是与“旭日”的领导人之一范宇文有过数面之缘没谈过话,更无往来,倘若他们对他有兴趣,就不该从现在才开始,早就该行动了。可见元旭日对他突如其来的兴趣并不在于业务上的原因或对“殷华”的主执事的好奇。
  毕竟向来神秘的人是元旭日,而不是他韩璇,他偶尔也参加一些宴会的。
  那么,元旭日想做什么?
  “我们该怎么做呢?”
  “你觉得他值得我们争取吗?”
  “我不确定”季曼曼谨慎道:“只能说他身上拥有一股巨大的能量,可以彻底毁灭他想毁灭的一切,也可以取得他想要的所有事物。”就像一颗核子弹,可以捍卫世界和平,也可以毁灭地球。但终究不脱破坏的本质。
  “哈罗,我可以加入谈话吗?”半开的书房门口探入一张精致的小脸,以及一壶香喷喷的奶茶。
  “于悠,下课啦?”季曼曼笑着招手,忍不住道:“哎,一星期不见,愈来愈可爱了。”看着十六岁的豆寇少女,不免要叹息着自己的年华似水。
  美女怕迟暮,即使她才二十三岁而已,但在青春少女面前也只能服输的认个“老”字。多哀怨呀。
  管于悠身上一套高中生制服,仍不掩她古典清灵的小佳人风采。她有一双漆黑如墨玉的晶眸,蕴含少女的纯真与早熟的聪慧,一颗鸽典大的水晶坠终年垂挂在她胸口,更添神秘气息。
  似乎知道书房内两人先前在谈论些什么,倒了三杯茶之后,她轻笑道:
  “元旭日应该不是好打发的人物是吧?”
  “当然,岂只难打发,简直是可怕。”季曼曼低喃。这几年来早已习惯于悠像是有预知本事般,每每中途加入谈话都能顺利贯穿前言后语,无须旁人提点。她是没有求证过啦,但身为世袭的“伺令主”,有什么怪怪的异能似乎也没啥好惊讶的不是?
  “于悠,你看元旭日这人能不能为我们所用?”
  管于悠习惯性的握住胸前的水晶,回道:
  “他该是与我们有些困线牵扯的。”
  “什么牵扯?多做一些说明让我们了解一下如何?”季曼曼缠磨了过去。
  “我现在还不大了解,要等一阵子才知道。”
  于悠歉然一笑,温温雅雅的堵回了季曼曼追根究抵的决心。
  “啧,这颗水晶是怎么回事呀?既然有预知能力,何不乾脆一点?每次都只预言一半,真是令人气闷。”伸出纤纤玉手弹了下水晶球,发现水晶球的颜色由紫转出绿色萤光,像是生气被这么冒犯,让她倍觉好玩,又想伸手再弹一下,但于悠可不依了——
  “别逗他啦,他正在睡觉。”
  季曼曼只好讪讪的喝茶去了。
  “璇,你去会会他吧。”于悠建议着。
  韩璇笑道:“看来也由不得我拒绝。元旭日这人一旦执意卯上什么人,似乎是蛮缠到底的性子。既然如此,就趁机评估收他为己用的可行性吧。”他拿过这个月的行事历,圈出几个挑得出来的时间。也好,已经太久没有活动筋骨,身心都在抗议快生锈了。
  季曼曼凑过来看那本密密麻麻的行事历。咋舌道:
  “我相信元旭日这人大概从来不知道行事历这东西长成什么样子。”韩璇排得出来的时间是在十日以后。而她怀疑元旭日那人等得了这么久。
  “想也是。只有闲人才会发展出特殊的嗜好。”韩璇微笑道。
  于悠捂住小嘴直笑:
  “对呀,像璇一天工作十八小时,成日坐镇在‘殷华’的顶头,简直像过着自我封闭的僧侣生活。若不是有闲人来招惹,他大概就这么过完一生了。”
  季曼曼大有同感的点头。韩璇这人根本就是懒!除了工作外,懒得去发展其它兴趣或人际关系,擅长置身事外,使得他身为“殷华”的总主席,即使常有机会现身于各场合,仍是外人眼中极神秘的人物。
  韩璇只是笑,并不反驳。
  的确,他就是懒。但偶尔也会接受挑战的。
  例如:接下主事“殷华”的棒子;例如,打算会会元旭日。
  这两件事都不是好承接下的,但因为等待着“结束”,想亲眼看到“结局”,他就不闪不避的接下来了。
  抬眼望向窗外,烈阳仍高挂在向西的天际,从这方窗口热辣辣的照进来,泼洒了一地的灿烂,长长地延伸到他的鞋面上,并因日照的西移而渐有攻占更多的态势……
  与元旭日交手后,将会是什么局面呢?
  他开始期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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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韩璇从没料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元旭日。
  事实上他没把元旭日的“三日”之约放在心上,反正元旭日总会按捺不住的前来找他,他以逸待劳又何妨。何况他这么忙。除非元旭日放弃了要见他的念头,那他才会劳驾自己从密密麻麻的行程里拨冗求见。
  这一天,是这样的——正在会议室透过电脑连线与日本的“王样企业”协谈合作细节,两方人马阵容皆是坚强,各有精算师、律师,以及相关部门人员。正谈论得方兴未艾时,会议室大门突然被大力推开,门板沉重的撞击到墙壁发出巨响后,再弹回来者身上。众人惊魂未定的一致看向大门——而大门则在闯入者不耐烦的一扯之下,魂归离恨天。这时大伙才知道,原来花梨木所制的门板竟是不堪一击到这种地步。
  “你……你是谁?想做什么?”会议室内最硕壮的业务副理大声地问着,极力要表现出大无畏的气魄,但略微口吃的声音弱了不少气势。
  站在大门口的男子虽高大,但还不至于高得像篮球选手。身着名贵衣装,却是不修饰的展现出凌乱——西装末扣上,领带松垮垮的,衬衫扣子也打开了两颗,两只手臂上的衣袖撩到肘挛处;再往下看,他一手拎着工具箱,一手抓着一把螺丝起子,怎么看都觉得威吓的力道十足,即使他不致高大到离谱的地步,而且他只有一个人。
  一个像海盗的男子。
  韩璇迅速的对萤幕另一方的日本人员致歉,并终止连线,才要转身面对这个不速之客——八九不离十的必是那个唤作元旭日的人无疑。那人竟已闪身到眼前来,无视周遭略感拥挤的人墙,轻而易举的过来这方,对他造成视觉上的压迫感。
  韩璇小退了一步,让两具身体间保持三十公分的距离。实在也没能拉开更大了,毕竟他身后已抵到办公椅,能争取的空间就只有这么多。但他幸而尚能以持稳的平静态度面对元旭日。面无表情地,他开口:
  “这种情况下,我想不方便对你说‘幸会’之类的客套话吧?元先生。”
  “你继续忙,我是来修理灯管的工人。”元旭日抬了抬手上的工具箱,好灼的双眸牢牢盯着韩璇的面孔,片刻不愿稍离,连眨眼也觉浪费似的。
  “了不起。为了来修理电灯,然后顺便毁了我的门,那么我不免要忧虑起下回请人来修理门板,不知将会是哪个倒媚无辜的摆设要遭殃了。”
  “事实上——”
  “主席,需不需要报警……哦——”勇于发言的那尾衰男成了第一名阵亡的烈士。
  就见元旭日锐眼一膘,精准的找到妨碍他与韩璇对谈的家伙后,立即探手捞住那人衣领,往门外拽去,用最快的方式“打发”掉嗡嗡叫的苍蝇。只问结果,不求过程。成果很是满意。
  在元旭日又向他走来的同时,韩璇开口道:
  “你们先出去。会议取消。”
  “但是主席,他这人——”
  “无妨的,出去吧。”韩谈挥挥手,很快的判断出这是最好的处理方法。元旭日目中无人到狂妄的地步,他有多少员工来让他摔呀?
  果真是个令人头痛又难缠的人物,他太轻忽这种人破坏的能力了。要改进!
  员工们鱼贯的走出去,而元旭日则视若无睹的只看他,那眼底的寒意足以让一般人盗汗腿软无所适从,但韩璇不是一般人。他挺直依旧,任由元旭日以眼光吞噬他。
  “我想知道,你把水电工人怎么了?”想也知道这工具箱的原主不是此时拎着它的人所有,而他猜元旭日这人是可以不择手段的。
  元旭日耸耸肩。
  “我给他一千元,叫他一小时后来拿回他的箱子,而我会代他做完今日必须在这边完成的工作。”
  “那人同意?”
  “我忘了问。”他再度耸肩,不以为这有什么好谈的,开始问他想知道的:
  “你为什么没有找我?”
  “我忙,抱歉。”
  “藉口。
  “那你又何必问?”韩璇一手拿过文件,一手向上指着从昨日就宣告故障的灯管道:
  “麻烦你了,现在正扮演水电工人的元老板。”
  “我还没问完。”元旭日眯起眼,不悦的心态表露无遗,正是要韩璇警惕在心。
  “问哪,没阻止你。我想灯管不亮应不是灯管本身的问题,而是里头的电线烧坏了所致。”他坐人身后的椅子内,一心两用。
  元旭日面孔变了好几个颜色,不知是稀奇于有人竟可无惧于他或是因为韩漩是他“要”的人,所以他不但没发作,反而还真的动手修理起电线来。要是其他对他稍有认知的人看到了,怕不把下巴垂到海底喂鱼去了。
  “我要你。”元旭日三两下修好管线,会议室恢复足够的明亮光源。
  “多谢盛情抬爱。接下来四楼、八楼也有水电方面的问题,烦请劳驾。”
  “打发我?”元旭日一把抽开他手中的文件撤了个满天飞,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身手欲板起韩璇的下巴来强迫两人有正眼相对的机会。
  但那困难度显然高了些许。韩璇挪开面孔的同时,扫出一腿攻向元旭日下盘,迫他不得不在自保的情况下退开一大步。
  被撒向半空中的文件如天女散花般慢慢飘到地面,静止的两人亦不再有其它动作,只是对望着。韩璇平淡的表情添上一抹微恼,而元旭日却还像是得逞了什么似的笑了。他几乎像在自语道:
  “是了,我差点忘了你有不错的身手。”
  “这是元老板急欲一会在下的原因吗?真是……有趣。”世上果真有无聊人种的存在,今日总算开了眼界。但韩璇不以为自己有时间长期来与这闲人耗。
  “叫我元旭日。”
  “又如何?”
  “如果我们成了亲密爱侣,你却仍叫我元老板,未免奇怪了些不是?”元旭日理所当然的说着。
  韩璇眸光一冷。
  “我对同性恋没兴趣。”
  “你会有的,因为对象是我。”倏地一动,访如扑猎的猛兽,没让韩璇有机会逃开,这次牢牢的将他锁在办公桌与他的身体之间。
  不算悬殊的身高差距,使得两人对望得毫不曹力。
  韩璇冷冷地问:
  “这就是贵公司欲与‘殷华’合作的目的?为了一逞私欲?”
  “没错。若不是要你,我才不在乎‘殷华’的主事者天天被追杀或被分尸成几块肉屑。你们面临的危机,挑战性是十足,但引不起我的兴趣。”
  “你打算怎么合作呢?天天调戏我、干扰我。
  让我更容易因分心而被狙杀?”
  元旭日俯下脸想偷香,但骼骨着然传来的剧疼教他本能的一缩,打消了原意。
  “你的反射神经非要这么发达吗?”他喃喃抱怨。但几分钟的相处令他明白到韩璇——也就是他心仪的人,不是过往那些轻易可令他折服的顽强人种。他不怕元旭日,而元旭日就窝囊在他不想让韩璇怕——不过他也不得不怀疑韩璇是否知道什么叫恐惧。
  反倒是太注意太重视韩璇,致使他整个人变得不对劲,简直像颗软柿子似的。想到此,不免自伤起来。
  见韩璇像当他不在场似的,弯下身抢着那些文件,一把不悦的火又升扬而起。他出手阻止韩璇的动作,并作势要撕了那些让韩璇专往的物件“你最好三思,别企图挑战我的底线。”韩璇沉下脸,十足认真的说着。
  元旭日挑错了吸引韩璇注意的方法;而韩璇又何尝不是用错了阻止元旭日破坏的口气。于是,凌乱的文件当下撕成碎片,而韩璇的脸色则沉若南极冰山。
  梁子,就此结下。
  即使元旭日的本意是想拐带一名爱人同志,而不是为了树敌,但似乎注定了会走向这反目的局面。
  情路仍迢迢,生手还有得努力。加油啦!
  
  有多少年不曾真正动怒了?练完了每天的武术课程,韩璇一身汗湿的功夫装,边擦着汗,边听着财经新闻,不经意自问着这个问题。
  习武之人首先要修的便是心性,磨去躁性,把持自我,才能在辛苦的习武过程中捱了过来。久而久之,他都忘了怒火满身是什么感觉了。
  元旭日真行,不到几分钟便撩得他失控。
  这种自我任性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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