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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府医女-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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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幕把柳倾歌看得目瞪口呆,她恍然忆起,在那次云府赴宴之时,自己落了水,二哥把自己救起来的时候明明累得像死狗似的,怎么这会子忽然这么生龙活虎起来?!——唔,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正在胡思乱想,她就看到柳大哥哥走过来了。浣月原本跟在柳祁潇身后,后来快走到这边来的时候,转了方向回到柳倾歌身边。饶是曾有准备,柳倾歌到底还是一惊,立即朝着暗处躲了躲,还好这边儿有个镂空照壁,仅仅镂空了这么一部分,旁边的构筑都实打实的,遮两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柳祁潇见了这忙乱的众人,先是给柳祁瀚把了脉,嘱咐他回去好自休息。随即站起身来,目视柳祁瀚被小厮扶着走回房,这才转过脸,那清逸如仙的俊颜上半分儿波澜也无,甚至那眉毛都没动上一根,口中清淡道:“李公子,在下不过是去耳室换了件衫子,你怎么一个人就走到这儿来了?”
  李睿面色有点儿尴尬,掩饰了下方道:“呃,呵呵,李某在屋内等的无趣儿,于是便出来走走。嗯,随便走走。”开玩笑!他才不想说自己出来逛逛是为了和柳倾歌来个“偶遇”,嗯,不说,打死不说。
  柳祁潇也没多说,只是微垂了眼皮儿,目光一转,正好对上一旁镂空照壁那边的另一双清亮明慧的眼睛。那双眼睛的主人明显一吓,立即往旁边一躲,一颗心还兀自是跳动不已,半天都没平复。
  柳祁潇只做未见,微微侧过身挡住了李睿望向这边的视线,开口淡淡一笑:“外头冷,李公子咱们还是回罢。”从头至尾,他都没有表现出任何的讶异之色,恍若早已瞧惯,并不对柳祁泽这骤然提高的功夫多置一词。
  李睿收好了明珠,面色讪讪,也不好反驳,只好跟了柳祁潇就走:“好,柳公子请。”
  这里柳祁泽方活动了一下筋骨,面色上仍旧带着些好笑之意,准备去瞧瞧柳祁瀚那个倒霉孩子怎么样了。结果他还没走出几步,就看到一道清丽的玲珑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不由得一愣,随即便拍拍胸口:“丫头,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还说我呢,你丫不也是经常跑出来吓人的么?!柳倾歌敛了心绪,让浣月自行离开,自己随即问起了关于柳祁泽武功突飞猛进的话题。
  柳祁泽吊儿郎当而立,伸手拨开了额前的一缕碎发,口中笑道:“你问这么多干嘛?从今以后,二哥保护你,看谁还能欺负了你去!”
  柳倾歌早已习惯了他这不着调的风格,见状倒也不恼,只是略微摇了摇头,转身就走了。反正从他嘴里也撬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来,还不如不问。
  柳祁泽仍旧是一脸笑嘻嘻的瞅着她的背影儿,并没多说什么,只是复又迈开脚步,去看望柳祁瀚去了。只是那眉,稍微拧了一下,却是那般不易察觉。
  这里柳倾歌径直去了厨房,亲自给柳祁瀚熬了汤药,命人送去。随即她假托身子不适,也没去大厅用饭,只是在自己房内草草吃了一顿也就罢了。由于心里藏了事,她吃个饭也有些漫不经心,不知不觉吃了好些板栗炒肉,再加上有些感冒,下午便觉肚子不舒服,但是上厕所又死都上不出来。连连跑了厕室好几趟却无功而返之后,柳倾歌感觉自己都快要崩溃了。
  “呃,小姐”浣月看出了柳倾歌来来回回奔了几趟厕室,不由得担忧的问道,“要不要去给大少爷说一声?让大少爷给小姐想法子罢。”
  坚决不行,丢死个人!柳倾歌立即摆手阻止,重新拿了一本鬼故事书再一次冲进了厕室。肚子实在是太不舒服了,鼓胀鼓胀的,难受得要死。她蹲了下来,展开书,书的封面儿上写着《坟堆鬼话》。她便开始看起来,一边看一边消磨时间。可过了一会儿,她整个人就完全沉浸在那鬼怪离奇的故事情节中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牢牢盯在了那些字儿上面。
  “却见那孤魂野鬼惯常出没之地,一排排整齐的坟墓,在夜色下愈发显得阴森诡异。一两声乌啼突兀的响起,叫声似有若无、时远时近的传来,听得人不由得一阵毛骨悚然。那王生念及亡妻,实在是想得紧,于是便小心的探脚往里走去。一阵阴风刮过耳畔,他感到似乎有人在他耳后吹了口气,不由得愈发胆战心惊,于是赶紧回头,只见”
  看到这会儿之时,柳倾歌蹲着活动了一下酸疼的四肢,结果“砰”的一声传入耳膜,手中的书掉入茅厕里去了。
  !!

  出城

  过了几日出发,去街西头绕过连云山给周氏烧纸。柳倾歌那日把那本《坟堆鬼话》不小心掉在了厕室,她立即清理了“犯罪现场”,用小木棍将其捅了下去。虽然没有看到大结局心有不甘,但到底还是无可奈何了。李睿和柳祁潇商讨了过年同行之事后,也不好多待,便告辞回去,明珠也没找到机会送。柳倾歌自然对这些事不甚在意,她的肚子还未恢复,仍旧有些难受,所以整个人倒不复了往日的活蹦乱跳,而是有些沉静的站在原地。——反正她仗着自己年纪轻,便秘什么的也很正常,稍微调整下饮食就没什么大碍了。
  柳祁潇淡淡瞥了她一眼,眉尖微蹙,慢慢启唇:“东西都收拾好了么?”今日天气有些阴沉沉的,像是要落雨,但是一时半会儿还落不下来。那人一袭秋香色衫子站在马车外,衬着冷峻俊逸眉目,身姿秀挺修长,愈发显出超然之态。
  柳倾歌大力的点点头,这次出城,往返要耽搁两三天,一应物事她都早已准备齐全。她紧了紧自己的包袱,随即借着那人大手之力,抬起脚上了马车。进去一看,这马车里甚是宽敞,沉香木雕花材质,馥郁清雅,高篷朱轮,坐三四个人丝毫不成问题。
  柳祁瀚此时正在一旁闭目养神,轻声打着鼾儿,鼻翅儿微动,身体缩成一团。柳祁泽见状,便丢过去一个毛毯,搭在其身上。他自己倒是抱臂闲闲而坐,一双俊美的桃花眼微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柳倾歌知他心头不大痛快,毕竟是亲生母亲的祭日快到了,他心情沉重倒也是人之常情。
  柳祁潇素来不喜欢多说话,见此情景话更少了,只是微微掀开那车帘些许,瞧着外面的景色。柳倾歌靠在他身边,缩在角落里,不声不响,随着他的视线往外无意识的瞅着。
  只见外面的天气愈发阴沉,乌云纠集,空气中酝酿着一股湿意。不多时,那雨便下起来了,滴滴答答,淅淅沥沥,似失意之人满腹的心事一般,敲打着久闭不开的心扉。湿漉漉的感伤开始逐渐漫延起来,那原本停留在眼前的景物开始在雨帘中朦胧,渐远,然后隐入不见。
  柳倾歌靠在那人温暖的肩膀处,只觉得心情无比宁谧,时间像是停在了这一刻,她几乎都可以听到他平稳的心跳声。这有节奏的声音像是他的人一般,永远都是不疾不徐,面色恬淡,却给人以无穷无尽的踏实感和安全感。
  马车到达连云山的时候已是这天傍晚。雨声淅沥未停,但显然已有下小的趋势。明日可接着出城,今日便要在这连云山脚下的客栈随意歇息一晚。柳倾歌下了马车,柳祁潇为她披上那一件带来的白狐毛大裘,自己随即也走下来,领着一个小厮先行去客栈订房间。
  柳倾歌只觉得浑身发冷,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她将手缩进护手棉绒套子里,一张俏脸冻得红扑扑的,眼睛不住的打量着这周围的精致。连云山高耸入云,巍峨陡峻,山浪峰涛,层峦叠嶂,如同刀削斧刻般,隐在沉沉的夜幕之下,愈添一丝凝重苍寂之意。有细密的雨丝儿飘在脸上,遮住了些许她的视线,她伸出手正待撸起刘海儿,却见头顶上的雨停了。
  ——一只素纹斗篷戴在了她的头上,两条精致玄色丝绦带子垂下,在近在咫尺的眼前微微晃动。柳倾歌费力的眨眨眼,却见柳祁潇已经收回手,那斗篷结也已被他修长灵活的手指打好。他看了一眼柳倾歌,淡淡道:“走罢。”
  柳祁瀚在马车上晕晕乎乎的足足睡了大半天,现在精神头儿来了,便连忙跟上柳祁潇的脚步,一叠声的道:“大哥,有什么吃的么?饿死我了!”
  “这会子知道饿了?”柳祁潇脚步不急不躁,并未回头;却是一勾唇角,似笑非笑,“今儿个在马车上,是谁说自己什么东西都懒怠吃的?”
  柳祁瀚讪讪一笑:“大哥你还记着呢?!——嗳呀,我是真的饿了。”
  柳祁潇抿了抿水润薄唇,并未多说什么,只是清淡的吩咐身边的小厮,要他去给客栈掌柜的说,先收拾一桌子吃食出来。却说这客栈大晚上的生意却是还不错,一楼几乎每张桌子旁都坐上了人,外面冷雨飒飒,内里却是一片温暖如春。
  柳祁泽今日难得的安静下来,在视线对上柳倾歌的时候,也只是眯了眯,便又迈步而入了。
  柳倾歌便也进去,她掀起眼睑,正仔仔细细的打量这个客栈之时,却听得二楼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小二,给我家小姐上一碗清粥,来两碟小菜,也就罢了。”
  ——这人是小环?!照这么说,那她口中的小姐就是
  云千碧走出房间的时候,秀美的面容上明显还带了淡淡的倦意。她这次来连云山还愿,不料天公不作美,竟是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在客栈里歇息了半日,她正觉浑身乏力,口中无味,于是便想着吃点儿晚饭,免得夜里忽然饿了。她的眼睛往下一扫,顿时和柳倾歌来了个大眼瞪小眼,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轻声笑起,抬脚便走下楼:“原来是倾歌妹妹。”
  柳倾歌淡淡点头,她对云千碧一直印象不佳,不愿同她过多交流。
  云千碧倒也不甚介意,她此时的心思已经全部都系在了另一个男子身上:“祁潇哥哥,好久不见。”那双眸子里盛满了难以忽视的浓情炙意。
  柳祁潇此时已经坐下,面色无波的看了一眼云千碧:“云小姐。”
  柳祁瀚和柳祁泽同云千碧互相打了招呼之后,便坐下用饭去了,顾不得再去理会什么。柳倾歌坐在柳祁潇身边,她拿起筷子正在考虑吃什么好,柳祁潇已经给她夹了一块排骨,放在她碗里。她便把它吃了。
  云千碧眸子黯了黯,心头有些不快,却也没过多表露,只是笑着维持风度:“千碧身子多有不适,先回房休息了。”
  柳祁潇这次连看都没看她一眼,淡淡道:“请便。”
  柳倾歌一看到云千碧此人,便觉得不舒服,巴不得她赶紧走人。于是她稍稍吃了一些,本来就不多的食欲这下彻底跑了个一干二净,便搁下筷子站起身来。
  柳祁泽喝完汤,抬眸道:“丫头,不吃了么?”
  柳倾歌点头。
  柳祁瀚也住了筷子,正要开口说些什么,结果有一个年轻人经过他身边,不小心把他的手肘给撞了一下。这一撞可不得了,不仅把他的汤碗全都给撞翻,还把那汤汁全部都给泼在了他的胳膊上,烫得他一阵龇牙咧嘴。心头顿时火起,柳祁瀚便上前一把揪住那人的衣襟:“喂,你走路没长眼睛啊?!”
  那人的年龄看上去比柳倾歌还要小,身着一袭玉色衫子,清晰可见其雍雅的材质。小小年纪便已生得剑眉星目,眸光流转,端得一副好相貌,但是那面色上却隐隐透出沉浸于酒色之气。他原本还想道个歉算了,结果一见对方这么盛气凌人,自己的火气也“噌”地蹿了上去,他拨开柳祁瀚的手,瞬间两人就打成了一团。
  柳祁潇一见,立即道:“老三,住手!”
  柳祁瀚这才不情不愿的松了手,他就算不想松手也不行,对方的武功明显在他之上,他又打不过,只能忿忿收手,转回到座位上。
  那年轻人这才没好气地盯了一眼柳祁瀚,转身走了。
  柳倾歌见来了这一出,瞌睡顿时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她走过去,小心的把柳祁瀚的袖子撸开,见其皮肤被烫得发红,倒也未出现溃烂之景,心下不由得松了口气。这样的话,冷敷就好了。
  柳祁泽吃饱喝足,伸了个懒腰,正要往楼上走,却忽然被柳祁潇叫住:“二弟,方才那人,你认识罢。”
  他说的是平静的陈述语气,并未有任何疑问的意思在内。
  这里柳倾歌和柳祁瀚听了之后,齐齐一愣,不知道他们俩在讲些什么。柳倾歌的视线轮流在柳祁潇和柳祁泽脸上扫来扫去,却见他们二人一个清冷脱尘,一个放荡洒脱,面上倒是什么也看不出来。
  ——柳大哥哥他他为何要说二哥认识方才那个年轻人呢?!难道是二哥和那人有过什么眉来眼去么?咳咳,不会罢,自己方才瞅了半天,那二人之间明明没啥眼神交流。除此之外,之所以柳大哥哥会这么判断,那就是因为二哥的骤然增长的武功了?毕竟方才那个年轻人也出手了,柳大哥哥从这一点看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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