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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府医女-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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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倾歌闻言心下黯然,往年都是柳祁潇带她一道出门的,买什么东西她心里都有数,而且还能适时的提些好建议。可今年罢了罢了,如今乃多事之秋,还是不要出去抛头露面的好,免得惹出什么乱七八糟的麻烦。上次柳祁潇已经给她下了禁足令,这次是万万不会让她出门的了。心念及此,柳倾歌不由得耸搭了个脑袋,老老实实道:“是,哥哥放心罢。”
  柳祁潇闻言似是略微松了口气,念及这丫头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出门乱跑乱跳了,他也有些心疼,语气也不由自主的放软了些:“你需要什么,跟为兄说,为兄给你带。”
  “也没什么需要的,就依往年一样罢。”柳倾歌此刻满心里正为没法出门而感到心情黯淡中,所以便有气无力的回道。
  “哦,是么?”柳祁潇闻言唇角微勾,俊颜露出一抹柳倾歌从未见过的古怪笑容来,接着道,“不让为兄给你买一本《坟堆鬼话》么?”
  啥?!柳倾歌原本心不在焉,听到这句不由得一吓,登时那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便瞪得溜圆,嘴里倒抽口冷气,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哥哥他——他方才说了什么?老天!他怎么会知道她看过这本书啊?!那啥,难道那本《坟堆鬼话》掉到厕所,被他给拾起来了?呃,恶心。柳倾歌想到这里,浑身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鸡皮疙瘩都快冒出来了。再一想,咦,似乎有些不对啊。柳祁潇有洁癖,拾那东西做什么?脏死了脏。
  柳祁潇看到柳倾歌的反应在自己的预料之中,所以也并未继续说下去,只是好整以暇的立在原地,唇边的那抹古怪的笑意丝毫未褪。
  柳倾歌笑得有些勉强,口中道:“哥哥在说什么呢,倾歌听不太懂。”
  “你别装憨儿,为兄都知道了,”柳祁潇敛了笑意,肃容道,“你平日里到底都在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小小年纪,不去看那些《女则》《孝女传》就罢了,为兄也未曾狠逼过你,但是你居然还喜欢看这类猎奇恐怖故事!”
  ——这应该不是二哥泄露出去的,毕竟自己和他是拴在同一根绳上的蚂蚱,他没这么抽风。柳倾歌心头一个抽搐,硬着头皮反驳道:“哥哥不要冤枉倾歌,还请拿出证据来。”——哼,拿啊,有本事拿出证据啊!本小姐做事自然是妥帖的,二哥上次买的那几本鬼故事书,除了那本《坟堆鬼话》不幸意外身故于厕所,其余的几本可都好好儿的保管妥当呢。哈,打死柳大哥哥也猜不到,她把这几本书都缝在了靠枕里。那靠枕里装得不是别的,正是清一色的花瓣,她将书放在里面,然后用花瓣压在书上,压得极为紧致瓷实,再用布把它们缝上。还好那书很薄,也不大,若是不把那靠枕拎起来,还真是发现不了那里头的乾坤呢。
  柳祁潇淡淡启唇:“证据么,不在你屋里。不过”说到此处,他忽地住了口,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
  柳倾歌本来听到前半句的时候,还松了口气;但是后半句使得她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里:“不过什么?”
  柳祁潇没吭声,只是睃了她一眼,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柳倾歌被这一眼看得心里发毛,她忙定了定神,提步追了上去。
  柳祁潇站在她门外,负手玉立,看着那檐下不起眼处垂下来一个小小挂绳,绳头上拴着一物,也不大,正随着风轻微的晃动。他望向那里,静立不动,只是冷声开口道:“这是什么?”
  柳倾歌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心头一动。这是她昨日闲的无事便做的一个小小桃木饰品,挂在檐下可以辟邪。反正最近快过年了,王安石都说了“总把新桃换旧符”,新的一年挂上这个也吉利。心思一打转儿,她便道:“哥哥难道不认得么,这是桃符啊。”
  “你若没看过那《坟堆鬼话》,怎会知道有这个习俗辟邪?”柳祁潇的面上露出了玩味的表情。
  “哥哥这话可就偏了,人人都知道那桃木是可以辟邪的,并非只有《坟堆鬼话》里面提到过。”柳倾歌不服气的回道。
  “哦?”柳祁潇脸上的清冷加剧,伸出手将那桃木的背面露了出来,只见那背面上刻着一些古怪的字符,“这字符也是人人都知道的?”
  呃柳倾歌这下没词儿了,这稀奇古怪的字符的确是她从《坟堆鬼话》里学来的,说是刻在桃木上然后挂在檐下可以辟邪。然后,她就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做了一个,既锻炼了手工制作,同时又可以为来年讨一个好彩头,何乐而不为呢?结果没想到嗳,等等!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哥哥,你是如何知道那《坟堆鬼话》里写过这个?该是你也看过了罢?!”柳倾歌顿时眯起眼儿不怀好意的笑道,心头却是在得意的狂笑:哈,哈,哈!您老终于也有把柄落在我手里了不是!
  柳祁潇并未否认,他收回手,口中道:“看过了又如何?”
  “好啊,哥哥真是不公平,自己都看得一个劲儿的,为何倾歌不能看?”柳倾歌眉心一蹙,抱怨道。
  “你年纪小,又是女子,为兄担心你心智还不全,看多了这类杂书容易走上歧途。”柳祁潇面色不变,不疾不徐的解释道。
  什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唔,这就是了。
  ——好罢,总是你有理!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嘛,所以本小姐就先承认个错误,然后就再接着我行我素好了。想到做到,柳倾歌于是低低颔首,诚恳的认错道:“哥哥见教的是。”
  柳祁潇睨了她一眼,似乎在心里考量她这句话到底有几分真心实意。最终,他也挑不出她这言语间有什么错处,不由得无奈的一叹,什么也没说,只是转身离开了。——这个妹子,真是淘得紧,令他感到颇为头痛,实在是难以招架。
  柳倾歌知道他是要去街上采办物品去了,心头怜他劳苦,痛恨自己不能帮他分担,不禁又有些后悔起来。于是满腹心事的回房,刚坐了一坐,就见浣月拎着茶壶走进来。那浣月看柳倾歌脸色有些不好,于是便一边倒茶一边问道:“小姐,怎么了?”
  “无妨。”柳倾歌简单的吐出这两个字,情绪逐渐恢复过来。她站起身,走过去和浣月一道开始收拾明日出行必备之物。

  出发

  第二天一大早,柳倾歌就被冻醒了。她往身上批了件厚衣服,趿了鞋子走到窗前,推开那窗棂一看,心头自然是一松,还好没下雪。若是下雪了,那将会给行车路途带来很多不便。
  浣月脸色冻得通红,不住地呵着手,抬脚走了进来:“小姐今日可要穿厚些。”
  汀风随即也走入,听见这话头忙接口道:“浣月说的极是,小婢感到手都快冻掉了呢。小姐素来也不是结实身子,还是注重保暖的好。”
  柳倾歌“唔”了一声,吩咐她们二人去衣柜取衣衫。待到她收拾妥当之后,看向映在镜子里的那个人影。内里缥碧色绕蝶穿花羽缎长绒裙,外罩湖色清素团衫,淡妆匀面,流云挽髻,堆云的乌发间戴着一支翡翠发簪。——本来一直戴的是那支碧玉镶珠钗,后来在街头将此物送与了一个小乞儿,所以只得戴这个。这身装束既不艳俗,又不过于冷清,倒是还不错。待得她转过身去,浣月便拿出披风给她披上,柳倾歌自己动手系了个漂亮的结。
  准备好了之后,就听到前头有人催了。柳倾歌立即便带上收拾好的包袱,迈步而出。
  临出门了一看,只见外面停了三辆马车,两辆是供坐着的,还有一辆是装杂物行李的。只见在冬日阴冷的天空下,在柳府庄严肃穆的大门外,站着两个人。一个一袭冰蓝色长袍,负手玉立,气质冰清,神态恬淡自若。另一个却是一身特立独行的暗红,恍若飒沓的火焰般,邪魅张扬,透着一股坏坏的痞气。
  柳祁泽一看到柳倾歌,走过来就摸了摸她的脑袋:“丫头。”
  柳倾歌发现这少了一人,于是便仰起脸看向他,口中问道:“三哥呢?”
  柳祁泽一摊手,挑着半边眉毛,摇了摇头道:“鬼知道。”
  柳倾歌心下有些纳闷儿,三哥又怎么了?难道是旧伤复发,下不了床?呃,应该不会罢,昨日见到他,他还是挺正常的。她这头正在胡思乱想,却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令她头皮不由得一麻,下意识的往柳祁潇的身边靠了一靠。
  李睿笑着走过来,口中打招呼道:“众位好,这次一道回雁城,路途上少不得要给你们添麻烦,还望多多担待就是。”他容颜如玉,甚是清秀,礼貌有加。
  柳祁潇面色不变,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和:“李公子客气了。”
  柳祁泽上前一步,坏笑着道:“要想不添麻烦也行,咱们各走各的不就行了。”
  他这句话令李睿颇有些下不来台,不过很快这丝尴尬就被一个人打破了,无意间倒是稍稍缓和了这有一些诡异的氛围。只见李媛走过来,笑嘻嘻的看着柳倾歌,亲切的拉起了她的手,道:“倾歌妹妹,前几日家兄来贵府,听贵府下人言及你能说话了,家兄和我可是高兴坏了!来,咱们姐俩儿正好坐在一处,好好儿聊聊。”
  天!她不会还记挂着要找自己聊一些关于柳祁潇的事情罢?!柳倾歌顿时有了想死的冲动。
  倒是李睿听了李媛的话之后,猛然反应过来,忙笑道:“是是是,是极!李某驽钝了,竟忘了这一茬,实在是该打!在此先恭喜柳小姐了,本待亲自登门拜访的,又恐唐突,所以延误至今,应该不晚罢?”
  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柳倾歌再不接腔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她只得勉强笑了笑:“不晚,不晚。”
  “既然倾歌妹妹原谅了我们兄妹二人就好,”李媛展颜一笑,接口道,“我们还有事跟倾歌妹妹说呢,不如就去我们那马车里罢。——喏,我们家的马车就停在前头路口,没有过来,你和我们一道过去罢。”
  呃,美人儿姐姐,我可以说我不想去么?柳倾歌眼珠子一转,忙道:“有劳了。不瞒二位,前段时间倾歌贸然出门淋了雨,现在身子还不大好,需要保暖,不可再次着凉了。正好我们家那马车里铺上了厚厚的毡子,上面还搭有紫貂毛毯,自是暖和的紧。”
  李媛脸色变了几变,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她忽然一把拉起柳倾歌上了柳家马车,口中笑道:“这样罢,我就坐在你家马车里好了,咱俩还可以说些体己话儿。”
  柳倾歌本来以为李媛会知难而退,显然没料到这美人儿姐姐会这么“不拘”,顿时一脸的目瞪口呆,一个不妨便被李媛给拉上了车。
  柳祁泽原本还在一旁闲闲抱臂看热闹,结果忽见李媛来了这么一个彪悍的举动,不由得一愣,立即伸手扒住车门处,语气不善的道:“李小姐,你坐在里头,那我和老三坐哪儿?!”
  李媛挑起车帘子,哼了一声道:“你和三少爷可以坐在后面那辆嘛!”见柳祁泽拿眼瞪她,她“唰”地一下子把帘子放下来了。
  李睿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陪笑着解释道:“李某这妹子在家里向来被惯得有些太过了,行事实在是不知礼数,还望见谅则个。”
  柳祁潇面无表情,只点了下头,自己随即便掀帘进入了马车内。柳祁泽怒意横生,正好一转脸儿看到柳祁瀚急匆匆的奔了出来,便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抬脚便往后一辆马车走:“走走走,去后一辆!这一辆不够我们坐了!”
  “啥?”柳祁瀚兀自还在整理仪容,猛地一下被柳祁泽这么一扯,险些步子迈的不稳摔下地去,“喂,二哥,二哥——你说清楚嘛!为啥我们要坐后一辆?”
  柳祁泽一把把他拉上马车,喝道:“哪儿这么多废话!”要不是他在心底一直默念着“本少爷不和一个女人一般见识”这句话,只怕早就控制不住自己把那李媛从马车里拎出来扔到一边儿去了。他是很少发火的,所以这次好歹还算是没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柳倾歌坐在前一辆马车里明显的感觉到二哥发飙了,心里既觉得好笑又觉得无奈,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李媛紧紧挨着柳倾歌坐下,夹杂着爱慕与害羞的目光不时地扫到柳祁潇的身上,她的视线从他冷峻清冽的眉眼,划过他弧线优美的薄唇,最后落在他秀颀修长的身姿上这一袭冰蓝色的长袍将他浑身的冰清气质勾勒得愈发明显,身形虽瘦削却并不虚弱,完美得像是受到了上天全部的眷顾一般,潇洒出尘,超雅脱俗。郎姿独绝,世间无出其右。——哎哟不行了不行了,她越看越觉得自己心跳加快,脸颊泛红,呼吸也有些不正常起来。一些诗句争先恐后的涌入了她的脑海,有平日里听哥哥没事儿时念的,也有她自己去书橱里翻出书册来看的。“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仅仅才这么点儿时间不见,为何感觉像是过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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