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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是谁-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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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大山从车窗伸出头;〃表现很OK。〃我用个中指为他送行。
  生意也不想看;只想尽快去找徐老头杀他几盘。李启明象刚被抢劫一样走来;笔挺的西装成了破麻袋;领带不见了;衬衫也湿了一大片。
  〃文哥!我实在跑不动了;个个都找我;连买葱也要我去;我还没得歇口气呢!〃我骂道:〃去你妈的;谁叫你大包大搅?跑不动也得跑;有哪个店缺什么的话;你从哪来就回哪去!〃开车扬长而去。
  第六章
  给老婆管惯了;一个人在家;虽然冷清也是种享受。不必担心言行举止;是坐、是躺、是扒;还是脱个精光走来走去;或者大骂几句大吼几声。可以随时把自己弄醉;也可以抽烟抽得一屋子烟雾;只要愿意;大白天钻进成人网站看个清楚明白也不用提心掉胆;唯一缺陷的是;夜来孤枕难眠。
  嗅遍床上的每一寸地方;寻找艳艳残余下的气息;有所收获才满足地入梦。
  我末谋面的岳母已从鬼门关逃脱;或许是因为想见女婿吧!幸好我没跟去。
  艳艳来电说;待病情稳定;就携母归来;让我准备客房。
  当初在机场说得轻松;静下一想;家里来个〃丈母娘〃确有诸多不便;毕竟没有和〃丈母娘〃生活的经验。刚看过一本书正好有这方面的描述;形容得如地狱一般;使人痛苦不堪。似乎结婚最难的不是怕老婆;而是怕岳母。依稀记得也有人说过什么〃一个女婿半个儿〃〃丈母娘疼女婿〃等等、等等的话;明天找本这种理论的书看看。
  要生个孩子;对!有孩子岳母就有得忙。我这理论就不错;不用去学别人的了;写书的人没准连老婆都娶不到呢!有什么资格谈〃丈母娘〃?想到孩子;有件事让我睡不着;从通讯册里找出个呼机号码;马上去拔电话;号码却取消了。
  他妈的刘卫红;搞什么鬼?我掐算过;不出意外的话;我现在应该是一个半岁大小孩的父亲;就不知是儿是女。总之;老子确确实实是个父亲了。在哪见过她?〃泥街〃那对母子有点象;可〃泥街〃那么大;那么乱;找几年也难找得着。
  还在哪见过?刘卫红不是护士吗?护士是在医院上班;医院呵医院!向东死的那家医院;别的医院可以忘;那家医院想忘也忘不了。
  电话通了;〃查无此人〃。吸完支烟;仍不死心;把那家医院有电话的部门都问了。总算有个人说:〃刘卫红?去生小孩了。”
  我从床上跳起说:〃麻烦你打听一下;我大老远从国外回来看她的。〃话筒传来询问声;有人讲出一个地址;还真的在泥街。
  当父亲心切;想早睡早起却反了过来;到泥街时;太阳已是十一二点的太阳。
  泥街我和向东落泊时曾住过几个月;又常送徐老头回来;这里我是了如指掌。
  刘卫红住的这一片是泥街的红灯区;昨晚睡而不眠就因为这个原因。
  来到一幢四层的木制小楼;刘卫红住三楼。楼虽小房间却不少;每层楼都有四五个房;为多粗几间房东特意隔开的。二楼楼梯旁坐着两个三四十岁的女人;脸涂得象猴子屁股;簿簿的睡衣里垂吊的奶子清晰可见。天热;两人的手还拿着扇子;我一出现她们就拦住我的去路。
  〃阿弟;四十块随你玩几次。”
  〃我要三十。〃另一个用扇子挡脸;凑近我耳边;还拉住我的手;先前那个也来抓一边说:〃我二十五。”
  〃和上面的讲好十五块了。〃我挣脱开继续上楼。两个女人嚷嚷道;〃楼上的真贱;坏了行情。”
  三楼的四个房间都关门;看来生意还不错;最好别让我看见那个王八蛋在干我孩子他妈。令人心跳的喘息此起彼覆;刘卫红的叫床声还有印象;我一间间来判断。
  前面两间都不象;太苍老。第三间是电视的响声;但愿是这里。
  敲门没人应;手一推;门随手而开。里面有一个毛头小伙扒在可以当他妈的女人身上蠕动;我直骂倒霉。
  在第四间门外喊刘卫红的名字;没有回音;莫非是搞错了?我抽着烟踱步;又叫几声。
  〃阿红出去了!〃声音从第三间房传来;至少没搞错。过了一会;毛头小伙从第三间房出来;难为情地瞥我一眼;低头匆匆下楼。
  女人也出来了;是个不太丑的女人;年轻十岁的话可能有点姿色。
  〃你找阿红呀?她带孩子去抓药了。〃女人从头到脚打量我。
  〃你和她熟吗?〃我依在墙边问。
  〃认得有一两年了;她帮我治过病。这间房还是我帮她粗的呢。”
  〃她来这里多久了?以前她不住这的。〃我又问。
  〃才来十天;你找她干麻?你是她什么人?〃女人有些警惕。
  〃我是她老乡;来看看她。〃我心里舒服一点;沦落风尘十天还能忍受。
  女人问我要了支烟;贪婪地猛吸几口;〃芙蓉王;一块一支;几年没抽过了。
  你吹牛;什么老乡;听你口音一点不象东北人;不会是孩子他爹吧?〃我笑而不答。〃阿红是苦命人;老家那个还闹心;又生一个。生娃要钱的;当护士那几个钱一下就没了。是哪个王八蛋;造孽又不管;阿红也犯贱;硬要生出来;借钱过日子能过多久;再这样下去迟早要接客了。〃这女人唠叨着试探我。
  看来我来得急时;不然那天孩子问我;为什么让他'她'母亲去做妓女;我就难办了。我想不通的是;给过她不少钱呵?开销再大不应该落到如此田地;况且也可以找我。
  〃男孩还是女孩?〃我忍不住又问。
  〃和你一样;有小鸡鸡的;惹人爱得很。〃女人把烟吸得不能吸才扔掉;〃来我这坐着等吧;外面热。〃我有点迟疑;她说:〃嫌脏?”
  屋子收拾得蛮整洁的;床上也看不出才做过那事。女人又问我要烟;听说有个儿子;心里高兴;我拿出一支把余下的全给她;她舍不得抽;放枕头下;另抽桌上的。
  〃是你的孩子。〃女人盯着我说。我笑道:〃你看象不象?”
  〃你这样看我的眼神很象。你这身打扮;没来过我们这种地方吧?〃女人懒散地靠在床沿上。
  〃我在泥街住过半年;还不及你这里。〃我走到电风扇前吹风。
  〃上过我们这种女人吗?〃女人伸手进衣襟里搔痒。
  〃那时想上也没钱上。〃我不去看她。她调逗道:〃现在想不想;免费。”
  我说:〃想是想;可惜不敢上了。〃门外传来小孩的哭声;我箭步而出。
  刘卫红张大口看我;我伸手抱过她怀里的儿子;她迟钝地掏钥匙开门;好久也开不了。
  〃你是不是想让我儿子学我;常睡门外。〃我的语气很冷。她竟〃哇〃地抚面大哭;我抢过钥匙把门打开;拉她进去。屋里凉满口罩改成的尿布;碰了我一头。
  〃倒挺会省的;你哭什么?亏你还有脸哭;想让我儿子做个韦小宝呵?跑这种地方来。〃我确实有点恼火。她哭得更凶;儿子也响应;母子俩象比赛一样;我被他们搞得不知所措。
  〃你是什么东西?〃隔壁女人气势汹汹地冲进来;指着我大叫;〃人家帮你生儿子;养儿子;一个人累;你去哪啦?一来就发脾气;你个狗日的;我警告你;敢欺负阿红我饶不了你。〃她手指快戮上我眼睛。我往后退;儿子这下不哭了;怯生生地望我。
  〃陈姨;不关你的事;你不知道的。〃刘卫红把隔壁女人拉出门外。
  〃不关我事?谁给你租房;谁给你娘俩饭吃?你问他要钱呀!怎么不问?老娘卖肉的钱是留养老的;不是养你们的。〃这女人是个泼妇。我烦了她;大吼道:〃欠你多少?我给!你他妈一边去。〃她这才住口。
  〃你带他上医院啦?〃儿子的头很烫手。
  〃我刚给他拿药。〃刘卫红擦完自己的眼泪又给儿子擦。那陈姨靠在门边冷笑;我抱儿子往外走;〃去医院;出大病就麻烦。”
  〃我女儿摔断腿;我前夫逼我要钱;我…〃路上;刘卫红要解释。
  〃别说这些啦!〃我已经不想听;〃我恼的是;儿子出生也不和我说;你可以找我的呀!”
  〃我去过;你…你有老婆了;我怕你为难。”
  会为我着想就好。只是老子在外面花天酒地;一掷千金;怎能让儿子在最最低档的妓院里受苦;要为儿子作些安排。手机一直在响;到医院我才接;是王一州。
  〃我今晚终于有空;想和你喝酒;就我们俩人。”
  我也想喝几杯;答应了他。儿子没什么大碍;我还是要了个独立病房;伴他到离王一州的约会还有十分钟。我对刘卫红说:〃不要回那里去;想起都恶心。
  我今晚有事;明天我来接你们。〃出医院;我就给几个房地产商打电话;约好明早看房。
  王一州在他的郊外别墅设宴。宽大得可以打篮球的餐厅;只摆一张桌两张椅;王一州孤独地坐在桌旁自斟自饮。
  我不急坐;仔细参观空空荡荡的四周;也没什么可参观的。除灯具外;没有任何的家具和饰物。地板、天花、墙壁全镶上一种质地很好但我不知名的实木;我最惊奇的是没有一扇窗。
  〃你把自己扒个精光;席地而饮;配上这间怪屋;还真有点古代疯文人的味道。〃添了个儿子;我兴致不错。王一州真的脱下白色睡袍;搂着酒杯往地下一躺。
  〃我乃稽康也;NO。我乃李太白也。天苍苍兮是我房;地茫茫兮是我床;风吹草低兮见姑娘。我王太白的诗如何?”
  我被他逗得大笑;他更得意;〃你也脱光;我们就席地而饮。”
  〃那你自己玩;我不奉陪。〃我做要走之势;他才笑嘻嘻地穿上睡袍。
  〃怕我鸡奸你呀?好!你不爱男风也行。〃他击击掌;进来两个穿和服的女人;其中一个是金发碧眼的白人。〃你不是恨日本人和美国佬吗?给你个解恨的机会。”
  〃我一贯来都是先做酒鬼;才有胆子当色狼的。〃我不习惯这么超前的玩法;有点胆怯。
  他挥手让女人走;面对面和我坐下;用日语低吼一声;又出现两个穿和服的女人;端着酒碎步走到桌前;斟完酒;分别站在我们身后。
  〃我差点忘记;你是个醉八仙。〃王一州和我连干了几杯。我有些饿;吃了不少日本菜。
  〃你会日语吗?〃他挑起话题。
  〃我会八格牙路完;就沙扬那拉。〃有生人在身后;我很放不开。
  〃那你不及我。我会五种语言;还不算中文。在日本我不说没人知道我是中国人。〃他又邀我干杯。
  〃你当心点;哪天日本也和印尼一样有你苦吃的;谁管你日语说得多好。”
  我端着杯;斜眼看倒酒女人。
  〃我才不那么傻;所以我现在一有机会就给日本人颜色。〃朝我笑笑;翻手一掌把给他倒酒的女人打倒在地;酒瓶摔得粉碎。我为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大吃一惊。他仍不解恨;朝地上的女人猛踢;惨叫声在空旷的房子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打女人不过瘾;要打打男人。〃我喝下杯酒压惊。王一州停住脚;转头向我说:〃你想打日本男人?好;我叫来给你打;只要不打死;怎么玩都可以。”
  我没咽下的酒喷了出来;骂道:〃你他妈你变态呀?〃这人有点不可理喻;我真的恼火。他大笑着坐下;地上的女人已不叫;跪着捡碎瓷片;白脸上的黑手印;象画上去的。
  〃你知道什么叫变态?我跟你说吧。〃王一州示意我身后的女人给他斟酒;女人手抖得利害;泼洒出不少;他又面露凶光。我把女人搂进怀里;是个年轻的女孩;圆脸蛋;全身都在颤抖。
  王一州一口饮尽杯中酒;不以为然地说;〃你还心疼她们;这点算什么?我在日本打工那时;胳膊给老板和老板娘打断了不算;两个狗男女还在我身上大小便呢!我操他祖宗。〃他的脸变得扭曲;拿杯;杯是空的;他口中骂了一堆日语;把杯摔到还在地下清理的女人身上;女人马上站起连鞠了几个躬;另拿杯给他斟上酒。
  〃你不会对尊夫人也这样吧?〃我看得有气。
  王一州竟一点不在意;喝着酒说:〃那婆娘;给我打掉过两颗牙;还耽心我的手是否受伤。他奶奶的;日本女人全是贱货。〃他的手伸进身边女人的和服里;捏得女人泪水流出也不敢哼一声。
  我半晌说不出话;王一州又说:〃我还没发达时最好玩;我们那帮留学生;天天喊着要找日本女人报仇雪恨。他们全是笨蛋;辛苦打工的钱没日没夜地往妓女身上送。我老人家才不干;仗日语好;老子专去搞良家妇女;还蒙她们钱;拆散了几个家庭;有一个还自杀了。”
  〃看不出你原来是个爱国汉奸;在南京惨死的女人们;不知道是否会感激你?”
  我发觉我开始麻木。
  又喝了几杯;王一州酒量不行;已摇摇欲坠;〃不是吹的;要说以害日本人为爱国标准;老子在日本华裔里肯定是前三名。〃他扶女人做依托;伸头靠近我低声说:〃就说我买的那块地吧!龟儿子才出那么大价钱买地;老子要破他们的财。”
  〃不是你的钱吗?〃我非常惊奇。
  〃你不是骂我汉奸吗?老子还真是汉奸;做鬼子岳父的汉奸。”
  王一州哈哈大笑。
  我黯然地说:〃早知这样;何必费力去和市里斗;照市里的价钱不更好;我还成罪人了。〃他摇头道:〃冤枉你聪明;这点也不懂?不那么做怎么象真的?”
  我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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