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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是谁-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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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底下分局三天两头和我要日语翻译;说是日本人引起的纠纷越来越多。”
  潘大山兴奋地叫道:〃这下好玩了;鬼子又进村了;明天我赶紧去看热闹。”
  〃你好象巴不得天下大乱才心甘。〃我觉得他们话里有话;〃不至于杀人放火吧?小日本玩女人是少不了。”
  盘新华皱起眉头;〃玩女人是一回事;可把好几个女人弄进了医院;喝醉了;闹得四邻不安;有人出来讲几句就被打个半死。唉!要不是孙市长说先缓一缓;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他妈的;这不是鬼子进村是什么?〃潘大山大喊大叫;〃老文;你要帮那狗汉奸说话;我让你的'早一轩'臭名远扬;你信不信?〃这疯狗还真的敢那么做。
  李启明比我还急;〃潘记者;潘‘‘潘大哥;我们文哥和汉奸势…势不两立;他…他爷爷死在鬼子手里呢!〃我笑骂道:〃一边去;这只疯狗敢咬我;我也咬他;老子造个人咬狗的新闻。”
  孙副市长也笑了。盘新华却说:〃你可要小心;你准备在那边开分店;店里女孩子不少呵!〃我紧张起来;〃那…那你们不打算管了吗?”
  〃管是要管的;〃孙副市长收起笑容;〃你朋友是个大户;而且我们了解过;他岳父在日本还是大财阀;和日本首相有不浅的私交。昨天市里开会讨论这事;都认为关键在他本人的态度。〃他停顿一下;看我接着说:〃如果太过分了;新帐老帐一块算;该抓的抓;该罚的罚;该驱逐的就驱逐;甚至收回土地;关闭他的公司也在所不惜;毕竟国格高过一切。”
  听明白了;叫我去警告王一州。这小子也太过分了;是该警告。
  他们走时;盘新华落后;对我说:〃这回你又打算给他出什么主意?〃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走远。
  神情恍惚地回到家;岳父三口子居然还在;现在这个家属于他们。
  艳艳跟她弟弟玩得正欢;岳父和那位韦老师并排而坐;岳母自然已躲进客房去了。
  〃这么晚才回来。〃岳父的脸色不大好;〃听说你们市长去你店里啦;怎么不介绍我认识一下?〃我换拖鞋;想着该怎么答他。
  他又说:〃我要和你们市长讲讲;为什么剧院里尽是乌烟瘴气的节目?女演员穿的和没穿一样;男演员头发又长得象女人;什么现代舞、摇滚乐?这也叫文艺?话剧;芭蕾、交响乐都到哪去啦?你们这个城市呀;经济不错;就是太庸俗。〃韦老师说:〃你才去几个地方;就乱下结论。”
  我喝了杯水;说:〃这里庸俗的东西确实多点;不过;雅的也有;改天我带你们去音乐厅听交响乐;据说这段时间还有个俄罗斯的芭蕾舞团也要来。〃我不想再和他纠缠;说要洗澡;就进房去。
  艳艳也跟进来;把门关上;〃这样也不行的;他们老过来;我妈住得都不安然;迟早要发病。〃我躺到床上应:〃她老人家不发病我也要发病了;有什么办法?总不能翻脸把他们赶走吧?〃她枕在我身上;又猛地站起;〃不是有什么几日游吗?对!叫他们旅游去;等他们回来就打发他们走;也仁尽义至。”
  〃好吧!明天我去安排一下。〃我心里还想着盘新华说的那句话。
  王一州象是消失了;把他给我的几个电话号码都打遍;还是找不到他;莫非这小子抗日抗出鬼来?我反而替他担心。
  给那个叫果子的圆脸女秘书打电话;她高兴得用英语讲了一大通她如何等我〃品尝〃的话;害得我不知该怎么开口。等她的热情展示完毕;我问她王一州的下落;她良久才说:〃王先生回日本了;您有事可以和我说。”
  我马上给盘新华打电话;他沉默了一下;说:〃你爷爷真的给日本人杀了?”
  我有点恼;大声说:〃你有话直说好不好?我听得很难受。〃他大笑;象王一州那种笑法;我还是不得所以。
  把岳父安排去旅游;终于能过上安静的日子。尤其是岳母让我觉得比我妈对我还好;实在与书上说的大大不同。每天回家就有可口的饭菜;也不必再和艳艳猜单双洗餐具;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连我最烦擦洗的酒杯一尘不染。
  在王一州那块地附近的〃早一轩〃分店也开张了;不过我没请孙副市长来;连仪式也免去。李启明给这个分店起名叫〃樱花〃;我觉得俗气又懒得去计较。
  王一州这块地象一夜间冒出一个城市;不得不佩服日本人的工作效率。这样一来;带动了周围的各行各业;人自然也蜂拥而至。
  〃樱花〃分店没几天就红火;也有些日本人来光顾;但他们好象彬彬有礼的;我很纳闷;或许他们是先礼后兵吧!岳父前天来电话;说是假期用完了;他直接回上海。我和艳艳高兴得手舞足蹈;大喊大叫;连岳母始终忧郁的脸也露笑容。
  〃领导;和你说点事。〃老吴严肃的样子我还没见过。这人平时你不问他;从不乱开口;开口也多是对你笑。
  〃是启明的事;〃他说着;等我把手中的报纸放下;〃'樱花'分店那边总是晚一天结帐;启明从不把钱拿去存;我怕时间长了有问题。〃樱花分店是李启明管;每天都有好几千的营业额;他拿这么多现金有身上干麻?〃是呵!领导。〃方姐也坐过来;〃我也觉得启明近来不对头;那边的服务员说;他来得晚走得早;经常在店里睡大觉;炉子坏了也不管;还是今天老吴过去找人修的;他连影子都不见。”
  我望他俩人;莫非是因为我刚涨李启明工资;他们有意见?不大象。
  方姐接着说:〃是不是珠珠那个骚货又缠上他了?他前几天找我借一千块钱;还让我别和你说。〃有这可能;看来日子太好过了;谁都想找些麻烦。
  吃过晚饭;我开车去樱花店;李启明不在。我又去他住处;离他的出租屋不远;一辆摩托车迎面驶来;是他。我停下车;他却没见我;飞驰而过。我只好调头;快赶上他时我又放慢速度;想看看这小子到底上哪去;这么紧急。
  来到一家小宾馆;李启明拐进去;我也找地方把车停下;跟在他后面上了二楼;上去后不见了他。看见有个门外站着一个保安模样的人;我明白是什么回事了。
  我找到宾馆里的美容厅;点了一个嘴角有颗痣的小姐;她还没开口;我已塞给她一张五十元;说:〃先带我进赌场玩两把。〃她高兴得在我脸上亲一口。
  赌场还不小;赌具相当丰富;轮盘、开新天地、电玩等等都有。
  对赌钱我说不上好恶;也偶尔为之;赌得最大一次是和盘新华去澳门;输了四千港币。象这种赌场;我来过一次。
  换了两百块筹码;四处找李启明。赌场里有几十个人;都在留心赌局的变化;没人注意我。李启明和几个人坐在一个小包间里;其中一个给他们发牌。我站在门外看;这小子头也不抬。
  〃我…我押摩托车;三千行不行?〃李启明看来是输急了;说话的声音不小。有人说:〃他摩托车蛮新的;不过算两千还差不多。”
  〃两千就两千;发牌!〃李启明孤注一掷了。我正想进去把他揪出来;有人在我耳边说:〃最好马上离开!”
  我转头望说话的人;大吃一惊。是盘新华的那个〃警卫员〃张立荣;他和我说完;若无其事地继续去赌台下注。想了一下;我拿出手机连呼了李启明七八次。
  呼机的响声伴着李启明的一声长叹;我知道摩托车成别人的了。
  李启明欲哭无泪地看了几下呼机;还是走了;路过我身边;居然没看见我。
  我没有走;从赌场出来;坐在大堂里等看热闹。抽了半截烟;接到李启明的电话。我说:〃我现在没空;等下再呼你。〃我还没想好该怎么收拾他。
  这时;楼梯响声大作;一大群手抱头的人慢慢下来;蹲满大堂;连带我进赌场的那个小姐也在其中。我原以为可以看到警察怎么冲进宾馆;哪想人家早就包围好。他妈的;老子来抓赌;差点反被抓。
  〃叫他们排队;一个个上车。把庄家铐起来!〃张立荣在指挥警察押赌徒们上车;一派领导作风;和我心目中那个低声下气的〃警卫员〃大不相同。
  我接了一支烟坐在车上;等警车先走。张立荣朝我的车走来;我急忙下车。
  他递给我一个小本子和一把钥匙;说:〃这是你的吧?〃我要说声谢;他已扭头走开。我找开本子看;是摩托车行驶证;赫然写着我的大名。
  李启明可能是输得连坐车钱也没有了;我在路上碰到他正闷头走。
  〃李经理;坐车吗?〃我把车停到他身边。他惊慌地看我;随即满脸堆笑道:〃是文哥呀!你也来这边兜风。我正散步等你呼我。〃他进车又说:〃'樱花'店现在晚上也有生意了。有天晚上;我开门出去乘凉;几个小日本撞进来要喝酒;我见也闲着;就买给他们;居然买了好几百。想不到第二天他们还来;而且人越来越多;都快成酒吧了。〃他象没发生刚才的事一样。
  我压住火说:〃别让他们生出什么乱子。”
  〃不会的!文哥;我有个想法;把隔壁那家杂货店顶下来;照日式酒吧装修;专门赚鬼子的钱;两间店挨着也好管理。〃他眉飞色舞地说起他的计划。
  我不冷不热地答道:〃装修个酒吧起码要几十万;摊子已经铺得够大了;我一下子上哪找这笔钱?”
  〃贷款!〃他胸有成竹地说;〃我考虑过;店里流动资金也紧张;但我们大有前途。有个商业银行的信贷科长;那天来吃粉和我聊;他说我们牌子红;如果还开分店想贷款的话就找他;这是他的名片。”
  这小子工作上是没得说的;可是看到他洋洋得意的表情;我心里更加不爽。
  〃文…文哥;你…你来这干麻?〃李启明惊惶失措地望窗外。
  我已把车开回赌场那家宾馆;停在他的摩托车边。
  〃下车吧;这不是你的摩托车吗?不对;是我的摩托车;麻烦你帮我开回店里去。〃我扔给他钥匙;又说:〃酒吧的建议很好;不过你没机会去实施了。”
  艳艳和岳母一言不发地坐在客厅里;连电视也不看。我换了鞋;艳艳就把我拉进房去;告诉我个〃不幸〃的消息;岳父又要来了。
  我问:〃他不是来电说;上课了吗?〃艳艳气恼地说:〃是呵!可他今天说他没评上教授;要请病假来。”
  我哭笑不得;抓起床头响了半天的电话;〃不在家!”
  〃领导;出事了!出事了!〃是方姐。我说:〃火烧房子还谁死了?〃她说:〃也差不多;启明刚砍下两个手指;正准备割喉呢!〃我说:〃他砍下头你再叫我。〃这小子还想耍小聪明让我感动;我放话筒的声音很响。
  房门外传来岳母的声音;〃你们不用吵;都是为我;我走了;他也不好意思来烦你们。〃艳艳在我额头上戮了一下;〃你发神经呀!喊这么大声。〃。
  我穿上衣服;出去对岳母说:〃妈。我是说店里事的;李启明那家伙发酒疯;砍下了两个手指;我正要去看。〃岳母也急了;〃那赶快去;小李平时蛮斯文的;怎会这样?〃艳艳也要去;我说:〃你见了血;别三天吃不下饭。〃她犹豫了;不再跟来。
  我没有直接去店里;开车到修车行。
  老曾和阿正、阿胜摆张桌在门外喝茶。老曾说:〃大老板这么久都不见来;今晚突然想起我们了。〃我有些时日不和他们喝酒了;没下车;伸出头说:〃借阿胜他们俩用一下。”
  〃文哥;是不是打架?〃阿胜走到车边问;阿正说:〃我去操家伙。〃他转身回屋。我叫:〃上车;少废话。〃老曾问:〃要不要我去?〃我开动车;没功夫和他解释。
  在店门外就听到李启明的喊叫声;我对阿胜两人说:〃你们进去把李启明拖出来;叫上老吴一起。〃阿正下车还回头说:〃就这事呀!〃。
  不一会;他们一个拿头一个抓脚地把李启明抬出来;我叫老吴去拦出租车送医院。李启明挣扎得利害;大叫救命。出租司机有点怕;不愿载;给阿胜揪住衣服又走不了。
  我下车过去;对李启明说:〃再闹;老子叫警察了;自残身体也得判两三年。”
  李启明不敢再出声。我说:〃把他的手指也带上;没准还能接。”
  方姐说:〃去找了;就是找不到;你说怪不怪。”
  〃找到了;找到了!〃四川拿着漏勺跑出来;漏勺里是两载煮熟的断指;他哭丧脸说:〃我一锅卤牛肉完了。”
  潘大山这只疯狗;真的咬上王一州了。写了一篇名为〃当心鬼子又进村〃的文章;以一名妓女被日本人打得住院为线索;从南京大屠杀讲到〃慰安妇〃索赔;告诫人们不要让历史在重演。虽然笔下留情;没讲明是王一州员工所为;明眼人是一目了然。
  〃我警告你。〃艳艳给我端来牛奶;〃以后在家不准抽烟;也不准喝酒;听见没有?吃早餐。〃她抢过我的报纸;放到一边。
  〃昨晚小李没事吧?他真砍下手指了?〃岳母也在餐桌旁坐下。
  我把从汤锅里捞手指的事和她们说;艳艳说:〃以后我再也不吃你们的米粉了;这么恶心。”
  门铃响;艳艳起身去开。是李启明;还大包小包拎着礼物;亲热地用上海话的岳母问好。岳母怜惜地察看了他裹纱布的手;嘱咐他别碰水;当心发炎不好治。
  这小子听着听着突然大哭;跪在岳母跟前;说些我听不懂的上海话;定是在求情。
  哭声让我烦了;我气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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