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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宁原看陈姨。
她见我摇头;坐到我腿上说:〃老文;好象和你从没切磋过;我们先大战几回和再讲正事好不好?〃我捏了一下她的黑乳头说:〃我的春宫照可不值钱。”
她笑得象只母鸭子;抢过我口中的烟坐上床;双腿张开向我;〃我怎么知道他们不抓我了?你骗我也难说。〃我重新点上一支烟;轻蔑地说:〃你自己是什么重要人物呀?要抓你;你现在已经在里面了。人家说你的小姐也可以放;叫你收敛点;尤其不能把未成年的小姑娘也拉去卖。行了;把东西给我吧!”
她呆呆地抽完烟;走进卫间拿出一个湿漉漉的塑料包。我骂道:〃他妈的;你把不会是放在马桶里吧?〃她嬉笑不答。我打开看了几张;不愿再看;摄影水平很臭;有些连谁是谁也认不出。
〃老文;你如果骗我;我也没办法。不过;我能让你家美人变成丑八怪。”
阿英一直送我到车边。
我叫道:〃你他妈有没有搞错!老子是在帮你。〃她说:〃你帮他们才是真;老娘奈何不了他们;只好拿你解恨。〃我恼怒地挂个高速档冲出去。
天已经黑;我把车停在一个路边加油站外。抽了几支烟;打开车灯;选了两张比较清晰的照片放进口袋。给盘新华打电话;他说在洋民的酒店里等我。
〃是文革先生;您的总统套间在顶楼;有两位先生已经等你好久了。〃总台小姐听了我的名字;满脸堆笑地叫人带我到专用电梯。
我纳闷:成我的总统套间了。
总统套间比我家还宽;盘新华和孙副市长拿着酒杯坐在客厅里;神态十分轻松。我把那包东西递过去;盘新华看都没看就往卫生间走。我说:〃不看一下?”
他说:〃有什么好看的。”
我接过孙副市长递来的酒;在房里东瞧西望。他妈的;这么奢侈的地方难怪一晚就要上万;老子可舍不得。
〃文老弟;你对这件事有何感想?〃孙副市长问我;〃是不是很不耻?〃盘新华从卫生间出来;也盯我看。
我支吾了一下;说:〃没想过;这算什么呀!美国总统不更荒唐又有谁在意?”
盘新华说:〃这里可是中国。〃我走到桌边坐下;往杯里倒酒;〃这种事我没资格胡说八道;老实和你们说吧;我在外面还偷偷生了个儿子呢!〃两个人愣了一下;大笑起来。
孙副市长直摇头说:〃看你有时象热血青年;没想到关键时候能帮我们;还是无条件的。来!一起干一杯;大家算是荣辱与共了。”
干过杯;我从包里拿出刘卫红的户口材料;说:〃我还是有所求的。〃他们有些紧张;盘新华接过看了;骂道:〃他妈的;你就为了这个帮忙的?〃我说:〃当然不止;大树底下好乘凉;老子有两棵大树还怕什么?〃他们又大笑。
两人都要走;我也放下杯拿起包。盘新华挡住我说:〃你等半小时。”
虽然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事;但在总统套房呆半小时;我是十分愿意的。把能打开的地方全部浏览了一遍;连卫生间也不放过;房间介绍上说;这里曾住过十几位外国元首;其中一个几天前才走。
我在总统们睡过的床上猛跳;直到听见门铃响。
〃好哇!跑这种地方来;难怪盘哥神神秘秘的;是不是金屋藏娇了。〃艳艳俏生生地立在门外。脑子经过短暂的运转;弄清楚了眼前的一切。
〃对!我这就金屋藏娇。〃我拦腰把她抱起;扔在床上;象饿狼一样扑向她。
不知过了多久;才转变成人来。艳艳光着身子在房里四处玩耍;不时发出惊叫;最后停留在泳池般的浴缸里;我看着看着又变成只狼;跳进浴缸;口中大叫:〃亚当来了。”
一夜伊甸园的生活;分不清是白天黑夜。床头电话响;问是否再住一晚?我忙催艳艳起床;她还想赖;我说:〃睡吧!不就一万块一晚吗?〃她蹦了起来;穿衣服的速度比在家里快多了;退房正好没超时。
房间还真是以我的名义订的;还有一张卡。幸亏艳艳没留意;她正和两个服务员有说有笑;以前在这个酒店打工;如今来住总统套房自然有得吹。
〃打赌?你几时变这么浪漫;打赌赢了还会想到我。喂!你跟谁打赌;是不是盘哥?〃艳艳在车上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怎么会是他;我们一晚够他上半年班;是你不认识的大款。”
我打算她再问;我就说是洋民。
艳艳不再问这事;对车子感兴趣起来;〃这么新的车人家也舍得借你开;让我开开。自动波的车最合适我们女人开;你那破车挂档挂得我手疼。〃刚会开车她是着了迷。我说:〃行;让你开一星期怎么样?〃把车停下和她换坐;她兴奋得唱起歌。
〃这么高兴?〃我逗她说;〃当初有宝马等你;是你自己不要的呵!'她腾出手打了我一下;〃我真要了宝马;你可能自杀也不定。喂!说正经的;那家伙后来怎么样了?”
〃我也不知道;我被打后潘大山天天在报上骂他;把他搞臭了;大概是不打球了吧。〃提起劳剑我就心烦。
〃你是说那只疯狗呀!〃艳艳对潘大山是心有余悸;〃他总算会认人来咬了。”
盘新华来电;〃怎么才住一晚?那张卡是五晚的。〃我说:〃偶尔一次是浪漫;天天如此就庸俗了。车子我借用一星期行‘吗?”
他说:〃我做不了主;你得问艳艳;车是她的。〃我叫道:〃你什么意思?”
他笑道:〃你急什么!这车不值几个钱;走私的;早就想送你了;入了艳艳的名;怕你无功不受禄;现在你不会拒绝吧?〃后一句话入耳有点刺。
我发呆了半晌;对艳艳说:〃还有个惊喜给你;这部车车主就是你。〃她不敢相信地看我一下;大声尘叫。我说:〃看路!回家再乐。〃我一点也高兴不起;狗给猎人叼回猎物总会得到点赏赐。
第八章
我成了别人的狗;李启明成了我的狗。这小子没走;虽然我已经叫老吴去管〃樱花〃分店;可他要跑几个店跑;一时也忙不过来。
李启明是任劳任怨;哪忙就有他;还踩上以前那部破单车。我无心去招人;也由他去;但一句话也不和他说。
〃樱花〃分店每晚都聚集着一群日本人;我们只有啤酒供应;他们提出的要求越来越高;我把家里被艳艳封杀的洋酒全拿去;竟然一夜间卖个精光;我决定亲自去看看是否值得开个酒吧。
车刚停好;李启明就来开车门;点头哈腰地冲我笑。我当没看见;径直走进店里。店里已经坐了十几个男女;老吴正和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在比划;双方好象都不明白各自表达的意思;急得满脸通红。
〃你会英语吗?〃我走过去;问那眼镜。他打量我一眼;向我鞠躬;还伸出手;用英语说:〃您一定是老板了;请多关照。〃握过手;又给我张名片。〃我是想问这位先生;〃他接着说;〃能不能在这里放点音乐;您知道;远离故乡的人很寂寞的。〃见他很诚恳;我说:〃好吧!你稍等;音乐马上就来。〃他再次鞠躬才走开。
〃都十点了;领导;现在恐怕买不到。〃老吴很为难。我说:〃不用买;去我家拿;我那套音响也该换了。〃他要跟我走;有店员叫他看单;我等了一下;他还是有忙不完的事。我只好说:〃我一人去拿了。”
门外;李启明正在给我擦车;见我出来;敏捷地打开车门。我开车走了几十米;想了想;又倒回去;对他说:〃上车。〃他钻进车;傻笑着看我。
搬音响时;艳艳问:〃你还没让他走呀?〃我说:〃你不是怕潘大山那只疯狗吗?我们现在也有一条了;他再敢惹你;我放狗咬他。〃李启明还是傻笑;艳艳在我额上一戮;〃你快成地主恶霸了。〃我想说;我也是条狗。
把音响搬到店里;小日本们一阵欢呼。我把老吴叫出来;指着李启明说:〃你把摩托车给他。〃李启明一下跪在我脚边大哭;我抓住他头发扯他起来;〃你他妈还真把自己当狗了?我告诉你;明天就去跑贷款;一个月内把酒吧给我弄出来;听见没有!”
第二天一早;李启明就带银行的人来;让我在贷款合同上签字。
下午又把隔壁杂货店的转让合同拿来;还带来个装璜公司的经理;连酒巴设计方案也做好了。
我处理完这些事问李启明说:〃你昨晚半夜去找人;还是他们都是你家亲戚?”
他笑得有点人样了;〃哪里;我以前和他们都打过招呼;就等你一句话。”
这小子做事有两下子;这点我从不否认。
〃把我当什么了?这么大的事也不和我商量;我警告你;上回的贷款你还没有还呢!〃艳艳知道我贷款开酒吧大发雷霆;有一星期不让我碰她。
酒吧自然是日本风格的;李启明不但进了许多日本酒;连放的音乐也是日本的。这小子搬来一大堆日语书;有事没事就跟日本人鸡和鸭一样对话;他学了不少;还叫女工们一起学。我讨厌的是;他要学日本人的鞠躬习惯;为此事开了个会;严禁向日本人鞠躬。
李启明以为又闯祸了;写了八张纸的检讨书;我看也没看就点燃扔掉;他更是诚惶诚恐;在我面前大气也不敢出。
我最惊讶的是那些日本人;在酒吧不管喝得多醉;从不闹事也不敢非礼女工;相反有次我们的同胞在占女工便宜;还被他们制止;我大大地感到意外。不过;还是从老曾修车行里调来象黑社会一样的阿胜和阿正;以防万一。
阿正和阿胜这两个家伙仍是光头;惹得女工们常看他们笑;他们平时厚厚的脸皮也会红;胖阿正对我说:〃文哥你早该让我们过来了;不说别的起码也能解解眼馋。〃我说:〃想找老婆;先减掉二十公斤再说。〃他说:〃不要这样麻;我的优点就是胖;瘦下来的话肯定打一辈子光棍。〃他的滑稽样常引来不少女工的笑声。
别的分店;女工大多是职高来的;唯独〃樱花〃分店我交待李启明找些有社会阅历的;一是这条路段比较杂;二是还兼在酒吧上班;学生妹难以应付。如今〃早一轩〃小有名气;而且工资比别的地方要高;每有招工;应征的人络绎不绝。
李启明象选美一样;从装修那天开始到完工;才定下一批下岗的纺织女工。
虽不说是貌美如花;也五官端正;路上行走;回头者不少;阿胜、阿正更是垂涎三尺。
每天我都要来酒吧坐坐;在家里;艳艳这个林则徐不单禁烟还禁酒。
抽着烟;手里拿着酒保调得花花绿绿的酒;坐在巴台里;说不出有多逍遥。
天黑没多久;人还不是很多;音响播放着象哀乐一样的日本歌曲;我竟有点身处灵堂的感觉。正想换点别的来听;一个留八字胡的人走到巴台前;对我说了一大堆日语;我无奈地摇摇头;他也一脸失望。
〃你懂英语吗?〃见我点头;八字胡面露喜色;〃太好了;太好了;你一定是老板;我同事说这里的老板会英语。〃他和先前我见过的日本人一样;向我鞠躬递名片;又说:〃你的酒吧很好;我们和在家里一样;就是有点不好;你们打烊太早了。”
我解释道:〃我们也想开时间长点;主要是怕影响周围邻居。”
想起盘新华讲的事;我说:〃有件想请教一下。你们的人喝多了是不是常闹事?〃八字胡象受了极大的侮辱;脸色大变。一边的阿胜眼尖;靠了过来。
八字胡盯了阿胜一眼;委曲地说:〃你看错人了;可能你不知道;我们这些人不是普通工人;是工程师和技术人员;都是博士硕士;怎么会闹事呢?〃我也觉有点失礼;叫酒保拿杯酒给他;他一饮而尽。
〃我不是有意的;〃我又给他倒一杯;〃因为警方说你们有人喝多后;殴打妇女和街坊;有的还进了医院;我们的女工多;有些担心。〃他象明白了什么;〃原来是这样的;你放心我们不会打扰你的女工的。你说的事有过;我们有时和妓女交易发生冲突;你这里没有妓女不会闹事的。〃他喝了一口接着说:〃要是你能开晚一点;让我们能喝够就好了;喝不够又去找女人;就容易发生冲突了。”
最狠之复仇方式不是将对方一刀两段;亦不似你所受之折磨;而是让对方永远思念你;期待见你他妈的;这算什么理由;鬼子毕竟还是鬼子;我不再理他。
〃那家伙说点什么;文哥?〃阿胜一直在旁边虎视眈眈。我笑道:〃他想向你挑战;说他一人能把你和阿正打扒了。〃这笨蛋还认真起来;沉下脸要去找八字胡;我忙拦住他。
艳艳这几天落红;也不打电话催我回去;天还早;我去儿子家。儿子已睡;我撩起刘卫红衣服吸了几口奶水;想进一步时;她却说:〃你忘了;这几天来那个。〃我瘫在她身上;〃他妈的;你们是不是商量好来折磨我;一来就一齐来;一饿就一齐饿。〃她笑得吵醒儿子。
我又回酒吧去;阿正这胖家伙;还真以他的胖为优势了;正在用他浑身的肥肉逗女工们乐;不一会就和一个叫阿宁的女工打得火热。
阿胜是有贼心没贼胆那种;被两个女工差使得团团转;帮她们干这干那的;其中一个还不满他的表现;〃亏你那么壮;这点小事也干不过来。〃我瞪那女工一眼;她们才放过他。我喝到不敢喝才回去。
估计艳艳和岳母已经睡了;轻手轻脚开门;光着脚进去。艳艳每来那东西都烦燥得很;吵醒她可不是好玩的。抓住卧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