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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是谁-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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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看了一眼罗征;〃你不是犯事了吧?心不在焉的。〃他和罗征见过面;知道他是干什么的。我说:〃我要犯事就说你是同伙。”
  罗征微笑着帮老头收棋子;老头又说:〃老太太们问我;上回你搞的跳舞比赛少了两件奖品;能补吗?〃我说:〃是你贪污了吧?行了;明天我叫人送四件来。〃挥手叫他快走;罗征温言和他告别。
  公园里人不多;我抬腕看表;已快到午饭时间。
  罗征递来支烟;我接过就扔进垃圾箱;说:〃也不一定非抽这种烟;人家才讲你们清廉呀!难道抽好烟、喝好酒、穿戴名牌的都是坏蛋?虚伪;十足的虚伪!工资再低;也不至于抽一块钱一包的烟;吝啬不象吝啬;清高不象清高;伪君子一个。不单你;向东也一个鸟样;装什么穷?我告诉你;这么做;人家还以为你别有用心呢!是不是想我送他一条好烟啦?接着就会想;是不是想我送他一个红包啦?完了!〃我长篇大论地说了一通;心情十分畅快。
  罗征这家伙频频点头;等我说完;他马上把那包劣质烟放进垃圾箱;接过我给他的烟;笑道:〃你和高老师差不多;见面总不忘教训一下。”
  我得意洋洋地说:〃教你们学乖;不然吃亏你也不懂。总是抱着老一套思维方式不放;都什么年代啦?就说你们反贪;顶多逮得住几个素质低的贪官;素质高的看得见你也摸不着;想和他们过不去;那是鸡蛋碰石头;除非换换你们的脑袋;跟得上人家的节拍;知道吗?”
  罗征又点头:〃这种说法;高老师新出的书上好象也有;不会是从你口中所得吧?”
  〃这还用说!〃我叫道;〃高胖子对官场的事;屁也不懂。他妈的;敢拿我的言论出书?明天找他分点稿费。喂!我训完你啦;你找我不是有什么要谈谈吗?”
  罗征吸了几口烟;若有所思地说:〃想谈的;你刚才也提到;就是素质高的官。据我所知;你朋友在把家眷往国外送。〃他的眼睛注视着我;象在观察我的反应。我没接他的话荐;眼望他处;来前就下决心;敏感的事不表态。
  半晌我才说:〃你好象没必要向我请示工作上的问题?”
  罗征发出一声叹息:〃唉!想必你早就知道;哪天你也出国;别忘了和我们打个招呼。〃我淡淡地说:〃这个自然;只是还没想好;我到国外能干些什么?人家学电脑的;去硅谷转一圈;还能回来开网站骗钱;我一个学政治的;总不会去那边竞选总统吧!〃我说完自己大笑;罗征却面无表情。
  言不由衷;话不投机。我不停看表;肚子也饿;攀着罗征的肩说:〃走;吃饭去!我请你。老实和你说;我晚上请那两人;早上先请你;平衡、平衡。〃罗征苦笑道:〃大树底下好乘凉呵!就怕大树倒了乘凉的人也遭殃。”
  〃你小子运气好;本想打打土豪的;老天爷帮你的忙。〃盘新华挂电话后;我唱起《东方红》。他说天气反常;农作物被霜冻侵袭;春节又快到了;市长要下乡看灾情;他自己也有紧要案件;不能一块喝酒了。
  我唱着歌在办公室里走了几圈;兴高采烈地打开一瓶轩尼诗;酒度不高;喝下两杯才见有些暖意。
  〃这天见鬼了;下午比早上还冷。〃李启明哈着手进来;〃文哥;订好了;酒店牛得很;他妈的;居然敢收起包厢费;好象求他似的。”
  我笑道:〃你懂个屁;年关快到了;下面县市官吏全拥到省城来;这帮地方父母;要巴结上级;酒店不下狠宰;哪对得起他们?再过几天;象样点的酒店肯定没地方。你也喝一杯吧!暖暖身。〃我倒酒给他;又说:〃我们订的酒席不要了。”
  李启明被酒呛得直咳嗽;〃八千多呵!那混蛋还要我先交钱呢;这怎么办?〃我说:〃你看着办吧!归你了;别让你嫂子知道。”
  艳艳要我和她去逛街;说是有几个月没〃正式〃逛街了;我不得不从命。男人都怕陪老婆逛街;而我陪一个久不〃正式〃逛街的;可怕程度可想而知。
  艳艳成了乡下进城的女人;什么都见新奇;什么都想买;走了好几个地方;选来选去;试来试去;又一样也买不成。数不清到过几个专卖店、几个商场、几家超市;我双腿发酸;她却依旧生龙活虎;兴致勃勃。在一家商场的茶座;我停住脚;让她自己去逛;她撒娇耍横了一下;才放过我。茶座上的大多是男士;估计和我是一样的遭遇。茶虽劣;此时也见胜过龙井。
  〃唐突佳人;不是个好丈夫。〃邻座有人说话;不知说谁?我转头望;那人拿的报纸刚好挡住脸。我也不在意;点燃烟;才吸一口;那人说:〃公共场所不准吸烟。〃我呆了一下;又无话反驳;猛吸几口;准确地把烟扔进垃圾箱。
  〃叫什么不好?怎么非要叫文革?让人恐怖。〃那人竟认识我!他的脸渐渐露出;有点似曾相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见过。我笑道:〃就算恐怖点;和你老兄也沾不上边吧!〃我看他最多和我一般年纪;文革时还不是个毛孩子。
  〃怎么沾不上边呢?〃那人提高嗓门;〃谁都是文革的受害者;没有文革;我们会这么穷吗?你看看…〃他拍着报纸;〃美国欺负我们;台湾有人喊独立;内忧外患全是因为文革;因为你!知道吗?赶紧改名吧!省得遗臭万年。”
  还挺严重;认识这么多人;从没有劝我改名的。我给镇住了;喝口茶说:〃我改不改名关你什么事?你老兄未免管得太宽了吧!”
  〃我就是要管!”
  那人象被激怒了;〃中国字那么多;为什么你偏偏要取文革为名?你一定是留恋文革对不对?我告诉你;文革没一样好东西;你还想回到那个年代;我们绝不答应!〃他挥舞着拳头;越讲越大声;引来不少人围观。
  我恼道:〃有没有搞错?我好像不怎么认识你;你拿我的名字小题大做干什么?〃艳艳从人群中挤过来;〃出什么事了;你和人打架呀!”
  那人朝人群说:〃大家看这种人;象不象好人?他居然叫文革;叫文革的会是什么好人?我和他同桌吃过饭;他说不认识我;我看他也不认识这位漂亮的小姐;正在要胁人家;是个拐卖人口的也难说。〃围观的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别听他乱讲!〃艳艳急了;〃这是我老公。喂!你怎么惹上个疯子?〃围观的人听她解释后;渐渐散开。那人又说:〃什么老公?我看就不象;小姐;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别怕;我们帮你;要大胆起来反抗;不然他哪天给你换老公就糟了!”
  我气得要昏过去;一把揪住他衣领要打;围观人又靠过来。艳艳抱住我说:〃你和疯狗拼命呀!让人笑话。〃拉着我往外走。那人叫道:〃怪不得叫文革;讲不过就要打人;果然名副其实。〃我压住火说:〃你滚回疯人院去吧!”
  和艳艳走远;还听他在后面叫:〃…不改名;我和你没完!”
  艳艳问:〃那疯子怎么知道你的名字;你认识他?〃我说:〃正在想在哪见过;有点印象。〃商场里的标语〃欢迎打假〃提醒我;〃是啦;在帕蒂的家;是帕蒂的中文老师;没错;那天他还说李启明的酒是假的;弄得不欢而散。”
  〃帕蒂怎么请个疯子当中文老师;真气人。〃艳艳嘟哝着。我从包里找出了名片册翻看;〃是个什么狗屁作家;叫韩风;他妈的;他才是名如其人。”
  艳艳意犹未尽;中午也在外面吃快餐;直到买的东西把尾箱、后座全塞满才罢休。我以为她马上要回去欣赏她的〃战果〃;她却嚷着要去公司看看。公司诞生半年多了;她从没去过;我自然无法推托。
  参观完会议室;艳艳准备去看我的办公室。听到财务室里吵吵嚷嚷;声音很大。她兴奋地说:〃哈!和'早一轩'差不多了;我要看看。〃方姐发现她;奔了出来:〃老板娘!哇!还这么好看;生了两个象没事一样;比大姑娘还水灵。〃她抱起艳艳转圈。
  〃你们吵什么?楼都要垮了!〃我问李启明和老吴;他们对望一眼;都不说话。
  〃我正想找你说呢!”
  方姐放下艳艳;〃你看;启明这个月的餐费;三万多!酒店的单子又不清不楚;象这张;服务费就两千;什么服务这么高的;我从来没见过。他和老吴的字我不敢报;除非领导你签来。〃她拿一堆单子给我。
  李启明走到我身边;一张张解释道:〃这是省电视台杨主持的;这是市电视台冯主任的…这是报社潘记者的…区政府…文化局…交警支队、派出所…”
  全是我叫他出面请的;只是有一张银行的我不知情。他说:〃你忘啦?房地产的事;这家银行想要;带他们去看楼了;我打算差不多再和你讲;他们也要找你。〃这可是件喜事;房地产压这么久了;一套也没卖出;我想起就怕;幸好那胖客户只是象征性地追问过几次。
  〃那这服务费是怎么回事?喂!问你呢?〃艳艳推了我一把。我是故意装聋扮哑;这问题不大好答;她不在的话无所谓;偏偏给她碰上。我朝李启明打眼色;这小子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又想找老吴;不知他几时溜了。
  艳艳说:〃不对头!我看好几张都有;加起来少说也有三四千。”
  〃整整四千三。〃方姐补充道。
  看来不说不行了;要不以后李启明他们难做。我点支烟说:〃你们听说过有种职业叫三陪小姐吧!人家也是按劳取酬的。”
  艳艳坐在我办公室的高靠椅上;也蛮有点〃女强人〃的味道;只是我不喜欢她这样。她转动着椅子说:〃从实招来;是不是常找三陪小姐陪你?”
  我在她面前放好一杯饮料说:〃大老爷升堂;解解渴再审不迟;我叫人把刑具拿来?〃她脸色有所缓和;喝了一口说:〃唉!想不通会有人去做那种事;做的还不少。我看呀!都是你们男人太坏;用钱引诱她们;是不是?”
  〃这可是人世间最老的行当;有谁说得清?〃我也坐下和她探讨。〃网上说;有个城市的女人上街游行;喊着口号'还我丈夫;婊子滚蛋'。网上还说;下岗女工不流泪;挺胸走进夜总会;陪吃陪喝再陪睡;一天工资翻几倍。你说;该可怜这些小姐;还是同情那些妻子?唉!留给政府和社会学家去想吧!”
  〃去你的!〃艳艳骂道:〃你敢碰一碰这种女人;我才不去游行;一脚让你滚蛋。〃我笑道:〃你老公还没烂到那地步。〃看着她的笑靥;有点心虚;刚巧有人敲门。
  〃进来!〃我叫道。是会长;高仕明介绍来的设计师。
  〃领导。〃会长看见艳艳;又说:〃是夫人吧?敢去坐那位置的肯定是夫人啦。我们刚收工几个设计;领导;你帮定一定稿。〃我一直都事事关照的;不知怎么今天不想管。摇手说:〃算了;算了!我也是外行;你自己定吧!”
  会长递烟给我;我还没接;他看了一眼艳艳;又把烟收回去;直向我眨眼;我也笑着摇头。他说:〃不耽误多少时间的;夫人;借领导十分钟如何?〃他是顾虑我不去定稿;李启明和老吴那里通不过;拿不到钱。我说:〃没事的;你放心;我交待他们别乱插手;外行指挥内行容易坏事。〃我给他递烟。
  艳艳瞪我一眼说:〃我要去看看;还没见过你们的广告呢!贻笑大方也难说。”
  设计室是唯一象广告公司的地方;有了设计室;我也尽量多地去接一些真正的广告业务。会长的人平时和我接触不多;我们进去也没人起身相迎;各自忙手中的活。画画的、写字的、做模型的、搞电脑的。里面有十来个人;算是公司最大的部门了。定完稿;会长带艳艳四处看;我对几个美术字很感兴趣。
  〃你想出名吗?请来找我。〃这几字不知是做什么广告的?我问会长;他笑道:〃想把这句话镶在电梯对面;让公司醒目点;你看还行吗?〃我点头说:〃好!光顾别人;自己的门面倒忘了;以后我把这几个字印名片上。”
  艳艳指着一个用女人体组成的足球画问:〃这个蛮独特;拿来做什么用的?”
  〃足球酒吧;〃会长答道;〃是以前那个球星劳剑的;这人是臭名昭著;我也写过文章骂他。这小子人挺精;会找领导给他改变形象;不然我的设计再好;他的的'早一春'和足球酒吧也肯定破产了。”
  艳艳一直没说话;我边开车边逗她;她也不睬;到家东西不拿就进电梯。我和保姆搬东西进家;她看也不看又进房去。
  我和小人们玩耍;到现在我已经能准确无误地分出谁是姐姐谁是弟弟。玩了几分钟;我抱起姐姐进房去;留下可怜巴巴的弟弟。
  〃姐姐来找妈妈喽!叫妈妈转过身来看姐姐一眼。〃艳艳转过身不友好地看我一眼;从我手中拿过姐姐。我嘻皮笑脸地说:〃夫人;吾三省吾身;不知何处踩上地雷?〃她没笑;把橡胶奶嘴放给姐姐;历声道:〃叫我怎么说你?好了伤疤忘了痛;给人家打得九死一生;现在倒好;灰溜溜去给人家改变形象;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猜她就是为劳剑的广告生气;果然。她接着说:〃为了钱;你好象是什么都可以忘掉了;对不对?真搞不懂;你究竟想干什么?当初捐那么多;又回头来不择手段;我好怕你;你变得我快不认识了!”
  艳艳的目光象那天的罗征;痛苦又无奈;还有一种轻蔑;我在他们眼里成了卑鄙小人。我摇头说:〃我有家有小;什么都要顾全;这还是你说的;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难处?”
  〃什么难处?你说呀!〃艳艳高声嚷嚷;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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