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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又持着锄头,应该刚从土里回来。
苏小曼倒是很想以一个师姐的身份好好夸奖夸奖这新丁师弟,穿着孝服还没忘记提高西泠门的生活水平,真是值得表扬。
只不过,他锄地锄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闯进她的屋子里来了,偏偏还满脸怒意的样子。苏小曼回忆来回忆去,自个下山之前,这新丁师弟还没入门了。自己也没管他借过银子呀!
正当苏小曼想开口打破这僵持着对视的状态,问问新丁师弟这般气魄的闯进她地闺房,有何贵干时,新丁师弟开口了。
“大胆毛贼,青天白日之下,你竟胆敢摸进西泠门行窃。”嗯……这声音不错,够浑厚。很有那不见不平提锄相助的气势。
只可惜,勇气十足,智商不够。
苏小曼翻翻白眼,随口答道:“你也说现在是青天白日了,这西泠门有这么好摸进来的吗?!”说着。她对着新丁师弟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孝服,道:“看见了吗,这是什么?”
被她这么坦荡荡地一答,那新丁师弟有些动摇了,跟着苏小曼的诱导开口答道:“是孝服。”
“很好。你还知道这是孝服。”苏小曼几分释然地笑笑,觉得这新丁师弟如今应该相信她不是什么光天白日之下摸进来的小毛贼了吧。
哪知那新丁师弟只是愣了一会儿,接着又立即握紧了手中那之前稍微放松了的锄头。扬声道:“如今大伙都知道师父仙逝了,我怎么知道你不是事先趁机先偷了一套孝服,再掩人耳目地偷溜进来的!”哟!还有点脑子嘛,还会转点弯。
苏小曼指指新丁师弟身上的丧服,又道:“那好,我问你,西泠门能穿这套丧服的女子,都有谁?”
新丁师弟低头看看自个身上的斩衰丧服。又看看苏小曼身上与自己一样地丧服,道:“自然只有门派里唯一的女子,我们的大师姐。”听同门师兄说大师姐回门派好几天了,自己一直都想见识见识这位传说中的大师姐,可惜她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加上自个向来运气背,所以一直没遇上。
苏小曼听见新丁师弟叫她大师姐。心里还真是有点汗流地感觉。就不说别人了,光说眼前这个新丁师弟就比她年长。以前在门派里,比她晚进西泠门的师弟都管她叫师姐,没想到这门派的规模越聚越大,她也在不知情中,升级到了“大”师姐地位置了。没办法,谁叫西泠门就她这么一个女子了。
“那不就是了,难道整个门派中的师兄弟都与你一样,不认识西泠门唯一的师姐?!”她苏小曼可是打遍西泠无敌手,轻功第一,下药第一,闯祸第一,若是说大伙不认识她,那简直就是她的耻辱!
被苏小曼这么一说,新丁师弟的立场也明显没那么坚定了。确实,这小贼……呃!这女子穿着斩衰的孝服四处晃,就算他不认识大师姐,门派里的师兄还是认识的,这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新丁师弟低着头在那挣扎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他眼中闪过一道光,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抬起头来,对苏小曼扬扬手中地锄头,仗着他那洪亮的嗓音中气十足地道:“你还想骗我!你若是大师姐,能把自己的屋子弄成这般模样么!”
苏小曼一愣,接着回头环视了一圈自己的房间,心里立马虚了!也难怪人家把她当贼了,这屋里乱七八糟的衣柜地门就那么大大的敞开着,衣服书籍杂物在床上桌上椅子上四处分布着。这场景确实很有遭贼人洗劫地嫌疑!
新丁师弟见苏小曼不辩解了,而且还一脸做贼心虚的模样,只当是他拆穿了苏小曼的奸计,于是心中的的底气一下子就充的满满的了,“哼!不怕告诉你,我就是在屋外听见了你作案的声音才冲进来的!你别想给我耍花招!”
苏小曼听了他这话,一下就焉了,难道她长的就那么像贼么!她自个照了这么多年铜镜,咋就一直没发现了!
“你为什么就是不能相信我就是你们大师姐了!”苏小曼语气中尽是无奈,碰上这么个执着的新丁师弟,她也不知是该喜好,还是该哭好。
新丁师弟倒也是个心地纯朴的人,虽然从一开始就把苏小曼定在了飞天小毛贼的身份上,但见她如今这副模样,也挺招人怜惜的。“大师姐长得不是你这样的。你说你一个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做什么不好啊!实在不行,就去学学女红什么的。到了年纪就去找个人嫁了。为什么偏偏要做这害人害己地行当了!这世上到底还是诱人向上的事情多,你一个小姑娘,若是哪回失手被送进了官府,牢狱之困就不说了,这以后出来了还怎么见人呀!你……”
“等等!”苏小曼及时打断了新丁师弟热心的劝导词,因为她在那一堆话中,听见了一句让她困惑的话“你刚才说你们大师姐长得不是我这样的?”
“是啊!”新丁师弟肯定的点了点头。
“你不是没见过她吗?你怎么知道她是怎么样的!”这事就真奇怪了。她顶大一个如假包换地苏小曼站在这,偏还被人当成假货来打假!这三一五是怎么做事的了!想涨工钱了还是怎么的,不然怎么这真货假货都一块打呀!
新丁师弟也不明白这小贼怎么就对他们大师姐这么感兴趣,先是顶着大师姐的名号骗人,如今又来打探。不过。寻思着她也不容易,这屋子里翻得乱七八糟的了,她手里还空空地,怕是没找着什么值钱的,结果还被他给逮着了。可能和他一样。最近也挺背的。
怀着同命相怜的心情,新丁师弟以一声叹息开始了他的答话。“我是没见过大师姐,但我听同门师兄们说过不少她地事了!所以。大概是什么样子,我想想也就知道。”
呃!原来他嘴里这个苏小曼是这新丁师弟是自行想象的。有前途啊,将来一定是抽象派的大师级人物!
“说说,都是怎么说地!”苏小曼收起之前的溃败模样,兴奋了起来。她的那些光辉历史,她自己当然是清楚的,什么打遍西泠无敌手也就不提了,光是那回师父叫她和师兄们下山办事。她路见不平,没拔刀就从一个地痞手中,救回了一个老头和一个小男孩的光辉事迹就够让眼前这新丁师弟佩服的了。但这既然时候光辉的形象,自然就要从别人口中说出来才有意义的嘛!
新丁师弟见苏小曼这么感兴趣,也来了兴致。可能是手中地锄头举得太久了。也累了,于是他终于放下了他的武器。走到桌子边坐下来。
“要说我们这大师姐的故事啊,那可是几天几夜都说不完,师兄们都是给我讲了好几天才说完的!”新丁师弟看着苏小曼闪着光点的眼眸,认真地道:“今日也就没这么多闲工夫了,看你这么想知道,就捡几件说说给你听吧。”
“好!好!快说说。”苏小曼催促道。
“要说我们大师姐啊,那最厉害地就是使药!据说她为了研制救人的新药,每回都要花精力做出好多种配方。”
“对对对!”苏小曼激动地猛点头。哎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人看见她地辛勤劳动了,她能不激动么!
“辛苦归辛苦,她那些药还真是厉害!”
哼!那还用说,她是谁呀?她可是药学鬼才苏小曼!
苏小曼那边正得意着了,新丁师弟这边就又说话了。“师兄们说,只要是吃了她做的那些药,多半要把被窝搬到茅厕旁边去睡觉。”
呃!啥意思?!
新丁师弟像是看出了苏小曼呆愣中的迷茫,于是解释道:“因为据说吃了那些药,只要走出茅厕五步以外,就一定会要又跑回茅厕,不拉到天光亮,便不会停。所以师兄们管那叫五步返又叫见光死。”
苏小曼脑门心滚溜溜地滑下了几滴水珠,这回不是流的冷汗……是新丁师弟泼的那盆冷水……
新丁师弟没留意到苏小曼的异样,还接着说他的:“听说这回师父过世,大师姐要回来了,所以我前几天特意下了趟山,去了趟药铺抓了些专治泻肚子的药,以防万一。若是大伙有谁不幸遇害了,我这也能帮帮他。”说着嘿嘿嘿的憨笑了一阵。
你还真是热心啊!都替人家未雨绸缪了。
“……”苏小曼无语中。她真没料到,自己在西泠门众师兄弟眼中,竟然是个毒芽子!还不幸遇害了!她是空难吗!!!
“不过,大师姐也是好心,听说她也是为了研制出新药,才拿小剂量又不会毒死人的药让师兄们试药的。”新丁师弟对此表示非常理解。
这话无疑是寒冬里飘来了初春的温暖啊!苏小曼感动地差点想对他说,既然你这么理解我,那下回就找你来替我试试药吧!
新丁师弟低头想了想,又道:“而且大师姐也做过不少好事。听说有一回她跟师兄们下山,路见不平在酒馆里救下了一对受恶霸欺负的爷孙。”
来了来了!终于要听到她想听的话了我对大师姐的敬仰就如那滔滔江水延绵不绝之类的话,她是不会嫌俗气没内涵的,尽管放心说吧!
接着苏小曼伸着的耳朵听到了这么一串话:“当时大师姐一定是被气急了,举起酒馆里的凳子桌子就朝那恶霸的人丢,碗盘什么的也砸了不少,反正只要是当时她的手够得着的,都被丢了过去。事后那酒馆的老板派人上山来索赔,结果,那个月整个西泠门吃了一个月的咸菜。”
“……”苏小曼彻底晕倒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光辉历史竟然从这个角度被展示了出来。
“所以我说你不像。”新丁师弟最后结案陈词。意思便是,看来看去你也没我们大师姐那么能闹腾的本事,你看着还是比较像个贼。
苏小曼有气无力地趴在了桌子上,对着新丁师弟摆摆手,道:“你先出去吧,我累了,想睡会儿,下次再听你说故事。”她都不知道再这么听下去,自己会不会一气之下挂白布上吊!
那新丁师弟点点头,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搅了。”说着便起身往外走。走着走着他忽然见着了自个先前踹上的那个鞋印。
咦!不对呀!我是来抓贼的!
好家伙!总算是还能反应过来。
于是新丁师弟又立马转身回到桌边,气呼呼地对苏小曼道:“小姑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把我们大师姐的屋子翻成这样,我还想看在咱俩还算聊的来的份上偷偷放你走的,可你如今竟然还要在这睡觉!”太没有职业道德了吧!
他今天倒是长见识了,作案时被人当场抓获,不但不紧张,还拉着他说故事,说说故事也就算了,听累了居然还要在这屋子里睡!做贼做的这么正大光明的,他生平还是第一回见到!
苏小曼懒洋洋地从桌上抬起头来,正想回应新丁师弟的道德指责,便听见了门口传来的那个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曼?你在屋里吗?”
闻声,苏小曼立马一蹿老高了,冲到门口就将那人抱了个满怀,然后满嘴委屈道:“承安,我要随你回宫!”
网友上传章节 115、自备嫁妆
更新时间:2008…12…12 17:55:56 本章字数:3779
将投怀送抱的苏小曼搂在怀中的黄承安听了她这话,正是又惊又喜。所喜,自然是因为苏小曼主动要求跟他回宫,这也省去了他那准备了一肚子的说词。所惊,便是苏小曼提出跟他回宫时,为何是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模样?
黄承安轻轻捧起苏小曼埋在他胸口的脸,柔声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还没等苏小曼回答,便听见站在黄承安身后一直默默旁观的宝瓶小声嘀咕道:“这西泠门还有人敢欺负她的么!”个个都唯恐不及的,巴不得她不认识自己,有谁敢那么大胆的。
这宝瓶的声音虽小,但还是给苏小曼听着了。她就纳闷了,之前分手时不还好好的吗!怎么如今又这么说话带刺的。
苏小曼刚想开口问个明白,就听黄承安冷冷道:“十三字。”
这三个字立马反映在了宝瓶的身上。苏小曼只见他扳着手指数了数什么,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马上用手将嘴捂住了。
“他是怎么了?”研究了一会儿宝瓶怪异的神情兼动作,苏小曼依然没弄明白这家伙是不是哪有病。
“别管他。”黄承安说着,揽了苏小曼的肩膀将她往屋里带。
扫视了一眼苏小曼这间乱七八糟的香闺,黄承安倒也还镇定,瞟了一眼呆愣在屋里的新丁师弟,便回头对身边的苏小曼问道:“如何?丢了什么重要的物品吗?”黄承安问的是重要而非贵重,他心里估量着,要是丢了件值钱的东西,那他说不定还能花些银子给弄回来,但若是,这丢的,是刚过世的西泠掌门给苏小曼买的泥捏人偶啥地。他可就没地方去弄了。
苏小曼一听黄承安这话,明白他也误以为是她房里遭贼了。她的房里真的有那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