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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你已经看了吗?感觉怎么样?”闻森像是漫不经心地问。
舒卉凝望着闻森的眼睛,显得很真诚地说:“真是棒极了!我敢肯定,这样的小说一经发表,就会轰动文坛。”
闻森显然有些激动,他说:“舒卉你太过奖了。唉!再说已经不是以前了。不过,我还是谢谢你能这样说。你读到哪里了?”
“我已经读完了第一卷。”
“真的?”闻森眼睛一亮,压抑着心中的激动,佯装淡淡地问。
“有没有兴趣再读下去?”
“一秒钟都不想停下。”舒卉看着闻森的眼睛说。
“真的?”闻森面露欣喜地问。
“当然是真的,难道你不知道,你自己的作品真是棒极了吗?”
“我真是不敢这么认为。”闻森激动地说,“舒卉,我们还是先去吃饭吧,我感到又累又饿了。”
“好吧,”舒卉有些不舍地把书稿放下,起身挽起闻森的胳膊说,“就先去吃早饭吧。”
在餐厅里,他们又遇见了阿灵和大个子。阿灵隔着很多人,快乐地向他们打招呼:“嗨!早上好!”
“嗨!早上好!”他们也向阿灵问好。
“过会咱们去山上打牌好吗?”女孩凑过来问。
“我们不会打牌。”舒卉因急着读闻森的小说,急忙说道。
“你们怎么什么都不会?”女孩一点也不掩饰她的失望说。
“要不,我们请你们吃早饭吧。”舒卉想起昨天曾经借用了人家的手机,觉得不陪他们打牌像是欠了他们的人情似的。
“好呀!”女孩立即高兴而痛快地说。
“那你们想吃点什么呢?”舒卉显得很高兴地问。
不等女孩回答,闻森抢着说:“咱们请他们喝糁吧,糁是沂蒙山的特产,而且只有沂蒙山才有。”
“那好呀,我最爱喝糁了,你们就请我们喝糁吧。”女孩大方地说着,大个子想制止她,却没有来得及做到。
他们为女孩点了几种好喝的糁后,还点了一些别具沂蒙山特色的糕点,然而女孩的兴趣却完全不在吃上,她不是说这个吃多了会长肉,就说那个吃了最容易存脂肪,说这个热量过大,说那个胆固醇过高。为了保持身材,她几乎什么都不怎么吃。为了身材不吃早饭的女孩,把剩余的精力和兴趣都放在打探别人的隐私上,为了向大个子证明她昨天的话是正确的,她努力想把舒卉和闻森安排进她杜撰的角色里,这让舒卉感觉这女孩真是无聊得要了命,要知道她还心急火燎地急着要回去读闻森的小说呢。可是女孩却谈兴正浓,她边讲着一些俗不可耐的故事,边用眼睛观察着舒卉和闻森的表情,她甚至一点都感觉不到在座的四个人中,已经有三个人被她弄得如坐针毡,食之无味了。
最后,他们总算是礼貌地陪女孩吃完了折磨人的早餐,舒卉在回房间的途中对闻森说:“我真后悔今天早上请她吃早饭。”
“是呀,如果女孩知道咱俩仅仅才相识三整天,我猜她一定会惊得连眼珠子也蹦到桌子上,蹦几下。”闻森深有同感地说。
舒卉听闻森这样说,笑得站不直身体的她,一下子扑到闻森的肩上,由于闻森没有足够的准备,舒卉险些摔倒在地上。不过这样一笑,吃饭时的不快,顿时烟消云散了。
笑着、笑着,舒卉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拽着闻森三脚两步地奔进了房间。
一回到房间,舒卉便迫不及待地拿起书稿读起来。很快她便陶醉在那令人震撼的故事之中了。连闻森递给她一杯水,她都没有一点反应。当她又读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场景时,再次被故事中的情节深深地打动了。一串串泪水从她的眼睛里喷涌而出。
坐在她身边的闻森却笑了。“唉!舒卉你别这样,这都是编的,生活中没有这样的人,更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闻森说着为舒卉拿来一条毛巾。
舒卉擦着泪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用你说!我又不是小孩子。”
闻森笑道:“嗨,别看了。还是好好想想,咱们再去哪儿玩吧。
对了,你还没去看看著名的孟良崮呢,要不,我带你去郯城看看吧,那里是一片白果树的海洋,还有,沂水有一个地下大峡谷……“
“不,我已经决定,哪儿也不去了。”
“为什么?”
“咱们要马上去北京。”
“马上就去北京?”
“对,咱们现在就去北京,去《人民作家》杂志社。我相信只要他们看了你的书稿,就一定会发表。只要发表,就一定会成功、会轰动。”
“算了吧,舒卉你、你想的太天真了。”
“不是我想的太天真,是你对自己的作品太不了解。”
“我当然了解我自己的作品,”一股酸楚涌上闻森的心头,“但是舒卉你知道吗,现在一切都靠炒作,纯文学的时代已经远去了。”
“我不知道什么炒作,可我知道人们永远需要文学。”舒卉一脸,‘肃地说,“需要真正的文学,就像你创作的这种文学,人们永远需要,永远离不开。”
“舒卉你,”闻森似乎是不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你真的、真的这么评价我、我的作品?!”
舒卉认真地凝视着由于激动而涨红了脸的闻森,点点头说:“是的!而且我知道,我没有夸张,丝毫电没有夸张。”
闻森像一个进了球的运动员一样,异常激动地举起双手边高喊着“舒卉!舒卉!”边在屋内跑转了两圈,然后,冲过去一下将舒卉抱了起来,他热泪涌流,气喘吁吁地说,“舒卉,你明白了我为什么要为文学而死了吧?舒卉,今后我要活着,为你活着……”说着他把舒卉放在床上边热烈地狂吻边说:“舒卉我爱你,你嫁给我吧,舒卉你就是我的女神,我的救世主,我的爱人,我的知己,我爱你、我爱你……”
“不不不,闻森,这是白天,你要做什么?”舒卉无力地拒绝着。
闻森疯狂地喊道:“亲爱的,别管我,不要管我,亲爱的,我要爱你,让我爱你……”
闻森和舒卉竟然在白天里狂放地做起爱来。他如同暴风骤雨、烈日狂风,她变得千娇百媚,风情万种。闻森用他出众的才华和深邃的思想,赢得了孤傲纯美又激情洋溢的舒卉那炽热的爱情。舒卉也用她的非凡的悟性和对他充满文学生命的赏识,获得了闻森狂热的感情。他们相互征服,互相吸引。如同百花怒放,春雷骤响,一步便跨进了他们炽热爱隋的金秋。
十一
阳光温馨地照耀在长着茂草和开满野花的山坡上,阿灵和大个子坐在观瀑亭内,仰望气势磅礴、水流如帘的蒙山大叠瀑,听着满山的松涛和近处的溪流,呼吸着微风中带有野花香味的清新空气,轻松地把玩着手中的纸牌。在他们身边的悬崖上,一棵棵青松,虽植根于寸草不生的岩缝中,但却树干修长枝繁叶茂。有一些认识或不认识的鸟,在树上婉转地鸣唱着。
阿灵说:“大个子,我才不相信舒卉他们连牌也不会打,要不。
你去叫他们来和我们打牌吧。“
大个子说:“人家说了,人家不会打牌,干吗还再去叫人家?,,”可是,要是坐在这样的地方,打上一会牌,一定比当神仙还过瘾。“阿灵噘着嘴巴说。
“那也不能强人所难嘛,再说人家说不会打牌了。,,百无聊赖的阿灵,突然想起今天她还没有接到家里的电话,便说:”大个子,今天你爸妈和我爸妈他们,怎么谁都没给咱打电话来?“
“就是呀,你快看看,是不是手机没电了?”大个子说。
阿灵掏出手机一看,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哈……哪是没电了。
是我还投开机呢。“
“你呀,真是个粗心鬼。”大个子说着,在阿灵脑袋上轻拍了一下。
“我才不是粗心鬼呢,都怨昨晚那个混蛋,老打咱电话找舒卉,浪费咱好几块钱的电话费不说,还害得我不得不关机……”阿灵正说着,刚打开的手机,立即像小狗一样“汪汪”地叫了起来。阿灵惊喜地一下蹦起来,没顾上看清号码,便吆喝起来:“爸爸——”
“不,我不是爸爸,我找舒卉。麻烦你,请让舒卉接电话好吗?”电话中,金川的声音焦灼而又沙哑。
“又、又是你个混蛋!你、你到底是谁?”阿灵生气地问。
“我、我是舒卉的丈夫,我是金川。”
“妈呀,他……他说,他是舒卉的丈夫。”阿灵拿着手机,面带惊讶地对大个子说。
“阿灵,你没有听错吧,舒卉和闻森难道真的不是一对?”大个子说,“可他们看起来,是那么默契和恩爱。”
“我不是和你说过嘛,他们根本就不是一对。”阿灵说着,将手机放回耳朵旁问,“你说你是谁?”
“我是舒卉的丈夫金川,求求你小姐,请让舒卉接电话好吗?
求求你,我有急事,我一定要和舒卉讲话……“
阿灵再次拿着电话问大个子:“他,他说他一定要见舒卉,这、这可怎么办?”
“告诉他,咱们和舒卉不在一起,让他把电话打到宾馆的312 房间去。”大个子说。
“可是那样的话,他丈夫不就知道舒卉在哪儿了吗?”
“对呀,我怎么忘了这茬了。要不,要不你就干脆告诉他,咱们不认识舒卉他们。”
“好!”阿灵说着把电话放到耳朵上,“喂,你听着,舒卉是谁,我们不知道,我们不认识舒卉。”
“求求您,快告诉我吧,求求您了。”
“可是,我对你说了,我们不认识舒卉!你、你要错电话了。”
阿灵说着把手机关上了。
大个子说:“阿灵,你不能关机,爸妈他们找不到咱们,会担心的。”
“对。”阿灵说着,又把手机打开了。可是刚一开机,电话接着又响了。阿灵看了看电话显示,便把电话放在石凳上说,“咱不接。”显然这次还是金川打来的。
可是,电话却极有耐性地响起来,仿佛没完没了。阿灵生气地拿起电话,大声地喊道:“你这个人,怎么又打我的电话?我告诉过你,我不认识舒卉,请你不要再浪费我的电话费了!”
“喂,求求您,请您不要再关机。浪费了你的电话费,我会一千倍地补偿您。请您让舒卉接电话,或者告诉我舒卉在哪儿好吗?”
“我告诉过你,你要错了!”
“不,我没有要错,刚才你和另外一个人说的话,我已经听到了。什么312 房间,请问你们是在哪里。告诉我吧,求求您,我爱舒卉,我们一家人静陕急疯了。”
阿灵捂着电话对大个子说:“他说他爱舒卉。”
“是吗?”大个子说。
“你说爱舒卉,那她怎么还和别人私奔?”阿灵问。
“不,舒卉没和别人私奔,她只是离家出走了。”金川在电话里焦急地说,“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请您行行好吧,告诉我舒卉在哪儿好吗?”
“我、我不能告诉你,因为她现在和一个叫闻森的男人在一”我不管舒卉现在和谁在一起,我只想知道舒卉现在在哪里,求求您,请您快快告诉我吧!我儿子想舒卉想得快不行了。“
“是呀,舒卉也想她儿子了,要不他们也不会借我的电话用了。”
“这么说,您是认识舒卉的,求求您,求求您,告诉我,你们在哪里好吗?”
“我们,我们现在、在蒙山上呢。”
“在哪个蒙山上?”
“还有哪个蒙山上呀,就是沂蒙市的蒙山上嘛……”
“太谢谢您了。”
“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来了,你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喂!喂?”显然金川已把电话挂上了。
“你、你怎么告诉他了?”大个子问道。
“谁让舒卉和闻森不陪我打牌呢。我就是要告诉他,我就是要看看他们的好戏,我就是要看看等她丈夫来了,那俩人怎么说。”
“不行,你不能光为了自己看热闹,要是闹出了大事,弄出一条半条的人命来怎么办?”
“那、那我不管。”阿灵面露紧张,却仍然嘴硬地说,“谁让她不讲道德,有丈夫还和别的男人私奔。还有那个叫闻森的男人,你别看他文质彬彬的,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其实不过是个花心大萝卜,可耻的第三者罢了。”
“别说了,赶快走吧,快到312 房告诉他们去。”大个子说。
“告诉他们什么去?”阿灵面带迷茫地问。
“告诉他们,舒卉的丈夫马上就来了。”
“要是他们骂我怎么办?”
“那也比眼看着要出事强。”
“好,好吧。”
阿灵和大个子,一路跑下千米石阶,当他们冒着满头大汗敲响312 的房门时,正在收拾房间的服务员告诉他俩,舒卉和闻森已经结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