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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蛮因为太阳汗而亡,蒙古有了成吉思汗必兴,这是天道所行。据说,你们那里发布令,传指示,往往靠语言,卡手指,刻木块。结草绳来加强记忆,这哪行?这会误大事的!”别勒古台立刻说道:
“你说的一点不差,军中常因为误认,误解造成重大失误,我们大汗也为此而苦恼哩!”西里胡笑天儿说道:
“实不相瞒,我与塔塔统阿都是文人,会认好多国文字,会说好几种语言,你们那里需要有些文人才行。”他的话音未落,后院仆人跑来说道:“大事不好!老爷他,他——”西里胡笑天儿急忙问道:“他……他怎么啦?”
“他老人家已……已经悬梁自……自缢了!”西里胡笑天儿瞪住那仆人,骂道:“混帐!他老人家怎么会自缢呢?”
说罢,来不及与别勒古台打招呼,便迅速向后院跑去。
可克薛兀撒卜剌黑决心做乃蛮部殉葬品,死前向别勒古台推荐了塔塔统阿,并让儿子西里胡笑天儿去投附成吉思汗。
后来,别勒古台把太阳汗聚敛的大量财物,装上车子,众多的妻妾,以及数千头牛羊等,全都运回成吉思汗的大营。
见到西里胡笑天儿之后,成吉思汗诚恳地安慰他,对老臣的死表示沉痛的哀悼,并领他去见塔塔统阿。
第六章 一统蒙古第54节 古儿别速
两人本是一对好朋友,如今在国破家亡之后相聚,真是感慨万分,不禁伤心地落下泪来。成吉思汗对二人说道:
“你们是有知识的人,是草原上的宝贝,我要重用你们!塔塔统阿以前是太阳汗的掌玺官,从这以后,你是我的掌玺官,仍然执掌印玺。”
说到此,他又看着西里胡笑天儿说道:
“以后,你就担任孩子们的老师吧,教育他们认字,写字,让他们成为有文化的蒙古人。”别勒古台进帐悄悄说道:
“那位乃蛮的王后、大名鼎鼎的古儿别速,你是否要见见她?”成吉思汗当即点头道:
“当然要见这位有名的美人了。”
等塔塔统阿与西里胡笑天儿走出大帐之后,到别勒古台把古儿别速和那个使者一同领进。
那使者心虚,双膝跪在地上,浑身抖作一团,吓得说不出话来,成吉思汗说:
“还留着他做什么?”
两边侍卫立即上前,一人提着一只胳膊,拉出去砍了,那古儿别速却是见多识广之人,毫不惊慌,从容走近案前,伸出玉手将裙子一撩,双膝跪下,说道:
“原乃蛮王后古儿别速拜见大汗。”
这声音一出口,宛如那莺声燕语一般,娇滴滴,嫩汪汪,令人听了十分悦耳。
成吉思汗见她乌髻高耸,粉颈低垂,削肩细腰,双臀丰腴,不禁暗暗想道:
“这位乃蛮美人,也该快近而立之年了,如今还是婀娜多姿,窕窈飘逸,难道是假冒的?”遂朗声问道:
“你真是太阳汗的王妃古儿别速么?”她女人听后,连忙点头说道:
“在大汗面前,怎敢欺瞒?我正是古儿别速。”成吉思汗说道:
“既是王妃,请起来说话。”
这时,那古儿别速才袅袅婷婷地站起身来,站在一边,偷眼向成吉思汗瞧着,正与大汗目光相遇,慌忙敛目低眉,不敢再看了。成吉思汗仔细端详一会,问道:“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报告大汗,我今年整整二十二岁!”
成吉思汗一听,不由心中一动,禁不住走到近前,双手托着她的下巴,轻轻往上一抬,猛然闻到一股异香沁入心脾。
看她面色如玉,两颊透着红晕,有如朝霞一般艳丽;两眼晶亮,眉细而密,弯得恰到好处;小巧玲珑的鼻子镶在红润如丹的樱桃口上,真是貌若芙蓉,艳比桃花,光彩可鉴,俏丽非凡。成吉思汗两手一松,冷笑道:
“你不是说蒙古人满身,衣服油污,气味难闻,今天为什么也来投降呢?”
古儿别速粉脸一扬,应声说道:
“如今我国破家亡,孤苦无依,惟望大汗赐给一席之地,当感恩不尽了。”
成吉思汗见她泪流不止,不由怜惜起来,想起这女人在乃蛮曾引起兄弟二王争风吃醋,闹得国家分裂,被人称为红颜祸水,不由问道:
“据说,你在乃蛮好干预政事,扰乱公务,害得太阳汗昏庸无能,导致亡国灭种,这事可是属实?”古儿别速忙辩解道:
“请大汗明察,太阳汗本是一个柔懦之人,他若真能听我的意见,倒不会那么快就把乃蛮部给葬送掉了哩!”别勒古台突然插话道:
“大汗!这女人正是红颜祸水,留着她还要害人误国,不如让我把她杀了吧!”
说罢,“霍啷啷”一声响,别勒古台从身上抽出大刀,正要砍下之时,成吉思汗忙说:“兄弟住手!”
他指着古儿别速对别勒古台道:“这女人是不是祸水,关键在男人!若被美色所迷,任她参政弄权,由她祸国殃民,她就是祸水!如果保持清醒头脑,好色不淫,爱美不乱,让美女睡在身边,却不沉溺于淫乐之中,何乐不为呢?”
别勒古台听后收起大刀,出去了,他对这位当大汗的大哥是十分信赖的。
成吉思汗对侍卫说道:“送她到后帐去吧!”
古儿别速刚走,木华黎来报告说:
“据哨探报告,曲出律仍然领着一队人马在阿尔泰山附近活动,没投奔北部乃蛮,是否再去剿灭?”成吉思汗立即说道:
“是要除恶务尽,不留遗患。我记得,小时候打死一条毒蛇,又砍下了它的蛇头,但是,那蛇头依然能咬人,并能把一只活老鼠吞下去!可见除恶要务尽,穷寇更要追!”木华黎当即请战,成吉思汗说道:“你连日拼杀,派别人去吧!”木华黎说道:
“大汗对我恩重如山,我再累心里也愿意,不要派别人去了,我去最好!”
成吉思汗只得拥抱着对他说道:
“你真是我的好安答!今日,我们同患难,共战斗;他年,我们一定会共富贵,同欢乐的!”
木华黎又带着一支兵马,向阿尔泰山驰去,两天后才回来,他把曲出律一直赶出阿尔泰山,这次是真的去北部乃蛮,去投靠他叔父不亦鲁汗去了。
自从见了古儿别速,成吉思汗心中老是记惦着,她那端庄的举止,极美的容貌,给自己留下很深的印象。
这一天晚上,已是二更多天了,成吉思汗来到古儿别速的住帐内,侍女进去说道:“大汗来了!”
古儿别速慌忙从被窝里起来,略整衣衫,走出来迎接,顺口说道:“大汗怎么深夜来这里?”成吉思汗说道:
“我躺下老是睡不着,便出帐闲走,不想便来到你这里了。”古儿别速急忙亲手替成吉思汗送上水果,殷勤招待,此时,正是中秋天气,天空的皓月将圆,明亮的光辉洒满帐内。抬头看着帐外的月亮,成吉思汗不由说道:“这工夫,月里嫦娥也盼望团圆哩!”古儿别速有些伤感地道:
“天堂也不美满,嫦娥在月宫里守寡呢!”成吉思汗笑道:
“我就是想替她来消愁、解闷、止渴的呀!”
说罢,两眼盯着古儿别速浅领里面,那深深的乳沟,久久不忍移开目光。
这女人本已经历几个男人了,见成吉思汗有意挑逗,正巴不得能抓住他呢!
于是,立刻使出平生本事,眉来眼去,又双手捧着一个大苹果,走近成吉思汗说道:
“请大汗品尝这又酸又甜的大苹果!”
早已欲火升腾的成吉思汗,趁势一把将她拉到怀里,不去接古儿别速手里的大苹果,却伸手去她胸前摸那两个大苹果了,笑道:“我欢喜这两个大苹果!”
古儿别速便装作半推半就,免为其难的样子,倒在他怀里,彼此情意相同,自然如漆投胶了。事后,成吉思汗说道:“我真喜欢你。”
古儿别速马上反问道:
“这是大汗常对女人说的话吧?”成吉思汗安慰说:
“只要你乐意陪我,用心侍奉我,又不惹是生非,我不会抛弃你的,还会封你当王后的。”古儿别速高兴地说道:
“大汗真的封我为王后么?该不会骗人吧?”成吉思汗立即说: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何况君口无戏言呢!”
从此,古儿别速死心塌地侍奉成吉思汗,真的得到他的宠爱,被封为皇后,比起也遂、也速干姊妹等,更加亲热。
第六章 一统蒙古第55节 术赤杀师
灭了乃蛮部,成吉思汗正要领兵去追击蔑儿乞人,不想母亲诃额仑领着他的四个儿子,来到大帐里面。
从母亲的谈话里,成吉思汗知道四个儿子一定闹纠纷了,惹老人生气才来的。
孛儿帖生的这四个儿子,渐渐长成了大人,这时候,长子术赤二十三岁,次子察合台二十一岁,三子窝阔台十九岁,幼子拖雷十二岁。
成吉思汗见到四个儿子,一个个虎头虎脑,高大英俊,不由得心中一阵欣喜,向母亲说:
“嗬!都成大人了,还都是一表人材呢!”诃额仑听后,却说道:
“外表上看,一个个人高马大的样子,一顿能吃两只羊腿,遇到事情又像个孩子,兄弟四人还常常闹别扭呢。”
成吉思汗是个孝子,听母亲这么一说,急忙走到母亲面前,伏在诃额仑双膝上,说道:
“这都是儿子不孝,让母亲操心了。”诃额仑顺手抚摸着儿子脖颈上的箭伤留下的疤痕,一时又心疼起儿子来,说道:
“这也怨不得你啊!你在外面没日没夜的拼杀,这一箭射得也够狠的。”
听母亲这么说,成吉思汗忙说道:
“没有伤着喉咙,这要与其他将士比,算是小伤了。”
这工夫,术赤兄弟四人悄悄地溜了出去,找好玩的去处玩去了,诃额仑趁这时间,向儿子成吉思汗娓娓谈起了她来的缘由……早在十三翼之战中,有一位泰赤乌人来投靠成吉思汗,他的名字叫秃撒勒孩儿。
后来,成吉思汗见他人很老实,骑射功夫又好,刀马也纯熟,就让他担任儿子们的师傅,教授几个孩子武艺。
于是,秃撒勒孩儿日日领着术赤兄弟们在克鲁伦河畔,练习骑马射箭,使枪挥棒,有时也去附近林子里打猎,借以检查孩子们射击的本领,引得几个孩子围着他转。
四个孩子中间,长子术赤性格内向,平日寡言少语,待人不够热情,但做事认真,心地耿直,是一个外冷内热型的人。
察合台与窝阔台兄弟俩性格开朗,热情豪放,为人处事灵活多智,善与人交往,大有成吉思汗小时候的遗风。
平时师傅长、师傅短的不离嘴,经常从祖母、母亲那里带一些肉类、水果等,送予秃撒勒孩儿,与他们的师傅关系特别好。随着年龄的增长,术赤的武艺一天天地在提高,在与师傅的一次对练中,由于他态度认真,居然把秃撒勒孩儿打下马来,把他的脚摔伤了。
从那以后,师傅再不与他对练对打了,二人渐渐疏远起来,术赤并不在意,自己坚持苦练,对师傅还像往日一样不冷不热,处在若近若离状态。
一天,术赤不在,秃撒勒孩儿向察合台、窝阔台不经意地问道:“你们兄弟二人的性格,都像你们的父亲,为什么术赤不像呢?”察合台看了看兄弟窝阔台,神秘地说:
“几年前我曾听叛逃出去的阿勒坛说过,术赤是蔑儿乞人的骨血,是我们的异父同母的兄长,他怎么能像父汗呢?”窝阔台也说道:
“我也听到有人这么说,可是父汗把他看成自己的儿子一样,这事可不能乱说啊!”
过了一会儿,师傅又随便冒出一句话:
“按我们蒙古人的传统,只有亲生儿子才有继续汗位的权利。”察合台与窝阔台相互对看几眼,各自笑了一下,未等说什么,术赤便来了,三人便缄默不语,术赤忙问道:“刚才,师傅与你们讲些什么?”察合台道:
“师傅什么也没有说。”术赤立刻又道:
“我远远看到你们在有说有笑,来到近前,你们都不说了,这不是在瞒哄我么?”
术赤以为师傅向他们单独传授武艺,对自己保密,心里十分不悦。不久,秃撒勒孩儿又带他们去打猎,突然出来一只大灰狼,那畜牲胆子特别大,一屁股坐在路中央,不给他们让路,态度极为傲慢。窝阔台不管三七二十一,搭箭向狼射去,正中那狼的大耳朵,将其右耳射穿了。
师傅一看,慌了,忙说道:
“狼群要来了,我们赶快跑吧!”说罢,两腿一夹马肚子,便飞一般冲出林子,察合台与窝阔台紧随其后,跟着也往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