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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有罪在线。
'好友'你对天堂有罪说:徒儿。
'好友'天堂有罪对你说:……
'好友'你对天堂有罪说:为师来了,快来接驾!
'好友'天堂有罪对你说:……
'好友'你对天堂有罪说:这是什么表情?
'好友'天堂有罪对你说:晚上带一下黄泉的副本。
我大吃一惊,那可是三十级的副本!
'好友'天堂有罪对你说:现在麻烦过来做一下师徒任务,师、父!!!
'好友'你对天堂有罪说:……
二十四级的师徒任务,在幽谷的副本里做。
我正要开副本,他已经说话。
'好友'天堂有罪对你说:领符,你可以顺便刷钻。
这是系统的任务,三十级以上的玩家可以在外面某道士那里领符,对副本最后一个的BOSS时会出他的真身,有一定机会掉落冥钻。
我有点想不开,小子,谁是谁师父啊……
默默地带他副本,最后一个BOSS是用弓箭的,我突然想起我们最开始过这个副本时的情景,那时候都还小,我才二十六级。只能跟在无岸他们身后,看他们打BOSS时换了一把弓箭出来射几下。
这只BOSS说了句话吓得我心肝狂跳:那躲在暗处放冷箭的卑劣者啊……
当时我还以为这只BOSS是智能型的呢,汗。
天堂有罪是法师,本来攻高,只要血量加得及时,他要战胜它并不困难。我想我是第一个这么悠闲的师父吧,连钻都是徒弟帮我打的,虽然慢了点。
而且不知道是小号还是什么原因,他人品特好,一打就掉五个钻,那是掉率的极限。我,则是能掉一个钻都算是不错了。于是当时有了个想法……以后每次都让他打得了。
突然叮地一声轻响,屏幕下方有一行粉红色的字跳出来。
'好友'傀儡师对你说:干吗呢?
'好友'你对傀儡师说:二十四副本。
'好友'傀儡师对你说:带徒弟?
'好友'你对傀儡师说:看徒弟呢。
'好友'傀儡师对你说:=_=####
系统:傀儡师请求加入团队。
系统:别打脸请求加入团队。
得,一个二十四副本,进来两只七十级的打手,我可以去打酱油了……
将游戏最小化,去外面榨柠檬汁。回来时看见PC的消息。
PC:在干嘛?
淡淡花香:PC,昨天有个人跟我表白了。
他沉默了一会才回,PC:同意了?
淡淡花香:可是我们之间根本不可能啊。
PC:原因?
淡淡花香:不能说,但是我们之间真的不可能啊。
PC:你不喜欢他?
淡淡花香:也不是啦……其实他人蛮好的,长得也帅……只是……
PC:?
淡淡花香:不好说啦。
PC:说完,只是什么?你有男朋友了?
淡淡花香:无,但是他……他……他那方面……不行。
PC:?哪方面啊?
淡淡花香:=_=####,就那方面嘛!!!
PC:不懂。
淡淡花香:男人的功能,懂了吧!!!!
一时手快打出去,我即使坐在电脑面前也忍不住双爪捂脸……这次过了很久,他的QQ一直显示正在输入,大约五六分钟才发过来两条消息。
PC:我
PC:靠!!!!
=_=####
切回游戏,大惊,发现傀儡师居然在欺负我徒弟。
二十四级的法师号哪里是他七十级的道士号的对手,当下黑白了。我大怒,他还踹了尸体两脚,火上浇油。
'附近'傀儡师:你TMD真的可以去死了!!!!!
'附近'沐湘妃:傀儡!!!!!后跟怒火熊熊的表情
'附近'傀儡师:呃……
系统:沐湘妃狂性大发了。
系统:会心一击击中傀儡师,造成伤害三千六百八十二点,其中素系伤害2680点……傀儡师进入柒级断肠腐骨状态。
=_=####
丫的宝宝在加血。
'附近'沐湘妃:把宝宝收了!
他乖乖的收了,我试了一下,还是戳不了多少血,道士可不比刺客。
'附近'沐湘妃:把衣服脱了!!!!
'附近'傀儡师:……
'附近'沐湘妃:快脱!
他乖乖地把一身六祸套装脱了,还没等我再打呢,他头上冒出一大串白色的字。
'附近'傀儡师:救命啊,非礼啊——————————————————
'附近'沐湘妃:叫吧叫吧,你就算叫破嗓子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系统:傀儡师倒在了你的面前。
周围围了很多人,别打脸默默地往人群中走,只差没在脸上注明:我不认识他们,绝对不认识他们……
用七星唤星把天堂拉起来,他显得很淡定。
'附近'天堂有罪:不怪他,我自作孽。
第三卷:如何证明我很行?是个问题…… 飞来横祸 上
第三十九章:飞来横祸上
第二天上班,一切正常。
正在给他办公室的风水鱼换水喂食呢,他已经走进来。我奇怪,从没见过他这么早上班的。
“秦总早。”
“嗯,早。”他的神情很轻快,看样子没什么不祥的预兆,我决定继续我的工作。
正在擦资料室的桌子呢,冷不防他站在我身后,吓了我一大跳。
“秦总?”
“我……”他的目光移向资料柜:“我找份资料。”
切,一向资料不都是我帮你找的吗?什么时候这么客气起来了。想是这么想,话还是得说得恭敬真诚:“什么资料?我帮你找吧。”
“呃,那个……没事,你忙去吧。”
“喔,秦总请不要忘了在借阅薄上登记。”提醒了他一声,我转身准备出门,他突然拉住我的手腕,声音竟有些急切:“阿落,我……”
我转身迷惑地看他,他与我对视了一下,终于放开手,表情要多挫败有多挫败,重重地捶了一下桌,咬着牙吐了两个字:“该死!!”
我叹口气,试探性地轻轻拍拍他的肩:“安啦,这又不是你的错。”然后无限同情的出来,坦白说我倒是颇能理解男人这种心情,尤其是他这种平时被人奉若神明的人,遇到这种事,确实是够打击人的。
其实他待下面的人不错,我们公司的员工流动率,每年只有百分之零点五。这算是业界打着灯笼都难找的了吧?
所以……本公司的人其实非常护短,就算他那方面有问题,也只是自己人知道而已,我敢说那群女狼的老公都是不知道的。
而且这要真的传到媒体耳朵里……后果怕是不堪设想。
作完他的日程安排,惯例性压在他办公室的玻璃下面,公司的人开始陆陆续续上班。有几个客户打电话过来,约好了时间,我帮他添上去。
看看满满的一笺,他今天得有的忙了。
“秦总,今天上午十点二十,华龙的付总会过来,与您商量浮世运营代理的事,下午两点于总过来,上次的合同有款项要调整……”
“让他找陈然去。”他挥手,太极很是纯熟。
我面无表情,他已经推了人家很多次了:“可是于总想和您当面谈谈,这是第六次约您了。”
“有这么多次了?”他手敲击着办公桌桌面:“那见吧见吧。”
“韩国士臣的金先生下午过来,因为航班和到我们公司需要的时间不能精确,大约在三点。”
“嗯。”
忙完回到位置上,汪磊贼眉鼠眼地进来,那眼神怎么看怎么不对。
“怎么,我脸上开花啦?”他没有理我,又贼眉贼眼地往里看了看老大,然后一脸忍得很辛苦地笑,得瑟着走了。
秦晋办公室一直来人不断,下午金先生过来,我安排他在会客厅等一下,他倒是不介意,还送了我一瓶珍宝的香水。熟悉的倒金字塔型的瓶子,很是精致,在我老娘的梳妆台上随时可见。
“东方小姐,希望你喜欢。”他一脸笑意诚恳,我无所谓啊,反正我老娘肯定喜欢。于是乎,微笑着收了。
然后正巧转身就碰上秦晋送于总出去,回身就给看见了,我有点心虚,这不算受贿吧?他微瞟了一眼,我读到这样的信息:随便收男人东西!
微敛眉回应他:什么呀,他都可以作我老爸了。
他挑挑眉,示意:你知道就好。
他似乎不太高兴。但是我接都接了,谢谢也说了,总不能退回去啊,于是拿着走了。
晚上他们出去吃饭,我在劫难逃的,拿人手短嘛……
不过这次姓金的倒是没灌酒,几个人从桌上的菜色一直聊到韩国的料理,再聊到韩国料理和日本料理的差异,再聊到日本的国情,然后再聊到抗日战争,反正气氛挺热络。
我起身帮大家倒酒,坐在老大身边嘛,给老金倒的时候自然隔着他。然后身旁的陈然往我足踝一勾,我几乎是水到渠成地就扑进了老大怀里,被老大几乎条件反射般地接住。(某君:原谅这种情况之下的乱用成语吧,阿门……)
可我手上还持着葫芦型的酒瓶,连同桌上碰翻的酒杯,一下子倒了老金和老大一身。
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那么丢脸过,偏偏陈然还笑得要多可恶有多可恶:“失误,一时失误,真是不好意思。”
我的表情是不是很像要哭的样子啊……老大低头看了看,把我往他怀里带了一带,轻声道:“没事没事,待会回去我揍他。”
囧……
我倒是恨不得钻进他怀里算了,他揽在我肩上的手没有松开的意思,只是吩咐陈然:“陪金先生去换件衣服。”
老金一直在笑,他笑起来蛮有几分和气:“我自己去吧,还没老到要人陪的地步呢。”
等他真的上了楼,我从老大怀里爬起来,他的手轻轻松开,扯了纸巾擦腿上的酒渍。我觉得我脸皮真的不够厚:“老大,我先回去了。”
陈然还在笑,汪磊一脸‘这个白痴’的神情看他,他丝毫不在意。
“我送你。”他站起来,我连忙摇头:“不用了不用了,金先生还要下来呢,你走了多不好。”
他抬头看了看包房墙上的挂钟,点头:“那你到了给我电话。”
囧,我们什么时候亲密到这种地步了。不过……我脸这么红做什么!!!!!
第三卷:如何证明我很行?是个问题…… 飞来横祸 下
第四十章:飞来横祸下
谁说的人有旦夕祸福?真TMD准。意外来时总是不打半声招呼。
我家楼下的那条街道,叫樱花大道,我回去的时候也就十点来钟,并不很晚。也许是接近深秋,天气寒凉了,道上不见半个人影。
从街道到居民楼,要转过一个花园,就在我穿过枝影横斜的花园小道时从阴影里面出来三个男子,光线有点昏暗,只看到他们长得都很高,头发染成红色,耳边亮晶晶的耳缀。
“小妞,借点钱来花花吧。”为首的一个开口,很熟悉的台词。我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小时候连丢个钱包都找回来了。这时候也很想得开,人嘛,钱总是身外之物。
那把折叠型的瑞士军刀搁在我脖子上,我很识相地把手机、钱包全部递过去。那老大接过去,然后爪子伸过来抚摸我的脸:“长得还不错……”他四下看了看:“看你挺听话的,陪哥几个一晚,哥也不为难你。怎么样?哥一定让你舒舒服服地……”
语调带着下流猥琐,我突然想起老大和陈然他们,人和人之间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别。当时脑子里有什么突然一闪,他们最初的目标是想劫财……为什么我递给他们的钱包他们连看都不看呢?
如果不是劫财,又为什么要让我误认为是劫财然后顺便劫色呢?
这个地点选得非常精确,即使我大声喊,这季节门窗都关得很严,谁会听见,就算听见了,谁会出来看?
另两个也围上来,也许我呆立的样子让他们以为我吓住了。为首的男人伸手过来拉我,我劈手趁老二没反应过来时夺了他的军刀,他们三个人,我怎么着也不是对手的。
当时甚至没有来得及多想,右手调转刀头,往腹部用力一戳,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只觉得腹间一凉,几个人都呆了。
我把刀抽出来,血便疯了似的涌。我用手捂住,沾了一手。腥气在空中弥漫开来,我从来不知道我居然也有这样的硬骨头,但我不要跟他们走,与其被这几个混混那个,还不如死在这里呢!
凶狠地瞪着他们,疼痛开始传来,我也发了狠,如果唬不住他们,那就跟他们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