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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克图拉斯握着恰克的手,并祝他好运。
“谢谢,长官,”恰克在他们于戴拉尔IV这颗气体巨人上空的码头分手时说道。“我猜我们都有些运气。对自己而言,我觉得我在这场战争中用掉了一大堆自己都未曾料想过的好运,而额外的东西就要感激的收下。我和卡尔拉准备去玛尔·萨拉,看看我们能否创造一份自己的生活。她有些年轻和理想化,但我猜我们都曾如此。”
此后,阿克图拉斯就再未见过恰克·霍纳。
而艾米莲上尉,当然,她留在了陆战队,阿克图拉斯不知道自己离开后她怎么样了。尽管她常常谈论如何钓那些帅气的医生,但阿克图拉斯知道艾米莲是一个职业军人,她无疑会在军旅中度过余生——死于某个战场或是光荣的退役。
前者固然最为可能,但如果说有人能抗拒命运,那只可能是安吉莉娜·艾米莲。
阿克图拉斯和戴尔·德·珊托乘着一艘飞船来到了外层边缘,并开始了探勘和采矿事业。从大机构那里接过工作,而不喜欢找这样那样借口的他们,很快以熟练和专业而成名。他们的第一次下手就还清了债务,并得到了更大、更强的钻机还有更先进的勘测仪器。
他们第二次发现了一个大家伙,这给了他们一个最棒的发薪日,由于但科尔…莫里安联盟和联邦探勘队的冲突变得极为麻烦,阿克图拉斯将所有权买了一小笔钱,向着更远的星宇间进发了。
那些外层边缘中的边缘世界更加人迹罕至,蕴藏着更大手笔的可能。但同样的,他们也更加孤立,更容易受到海盗团伙或是拥有沉重武装的竞争者的攻击。
用他们第二次赚到的钱,阿克图拉斯和德·珊托买了一艘旧飞船——名字叫凯特·杰,并将她装满了新设备、技术工人、SCV,甚至还有几个警戒的前陆战队员。他们就这样根据探勘者们的传说和阿克图拉斯在一个被遗忘的联邦数据库中找到的一位老分析师的报告来到了派克皮克。
德·珊托对于这样信息匮乏的冒险十分犹豫,但阿克图拉斯坚持如此,他的直觉从未被证明是错的——然而,不到二十分钟前才被指出如此,他们没有在这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除非他们能快些发现值钱的东西,否则他们那正在减少的资产将很快耗尽。
这是一个令人沮丧的想法,阿克图拉斯在他将一块浸油的破布从头到尾擦过高斯步枪时将这个想法放到了一边。这支武器已经尽可能的干净了,而他开始重新装配,并有些想知道自己是否会被迫使用它来保卫这儿的所有权。
行会战争——UNN是这样叫的——已经进入了第四年,而阿克图拉斯看到的战斗中,他了解到布兰提根·福勒是对的。
科尔…莫里安要输了。
剩下的就是弄清楚这对他这样的小机构来说意味着什么,而阿克图拉斯怀疑联邦要不了多久就会将注意力转移到外层边缘无主的资源上来。
阿克图拉斯将武器的最后一块砰然装罢,并敲了敲弹仓。
他将步枪横放在双膝上,头靠着墙,看着对面的全息照片。他看着图像中对着全息摄像头微笑的自己和朱莉安娜,对着这段回忆微笑了,想知道埃林·帕斯特会想让他干什么。
这不可能是关于他家人的某些事,否则他会从他的母亲或是多萝西那里听说。或许是朱莉安娜发生了什么,但为什么是帕斯特来说?
他甚至还不知道自己是否要听从这个要求去乌莫加。他不欠埃林和他的女儿任何东西,对这样一趟旅程毫无义务,但一份唠唠叨叨的好奇正在侵蚀他的心。
他的思路在他听见走廊上的脚步还有戴尔蒙德·德·珊托对他的呼喊时被打断了。他在德·珊托闯入他的房间时举起步枪,放在了自己旁边。她的双眼中闪烁的兴奋的光,急促的呼吸让她的肺起伏着。
“见鬼,阿克图拉斯,你必须挪挪地方。现在!”
“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你是对的,”德·珊托喘着气。“真该死,但你是对的。难以置信的正确。”
“冷静下来,戴尔,”阿克图拉斯说着,将双腿摆下床,站立起来。
德·珊托冲了过来,给了他一个压倒性的拥抱。
阿克图拉斯用双手环抱住抱着他脖子的她。“听我说,戴尔。冷静点。你在说什么?什么难以置信?”
她在说之前做了几次深呼吸,但阿克图拉斯能看出她双眼中的颤抖,也能感觉到一种触电似的兴奋感在他们之间传递。
“这块地方,”德·珊托说道。“你是对的——矿石就在我们正下方,只是我们没有发现。谐振器在一个高一点的地层捕捉到了一些铁矿带的反向散射。”
“你确定?”阿克图拉斯询问道。“你检查过了吗?”
“是的,其中一个钻头提取出的岩心样本发现了一层磁铁矿和页岩。当我将谐振器调向过滤器出来的。。。噢,伙计,你必须去看看。这是我见过最大的沉积。我们发了,阿克图拉斯!”
“好吧,你需要冷静,戴尔。”
“没门,伙计。这是个大家伙,阿克图拉斯。我从没听说过一个岩层有这么大,它在我们的孙子领退休金的时候都还能挖出钱来。”
四天后,宴会依旧没有停下。
要说有什麽的话,德·珊托低估了他们找到的东西的规模,谐振器被精确校准后,探测到了下面的铁矿层——似乎是无尽的,这个矿层找不到长宽高的尽头。随着阿克图拉斯对发现物的精确确认,和第一份样品被送上地面。工人和陆战队员们就开始喷洒酒精,而宴会就此正式开始了。
沉重的钻塔现在还在继续建设,以更快的开采这个庞大的发现,而阿克图拉斯知道,这次勘探会把他变成一个真正的有钱人——比联邦有史以来的任何终其一生探索与挖掘的探勘者更富有。
休闲室充满了人——矿工、分析师和士兵。更大的钻塔们预定于明天上岗,而SCV们已经在提取精炼厂的建设中有了一个好的开始,但今夜,每个人都休息。这可能是所有人在未来的几个月里仅有的空闲时间了,因为他们要建设一个更大的永久设施,而每一个人都将全力以赴。
阿克图拉斯坐在桌子周围其中的一张椅子上,倾听着他的员工们激动的戏谑,任他们赞赏着自己那将他们带向这意外收获的直觉。每个人都期望因这个发现物而变得富有,而恐怕这一次,的确有可能。
酒瓶在四周传递着,而起司为了未来的好运而高举。阿克图拉斯聆听着他的人对如何花钱的宏伟计划,并拿了一杯足以致命的烈酒。
戴尔·德·珊托坐在他旁边,咧着嘴没有礼貌的笑着,并一直按钮,在他们的影视浏览器可以收到几个频道之间转换。各式各样的影像在房间的角落里闪烁着,主要是广告,而阿克图拉斯在一张熟悉的脸悄然出现在影像中时坐了下来。
他阅读了在屏幕下方滚动的解说文字,“等等,”他在看见德·珊托即将转换频道时说道。“停下。”
发言者七嘴八舌的争论着,但最终,阿克图拉斯听见了他父亲的声音,尽管休闲室中的狂欢声几乎将其淹没。
“安静!”阿克图拉斯咆哮道,整个房间顿时沉默了下来。
他站了起来,走到了浏览器的正前方,解说文字正重复的滚过屏幕的下方。
在参议员安格斯·孟斯克向联邦宣战的同时,克哈被下达戒严令!塔索尼斯承诺将采取严厉的反击措施!
在浏览器中,安格斯站在一个被数以千计的群众包围的高台上——阿克图拉斯认出它被竖立在战场平原。潮水一般崇敬的面孔在他的父亲滔滔不绝着他最喜欢的论题——联邦四处蔓延的贪污腐败时,抬头仰望着他。尽管UNN屏蔽了他的话语,但安格斯在用拳头锤击着空气,他的战斗召唤被震耳欲聋的呼声所回应。
阿克图拉斯看见他的母亲和多萝西正自豪的站在他父亲的身后,同时,主播正厌烦的讲述着整颗行星的骚乱——被占领的UNN大楼,还有数次对联邦前哨的冲击,已造成了数以千计的死亡。
镜头在不断切换,显示着着火的联邦军营、街道上颜色鲜明的广阔人群,还有就像某些水火不容的古老信仰煽动者一般正在向跟随者们大喊的安格斯。
是因为这个原因埃林·帕斯特想让他去乌莫加吗?
帕斯特知道些什么UNN没有报道的东西?
“严厉的反击措施,”他说道。这以意味着什么?
阿克图拉斯转身,沿着通向自己房间的走廊前进。他推开了门,开始打包,将几件剩下干净的衣服塞了进去。
戴尔·德·珊托几秒后推门而入,她的脸暴露出了她的担心。“你在干什么,阿克图拉斯?”
“我要离开,”阿克图拉斯说。“这不明摆着吗?”
“告诉我你是开玩笑的。你不能现在离开!”
“看着我。”
“我们就要在有生之年挖出最大的矿层了,而你却要离开?该死,阿克图拉斯,我们需要你留下。我也需要你留下。”
“别担心,戴尔,”阿克图拉斯说着,将手伸出,搭在她的肩上。“我会很快回来的。我要把凯特·杰带去乌莫加,但我会回来的,我保证。”
“乌莫加?为什么你必须去那儿?”
“我必须去见埃林·帕斯特,”阿克图拉斯说道。“然后我必须要保证我的家人安全。”
阿克图拉斯穿过了乌莫加表面的一团蒸汽和油烟,或者应该说是在地面几百米以下的耐热混凝土陶瓷着陆平台上空的一团蒸汽和油烟。细雨就像潮气一样沾湿了他的皮肤,而凯特·杰的引擎喷出的热流温暖着周围的空气。
在不同的世界间旅行总让阿克图拉斯不舒服。大小不明的深邃太空和那些可能隐藏在广袤空虚中的东西,让他的想象力随着对未知外星人和海盗船的料想而燃烧着。
作为自己命运的主宰,而将它交到其他人的手中,即使是一个像墨尔利·桑加亚——他在买下凯特·杰时雇的驾驶员——这样有资格的人也令他非常不安。尽管他不会驾驶飞船,但阿克图拉斯觉得,如果他去尝试,他就能很快成为大师。
并让来这儿花去的两个星期变得更短。
埃林·帕斯特的私人着陆平台上空无一物,四周的地下墙壁由岩石和金属混建而成,并因来来往往的轨道航空器而变得焦黑。一盏黄灯在关闭着的防护门上辐状闪烁着,而一阵低沉的静电嗡嗡声从墙壁凹陷处的扬声器中传了出来。
灯熄灭了,而防卫门开始隆隆的上升。
一小队穿着淡蓝色金属板战斗服,带着高斯步枪的人大步流星的走上了平台,后面跟着一个身著暗色套装和防寒斗篷的男人。
埃林·帕斯特。
阿克图拉斯最后一次见到帕斯特是在克哈参议院的那次结束会期的演讲时,这个男人斥责他怎么能这样对待他的母亲。事后而言,阿克图拉斯现在已经觉得自己当日的行为可能的确有些鲁莽,这为帕斯特买来了些友善。
帕斯特停在了通向着陆平台的台阶底部。
“你好,埃林。”阿克图拉斯说着,将服装袋甩到了自己肩上。“我该说早上好或是晚上好的,但我不知道是哪一个。”
“是晚上,阿克图拉斯,”帕斯特说道。“欢迎来到乌莫加。”
尽管这些话语正式而礼貌,但阿克图拉斯感觉到了在其之后的敌意。这是对那些站在帕斯特身后的士兵们的某种暗示吗?
“谢谢,”阿克图拉斯说着,从平台上向下走去,并向着开着的防卫门招了招手。“我们是。。。?”
帕斯特点了点头,忽然转身,并向着身后那些迅速迈着一致的步伐跟上来的士兵动了动四指。
帕斯特领着他走入了一系列看起来是用融合切石机钻出来的岩石走廊。阿克图拉斯注意到了岩石的品质和种类,并在发现自己正估算着岩石的密度和每小时的挖掘进度时微笑了。
走在他旁边的帕斯特看见了这个微笑,“有什么有趣的事吗?”
“并非如此,”阿克图拉斯说道。“我仍在勘探中。告诉我这意味着什么?埃林。我的机构正好找到了一个巨型矿床,我们必须赶快行动,并在联邦探勘队闻风而至以前运作起来。因此,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你亲眼看会好些,”帕斯特说道。
阿克图拉斯叹息道。“如果与我的家人有关,那么我现在就想知道。”
“不错,这的确与你的家人有关,”帕斯特断然说道,“但我允诺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