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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难所厚重的合金大门打开了,同时安格斯·孟斯克,克哈的参议员、阿克图拉斯和多萝西的父亲、凯瑟琳的丈夫,手持着一支穿刺者走了进来。
安格斯的体型宽阔而有力,他暗色的头发扎成了长长的马尾,有些像他那布满银丝的胡须。他的面容很健硕,同时有着岁月留下的粗糙。一双冷灰色的双眼上有着灌木一般茂密的眉宇。
他将步枪抗在肩上,给了他的妻子一个紧紧的拥抱。
“感谢上帝让你安然无恙,”他说。“我知道你会照顾好他们的。”
“我们都很好,”凯瑟琳说道。“阿克顿受伤了,但他还活着。一切都结束了吗?”
安格斯放开了他的妻子,点了点头。“他们都被干掉了,”
阿克图拉斯在他父亲最终注意到他坐在床上时,咽了口口水。
安格斯一边注视着阿克图拉斯,一边同埃林·帕斯特握了握手,他的眉头紧锁被政客熟练的微笑取代了。“很高兴见到你还活着,我的老朋友。”
“你也一样,安格斯,”帕斯特说道。“这件糟糕的事无疑是联邦干的,对吗?”
“也许吧,”安格斯答道。“我们待会再谈,好吗?”
帕斯特点点头,安格斯经过他旁边来到了阿克图拉斯面前,政客的微笑如同面具一般垮了下来。
“以祖先的名义,你在这干什么,小子?”安格斯询问道。“你又被学院撵出来了?”
“很高兴见到你,父亲,”阿克图拉斯说道。
第二章
安格斯·孟斯克从昂贵的水晶酒瓶为自己中倾倒出一大杯白兰地,并将这些琥珀色的液体一饮而尽。在倒出另一杯之前,闭上双眼,让这融化般的感觉流过咽喉进入他的胃中。他举起瓶子询问般的递给埃林·帕斯特,但这位乌莫加的大使摇了摇头。
“不用了,谢谢,安格斯。”
“我知道你不喝酒,埃林,”安格斯说道。“但在这种情况下。。。”
“安格斯,我不喝。”
“来吧,伙计,”安格斯怂恿道。“一杯没关系的,”
“他说他一杯也不喝,”凯瑟琳说着,塞上酒瓶,严厉的注视着她的丈夫。
“没有那种能让我喝一杯的事。不再有了,”帕斯特答道。
“好吧,”安格斯说着,耸了耸肩,将自己的杯子放回了桌上。
在那次攻击之后,安格斯在主餐厅聚集了夏日别墅所有的居住者。在这个橡木装点冗长的房间正中,摆放一张雕刻着田园风景的紫檀木餐桌——那是克哈上也许永远不会消失景象。
一副由黑玉和象牙精雕而成的国际象棋就摆放在饮料柜的旁边,尽管白色的王已经被将死了,但这一局显然还没有下完。
安格斯的妻子坐在桌子的末端,旁边是多萝西和埃林·帕斯特的女儿。他用了片刻的安静来减轻女孩们因为今天晚上的流血事件而受到的惊吓。当他瞥到阿克图拉斯时心情一下子阴沉了下来——那个小伙子正将双臂交叉叠放在胸前,并拒绝看着他的父亲。
阿克顿·费尔德努力将自己从病榻上拖了过来,加入了他们。他看上去很糟,皮肤灰暗,覆满汗液。每个人都知道他需要休息,但所幸的是他有力气来参加他们的讨论——一场关于这个可怕的夜晚何去何从的讨论。
安格斯踱步桌前,他凶恶的眼神中暗暗燃烧着愤怒。
“安格斯,”凯瑟琳说道。“在你将地毯踩出洞来以前坐下,冷静点。”
“冷静?”安格斯爆发了。“他们想把我们杀死在自己的屋子里!那些武装分子进入了我们的家里要把我们全杀了。我发誓我会领军到巴拉汀议会亲手勒死伦诺克斯·卡文,如果他跟这件事有关。看在上帝的面子上,凯特,我要怎么冷静下来?”
“因为你必须这么做,”凯瑟琳坚定的说。“你是克哈的议员,你没有奢求愤怒的权利。它一无是处,只会影响你的判断。另外,你还不知道是谁在幕后。也许不是卡文和他的联邦暴徒。”
伦诺克斯·卡文是克哈参议院的资深议员,他的工作就是确保联邦的意志被贯彻,维护它的法律并将统治权掌握在他手下的议员手中。
安格斯厌恶那个男人,认为他只不过是暗中统治着联邦的古老家族台前的一个小丑。尽管如此,卡文也是一个强大的议员与精明的谋士,每当安格斯走过巴拉汀议会的大理石地板时总要和他交换许多刻薄的言语。孟斯克家族也是一个古老的家族,事实上是最老的,而卡文也不断提醒安格斯,他正在蔑视给与他权利和财富的体制。
安格斯做了一次深呼吸,并点了点头,在他喝上一杯时朝凯瑟琳笑了。
“你是对的,亲爱的,”他说,“我必须弄清楚,阿克顿,你有什么头绪吗?入侵者是什么人?”
“内行,”阿克顿答道。“他们很强,我们能占据优势,多亏了阿克图拉斯的花招,要不然我无法想象几分钟后会发生什么。”
“我待会会跟你讨论这里的安全问题,”安格斯约定道,凝视着他的儿子。“但他们是什么人?”
阿克顿·费尔德咀嚼了他的下嘴唇片刻,然后说道,“一切都让我认为他们是一支暗杀小队,一支用来暗杀商业对手、进行商业间谍活动、绑架以及诸如此类行动的黑色部队。”
“为什么这些人会盯上安格斯?”凯瑟琳问道。“为什么又是现在?”
“也许是有人的到风声,安格斯会在参议院发表终结议案的演讲。”帕斯特暗示道。
“但那不是还有几个月吗?”凯瑟琳抗议道。“而且这对克哈有利。”
“许多克哈人变的富有都得感谢联邦,”帕斯特说道。“大量的组织建立在克哈和联邦之间,安格斯的搅和给他们带来了麻烦。如果联邦被克哈一脚踢开,他们将损失数以百万计的金钱。”
“我知道这不太可能,阿克顿,但他们的尸体上有没有什么能告诉我们是谁派他们来的东西?”安格斯问道。
费尔德摇了摇头。“他们的装备都是原军用货色,那种你能随便找到一打的。乍看上去他们好像很老土,但我不这么认为。我的直觉告诉我不是这样的。”
“你的直觉告诉了你什么?”凯瑟琳问道。
“这绝不只是几个公司想要保住他们的财产。”
“为什么这么说?”安格斯说道。
“因为那些死去的人都是陆战队员。至少是这样。”
“陆战队员?你怎么知道的?”
费尔德抬手敲了敲脖子。“他们全被洗脑了。六个人都有神经再社会化改造留下的疤痕。”
埃林·帕斯特清了清嗓子。“很好,这自然让我们想到联邦。”
“你或许是对的,埃林,”安格斯说道。“但即使是对他们来说,这也是很沉重的手段。”
“真的吗?你听说了安提卡主星的叛乱吗?”
“没有。什么叛乱?我没在UNN里了解到任何东西。”
“是的,你不会,你会吗?”凯瑟琳指出。“不是你一直说那些古老的家族控制着运行新闻频道的公司?他们希望你听到的那些广播,足有二十二种真相。”
“这真是让人受够了,”安格斯回复道。“但安提卡主星怎么了?”
“安达撒尔的人民踢开了联邦的警卫队,绑架了当地法官作为人质。他们要求结束联邦的腐败统治,并号召整个地区响应他们的战斗号召。这个城市几乎公然反叛,但两天后,纳丹尔中尉手下的一群陆战队员夺回了这个地区,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我的上帝,”安格斯说道。“死了多少人?”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小心的原因,”凯瑟琳指出。“如果联邦毫无顾忌的展开那样的屠杀,他们也就不会对杀死一个参议员和他的家人有什么不安。”
“但为什么要派出再社会化的陆战队员呢?”阿克图拉斯抬起头问道。“这样任何一具尸体都能很轻易的追溯道联邦头上。”
“因为他们没有预料到失败,”安格斯说着,回到饮料柜旁,从水晶的酒瓶中倒出了一杯白兰地。“他们的长官预计他们会悉数杀掉我们,不会留下任何自己人的尸体。真是太自大了!”
“为什么他们看上去像商业杀手?”阿克图拉斯说道。
“合理的推论,”阿克顿·费尔德答道。“万一这些暗杀者被任何一方抓住。商业高层间的谋杀的确可怕,可并不罕见。但如果联邦被发现谋杀一个杰出的参议员。。。”
“整颗行星都会爆发叛乱,”凯瑟琳接着说道。
安格斯一点也不幽默的笑道。“这几乎让我希望他们杀掉我。”
“不要这么说!”凯瑟琳打断道。“永远不要。”
“抱歉,亲爱的,”安格斯说着,站到了妻子的后面吻了吻她的脸颊。“我不是那个意思,但我感觉到这将带给联邦一些真正害怕的东西。我们无法一下击倒他们,但我们终将击倒他们,我会告诉你们怎么做的。”
安格斯再次踱步桌前,他的声音变成了在议会演讲时雄厚的男中音。“自大将成为他们被毁灭的原因。他们无法预见任何可能的错误,当人们无法这样做时,他们就会犯错。我的父亲曾说过当你有一个榔头时,一切的开始就是一颗钉子。”
安格斯停了下来,转向他的听众。“我们将会告诉他们当钉子反击时会发生什么。”
餐厅中只剩下阿克图拉斯和安格斯。在老孟斯克倾倒着两杯白兰地时,两人分享着一份不自在的沉默。安格斯拿了一杯给自己,并走到了儿子的座位旁递给了他另一杯。
阿克图拉斯斜眼看了看杯子,显然想要接下,但又不确定是否要这么做。
“拿着,”安格斯说道。“我知道你还太年轻,但在像这样的夜晚这不重要,不是吗?有一堂课在等着你——区分开什么该做而什么不去做,对重要的事情展开行动并丢弃其他的。”
阿克图拉斯接过杯子,嗅了嗅这昂贵的饮品。他的鼻子由于酒劲而皱了皱,接着他尝试性的啜了一口。他双眼微闭,保持着没有咳嗽。而安格斯感到他的愤怒消退了,并抓住了这个时机坐到了儿子的对面。
就在安格斯几乎要对他的儿子发怒之时,阿克顿·费尔德解释了阿克图拉斯所做的一切。安格斯不禁对这个小伙子的创造力感到骄傲,并为他做出了那样的花招而由衷的高兴。
但安格斯撇开他那吝惜的赞赏,不允许阿克图拉斯这么轻易脱身。
“你学院的导师知道你离开了吗?”他问道。
阿克图拉斯看了看腕表,笑了笑。“他们会在几小时内知道的,”他说。“我发了一条带有通讯病毒的信息到校长斯蒂格曼的电脑上。他会在早晨喝咖啡时打开它,这会毁掉他一整天。”
安格斯摇了摇头。“他们会因此把你赶出来的。”
“大概,”阿克图拉斯同意道。安格斯的愤气正怂恿着自己打他。
“你知道你进入斯提尔林学院花了多少钱吗?”
阿克图拉斯耸了耸肩。“不知道。”
“很多,并且有大量的学生在等着取得你的位置。”
“那就给他们,”阿克图拉斯说道。“我在那没能学到任何东西。”
安格斯因为儿子表现出的敌意而怒发冲冠,但还是强迫自己记住他还在成年的边缘。他是生命中的长者,并且感到自己已经完完全全了解了这个世界,而阿克图拉斯也一样。他现在开始赏识自己的父亲在所表现出的耐心了。
他在再次说话前深吸了一口气。“听着,儿子。你在这过着优裕的生活,但时候了解这些墙壁之外那个严酷的世界了,你还没有准备好。”
“我会生存下去的。”
“不,”安格斯直言不讳。“你不会。不可否认,你今晚的作为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但那样的花招迟早会见证你的死亡。”
阿克图拉斯笑道。“你真是草木皆兵。”
“不,”安格斯说道。“我没有。这是事实,并且现在我不得不惩罚你。”
“为什么?”阿克图拉斯问道。“如果不是我,这些人会把我们都杀光。”
“我认为是费尔德抓住了你,并警告了我们。”
“那只是个玩笑,”阿克图拉斯说道。“不管怎么说,今晚不是没有发生什么吗?这不都是你自己的经验使然吗?”
安格斯放下杯子,倾身桌上,双手交织在他面前。“你有辩论家的天赋,孩子,但你必须受罚。允许年轻人不受控制的乱来,会让鲁莽深入他们的灵魂。不守规矩,只会被逐出这个有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