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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眼扫了眼夏晴饱含不驯的俏丽,冷哼一声道:“你是在故意鸡蛋里挑骨头吗?”
“鸡蛋里若没骨头,我想挑也挑不到。”若不是他锲而不舍的追在身后,她早就跟萧亚坐上飞机,享受加勒比海的美好风光了,何必与他在机场磨嘴皮子说废话。
“夏晴,我没在与你开玩笑。”他低吼,七窍生烟。
“君霐,我们之间,何时有过玩笑?”她冷静以对,平静的阐述一个彼此心知肚明的事实。
“给你的卡,永远管用!”他送出的东西,尤其是送给她的东西,何曾吝惜过。
她明明很清楚,偏生拿这个作为借口,赌气气他。
“君少,你的信用,在我这里已经是负三千了,你电话,我一个字不信,所以——”
☆、一心一意一双人6
她将那两张代表了无尽财富的卡片丢还给他,俏丽夺目的小脸上清清楚楚的写着‘不屑’两个字,“麻烦你,折现!!”
饶是君霐见惯了风风雨雨的大场面,在昔日深爱过的女子面前,仍是无可奈何的。
他瞪了她一眼,本打算铿锵有力的顶回去,最好骂的她识相一些,少点精灵古怪的妄想,哪知话到唇边,居然变成了温存的应允,“好,我会派人送现金过去。”
话音一落,君霐倒是先怔住了。
夏晴懊恼的白了他一眼,心中免不得嘀咕,你的强势你的霸气你的不妥协呢?哪儿去了哪儿去了?她说什么,他就应什么,存心想泄她的气,夏晴一拳打到了棉花上,劲儿没使出去,全被他用柔软的姿态给化解了去。
越想越气,夏晴一扭脸,索性不看他了。
一只大手,送到她面前,“好了,走吧。”
“去哪儿?”盯着他白皙的掌心足有三秒钟,她咬住了唇。
“回家。”丢下两个字,那双大手又靠近了一些,几乎快要贴住她自然垂放在双膝上的肉嫩小手。
“家?”这种美好的东西,她有吗?她怎么不记得了,那一场大火,剧烈的爆炸声,一晚她流尽了一生中所有的泪水,也失去了所有亲人们强势而霸道的呵护和关心,在被全世界抛弃之后,君霐消失在她的世界当中,断了她心底唯一的一抹希望。
现在,他回来,站在面前,对她说回家。
她该作出如何表情,来回应他的若无其事??
夏晴僵在了那里,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全无动作,就那么面无表情的倚在沙发的最深处,美丽的双瞳被一片记忆中的火海烧的通红通红。
“夏晴?”君霐拧起来眉,疑惑的又将手送的更近了些。
轻轻一个恍惚,夏晴陡然惊醒,几乎没有犹豫,她甩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拍掉了近在咫尺的手掌,嗖的站直了身子,黑色的长发以及黑色的衣衫,让她看来就像是一头高傲的黑猫。
“亲兄弟,明算账,得到之前,必然有所付出,这个道理,君少不会不懂吧。”不等他回答,她已高高的抬起了下颌,傲然掠下不屑的眼神,“就算你有再多的钱,也不配住我夏晴的家,君少若想收了我做情妇,还请你另行准备金屋藏娇之所,别太寒酸小气,否则的话,我会嘲笑君少的品味喔。”
“不是情妇,是我的女人!”短暂的平和气氛被破坏殆尽,他铁青着脸,不厌其烦地重复,不理解她为何那般执拗,就是不肯顺从的听他一次很久以前的夏晴,不是这样子的,愈发觉得眼前的女子很陌生,几乎找不到能与记忆中重叠的相似,可该死的,他就是无法说服自己,放弃她不去理会。
☆、一心一意一双人7
他想,不止是她疯了,其实他也没好到哪儿去。
明知道她是他不能亲近的女人,明知道她做过的事让他们永远只能当两条平行线没有交集,明知道她并不值得他倾心所爱,明知人的一生又哪有那么多明知不可为便不可为的事?
他放不下她!!至少此时此刻放不下,今时今日放不下!!这是他的悲哀,也是他的坚持。
大手毫不犹豫的紧捏住她冰冷的指,“夏晴,我们不能保持和平一天吗?只休战一天就好。”他不想在情绪剧烈波动之后,再与她做近似于无聊的苍白争吵。
从重逢的那一刻起,便未停止过的吵。
夏晴甩开了他的手,清澈见底的眸子冰冷见底,那是一种已经完全冻结住的寒意,无可妥协,“别忘了,先宣战的人是你呀,君少,我仅仅是应你之邀,欣然允战而已。”
望着君霐黝黑的双瞳,她上前一步,像是一只进入备战状态的优雅猫王,弯曲的黑卷发无风而舞,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危险至极,她掩饰的足够完美,却始终没办法真切的消除掉在面对君霐时,难以消弭去的那股强烈的恨,“怎么?硝烟未起,君少反而先受不了,要求中场休息了吗?”
君霐的表情,精彩绝伦。
夏晴却无心欣赏,扭身踩着不疾不徐的步子,打算先行离开。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让他不舒服了,她却比他更加不好受,只是不愿让他发现而已,所以离开,未尝不是以退为进的好办法,总是要做好全力以赴的准备,才能面对这个世界上最熟悉的男人。
一道身影,快若闪电。
在夏晴离开之前,君霐出手。
人类的肉眼根本无法捕捉他的速度,只是一道残影之后,他已站到了她身后,手臂环搂住她的腰身,一只点在她的后颈处,阻断大动脉供给给大脑的血液。
夏晴软软的向后仰倒下去,落在君霐早就准备好的怀抱当中。
当她失去意识的时候,柔弱的气质从新回到她的秀美的脸上,长长的黑睫自然弯曲向上,来不及阖紧的眸子里,若隐若现,一丝水意潮湿在闪烁。
他横抱起了她,收紧手臂,让她枕在胸口最靠近心脏的位置,忽的悠悠然长叹了一口气。
“夏晴,我们回家。”他俯在她脸颊边,轻轻的说。
沉睡的夏晴再不会呛着他说着令人几乎发狂的反话,恬静的面容,那般美好,仿若岁月流逝,她还在他手臂之中,安然栖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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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霐坐回到驾驶座的位置,掰了几下钥匙,竟然没办法发动汽车。
刚刚发生的一幕幕情景,在他脑海里转来转去。
☆、一心一意一双人8
夏晴就睡在车子的后座椅上,消瘦的身子,紧裹着他的外套,似是沉在一场不算好的梦境中,一时没法挣脱,她偶尔会露出很难过的表情,像极了被遗弃被追赶的流浪猫,让人忍不住心疼。
承认吧,君霐,你的心里,一直都为她保有了一个重要的位置,那是无人可以侵入的一个角落,多年来,只为一个叫做夏晴的女孩儿而空旷。
停车场内的昏暗,覆住了他脸上的深思。
一张笑颜如花的稚气面孔华为幻影在眼前飘来飘去,诱的他心里那股沉甸甸的恨意便不受控制的窜了出来。
有些以为早就忘记的人事物,其实一直很清晰的停留在那里。
他不曾刻意去记得,却也无法轻易的遗忘。
五年多的时间里,除了处于不受控制的深眠状态,他选择将有关于夏晴的一切,都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但从不去碰触。
他以为这样子便能够戒掉了心伤的滋味,逐渐释然昔日的种种。
然而,一切在见到她之后变得事与愿违。
夏晴,他的劫。
他清晰的记得有关于她的每一个小细节,那年初遇,她还只是刚满十八岁的少女,却漾着足以蛊惑他的动人笑容,怯怯的向他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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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霐第一次见到夏晴,是在夏家为爱女举办的十八岁成人礼上。
当时的夏家,在帝都内颇有名望,上百年的经营,夏家在政商两界的影响力不容小觑,因此,请帖一发,上流社会无不云集而来,他们看重的是与夏家交好之后带来的便利,办成人礼只不过是个非常好的噱头而已。
谁过生日不重要,重要的是夏家在办宴会。
君霐本不愿来参加一个豪门小丫头的生日宴会,他已经二十二岁了,正忙于自己的理想,手中有几个大项目,等着他和他新组建的团队一起去努力,分秒必争的关键时刻,抽出一整个晚上去赴一场无聊的宴会,他认为是浪费。
然而他还是来了,家里有个强势的父亲,外加一个霸道的外公,必要的妥协乃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交换。
远远的,他看到了被众星拱月一般围在中央的夏晴,她穿了一件可爱的蕾丝蓬蓬公主裙,长发高高挽在头顶,以一枚价值不菲的钻石皇冠固定住,露出了如白天鹅一般修长的颈子,修长的身体仍带了一种少女特有的青涩气息,美则美矣,却没有一丝活气,像个任人摆布的搪瓷娃娃。
她脸上挂着贵族小姐特有的完美浅笑,很精致,也很假。
君霐遥遥看了一眼,便不感兴趣的移开了眼,端起一杯酒,站在角落里,静静等待时间的流逝。
酒宴,无聊透顶。
对于向来有耐心的君霐来说,倒也不算难熬。
☆、一心一意一双人9
十点整,他准时离开,到夏家的草坪上取了他的车,缓缓开出大宅。
夏家的祖宅座落在半山腰上,占地面积颇广,君霐想下山,必须绕着盘山公路开上一小圈,才能驶入主干道。
远远的,他看到有人打开了窗,丢下一根长达六、七米的绳子,再仔细一看,原来是由四五条床单绑在一起,临时拼接而成。
一个头戴王冠身穿公主裙的女孩试探着从木窗内探出大半个身子,笨拙的一点点顺着床单往下滑,过程颇为惊险,有几次她都差点抓不住,直接摔下来了。
君霐放慢了车速。
路那么窄,他可不想女孩一落了地,就死在他的车轮之下。
若撞死了夏家千金,这罪名可不小,就连他都会忍不住十分困绕呢。
是的,他只瞄了一眼,就认出了女孩子的身份,正是今夜的小主角,夏家千金小姐,名字好像是叫夏晴。
至于她为什么在大家忙着为她庆祝生日的时候偷偷用这种方式‘离家出走’,君霐倒是没兴趣去打听。
他只需要小心将车子绕过夏晴,不要碰到她也不要擦伤她就好。
夏晴笨拙的滑到了床单的最底部,可那床单并不够长,距离地面仍有两米左右。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卡在上不去下不来的位置,憋红了小脸。
手腕越来越酸了,她随时都可能掉下去。
两三米,应该摔不死吧。
咕咚一声,夏晴咽下一口口水,小脸上露出决然的神情,闭上了眼,手一松。
身子急坠,紧跟着便是一阵身子快要散了架似的疼痛降临。
耳边好像还有尖锐的刹车声响彻云霄。
那是君霐,在千百计算之后,万万没想到这个小丫头会突然间自己松手,直直掉下来。
幸好车速不算快,刹车一踩到底,车身停留下来。
撞到她了吗?
车头挡住了事先,完全无法确定。
君霐解开安全带,正打算下车去看看情况时,后座的车门忽然间无声的被打开了。
一团白色的蕾丝,生出手脚,奋力爬上。
君霐看到了两条雪亮的长腿,在透窗而入的月光下莹白透明,一条卡通图案的小裤裤遮挡住浑圆的小屁屁,正奋力的扭动着,小腹部竟然流窜过一股滚烫的热流,身体的某个部位,正不受控制的作出激烈的回应。
真是——不过是个青涩的小丫头而已,他居然——
“先生,麻烦你送我去‘情迷夜蝎’,喏,这是车资。”好不容易坐正了身体,又将翘起的蓬蓬裙都压回到它本来应有的位置,夏晴小脸嫣红,递过一张百元大钞,而且是美元,“如果不够的话,我可以多给你一张。”
这丫头,难道不懂得财不露白的道理吗?
她说生怕别人不知道她钱多,所以干脆亮出来,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