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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一张开眼,先入为主的认错了地方,其实并不是她眼拙,识别不出两者的不同,实在是一模一样,根本没法分辨。
至于两伙势力火拼被报道成了瓦斯爆炸,现场死伤无数却成了无伤亡,此举不过是为了安定民心而已,八成是被哪知具有通天之力的大手将新闻压了下去,不想把事情闹大,无法收场。
夏晴并不觉得意外,挑了挑眉梢,换台,最后直接关掉电视,也没心情找什么电影里,她决定直接回房去补眠。
最近真是越来越悠闲了,压在身上的工作突然间全部消失,过去必须关掉一切联络方式才能换来的不被打扰的深眠,现在却可以随时进行,不趁机好好休息一下疲惫的身体,还真是说不过去呢。
流川御的大床/上换了崭新的被褥,趴在上边,能闻到阳光暖暖的味道。
夏晴阖上了眼,唇角微挑,听着打在窗上的雨点声,居然觉得心里很安静。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夏晴身形一僵,从美梦之中瞬间清醒过来。
有杀气。
她的手,捏握住藏在枕下的兔兔枪。
不用张眼,便能清晰的辨认出那个潜入者所在的位置。
听呼吸声,有些熟悉,不过不是流川御,他没那个胆子大半夜的往她休息的地方乱闯。
会是谁呢?她认识,却对她带了那么大的敌意,且丝毫不掩饰。
正一步步的接近她的床边,走得很慢,脚步没有声音,地毯有效的淡去了摩擦力,让他更容易全然融入周围的景物之中。
夏晴默然,耐心的等待着他靠的越来越近,俏丽仍带着沉睡时的甜美,连呼吸的频率都不曾改变一分,她在等待一个一击必杀的机会。
那人站在她床前,就不动了。
就那般用冷煞的眼神,阴冷阴冷的盯着她,比西伯利亚的暴风雪还要叫人难以忍受,亲近自然和阳光的生命体都会本能的生出排斥之心,不愿与之相触。
夏晴丝毫不理会,尽量避免被那人的气势影响。
当他先忍不住,伸出大手,破空抓向她时,夏晴知道,等待已久的时机终于到来。
翻身,拔枪,上膛,瞄准,一气呵成。
她的枪管,顶住了他的脑门,而他的大手也揪住了她的脖子,五指微一用力,收紧捏住。
“君霐?”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夏晴咬紧了贝齿,瞪视那张青黑的俊脸,眼神像是在看毒蛇猛兽。
☆、女人压不倒男人3
“你身上穿的是男人的浴袍,怎么?这么快又寻到新的情人了?叫他出来,大家认识认识吧。”他收缩手指,克制着想要当场掐死她的念头,宽大的浴袍一看就是男人才会选择的款式,松散的披在惹火的娇躯上,因为才经历了一场睡眠,被揉的松松垮垮,香肩白皙露出一半,若有若无的露出更多美好颜色。
那绝美的睡容,刺的他黑眸泛红,似是一匹发了狂的野兽,备好攻击姿态,随时有可能发动一轮致死攻击。
他似是冒着狂风暴雨而来,浑身上下还滴滴答答落着水珠,一袭黑衣黑裤几乎全都湿透,贴紧在结实有力的纯男性躯体之上。
夏晴渐渐无法呼吸,卡在喉咙上的大手,阻住了呼吸进出的通畅,让她异常的难受。
“又拿枪顶着我?怎么,被抓奸在床,所以恼羞成怒了吗??”他愤怒咆哮,一拳,狠狠集出,瞄准的是夏晴软揉的身子,却在集中她以前,强行扭曲方向,直直平平的轰在夏晴脑后的墙壁上,轰的一声闷响,墙纸和墙壁一起崩裂,拳心的位置,硬生生砸凹陷进去一大块。
这便是人类所能爆发出潜能吗?
好——可怕——
“开枪啊!夏晴!你知道,只要扣动扳机,我们之间就永远的扯平了。”一了百了,从此后,彻底不必有所牵扯。
“你以为我不敢”挣扎着,她挤出几个字,兔兔枪内蓝光大炽,用力顶在他眉心处,庞大的力量随时有可能爆发而出。
“你当然敢。”对于不在乎的人,还有什么犹豫不犹豫的,在十九楼她第一次开枪的时刻,他便已然明白了这件事。
夏晴快要无法呼吸了。
眼前逐渐变得黑暗,身体的力量,正逐渐抽离而去。
手指明明有着扣动扳机的力量,然而,她却一直没有真的按下去。
有那么一秒,夏晴真的以为君霐会要了她的命。
她读得懂他眼底的恨意,清晰而深刻,就如同她对他的恨一样,经历了整整五年多的沉淀,已转为自身的本能。
她很想大声质问一句,明明是他亲手毁掉了她的爱情,绞碎了她的家族,将爱护她疼惜她的亲人一个个覆灭,为何到最后,他居然还要恨着她。
她很想问一句为什么。
然而,似乎已没有机会再去问了呢。
夏晴的手,软软的垂落下去,兔兔枪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脖颈处,忽的一松。
她落在他怀中,小脸贴在他湿漉漉的肩膀上,新鲜的空气倒灌入鼻孔,一边贪婪的呼吸着,一边剧烈的咳嗽,她已没有力气与他较劲儿,全部心思都放在大口喘息上了。
“放开她,不然的话,我就对你不客气了!”一声痛斥,突然出现。
☆、女人压不倒男人4
流川御听到了主卧房内的动静,连忙跑来看,谁知推开门正好撞上了君霐掐住夏晴脖子的画面,登时怒了,抄起临时抓在手中的棒球棒,做出要攻击的姿态。
“奸夫?”单臂抱紧了夏晴,若有若无的抚摸着她的发,君霐危险的挑起了眼梢,薄唇微微抿紧。
正想着要去找他呢,自己送上门来,倒是省去麻烦了。
“这里是高级社区,我已经报了警,你最好现在离开,不然的话,私闯民宅,意图伤害,你这辈子都甭想走出牢门。”君霐的样子一看就不太好惹,如果能够息事宁人,流川御很乐于放弃追求责任,让他离开,当然前提是不能够让夏晴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你喜欢的就是这种男人?夏晴,为什么你看中男人的眼光,总一如既往的差,我真是很搞不懂,你是怎样成为‘HR’最炙手可热的金牌经纪人。”君霐嘲讽的撇了撇嘴,慢条斯理的整理好她身上滑落的浴袍,瞥见流川御身上穿了一模一样的一件,黑眸之中登时火焰大燃,快赶上富士山喷发了。
“御,你走快走”熟悉的危险,令夏晴慢慢回过神来,她首先想到的是不能将流川御牵扯进来。
对待她,君霐都丝毫不会由于犹豫,对付成为假想敌的流川御,君霐更加不会手下留情。
这个男人,如今已是冷血的可怕,在他心底,人命怕是最轻贱不值钱的东西,就在几个小时以前,东京国际大厦内的死伤便是最好的佐证。
“大小姐,我不能留下你一个人。”流川御坚定的摇了摇头,夏晴是对他意义非凡的存在,他怎可能一遇到危险就抛下她离开。
“倒是有情有义。”君霐全身紧绷着,薄唇吐出的每个字都冰冷的叫人牙齿打颤。
夏晴忽的一把抱住了她,手臂不知打哪儿冒出那么大的力气,强行拖住君霐已开始移动的身子,疾言厉色的吼道,“御,你不听我的话了吗?”
“可是——”流川御诧异的想问一句为什么。
“走!!!”夏晴冷然命令。
习惯性的,流川御答了一句,“好。”
说完了之后,还在犹豫,还在担心夏晴会受到伤害,不知转身离开是不是真的正确。
君霐长腿横扫,准确击中床头放置的花瓶,价值不菲的精美瓷器呼啸着奔着流川御的头顶砸过来,刮起一道劲风。
那脚几乎倾尽了全力,瓶身未碎,却裹着未散的暗劲,真击中了流川御,一定够他受的。
幸好,大明星还有那么一点点反应能力,掀开门,退了出去。
啪的一声,花瓶砸空,落在门板上,彻底粉碎,残片散落的到处都是。
“君——”话未出口,樱唇已被霸道封缄。
冰冷没有温度的薄唇,蛮横的堵住她的小嘴,将那连篇的指责以及为别的男人而生出的辩白,全数吞没。
☆、女人压不倒男人5
这个吻,从一开始,便激烈到难以自持。
他将灵活的舌喂入她口中,一整天的怒火,一整夜的急躁,逐渐转化为一股恐怖的力量,尽数发泄在四片唇瓣相接之间。
他品尝着她生涩的丁香小舌,重重啃噬着香甜的柔嫩,曾有那么一瞬,他也在疑心,身旁总有各色美男出没,绯闻从不曾间断的夏晴怎会仍对一个吻不知所措。
然而很快,这个念头便如流星般一闪而过,他沉浸在一种愿望得以满足后的畅快之中,不想被她影响而再次沉沦,却无法控制来自灵魂深处的渴望,沉沦更快。
他与她同时品尝到了血的味道,有些腥,却异样刺激的撩拨着感官的渴望。
夏晴全身僵硬,似乎不知该如何是好,被动的由着他侵犯,一时间连推拒都忘记了,谁能想到,在几乎快要杀掉她之后,他会毫无预警的吻上她呢?
当君霐开始拉扯她身上的浴袍时,夏晴从迷蒙之中回过神来。
她剧烈的推搡着,不肯让他获取更多。
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然够混乱了,若再更加深入,天之后以后还会有多少恼人的牵扯,所谓了断,不过是口头说说而已,只会越来越麻烦。
男人天生的强硬,再次占据了主导地位。
夏晴身上的浴袍只靠着一条腰带系起,禁不住巨力拉扯,三两下,她已被君霐剥了个光溜溜,姣好的身子彻底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
“别碰我!”她低吼,脸颊火热一片。
“夏晴,你不该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试图挑衅我,难道非要伤痕累累后才能明白,若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都去不了,永永远远,只准呆在我一转身就能看得到的地方。”揪住她的手臂,拖回她逃远的的身子,他低声哄着,目光中冰冷尽褪,灼热的像是火焰。
粗糙的指带着无限的温柔,抚摸着被微肿的红唇,借由着柔和的灯光,他看到了她颈子上已然转青的指印。
还是不可避免的伤到了她吗?或许那本不是他所期待见到的画面。
他敛去了怒色,一点点恢复成了往日的君霐,优雅高贵的浅笑着,单臂将赤裸的她拥入怀中,紧抱着不准她乱动。
没有进一步侵犯,或者是因为她正睡在属于别的男人的床,那让一向高傲霸道的他无法接受。
扯掉床单,像裹木乃伊似的,将胡乱挣扎的夏晴包缠起来,手和脚无法乱动后,她只能气呼呼的扬起漂亮的下巴,以怒色无声与他对视。
“我们回去了。”他俯身轻啃她的耳珠,吻着吻着,突然毫无预警的重力咬了一下,“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否则你大概会失去一颗很好的摇钱树,你关心的那个男人会死掉的。”
☆、女人压不倒男人6
“你知道他是我手下的艺人,下手还那么重??”夏晴恼怒质问,可惜被包缠的跟个蚕茧似的,动也动不得,所有气势只能用冷眼来完成。
君霐轻笑,默然不语,只是轻轻的挑起了浓眉,无言的望着她。
其实一开始的确是误以为她从他身边离开,出现在另一个男人的卧房内,穿着那个男人的羽浴袍,睡眼惺忪,慵懒风情,定是与之有着某种不同寻常的特殊关系。
不过,没过一会,他就知道是搞错了。
夏晴与那个男人的眼神都太过平静,尽管场面极其暧昧,从哪个角度看,都不像是没有他认为的那种关系,实际上呢,还真就是普普通通的关系,无论是疑似奸夫的男人,还是躺在奸夫床上的夏晴,两人身上都找不出一丁点男女之间特有的那种黏腻之感。
以君霐的精明,自然很快的联想到了夏晴的身份,再加上流川御的那张异常出色的面孔并不难认,君霐不知道他的名姓,却还记得在不经意间瞥到的各色海报,各种信息联系在一起,不难得出与事实相差不远的结论。
不过猜出来归才猜出来,不爽还是不爽。
可毕竟还是手下留恋情。
若不然的话,流川御岂会那么容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