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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笑:“馋猫,想吃什么,我请你。”
“你请多没意思啊,让准姐夫请好了。今天不是周末吗,就中午吧,去人民路那家新开的西餐厅好了,我不会一次宰太狠的。”于楠在彼端偷笑。
“好吧好吧,我还在学校查资料呢,他昨天晚上加班到半夜,现在估计还没起呢,我一会儿给他打电话好了。待会儿见。”慕白犹豫了一下,又补充道:“带上韩亦晖吧。”
季成颢来接慕白的时候,慕白特意盯着他的眼睛看了看。
“怎么?”
“看你有没有黑眼圈啊,你不是凌晨一点多才睡觉嘛。”
“我九点多起床的啊,也睡了八个小时了,不少了。以前熬夜编程序,常常只睡四五个小时呢,早习惯了。”
“你又不是铁人,哪儿能那样透支啊?”慕白皱眉,不满意的嘟囔着。
慕白坐进车里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细细分辨,才知道,是味道。
车厢里,有股淡淡的香水味。
慕白皱眉,不是她敏感,她的嗅觉一向敏锐,这种味道,如果没记错,应该是CD的毒药,那款PURE POISON,自己曾买来送给林黎的,这个味道她不会记错的。
“你车上怎么会有香水味?”慕白忍了忍,终究还是问了出来。她不想胡乱的猜忌,倒不如坦诚以对。
季成颢深吸一口气:“有吗?我怎么没有闻到?”
慕白心底里微微有些不快,皱眉看着他,却找不出任何作伪的表情。
季成颢转头看她一眼,笑道:“傻瓜,想什么呢,我有鼻炎,对味道不敏感的。如果你闻到有香水味,那一定是昨晚筱如搭我的车留下的。”
筱如?
慕白心里曾被扎下的那仙人掌的刺,又隐隐的动了一下。
“她怎么会坐你的车?”
“她是我的助手,我们加班到半夜1点钟,我总不能让她自己打车回去吧,太不尽人情了吧。”季成颢坦然的说。
突然,他戏谑的看着慕白笑:“你不会连这个醋都吃吧?“
慕白微微有些发囧:“去你的,你才吃醋呢。我只不过是问问而已。”
可她心里;却冒出来一句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看到过的一句话:心理学告诉我们;男人最容易对和他工作到深夜的异性产生异样的情感。
他对她,会有那样的感觉吗?她对他的情感,他真的感觉不到吗?
猜疑的种子一旦种下,稍有风雨,立即就有生根发芽之势。
慕白摇摇头,再次选择了忽略,对季成颢,她似乎不该有任何的怀疑。
季成颢一见到韩亦晖,立即认出了他——那个在咖啡店被慕白骂得毫无还口之力的人。
这顿饭吃得还算愉快。
慕白看着韩亦晖对楠楠的无微不至,看着楠楠脸上幸福得不带一丝阴郁的笑容,自己心底里的那点芥蒂,终于土崩瓦解
婚姻终究是两个人的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选择什么样的婚姻,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方式,只要做出选择的人感觉幸福,其他的人怎么想,怎么看,或许都不再重要。
季成颢在桌下轻轻握住慕白的手,慕白看他,眼底一片柔情。
回到慕白的小窝,季成颢把原来的巧遇讲给慕白听。
“你说什么?那天你也在咖啡店?”慕白不可置信,他和她之间,竟然会有这么多的巧合?
季成颢笑:“是。”
亲眼目睹你伤心、失望,亲眼目睹你咄咄逼人,亲眼目睹你的真情流露还亲眼看到杜玮峰的不期而至
“那天我是激动了点”慕白怏怏的说,自己很少那样情绪失控的,只是那天太过愤怒了,失控之后,一定像个发威的母老虎。
“不,那个时候,我觉得你特别的光彩夺目。”季成颢笑着说。“那时我不知道你是叶子,但是,依然忍不住想为你的话拍手叫好。”
“从你的话里,我即使不是很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也能知道个大概。”他想起了林黎说过的话,说慕白对婚姻的不信任,不由接着说道:“慕白,记得那时你说爱情里边最重要的是两情相悦、婚姻里边最重要的是责任,我赞同。但是,我还想对你说的是,爱情和婚姻里边,还有一点非常重要,那就是信任。”
“只有相互信任,才能携手一起走下去,只有相互信任,爱情和婚姻才能长久。”
慕白看着他,微微有些感动,他一直在以实际行动来践行着这一点,信任着他,包容着她,而她,竟然对他还有一些不该有的猜疑。
“还有一点你没说。”
“呃?什么?”
“坦诚。”慕白看着他,“我希望以后,我们都能坦诚以对。”
季成颢微笑:“当然。”
“我坦白,我今天吃醋了。”
“哦?”
“我经常见不到你,而别的女人可以和你一起工作到深夜。”
季成颢愣了一下,大笑。
“你吃我同事的醋?”
慕白嘟嘴:“是年轻的美女同事。”
“她在我眼里,只是同事。”季成颢笑。“而且,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没长大的孩子?没长大的孩子用“毒药”,那以魅惑为名的香水?
慕白摇头,却没有争辩,而是扑到正坐在沙发上他身上,作势要掐他的脖子:“她是没长大的孩子?那你是说我老了?”
季成颢抓住她的手,笑:“没事,我不嫌弃。”
慕白佯怒,努力挣脱他的手,非要掐他的脖子。
两人纠缠中,季成颢的神情突然变了,两只手抓住慕白“张牙舞爪”的手,眸色渐渐转浓。
慕白被他的目光灼的脸发烫,心也开始狂跳起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和他撕扯打闹的过程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趴在他的身上,而身下他那异样的反映,让她一下子乱了心,红了脸,没了动作。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都没动,时间似乎停滞了一般,空气中到处充斥着暧昧的气息。
两个人的眼中,闪亮着,有一种东西熊熊燃起。
谁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可是,谁都不想叫停。
是谁先动的,慕白已经分不清了。
她只知道,下一刻,两个人便吻在了一起。不同于以往的温柔和缠绵,这个吻,似乎带着强烈的情绪,努力在对方的唇齿之间索求着,期盼着能得到更多。
是天雷勾动地火?还是一切水到渠成?
慕白不知道。
她的大脑,已经停止转动。而所有的感官,都似乎是一种迷醉之中的清醒——感觉无比敏锐,却又无力控制。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沙发上转到了床上他的手过之处,肌肤滚烫,他的唇落之地,灼热一片。她只有紧紧贴着他,任由情感和欲望蒸腾而上,和他一起,奔赴幸福的彼岸
慕白醒来时,天色已黄昏。
季成颢还在睡着。
她没敢动,生怕吵醒了他。
自从知道他常熬夜加班之后,就总觉得,睡觉对他来讲,应该是件很幸福的事。
感受到两个人□裸相贴的肌肤以及身下隐隐传来痛意,慕白脸上一阵发烧。
她和他,就这样,做了爱做的事?
为何,没有书中所描写的那种所谓的莫名其妙的失落感?相反的,她突然觉得,有种以往所没有满足感和幸福感。似乎这样的肌肤相亲,这样的相依相偎,是自己在冥冥之中一直找寻的,找到了,心才真正落地,真正踏实。
慕白扯动嘴角,看着他熟睡的脸。
原来,爱是要灵肉合一才算圆满。
她想了想,却终究怕吵醒他,没有去摸他的脸,身子轻轻拱了拱,在他怀里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贴着他,和他一起,再度沉沉睡去。
幸福,才刚刚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终于推倒,吃干抹净。
我承认,我不会写H,清水的H,大家将就吧
PS:今天听了一个小段子,觉得很经典,或许有的亲早已听过,那我就讲给没听过的人听,哈哈
一男人在外应酬,喝得酩酊大醉回到家中,吐得一塌糊涂。第二天酒醒,记起,心想,老婆一定大怒。谁知出门一看,老婆以及上班,家里已经收拾干净,餐桌上还放了张字条:“老公,粥在锅里,热热再喝。”男人大惑不解,就找儿子一问究竟。
儿子说:“你昨天晚上回来吐了一地,我妈快气死了。”
男人问:“那你妈今天为什么不但不生气,还给我做了饭?”
儿子说:“因为你把衣服吐脏了,我妈去帮你脱衣服的时候,你说了一句话。”
男人问:“什么话?”
儿子说:“你说——别动,我结婚了,是有老婆的人。”
那个,我听完,无语了真的很经典,也很动人。我想,如果是我,我也不会生气,呵呵 1
《口是心非》简?单 ˇ令人不快的女人ˇ ——
有人说,恋人之间,一旦有了亲密关系,往往意味着爱情迈入一个新的阶段。对于慕白来讲,的确有这样的感受。
从这一天起,一切似乎都没变,但一切却又似乎变得不同。
牵手的动作,会无比自然的从相握变为十指相扣;肢体的接触,会变得更加频繁和亲昵;就连简单的一个吻,也会如星火燎原,直到熊熊燃烧
慕白和季成颢的恋情,甜蜜而激情,以至于身边的人都觉得,两个人步入婚姻殿堂,只是早晚的问题。
慕白的心很安定,虽然对于结婚,她多多少少会有些莫名的慌乱,但她愿意去适应、去迎接未来可能面对的一切。
筱如原本是慕白心中的一个暗刺,一想起,多少就会有些不舒服,但季成颢的一句话,让慕白傻了眼。
“筱如有男朋友,而且,那人你认识。”
慕白当时愣了半天,才想起问:“谁啊?”
“李剑。”
这个答案太过意外,以至于慕白什么都忘了问。
季成颢倒是说到,李剑是去季成颢办公室的时候见到筱如的,一见钟情,就展开攻势,然后不多久,两个人就出双入对了。
季成颢说这话的时候,眼含笑意对慕白说:“所以说,你要吃她的醋,可是吃错了对象。你也不怕李剑过来宰了我?”
慕白哑口无言。
或许,真的是自己多心了?
于是,只有奉上一个甜蜜而火辣辣的吻,以示释怀。
季成颢再加班的时候,慕白有时会去送宵夜,工作结束早的话,会一起回家。若是要到很晚,季成颢往往不舍的让她跟着熬夜,会早早的“赶”她回去。
去得多了,难免会碰到筱如。在慕白面前,她看起来很正常,丝毫没有什么异样的表现,再也没有看到她对季成颢流露出一丝爱慕的眼神。一不小心撞到两个人情不自禁的亲密动作,她还会若无其事的调侃两句。
这一切,都让慕白忍不住在想,之前的感觉,是不是只是一种错觉。
于是,慕白努力的去接受筱如,不管筱如是作为季成颢的助手,还是季成颢死党的女友,慕白都觉得,自己应该和筱如亲近一些。
只是,她和筱如之间,始终像隔着些什么,表面上也会说说笑笑,但心底里,却怎么样都亲近不起来。她总觉得筱如对她笑的时候,脸上灿如桃花,可是那笑意,却似乎总是不及眼底。
慕白心里多少有些怪怪的,但是,那种感觉抓不住、摸不着,更无从对季成颢谈起。她只有归结为自己和筱如没有做朋友的缘分,仅此而已。
四个人真正一起吃饭,则是半个多月之后的事情。之前李剑上一个大案子,几乎是整日整夜埋头在单位干活,直到案子开完庭,才有时间和他们一起吃饭。
慕白在学校接到季成颢要来接她的电话,就到校门口去等。
一出门,就看到季成颢那辆黑色的车停在路边,她笑着走了过去。
看到坐在副驾驶座的筱如,慕白微微怔了一下。
季成颢看身边的筱如没动静,忙下车,帮慕白打开后车门。
两个人相视一笑,慕白释然的坐上了车。
季成颢开车朝饭店驶去。
行到半路,筱如突然间一脸歉意的说:“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慕白,我不小心占了你的专属位子。”
慕白微微一笑:“没关系,那位子上也没有写我的名字啊,哪儿来的专属一说?再说,我现在坐的,可是最安全的位置。”
筱如仍是歉疚的说:“慕白你别见怪啊。我妈就常说我缺根弦,看起来不笨,其实是个马大哈。主要是平时坐季工的车习惯坐这个位置了,一时没想那么多。”
慕白的心里那几乎被淡忘的刺,又隐隐的扎了一下。她的话真的是无心的吗?
平时坐他的车习惯坐这个位置?她经常坐他的车?每个加班的深夜,他都会送她吗?
季成颢笑道:“你就别跟我们解释了。只要李剑能接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