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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如风一时没有想得那么多,听诸葛通这样一说才发现刚才答应得太快,但他却道:“这里应该没什么闲杂人吧?再说太子是明事理的人,应该不会多想,最多回到军营和他说明一切不就行了吗?”
诸葛通道:“也唯有如此了,你不答应也答应了,难道要你食言吗?”
说完两人走出园子,往隔壁走去,一跨入园子,入鼻就是浓郁的酒香……
竹如风和诸葛通是名副其实的酒鬼,对他们而言,为了酒可以放弃任何东西,当然除了心爱的女人,扑面而来的烈酒阵阵的搞醒肚里的酒虫,两人相视一眼,都不约而同的发出遇上奇珍异宝般的目光。
昨晚在客栈外面所见到那五个大汉正在这个园子中的石椅上坐着,那个胡髯青年见竹如风和诸葛通两人进来,站起身,道:“请坐!”
一番客气之后,竹如风先开声道:“刚才听兄弟说你是察哈尔的……?”他故意略作迟疑,就是等那个卡民自己介绍。
胡髯青年笑道:“我就是察哈尔的卡民。”
诸葛通道:“在下几年前曾到过察哈尔,知道察哈尔的王爷是卡努,不知卡兄弟和卡王爷是什么关系?”他也是纯属的扮猪吃老虎。
卡民听到诸葛通提起已故的父王,面色一沉,跟着恢复面色道:“他正是我的父王。”
“老王爷身体应该健壮如昔吧?”要论玩言论这一套,卡民绝对不是箫剑书生的对手,就算是陆小七也在诸葛通面前讨不到半点好处。
“卡民非常感激这位大哥的对先父的关怀,只是我父王已经不在人世了。”
“哦?对不起……”
诸葛通的话还说完,听得卡民身边的一个声音道:“还不是你们汉人用诡计害死我们王爷的,你们少在这里作模作样……”
竹如风顺着声音看去,发音之人正是昨晚对店小二和店掌柜发野讨酒的那个中年大汉。他的话也是没有说完,卡民已经制止了,“阿济,不要乱说话!害死父王的是大顺的朝庭,与这两位朋友何关。”然后转向诸葛通和竹如风问道:“说了这么久,还没有知道两位如何称呼?听刚才两位意气风发的歌曲,我猜两位一定是中原的武林人士了?”
竹如风道:“卡王爷,在下物竹山庄竹如风,这位是‘箫剑书生’诸葛通。”
卡民点点头,但一细想,面色大变,“竹如风……?诸葛通……?你们是大顺军的?”卡民此次率兵来漠北,要是连大顺军队中的高级将领都不知道是哪些人,他也不用混了。
竹如风和诸葛通点点头。
随两人的点头,卡民身边的那四个大汉,“刷”的站起身,拔出腰间马刀,指着竹如风和诸葛通,其中阿济喝道:“哼!原来是大顺军的!王爷请暂退下,容属下们砍下这两个汉人的头颅。”
面对四把弯弯长长的马刀,诸葛通一点也不介意,他在石桌上拿过那个酒壶,先给卡民倒了一杯,又给竹如风倒了一杯,然后才是自己的,一伸长颈,吞下烈酒,笑道:“好酒!”
竹如风也学着诸葛通,喝完之后,谈笑风生的道:“果然是好然,察哈尔的酒可称得上天下第一烈酒!”
阿济冷笑道:“我们察哈尔的美酒是招呼朋友的!你们不配喝!”
卡民止停阿济,看着竹如风和诸葛通,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竹如风又道:“卡王爷,你我今日相识也算有缘,喝一杯酒不过份吧?”
卡民笑道:“不过份,两位要是觉得我们察哈尔的酒还可以,尽量喝。”
“有王爷这句话,在下就放肆了。”说完,竹如风拿起酒壶给卡民、诸葛通及自己倒了一杯,喝完后道:“在下和姑爷昨晚来此小镇是为了会会家人,想不到能遇上卡王爷,昨晚在下有眼不识泰山,竟然自负替王爷付酒钱,希望王爷不要见怪!”
“这一点,我还要谢谢竹将军呢!”
……
一壶酒喝完,阿济四人一直都是手持马刀没有坐下来,这份定力确实非凡。
竹如风这时道:“王爷,请容我说几句你不喜欢听的话!”
“请说!”男人酒桌上交朋友,通过一阵畅喝,三人之间似乎有了一种无言不说的默契,他们都彼此欣赏对方的豪爽和气慨。
竹如风看向诸葛通,意思再明显不过,后者白了竹如风一眼,道:“我来说吧,卡王爷,请问你们此次兵发漠北所为何事?”
卡民冷笑道:“所为何事?当然是为先父报仇!”
诸葛通道:“你们是肯定卡老王爷是朝庭所害了!”
“不错!”
“你们有人亲眼见到老王爷是被朝庭杀害吗?”
卡民如实道:“半年前,朝庭突然下圣旨说是要宣父王到燕京赐宴封赏,在去燕京的路上就遭到大顺军队的伏击,当时随父王的人马被全歼,没有一个活口!”
诸葛通问道:“也就是没人证明伏击老王爷的朝庭的军队了?”
卡民身边的一个大汉冷冷道:“诸葛军师不要将我们看成只会打打杀杀的莽汉,在战场上留下兵器都是朝庭军队平时所用的,难道我们连这些都看不出来吗?”
诸葛通心里道:我本来以为你们之中是没有莽汉的,现在看来不将你当成也不行了。笑道:“兵器可以仿造,要是真的是朝庭军队所为,朝庭又为何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呢,他们完全可以在你们赶来之前将这些痕迹抹得干干净净!”
这句话说中要害了,卡民等人听完就陷入沉思……
诸葛通又道:“你们可能是听克洛特的人说老王爷是朝庭所害吧?你们想想,克洛特与朝庭如同水火药,他可以和沙俄、高丽合作,难道不会策反察哈尔吗?”
卡民想了一会道:“诸葛将军的意思是有人嫁祸于朝庭的了?”
“是不是在下不敢肯定,但是朝庭方面绝对没有出现什么宣旨赐封之类的事。”诸葛通的潜在话是:连宣旨赐封都没有,何来的伏击卡努之说!
卡民当然明白诸葛通的意思,“这些年来,我们与朝庭的关系越来越不好,如果说朝庭对我们动手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竹如风插口道:“王爷,你可曾听过老王爷对朝庭的评价?”
“我父王一直都深信着皇上不会对昔日八拜之交动手!”卡民言出恭敬,可见他对朝庭还是有着一丝好感的。“可那是我父王的看法,我却不见得……”
诸葛通抢住道:“王爷,以你看法,你认为当今大顺朝庭局势如何?”
被诸葛通打断说话,卡民虽然有一点火恼,但他听到诸葛通这样的问题,想了一下,简单的道:“危机四伏!”
“对!王爷真是一眼就看穿。”诸葛通心里道:别看这小子年纪轻轻,满脸胡髯像极一个莽汉,但他的的洞察力确是一针见血。
卡民道:“能得大顺西征军的军师这样赞,卡民受之有愧。其实不难看出,克洛特这些前朝余党在西北,北方有沙俄帝国虎视眈眈,东南沿海常有海盗出入,高丽国虽成不什么大的气候,但要是在大顺喘不气时刺一刀,也够他受的,这几方面稍有处理得不当,大顺的几十年江山就会土崩瓦解!更何况现在这几方面是一起发难。”
诸葛通笑道:“王爷说的都是实实在在的问题,但是土崩瓦解?这一点王爷是说得严重了吧?众所周知,大顺皇朝从马上得天下,那自有他的生存之道,危机四伏确实可以形容朝庭现在局势。”他停一了下,又问道:“王爷你怎能样看当今皇上?”
卡民又想不明诸葛通为何如此问,只好道:“我虽然还没有见过当今皇上,但也知道皇上集睿智与威严于一身。”
诸葛通道:“正是,王爷认为皇上对当今天下的局势看不来吗?”他见卡民摇摇头,又道:“既然皇上知道大顺的安危系于一线,就算皇上想对察哈尔动手,但是在这紧要关头,皇上会想再竖像察哈尔这样的强敌吗?”
……
第四十二章 王爷兄弟
诸葛通的话如一把锋刀一样深深的刺入卡民的心里,令他陷入沉思:是啊,大顺的皇上并不是傻子,焉会看不出此时四面楚歌的危境,察哈尔的骑兵精锐,以往都对北方的沙俄帝国有着不可一般的阻挡与威吓作用,就算近些年来在察哈尔民众心中认为大顺皇朝视察哈尔为眼中盯,但大顺此时此刻又怎可能再树一劲敌呢,放在平时,察哈尔对大顺皇朝来说确实算是微不足道,只要随便调两支精锐就可永久性的灭了,现在……?
卡民看着诸葛通良久后才道:“诸葛将军的话虽然很有道理,但是我们自有自己的想法,察哈尔此次出征前已经砍杀了朝庭的使者,就算我父王真的不是朝庭所害,但我们杀了朝庭的钦差也等于变向,朝庭怎么可能就此放过此笔,我知道此时朝庭对察哈尔会一定不会有所动静,但是平定了克洛特之后呢?卡民出征前已经和克洛特有盟约,要是此再叛变克洛特,卡民就成了背信小人,我的颜面何顾,以后又如何在草原上立足?”卡民说过这里,站了起身,来回几步,又道:“两位将军所说只是片面之词,卡民身为察哈尔的王爷,一定要为察哈尔的生计着想?”
竹如风笑道:“卡王爷一定是想在朝庭此时的大危境中与克洛特他们一道分杯美羹吧?”
卡民以及他身边的四位大汉都想不到竹如风说话会如此不留情面,那四人方才见竹如风两人并无敌意,早已收起了兵器,此时听到竹如风的话,竟愣在地上,以他们对卡民的理解,心里都在想:小子,你了不起,敢当着我们王爷的面如此说他,王爷就算是做错了事,连昔日的老王爷也是婉言相对,嘿嘿……普天之下你算是第二个。
对竹如风来说这并没有什么了不起,他往日在皇宫天子面前敢直言不讳的求赐公主,更何况他已经将卡民当成了酒之知己。至于那四个大汉心里为何算是竹如风是第二个,那么第一个是谁……?
卡民听完竹如风的话,也停下脚步,看着竹如风,放声大笑,“正是!卡民有自知之明,要是平时察哈尔怎可能是大顺的对手,现在天赐良机,又怎会错过?”
往日飞扬跋扈的卡民为何没有发怒呢,这在他身边的四个随从心里打起了深思,卡民刚听到竹如风的话时也是心中一愣,心想:此人的豪爽一点不比我们草原上的英雄差……
竹如风正色道:“难道王爷认为察哈尔此次西来会分到美羹吗?你真的有把握扳倒大顺的西征军?”
卡民双眼放出冷冷的杀光,注视着竹如风,冷声道:“竹将军不要小看察哈尔骑兵?我们草原上的勇士可以以一抵十,从来不怕骑上战马只会冲击的汉人!”
竹如风也是深深注视卡民,当他遇上卡民的目光时,心里的争霸之气也渐渐显露出来,那种气势一点不将卡民放在此眼里,冷笑几声,右暗运内劲,对着墙边的一株碗口粗的树遥遥击去,树轰然一声,齐腰折下,问道:“王爷,在下绝对没有小看察哈尔的勇士们,但是我们汉人也并不是只会在马上冲击,在地下,我们拥有精锐的步兵!”
竹如风的那一手将卡民几人震住了,那四个大汉又不约而同的将手放到腰间的刀柄上!
笑话!就算再多几百个那四个大汉一样的勇猛之士,竹如风和诸葛通又何惊之有?
卡民面色一变,沉声道:“好功夫!竹将军是在威吓我们吗?”口里虽这样说,但是刚才与竹如风争霸的气势在不觉间弱了下来。
竹如风正色道:“在下绝无此心,你我今日相遇,喝过烈酒,按你们草原人的习俗已是朋友,我只是想告诉王爷,我们汉人也并不是只会寻欢作乐,我们也有血性,只是生活方式不同,你们草原人直率、勇猛,我们生活在南方的汉人深沉、攻于心计!多久以前,你我的祖先都华夏一族,我们都有着相同本性这一点是无容置疑!”
卡民听完竹如风的话,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哈哈大笑道:“好!就为这‘朋友’两个字,你这个兄弟我卡民交了!”说完伸出手与竹如风击了一下,两相视大笑……
竹如风道:“卡大哥,小弟说老王爷不是朝庭所为,你信吗?”
卡民:“兄弟你和诸葛将军所说的虽然也是片面之词,但分析入理,我知道此时一定不像克洛特的人所说的那么简单,此事我一定查个水落石出,以告父王在天之灵!”
竹如风又道:“大哥,我说察哈尔此时也不是朝庭的对手,你信吗?我们大军西征以来,从未败过一场大仗,二十多天来砍敌七八万!朝庭此次西征看似是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