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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在刚才那一轮闪跃之中已经想到一个出剑的办法,就是用自己轻功的所长先避开陈长风如影随形而来的掌影,然后长剑出鞘,只要我竹如风长剑出鞘,天下还有谁能挡得我剑法的攻势啊,天下一剑萧天德,他已经老了;二怪和岁寒三友更是不及,更何况一个我爷爷,一个是未来老婆的师爷呢……
于是长剑在手的竹如风,看着已经逼到身前的漫山掌影,一招西门剑法的开雾见日,长剑“嗡嗡”声,也是幻起遍山的剑影向着红王海的掌影直逼上去。红王海虽火爆可不笨,他也知道以血肉之掌和长剑相碰不会有好下场,于是闪身避开。
竹如风也不追赶,眼眉一挑,意思是“出兵器吧,老子可不打手无寸铁的老头。”
红王海向身后一挥手,几名教众扛着一把大刀走到近前,红王海反一抓“咣”的一声,右手握刀,左手又要摆出一副要使咒命掌的姿势,竹如风可领过这掌的厉害,这时还他等使出来吗?
“看招”,一声过后,长剑上下跳动,一招西门剑法的狂龙出海,长剑急摆起来,真如一条刚睡醒的巨龙一样,掀起大风大浪向着红王海直卷过去。
红王海轻笑一声,“雕虫之技,竟敢在本座面前摆弄。”在他眼里,竹如风的这招剑法简直就是小孩子玩泥沙一样,摆下威风还可以,置如要拿来杀人那就有点…。于是刀锋一挥,一招海中寻蛟,就要生劈了竹如风这条刚睡醒的小蛟。
可是他错了,狂龙出海是平淡无奇,那是在一般人剑上使出,可在竹如风的手中长剑使出真是有如巨龙入海,掀起阵阵大浪,竹如风手中长剑急挥一下,剑锋一转,一招物竹剑法的竹子腾空冲天而出,这两招变化有相同之处,竹如风在众多的西门剑法之中使出狂龙出海可以说是别出心栽,先是要红王海轻视,再用竹子腾空劈出。
红王海万万想不到竹如风的变化会如此快,大叫一声,闪身避开,心下暗骂“他娘的,差点阴沟里翻船,想不这小子的剑法真是有如三尊长老一样说得神出鬼末。看来今日一战是大意不得的了。”
红王海这时也不小看竹如风,双眼从竹如风身上扫了一遍。
“眼刀”,竹如风心中暗叫一声,“难道这红布老头已经练到用眼杀人的刀法了吗?”他知道眼刀是刀法的最高境界,弱者被眼刀一扫就要失神落魄,竹如风心中打了一个寒颤,忙运起内功起来相抗,好在他的内功已有小成,却挡住了红王海的眼刀。
竹如风长剑举高过头,大叫一声,手上的内劲源源不断地涌上剑身,长剑饱受内劲的压迫,发出阵阵雷鸣般的响声,众人只得竹如风的长剑发出地响声宛如打雷一样,天地为之变色,长剑的剑尖发出的阵阵电闪就像是乌云密布之中的雷电在打闪。
红王海看着竹如风的的作势,手中重一百多公斤的大刀横向竹如风劈去。竹如风狂叫一声,手中长剑的雷鸣声已经越来越响。
就在闪眼间的快,红王海的刀已经划过一遍刀光,竹如风的长剑也从空劈出一道剑光。
“狭路相逢勇者胜”!
“啪”的一声,火爆王红王海愣愣地在站在地上,竹如风已经收剑入鞘,宛如一尊从天而降的战神一样威风凛凛地站在一块石头上,在中午的阳光照耀下,山间的微风吹起他一身白衣胜雪,有种说不出的威势。
神明教都不明白往日不可一世的火爆王手中的大刀断为两段,手中只握住刀柄,口中喷出阵阵鲜血。原来他的大刀已经被竹如风的长剑劈开两段,而更被竹如风的剑气伤及内俯。
众人在陈长风的的带领下,纷纷拨刀抽剑,陈长风狠狠地道:“众人听老夫号令,今日我们一定要将这小乱刀分尸。”
可是红王海好像一下苍老了很多,无力地摆了一下手,低声道:“陈长老,算了,你们不是他的对手,如果再上前斗,只会使我教损失更多弟子的。我们走吧!”说完也不看竹如风,一闪身已经消失了,其他神明教的教众也快快地走了,毕竟和竹如风相拼绝无幸存下的道理,只是陈长风的命令难违,只好硬着头皮上就是了,现在见火爆王率先离去,还不逃得比兔子还快吗?难道等竹如风这小子上来将自己砍不成,特别是刚才叫骂得很“理直气壮”的那几个。
竹如风看着魔教众人走得无踪无影,就一下从石头上摔下来,嘴边边上吐出一线血丝,他也是受伤来轻,红王海也不泥做的,竹如风在用这一剑斩断大刀时也受到红王海的刀气,只是强忍住不吐出血来,如果刚才那些教众一涌而上,恐怕真是被乱刀分尸了。
竹如风默默地想着刚才那剑的气势,叫什么好呢?它好像雷鸣般的威力,又有如夏雨般的狂涌,就叫“夏雷一剑”吧。
物竹少主 第四章 峨嵋兴赌
物竹少主第四章峨嵋兴赌
竹如风拍了拍怀中的长剑,是它又一次使自己渡过了险境,“真是太谢老头大哥,如果不是他送来的剑,自己已经死翘翘了。”
竹如风想着夏雷一剑的威势,不禁有些得意之色,心想自己所会剑招何止千万,但能找出和夏雷一剑威力相比的剑招却绝无一招。虽然现在已经受伤倒地,但是这些伤对竹如风来说是轻易就会好起来的了,因为受过千年之蛇的灵补吗?于是他坐起身来,双手捏了个手势,就要运用内功疗伤,内功在身上行走一周天,体内的伤逝已经好得十之八九了,只要再过一个时辰,就完全可以和以前一样生龙活虎了。
竹如风双腿一蹬地下,身体已经凌空跃起,怀中长剑再次出鞘,体上的内劲又源源不断地涌上剑身上,剑身又发出阵阵雷鸣的的低吟,大喝一声,长剑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雷电,卷向一棵二人合抱粗的大树,眼看这棵这树又要遭殃了,竹如风的剑势却停在离树身的半尺处,轻笑一声,收剑入鞘。
看着山腰的青梅庵,他丝毫不为峨嵋派担心,因为现在峨嵋派已经集中了中原三剑的随风剑客竹清江、梅花剑仙赵仙仙和青衣素剑青叶师太,更何况还有一个威震武林的岁寒三友之一的青梅师太呢,如果魔教不出动他们大教尊、左右执法和其他三大法王一齐到,他们是讨到好处,唯一担心的是在那声响之后,那些武功低微的弟子能否抵得住神明魔教的狂攻,他担心的是西门飘飞,担心她在自己爹娘赶到之前已经被魔教妖人……
于是竹如风收起心神,展开轻功,在树梢宛如一只大鸟一样临空飞行,从这棵树跳到那棵树,转眼间已经来到山腰的青梅庵前。那个在竹如风眼中很质朴的小庵现在竟然倒了前面二进,当中冒出阵阵火烟,在庵前空地横七坚八地躺着众多尸体,看打扮是神明教教众居多,不见有多少峨嵋弟子尸体。
竹如风用内功倾听一下,在庵后方正有打斗声,他知道庵的后方是一个平地场,可能是峨嵋弟子平时习武的地方,当下就跃上主庵的屋顶,向庵后扑去。放眼一看在场的周围站着很多人,其中可分为两边站着,一边是以一个老尼姑为首的峨嵋派,在她身后还站着随风剑客竹清江和梅花剑仙赵仙仙,还有令竹如风梦牵魂追的天仙玉女西门飘飞,而西门飘飞却扶着白衣如雪的雪中雪,可见雪中雪已经受伤不轻;另一边是以二个老头为首的黑衣人,看服饰打扮是神明教的,两个老头一个头扎青布,鼻子如鹰,国字脸,另一个老头也是头扎白布,阴沉的脸上快滴出水来,他们两人都是双眼盯场中。
因为场中正有两个人正在比斗,一个是青衣素剑青叶师太,和她比斗的是一个年约双十的宫装少女,一身绿色衣裙在妙漫的身段下,配合着轻功左上右突,在青叶师太法剑下一点不落下风。
竹如风心下暗暗吃惊,“那两个老头看打扮是神明教的青法王青王天和白法王白王月,再看那个和青叶师太打斗的女子的打扮竟也是神明教法王的服饰,难道她就是绿法王绿王清,她在魔教可真是太浪费了,以她的面容美貌丝毫不比西门飘飞和雪中雪差,比起她们两个更多一份成熟的妩媚。”
竹如风轻跃下去,站在那个以老尼为首的峨嵋派那边,向着那个为首的老尼作了一揖,那个老尼正是威震武林的岁寒三友之一峨嵋派掌门青梅师太,对着竹如风轻轻笑,道:“竹少侠不必多礼!”。
竹如风的到来真是令在场人一惊,在场诸人中高手如云,竟然连竹如风到了他们近身也不知道,一来是因为他们都在观看场中的打斗,二来可见竹如风的修为有多高。
西门飘飞这时见到竹如风眼里露出放光的神彩,对竹如风道:“大哥,你快来,雪姐姐中那个头扎青布的老儿的一支飞镖,这个老头竟然用天下致毒的药物青风草,现在已经昏迷不醒了。”
竹如风笑道:“是什么毒物啊,竟然连西南毒仙的公主也触手无策,你不用担心,只要有我到来,你雪姐姐不会有事的。”
西门飘飞虽然有点不信竹如风的话,但是竹如风这人太神奇,他说的话到底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有时令她也摸不清楚,现在听他如此说只有点头的份。
竹清江和赵仙仙向他走过来,赵仙仙问道:“风儿,那个红王海现在怎样了?”
竹如风故放大声音,道:“娘亲,那个红布老头已经被我赶下山去了。”
果然,那些神明教众听得竹如风声音都有一丝燥动起来,头扎白布的白法王白王月这对竹如风道:“小子,你真的是竹清江和赵仙仙的儿子?竹清江和赵仙仙的儿子在十八年前不是已经失踪了了吗?你们何时相认的啊?”
竹如风连看也不看白王月,道:“你这老头没有听老子叫赵仙子作娘吗?真是小喇叭的,老子看你智商比小孩子还低啊!我们一家相认关你这白布老鬼何事啊。”
白月天可不比红王海那样火爆,听竹如风这样对他不敬,还阴沉的一笑。心下暗道:“等下就要你知道本座的手段。”
青法王青王天对竹如风道:“小子,你不要放空头炮,只要你能解去本座青风草的毒,本座就……”
“就如何啊?”竹如风打蛇随棍上的态度紧追不放。
青王天看了在场上的打斗,只见和他同样身份的绿法王一点占不到便宜,而青叶师太也是一样,她们俩人已经斗了半个时辰,还是分不出胜负,这样打下去到底要打到何年何月啊?于是他就叫道:“绿法王,青叶师太,你们先停下吧!”
青叶师太和青衣宫装的女子各自对攻一招,双双散开,青叶师太把剑入鞘,单掌合作了一个礼,道:“绿法王,你轻功可说是武林少有,贫尼甚是佩服!”
绿王清也是还了一个礼,“师太剑法高明,竟使小子女无从下手,中原四剑的名号果然不同烦响。”声音动听婉转,竹如风心中觉得她加入魔教可惜的念头更加强烈。
绿王清看着青王天道:“不知青法王因何事要我们停下呢?”
青王天对她的问话不加回答,却对竹如风道:“小子,不如我们打个赌吧!”
赌!
竹如风出身市井,从小到大对赌却没有什么兴趣,但是现在当着众人面前,也不推却。只得作了一个难为的脸色。
“小子,怕了啊,本座可听说竹如风是一个文武全能的酒色之徒,而现在为何怕了啊!”
“怕!这个怕字是怎样写的啊?老子从出世到现在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啊,会怕你这老头,你们的红布老头在老子剑下走不过一招,老子是谁啊?会怕你,说来看看,怎样赌法?”
“很简单,你不是说你可以解那个小姑娘的中的青风草的毒的吗?我们赌的就是这个,只要你能解了本座的青风草的毒力,就算你赢,如果不能解,就算你输。如何?”
竹如风万想不到这个青布老头会拿此作为赌,自己刚才说的话只是安慰一下西门飘飞,现在可好被那老头捉住痛处了。于是他又难为的道:“这样啊,这个赌未免有点那样了。不如赌过别的吧?”
白王月虽然不知道青王天在打什么注意,但他知道青王天一肚是计,在教中甚得教尊看重,竹如风在他的算计之下绝对不会赢,当下道:“竹如风小子,你不敢赌就开声,现在这样又这样又那样,算什么男子汉啊!”
“小喇叭,你他娘的,竟敢说老子不是男子汉,老子怕你不成,赌就赌,但是如果我输了会怎样啊?”
青王天一副就知你会上当的表情,“这小子还真是怕输啊,如果你输了,就是峨嵋派今天输了,只怕你还作不了这个主啊。”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