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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我亲眼看到”微生雪争论。
“我亲自送他离去的,怎么不清楚?”
“我可以跟他单独谈谈吗?”冥王觉得这样争吵也不是办法,不由问躲在沈尣书身后的瀚墨。
“不可以!”
“呃”
说不可以的是沈尣书,说呃的是瀚墨。
“瀚墨!”沈尣书回头看着瀚墨。
“呃能将那墨玉还我吗?”瀚墨从沈尣书身后探出个头,生怕微生雪再次上来剖他的衣服。
“好。”微生雪将墨玉抛给瀚墨。
冥王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墨玉收入瀚墨的怀中。
“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就算你们是我的父母,现在我也长大了,也有我自己的一片天地。”瀚墨拉着沈尣书的衣袖,躲在沈尣书身后说道。
“但是”微生雪完全没想到瀚墨会如此说。
“你们有什么证据,我就是你的孩子?”
“你锁骨上的咒印。”冥王看了眼瀚墨,淡淡地说道。早就知道这家伙没那么简单。
“咒印?不是我是这古怪身体的原因吧?”瀚墨挑着右眼眉问道。
“那完全是意外”冥王有点不好意思地撇过头。
“意外?”还真意外,自己成了翻版乱马。
“怎么解除咒印?”
“我们也不知道,当初给你印上去的巫师已经死了。”当年冥王怒火一烧,就将那个巫师给宰了。
“难道没有其他办法?”这个身体很不方便啊。
“不知道”
“你们先走吧,我还有事,事情做完后我会找你们。”瀚墨一怒给冥王和微生雪下逐客令。
“但是墨儿”微生雪想说什么,可已经被赶了出来,门被关上。
将两人赶出去,瀚墨才发现一只没有出声的沈尣书阴沉的要命。
第七章
沈尣书沉着脸,紧盯着瀚墨,“那天晚上的人是你?”
瀚墨咽了一口口水,慢慢地往后退。
怎么忘了还有这么一号人呢!?
“嘿嘿,瀚墨并没有出现啊。”
“但是你来了。”沈尣书逼近。
“我也有告诉过你瀚墨不会出现啊。”继续后退。
“是不是没说过不用其他身份出现?”
“你真聪明!”瀚墨赞扬道。
沈尣书再次逼近,而可怜的瀚墨已经贴在墙根上,无路可退。
“要不是冥王他们找来,恐怕我还要蒙着鼓里吧?”沈尣书嘴角挂着阴森森的笑容。
“呃”瀚墨的头皮开始发麻,“也不是啦。”
“墨清真的是你的‘未婚夫’?”沈尣书已经将瀚墨围在自己的臂弯之中。
这、这场景怎么那么像良家妇女在街头被小混混骚扰的状况啊!
“呃”瀚墨有点犹豫了。
“给我说实话!”
妖孽发威,谁与争锋!
“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算是那算是还算不是啊?”(好拗口啊)
“是。”瀚墨开始启动自卫防暴系统。
“你!”沈尣书双眼快要烧出火来,但突然,沈尣书的两只脚好像有什么东西往上爬,低头一看,惊住。
瀚墨趁沈尣书出神,一溜烟的逃出那个暧昧并危险的“地雷区”。
“只要你不伤害我,小青和夕虹不会伤害你的。”确定自己站在安全位置,瀚墨才开始和沈尣书讲条件。
“小青?夕虹?你是说翠绿和赤火?”沈尣书更加肯定瀚墨不是那么简单了。
“呃,算是吧。我现在呢,算是他们的主人,主人有难当然会救我。哦,还有哦,我手上有这块墨玉,”瀚墨将只剩“瀚”字的墨玉亮出来,“我在自然界就像得到通行证,畅通无阻。”说完,还奸诈地嘿嘿直笑。
“你到底是谁?为何要潜伏在我的身边?”沈尣书不敢动,生怕移动,翠绿或者夕虹会一口送他去西天。
“你们这些(古)人啊,就是爱将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将复杂的事情简单化。”瀚墨坐下来,开始摊牌,“我遇上你完全是意外,要不是夹谷恒洛,我们算是擦肩而过,互不认识吧。”
“与夹谷恒洛有何关系?”
“记得我们是怎么相遇的吧?老实告诉你,我那时候算是被人追杀,刚好经过那个树林,我的坐骑被夹谷恒洛惊吓,我就掉了下来,然后就压倒你,而你被我压伤,我良心不安,就打算照顾你两个月算是报恩。看,我很会恩将仇报,不,受你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吧?”瀚墨给自己沏了一杯茶,然后简单地将事情说清楚。
“真的那么简单?”沈尣书摆明的不信。
瀚墨将杯子放下,无奈地耸耸肩,“我说的都是实话,信不信,这是你的事,与我何干?你不信,难道我还要用剑压着你的喉咙威逼你相信不成?我可没那么□夫,也没有那样的时间。”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沈尣书瞳孔猛然一收缩。
“没什么,我只是履行我的承诺,照顾你两个月。”
“就那么简单?”沈尣书不大相信。
“都说你们就是爱将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将复杂的事情简单化。”瀚墨无奈地摇摇头。
“好!我相信你,那麻烦你将翠绿和赤火收回去。”被缠得有点脚软。
“呵呵,回来吧,宝贝”瀚墨冲小青和夕虹笑了笑,而那句“宝贝”叫得特别恶心,沈尣书这个久在红尘中打滚的人听了都不由恶寒了一下。
小青和夕虹乖乖地爬上瀚墨左右手,圈在手腕上,远远看去就好像带了翠绿色的和赤红色的手镯。要是哪个贪心的去抢,肯定倒霉倒到下辈子去了。
沈尣书见那两条据说罕有的,难得的翠绿和赤火如此乖巧,心底不由恶寒了一下。
“你”沈尣书咽了一口口水壮了壮胆。
“放心好了,只要我没受到威胁,小青和夕虹是不会主动发动攻击的。”瀚墨对沈尣书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看得沈尣书脚底都出冷汗了,想要问的话都忘了。
※
话又说回来,茗烟他们又怎么样了呢?
话说他们离开夹谷王府后就(众人:有话快说!小枫:我也不清楚啊!拍飞)
就是分道扬镳而已。(众人揉拳:就这样?小枫缩到墙角:还有)
本来嘛,茗烟打算,如果在宴会上没能顺利找到瀚墨就带着大家继续找,地点都选好了好几个,路上也打点好了。只是太过顺利,后面的都用不上了。再本来嘛,打点是要花费人力物力的,所以茗烟决定不要浪费资源,但是四个人的东西一个人怎么用得了,于是茗烟很“友好”地邀请微生淞溪一起去游玩,见识见识,好好开阔一下眼界。当然,微生紫烟怎么会放过此等机会,只是,惟情山庄急信飞来,让微生紫烟火速回去,说有大事商讨,当然,收信人是微生悟。于是,微生淞溪就很不负责任地坚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宣言,暂时不回惟情山庄。
一路上,两人游山玩水,看景色,游古迹,逛青楼好不自在。当然,我们可爱的微生淞溪小朋友还是那个,玩心是有,色心?可能还没成熟吧。
这天,两人来到金陵,那可是红灯区高度密集区域。两人便在一个小园子住下来,为的是好好看看南方的美景,瞧瞧古人留下来的精神文明遗产和物质文明遗产,逛逛那些天天放烟花的地方(俗称烟花之地)。
这天,晴空万里,艳阳高照。
微生淞溪一身白衣飘飘,不知所措地站在一个地反的门口。
茗烟嘴角挂着阴森森的笑容,艰险地看着微生淞溪。同样是白衣,但是手上拿着一把折扇,真是风流儒雅。
“小茗啊,你会事说真的吧?”微生淞溪咽了咽口水,指着上面的牌匾,弱弱都问。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说假话吗?”
“但是你的笑容好恐怖,好像偷了鸡的狐狸。”
“叩”,茗烟用折扇狠狠地敲了一下微生淞溪的头,狠狠地说道:“什么好像是偷了鸡的狐狸?应该说你的笑容如春风般温柔,或者说你的笑容好像春日的阳光,温暖了我的心,哎,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呃我想吐”
“好你个臭小子,我好心带你来你却给我这副表情!”说着,茗烟举起折扇就要敲,可是,微生淞溪已经溜到三丈之外了。
“我说的是实话”
“你还说!”说着就要往微生淞溪奔去。
微生淞溪见状,撒腿就跑,直留一股烟尘在身后。
茗烟在后面追,心里想:这小子,什么没学到,倒是轻□长进了不少。
(小枫:天天被你追着打,能不长进吗,哎哟!靠,我也你敢敲!?茗烟:不就是妈吗?却!小枫:糟了,将这家伙踢下男主后开始神志不清了,现在成了有奶就是娘茗烟抓狂:你这个后妈,看剑!小枫:妈呀!弑亲啊!(窜逃中))
是夜,瀚墨和沈尣书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到妖孽的窝——忘尘楼。哦,忘了说,忘尘楼在金陵,而且还是繁华路段。可是很遗憾,瀚墨没能看到繁华的繁华的灯红酒绿就被马车拉进一个地方。据瀚墨对古装电视剧的了解,这个地方九成九就是妖孽窝的中枢——居住区。
“公子回来啦。”
沈尣书还没有走出马车,外面就有人来接应了。
瀚墨伸着被颠簸折腾的臀部腰部以及手部。
马车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坐的,没有高超的防震的脂肪劝大家千万不要轻易去坐,不然有得你受。
沈尣书下车后,看了看来接的人,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然后就回头看了看还没有出来的瀚墨。
怎么那么慢?
瀚墨挪啊挪,终于挪到门口,门帘一掀开,不由眼前一亮——哇!好多受啊!美受、弱受、诱受等等不一而足。(小枫无奈摊手:耽美小说惹的祸)
“还不下来!?”沈尣书不悦地叫道。
沈尣书这么一声叫啊,顿时将瀚墨的三魂六魄叫了回来。瀚墨用力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艰辛万苦地趴下来,途中还龇牙咧嘴,挤眉弄眼了多次。
“你先下去休息。”对瀚墨说的。
“繁花,你带他墨轩住下。”对一个穿着墨色而及其暴露的美受说的。
“公子,墨轩不是”有人提出异议。
“这是命令!”沈尣书似乎很有威严。
“我可不可以不去那个墨轩啊?”瀚墨边揉着腰边问。
其他人见他这个动作,不由大惊。
“你不去?”不悦,十分的不悦。
“现在只剩一个半月,何必呢?”就是啊,时间又不是很多。再说,看你的那群受那种反应,那肯定是个不得了的地方。
众人抽气。
“那想怎么样?”咬牙切齿。
“我的房间要自己挑。”瀚墨眉开眼笑地提出自己的意见。
“那你想住哪?”
“我先去看看,参观参观。”瀚墨将揉腰的手放到臀部,轻轻地揉着。
“你这样子还能去逛?在车上的时候不是很折腾吗?”沈尣书打量着瀚墨,记得马车飞奔的时候,瀚墨就像一个球,而且还是一个弹性十足的球,在车里弹来跳去。
众人不由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瀚墨。
“泡一晚药水就好了。“瀚墨心里打着小九九。
“”沈尣书不悦地转身,咬牙切齿地吩咐,“落月,你带他去逛逛。”
“就那个繁花就好了。”瀚墨不怎么喜欢那个叫落月的,因为从他一下车,那个叫落月就一直盯着他,还是狠狠地盯着,好像自己欠了他很多钱似的。
“随便你!”说着,扬袖而去。
“你好,我叫瀚墨。”瀚墨跳到繁花面前,友好地打招呼。
叫繁华的是忘尘楼的护卫,专门扶着忘尘楼的治安问题。
此时的繁华,因为要做“生意”,所以穿得比较呃凉爽。
“你是”繁花不解地看着瀚墨。
“瀚墨,浩瀚的瀚,墨香的墨。那个沈尣书的呃还有一个半月就恢复自由身的丫鬟。”瀚墨斟酌着用词。
“你不是”旁边的人并没有散去,此时听到瀚墨这么说,都不由停下脚步。
“是什么?”瀚墨好奇地看着众受。
“你不是公子的”叫落月的居然和瀚墨对话。
落月的不语再加上之前敌视的眼神,瀚墨当然想到落月要问的是什么。
“怎么可能!?别开玩笑了!”居然将我当成是沈尣书的那个!
“当时你刚才不是腰痛?”繁花暧昧地看了看瀚墨的腰和臀部。
“各位漂亮姐姐,啊不,漂亮哥哥,我是第一次坐马车,有点后遗症很正常啊。”瀚墨欲哭无泪啊,居然这样都被人误会,而且还是误会是“那个”。
“那你真的不是?”落月问得够紧的了。
“不是,不是,不是,绝对不是!”我怎么会那么没品挑那种货色?瀚墨觉得自己很无奈。
“瀚墨,我们走吧。我们还有事情”繁花不得不打断落月还有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