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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霸道地说:“至少两百万,不,五百万。”
姗姗为难道:“可是,我一年只有二十万。”
王子道:“姗姗你傻啊,你不会哄疤子将那套久茂花园的房子过户到你名下么?那个地段一百多平方的房子,至少五六百万呢。”
“可是,疤子他不会的。”姗姗心里没底,知道疤子是个很抠门又很精明的人,想哄他将房子过户给她名下,不是不可能,恐怕要签一辈子的卖身契约,得被疤子玩到死,她才不愿意。
“会的,只要你用心,一切皆有可能。”疤子轻拍着姗姗,绵绵情话张口就是:“姗姗,为了我们的爱,你能做到的。”
“那,好吧,可是,你不是说了不能忍一年的吗?”姗姗傻傻地问。
王子怔了下,心想只要有钱,疤子**你个小三关我屁事?但话不能这样说,神色黯淡下来,叹息道:“唉,姗姗,你知道我爱你的,为了我们的爱,你都那么辛苦,我还有什么不能忍,忍到铁树开花,忍到海枯石烂,忍到星球爆炸,我他妈就忍了,我发誓我爱你。”
“好了,王子,不用发誓的,我知道你爱我,我会的。”姗姗忽然觉得爱情好神圣,为了爱,她什么都愿意去干,要骗取刀疤脸将房子过户给她,她还得下足床上功夫,更得加强感情交流,凭他江南大学舞蹈系的身材与美貌,唯有俘获疤子的心,疤子才会心甘情愿将房子过户。
王子是她的初恋,姗姗倍儿的珍惜,要想骗取刀疤脸的房子与金钱,只要下足功夫,就如王子所说,一切皆有可能,纣王为了妲姬招致四面楚歌,周幽王为了褒娰一笑烽火戏诸侯,女人只要有足够的媚力,连帝王都愿意倾尽江山,何况一凡人刀疤脸彪哥?
“姗姗,我也爱你。”王子看出了姗姗坚定的神情,一年之后,通过姗姗骗取刀疤脸五六百万有望到手,看在巨款的份上,王子心里居然起了几丝愧疚,要想获取女孩子坚如磐石的芳心,仅靠几句绵绵情话是不够的,还得让女孩子全身心地感到愉悦才行。
虽然暂时的阳萎不举,但王子有的是办法,在姗姗的耳边说着动人的情话,双手游移爬山涉水,蜻蜓点水式的**几下姗姗的耳垂,拨弄得姗姗浑身颤栗,chūn心荡漾。
“姗姗,我爱你,我能行的,我要给你性福,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王子温柔到极点,低下头来,府下身子,幽幽道:“姗姗,你看,我吹。”
都市霓虹闪烁,刘俊与哑巴、陈尔林从江南大学逛了一圈,回到江南农贸市场,来到中午用餐的餐馆,又来了个四菜一汤,喝着小酒,畅谈人生。
自从知道陈尔林喜欢读名人传记,刘俊对陈尔林有高看一眼的想法,因为刘俊也喜欢读伟人的传奇人生,梦想着趁年轻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情来,没考取大学有什么关系,许多伟人都没上过大学,刘俊才不甘于平庸呢。
刘俊端起杯子,与陈尔林、哑巴碰了下杯,说道:“阿林,在江大,你也看到了,那么多大学生靠在湖边的文化墙边,坐在石凳上思考人生,要是我们也思考下人生,你觉得我们的未来会怎样?”
陈尔林见刘俊很认真的样子,也就认真思考了下,说道:“成功细中取,富贵险中求,象我们这样的草根一族,要想有美好的人生,必须要打拼,必须要豁得出去。”
刘俊点点头,问道:“你想怎么豁得出去?”
陈尔林挥了挥拳头,象背诵**语录,朗朗上口:“跟着俊哥打天下,走到哪儿都不怕。”
看到陈尔林一副英雄豪侠状,刘俊与哑巴欣然大笑。
刘俊给一向较为矜持的哑巴肖力碗里夹了块大牛排,又笑着问道:“阿力,你思考过人生么?”
哑巴摇摇头,又用力地点点头,放下酒杯,双手在胸前比划,手语:“我没思考过人生,养父已为我指明了人生道路,父亲临终前告诉我,只要跟着阿俊哥,人生的道路就会越走越宽。”
“阿力父亲的临终之言,其言也善。俊哥,没得说,往后我和阿力就紧跟你了。”陈尔林看哑巴这么一比划,庆幸自己跟对了刘俊,开黑面的除了养家糊口,还真没有大出息。
“阿林,咱兄弟不说外话,兄弟一起混,来,满上。”刘俊心里有几份感动,出外打拼,有兄弟的感觉就是好。
一根筷子轻轻被折断,十双筷子牢牢抱成团。抱捆成团,力量无穷,这个道理刘俊焉能不懂?兄弟一起混,热血打拼,这才是刘俊想要的人生。
看来江南大学校园里那个思考人生的奶茶妹妹给了刘俊思考人生莫大的领悟,当一个人明白了前进的方向,就不会彷徨,就如航行在茫茫夜色中的大海里的航船见到了灯塔一般,有灯塔的指引,航船就不会迷失方向。
人生还用多思考吗?打拼就是了,天上不会掉下个林妹妹,也不会落馅饼,一切都要靠自己去打拼,幸福不是毛毛雨啊。
有了酒精的热度,刘俊心里热血翻滚,起身给陈尔林、哑巴满上二两杯子的二锅头,也将自己的杯子满上,站起身来,举杯:“阿林,阿力,大话我不会说,尽在怀中酒,走一个。”
“走一个。”三人碰杯,满腔豪情。
是夜,刘俊与哑巴、陈尔林入住江南农贸市场旁边的一家没上星级的酒店,开了三人间,接到几次酒店小姐的sāo扰电话,没有理睬。
陈尔林让服务员设置了叫醒服务,三人累了一天,简单洗漱,早早入睡。
三点半,床头电话叫醒铃声响起,三人惊醒,迅速起床早起,退了房,顾不上吃早餐,刘俊与哑巴坐上陈尔林的面包车赶向江南农贸易市场。
外面,没有路灯的地方漆黑一片,夜很深,也算是凌晨,当市民还沉浸在梦乡之中时,农贸市场里已是人声鼎沸,高亮度的照明灯将市场照shè得有如白昼,每一个角落都亮堂无比。
一辆辆载着农副产品的大卡趟着时点赶到市场,二贩子们推着三轮车、开着面包车、骑着助力车等各种交通运输工具来到农产品市场进货,他们要赶着早市将蔬菜、家禽运到全市各大市场上售卖。
陈尔林将面包车开进农产品批发市场,找了个空位停车,和刘俊、哑巴一起径直向藜蒿批发点走去。
由于事先踩过点,很快来到批发藜蒿的地方,就见有几十辆装运新鲜藜蒿的大吨位的货车停在铺面前,每个批发商铺的门口都摆有一台大磅称,磅称上堆着一袋又一袋的藜蒿过称,装藜蒿的袋子是大大的网格塑料麻袋,每袋估摸有五六十斤。
刘俊与陈尔林、哑巴三人分别到了好几家批发商铺前,问清了藜蒿的批发价,差不多五块八一市斤,根据藜蒿的品相与质量批发价有五毛到一元的浮动,青云市场上的藜蒿卖到了七八元一斤,利润还是挺可观的,难怪乡下农民进城卖个五到十年的菜都可以在城里买起商品房,而城里那些下岗工人为什么总抱怨找不到工作呢?是不是得向农民兄弟姐妹大伯大婶的多学习学习?
刘俊的发散性思维挺强的,居然为城里的下岗工人悲天悯人起来。
在农产品批发市场上,二贩子看好了哪家的藜蒿,只要跟老板说一声要多少就行,大卡车上马上就有人将装袋的藜蒿卸下来,不用讲价,也不能拆袋。当然并不是每一袋藜蒿都是上品,就和批发水果一样,难免一大袋的藜蒿里面包裹半烂不新的坏藜蒿,所采购批发藜蒿的好坏全凭运气。
整个农产品批发市场的蔬菜、家禽发货都集中在凌晨四五点钟必须要发完,市场上各个铺位前都是车避车,人挤人,藜蒿批发铺位前也一样,市场上一片繁荣。
刘俊眼尖,在许多老少不一的二贩子争抢着报上藜蒿采购斤两时,只见一个染着黄毛头发、身着奇装异服的小年轻挤在一个看上去上了些年纪的农民大爷身边,趁大爷不注意,拿着锋利的刀片将大爷手上提着的一个布包给划了一个长长的口子,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了长长的镊子,稍一掏鼓,一只鼓鼓囊囊的黑皮钱包便到了黄毛的手里。
黄毛偷大爷的钱,有许多人看见了没说,反正黄毛眼睛贼溜溜四下一打量,也没谁敢对视,得手转身就走。
“站住。”刘俊怒不可遏,大喝一声,跨步上前,揪住黄毛的衣领不放。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岂不败兴?黄毛毫不犹豫地亮出了弹簧刀,照着刘俊的腹部就捅:“你他妈找死。”
第069章 大爷教训孙子
现在90后的小混混就是生猛,谁也没料想黄毛弹起匕首就刺,说时迟那时快,刘俊一个侧身让过匕首,正要挥拳,却见哑巴凌空飞起一脚,踹向黄毛头部,匕首咣当掉地,黄毛哎哟一声摔倒,抱头叫喊,“打人啦,打人啦。”
“俊哥,快跑。”陈尔林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上前拉起刘俊就要跑。
陈尔林曾经载客到江南农产品批发市场上听说一二,批发市场鱼龙混杂,小偷小摸横行,收保护费的人起码几十个,据说批发市场周边一带有个叫段二炮的黑道人物罩着,段二炮是个狠角色,市场上被其砍了手脚的人不下二位数,谁惹谁遭秧。
黄毛大喊打人了,批发市场上的老板与二贩子纷纷避开,谁都明白黄毛大声叫喊是高喊同伴来,市场上闹事的人都不是好惹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爱管谁管去。
“敢动刀子,老子踢死你去。”刘俊甩开陈尔林的手,怒气难消,跨步上前,照着躺倒地上故意大声哀嚎的黄毛就是几脚,踢得黄毛痛得失声,望着刘俊目瞪口呆。
“俊哥,来人了,快走,再不走来不及了。”陈尔林又上前拉刘俊,急得都快哭出来,另一排商铺前面向这边涌过来了一帮人,手里拿着铁棍、钢管、三角铁等铁器气势汹汹冲过来,一下子就来了这么多人,想必市场上早有打手候着。
哑巴忽然跳到刘俊面前,背向刘俊,面向快要冲过来的人群,怒目圆睁,称手的扳手已然在手,初到省城当晚刘俊在路边的五金店里买给哑巴的扳手从不离身,扳手神奇地在哑巴的手上转着圈儿,象是玩杂耍,哑巴不会让人伤害到刘俊的,哑巴只有一个信念,就是拼死也不会让任何人动刘俊。
刘俊冷眼瞟了眼拿着铁器赶来打人的人群,由于市场上车多人多,那些人跑过来受了些阻碍,趁有几十秒的空当,刘俊一脚踩下去:“去死吧,你。”
一脚下去,黄毛的肋骨直接断了几根,疼得呲牙咧嘴,张口吐血,刘俊发了狠心,这小子出手就杀人,该死。
“俊哥,快走啊。”陈尔林急得跺脚,紧张得心跳到了嗓子眼,没想到刘俊下手狠辣,居然不怕对面来人报复,刘俊一脚下去,黄毛整个人就要废了。
刘俊踩着黄毛,迅即蹲下身子,从黄毛口袋里掏出黑色的钱包,大跨几步,将钱包塞到进货的大爷手里,说道:“大爷,您的钱包,下回注意了。”
大爷拿着钱包,恍然大悟,眼睛闪过一丝精光,连声道谢:“谢谢,谢谢你,小伙子。”
还差四五米就要追被一群拿着钢管、铁棍的疯了一样的人群追上了,刘俊说声“阿林,阿力,走。”朝停车的地方跑去。
有人冲过来了,刘俊可不是傻子,人生地不熟,架不住人家人多,识时务者为俊杰,才不会呆着不跑,先跑了再说。
“打了人,想跑,门都没有,追上往死里打,打死算我的。” 一个凶神恶煞的大个子叼着一支烟在人群中叫嚣着停在了黄毛的身边,这个大个子正是青江西岸一带混得有声有色的黑道人物段二炮,段二炮以打架劫舍欺行霸道下手狠辣闻名,哪个城市都不缺象段二炮那样的黑道人物。
“追,炮哥发话了,追上往死里打。”人群一窝蜂追打刘俊三人。
“炮哥,我,我”黄毛见段二炮居高临下的站着,紧张的要命,段二炮的个性就是手下人不能失手,不能挨打,不打则已,要打必赢,要不然就滚蛋,在他身边混的没有孬种。
段二炮瞄眼黄毛,冷声道:“起来说话,怎么回事?”
黄毛忍着剧痛挣扎着爬起来,旁边段二炮的手下有人上前搀扶,他的嘴巴被哑巴凌空一踹给踹歪了,嘴角流着血,胸部肋骨断了,歪着嘴巴说话很费力,每吐出一个字都牵肠拉肚,颤抖着声音:“炮哥,我没,没失手,半路被那三个小子给坏,坏了好事。”
“好你个小偷,敢偷本大爷的钱,你个小子年纪轻轻的,好手好脚,做什么不能赚钱,干嘛要做小偷?”被偷了钱包,又被刘俊找回来的农民伯伯,震惊之余,发现手提的布包给划破了条长口子,开口就骂,居然声音洪亮,中气十足,隐隐有股强大的气场,对于面相凶悍的段二炮没半点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