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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让让素来了解这一点儿,你要是闭口不谈,他们能自行YY出让人啼笑皆非,耸人听闻的故事来,并且还能让听众相信,例如卿让让其实是某家的童养媳,现在她先生找上门来了这类的故事。
所以她觉得还是自己YY比较好。
“哦,我姑姑给我介绍的相亲对象,我和他不来电,他却缠上了我,居然还追到了公司来。”卿让让一副很鄙视的面孔,其实心里鄙视的是另一个人。
“唔,怎么有这种极品,居然还姓倪,这个不好这个不好。”让让不知道他们的意思是男人姓这个不好,还是说这个男人不好。
不过在让让满足了多多弟和果果姐的兴趣以后,她总算是逃过了一劫,这个回答她昨夜就想好了,感谢世界上还有倪这么一个姓氏。
让让照例打开邮箱,想起昨夜那封email觉得有些对不住萧航,尽管对方不仁,但是她可不能不义,这样不负责任地挑逗对方是不正确的。
萧航的回信只有短短两个字,“谢谢。”
让让有些懵了,她虽然不是中文系毕业的,好歹那信也是热情洋溢的,热情得她自己都不敢重看,就这么短短的两个字“谢谢。”就把她打发了,好歹他也该学学人鬼情未了的男主来个“me too”(我也是)好不好。
让让顺手回了一句,“不用谢。”
让让有十足的理由被气得胃疼。
下午的时候,让让借口胃疼,匆忙地请了个假奔回了家去,直奔目的地。将抽屉里的TT都倒了出来,对着阳光一个一个挨着检查有没有被扎过针眼。这才是她胃疼的真正理由。
本来正常人是绝对不会干这种事情的,奈何陆放绝对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来看待,让让有一万个理由来怀疑他会做手脚,而卿让让认为的最可能的方法就是在雨衣上扎针眼,谁让他今晨不小心说漏了嘴——孩子,这真是比生化武器还让人心惊胆战的事物,一旦被缠上,这辈子就完了。
卿让让甚至还YY了陆放很猥琐地蹲在角落里扎针眼的画面,可惜事实证明陆放没这么做。
有个故事是这样说的,一个生产肥皂盒的公司,生产线上总有一两个肥皂盒是空盒,总经理不满意了,找来一个博士要求他解决这个问题,然后博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和九牛身上的毛那么多的钱,最终设计了一套程序,让机械手可以将空盒拿掉。
还有另外一个小公司,也遇上了同样的问题,最后被一个小工解决了,他在生产线旁边放了一台电扇,风把空盒吹走了。
在这里,让让就是那个想多了的人,人家陆放小工哪有那个闲工夫去干那么猥琐的事情啊。
只能说卿让让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在迫害卿让让这件事上,他一向是采取正大光明的手段的。
言归正传,让让不死心地拆开几个包装,吹了气球来验证某橡胶制品的合格性后,才算是彻底放心了。
卿让让一心一意吹着气球,检查有没有针眼的时候,自然忽略了背后有人开门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这么大的人了还在玩吹气球?”这是陆放的声音。
卿让让猛的已经,一个倒吸凉气,嘴里吹着的气球脱离了她对嘴唇,“噗嗤”一声蔫了,然后呈抛物线状跌落在陆放的脚下。
“我不知道你还有这种爱好?可是用这个吹气球是不是贵了点儿?”陆放的神色似笑非笑。
“不是,我只是检查一下这些东西的质量过关不过关而已。”卿让让拍拍屁股,尴尬的从地上站起来。
两人人互相凝视了片刻,卿让让做贼心虚的低头。陆放没吱声,只不过这般心知肚明的事情,恐怕以他的智商不会看不出来。不过卿让让此时发现了这个人最大的一个优点,就是不穷追猛打的问问题。
“这么有精神,看来你的胃疼好了?” 陆放放下手中的购物袋。
卿让让感激他换了一个安全的话题。“呃,这个,嗯……”卿让让觉得自己的另一半是自己的boss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因为你这个时候不能理直气壮的狡辩。“啊~~,还是疼。”让让双手捧胃地躺到床上,暗想着难道陆放是为了她的病情提前下班的?
“一定是昨晚减肥没吃晚饭弄的。”陆放轻轻地带着宠溺地责备,然后接下来的话是不是就该是“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减肥了。”可惜让让没等到这句话。
陆放放好了袋子,在床边坐下,“凡事贵在坚持,多几天你就习惯了,就不会胃疼了,今天我查了一下,原来晚上不吃晚饭减肥的效果真的不错。”
卿让让无辜地眨眨眼睛,表示自己昨晚没骗他,不是因为不做饭才说自己要减肥的。
“所以,你应该坚持下去,饿了就多喝点儿水。”陆放拍拍让让的脸颊,起身到厨房。
卿让让眼尖地看着那活蹦乱跳的鲜虾和四处横行螃蟹就这么进了锅,居然是海鲜粥,让让吞吞口水,没什么事这么早做晚饭干什么,卿让让不怎么下厨,所以不知道煲粥是多么的花费时间。
陆放弄好了一切,又回到让让的身边,她假装养病似地看着历史小说,再不敢看言情,她得把自己显得很有文化。
他拿过来一个口袋,上面印的是clarins,这是功能性化妆品的第一品牌,卿让让暗自高兴,她可一直舍不得买,想不到陆放居然这么有见地,有品味,观察入微,知道自己的化妆品快见底了。
里面居然是一瓶丰胸霜,还是增大型的。“你什么意思?”事关尊严,卿让让再好的脾气也不得不挺胸抬头了。
“我这是怕你不该减的地方减了,该减的没减下去,所以帮你做做准备,需要我帮你涂吗?”陆放笑得很“真诚”。
其实陆放说的事不是没发生过,让让也为自己以前减肥让馒头从C缩成B后悔了很长一段日子,虽然丰胸霜她也想过买,但是绝不是希望由陆放来买,他这是变相表达他对自己的大小不满意么?
陆放再接再厉的掏了一瓶橄榄油出来。
“这又是做什么的?”
“听说每天用橄榄油做臀部按摩,可以防止臀部下垂。”
让让又想,他这是变相表达了自己臀部下垂的事实吗?“谢谢,无功不受禄。”让让觉得自己的面部表情一定可以和面瘫男想媲美了,至少可以冻死一只蚂蚁。
“怎么会,你为了能让身材更好,让我看起来更赏心悦目,居然宁愿胃疼,也要忍饥挨饿的减肥,我又如何能不感动,所以我也想为你的塑身计划尽几分力。”
卿让让敢用项上人头保证,陆放在憋笑。所以她深呼吸了一口,“谁说我减肥是为了你?”
卿让让很淑女的舀了一勺海鲜粥,主要是怕闻着香吃起来却不怎么样,她有足够的理由相信,陆大总裁很可能盐放多了,或者把白糖当盐放了。
因为卿让让觉得如果陆放连粥都煲得这么好,岂不是太完美了?太完美的东西都是很邪恶的。
让让的面部表情有一点儿僵硬,是那种忽然吃到极致美味却又不想表现出来的感觉,所以她忍得很辛苦。
“怎么,不好吃么?”陆放看着让让,就着她手里的勺子吃了一口,然后皱皱眉头。“嗯,这虾不算新鲜。”陆放起身端起盛粥的煲,作势就要倒掉。
“啊,你知不知道现在粮食都在涨价?你知不知道买米要花钱的?你知不知道非洲还有多少儿童在挨饿?”卿让让一边护着粥,一边训斥着陆放,好容易逮了个理由,且可以上升到国际高度。怪不得果果姐这么喜欢用排比句,很有气势啊。
基于这顿饭是抢回来的,所以让让吃得津津有味,不再像刚才那样拘束。“既然你说虾不新鲜,你还是别吃了。”卿让让口吃不清的着急的看着陆放已经在盛第三碗了。她碗里的还没吃完,就赶紧着又盛满了。
“你不是还没吃完吗,怎么就盛第三碗了?”陆放看着让让,不解。
让让确定自己在脸红,“我这是想尽快把锅还空出来,方便你洗锅。”
陆放吻了吻让让的唇角,“嗯,你真是体贴啊。”
卿让让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的时候,陆放就又收回身子开始喝粥了。她只好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继续吃饭。只是心里却为刚才陆放的亲密行为而毛骨悚然。关于男人和女人上船这件事,可以归结于冲动,可是这个小小的吻,却比上船的震惊还要大。
那是在心理上的亲密,非同于生理上的亲密。
不过卿让让有个特点,就是不怎么为还没发生的事情担心,所以她继续认真的努力的吃饭,抢来的,争来的饭就是好吃,让让满意的拍拍自己的肚子,侧眼看着陆放挽起袖子刷碗的样子,还是很生活的。
让让从来都没想过,自己和陆放能有这样的日子。吃完饭后,他跟遛狗似的,溜着自己。小区的保安,让让自己都不怎么熟悉,那保安就主动的和陆放打招呼了,“陆先生和太太散步呐?”
夜里,卿让让看着杂志,他则翻着文件,四周静谧得仿佛空气凝成了晶莹的果冻,他们不怎么对话,就更结了婚七八年的夫妻似的。
不过,有一项陆放是坚持的。
“我不要。”卿让让护着臀部,这厮也节约了,买了橄榄油就坚持着非要用,非要给让让按摩。理由是,臀部翘了,拍起来才有手感。
让让对于非洗澡时间,□身体非常的不习惯,他们的夫妻关系好像不适合这么亲密的行为。而且卿让让觉得正常的男人都不该这般变态,其实每一晚陆放给她按摩之后,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这就更让卿让让觉得不正常了,这个男人时而是个正人君子柳下惠,时而又像是个在沙漠里步行的旅者很饥渴。
卿让让被陆放温柔的伺候着的时候,她假作不经意的问了一句,“是不是男人都喜欢饭岛爱那种身材?”
陆放不咸不淡的说,“不认识。”
“那武腾兰呢?”俗话不是说了吗,为人不识武腾兰什么什么的。
陆放的手上没有丝毫的停顿,“不认识。”
这也太纯洁了吧,连卿让让都知道这两人的大名,“那张曼玉你总该知道吧?”
“她拍过那种东西?”陆放的手有了停顿,眉间还有一丝疑惑。
卿让让猛的撑起身子,瞪大眼睛,看,被我逮到了的模样。她还没来得及发表陆放是色鬼的演讲就先被陆放问倒了,这厮脸皮之厚匪夷所思,丝毫没有被人察觉出他说谎之后的尴尬。
“你看过饭岛爱的作品?”
一句话就把卿让让的火焰给浇灭了。说没看过吧,好像有点儿故作纯洁,都要奔三的人了说不过去,可是她的确没看过,最高纪录也就是偷偷摸摸的在大学和室友看过《色即是空》而已。“没有。”卿让让的声音她自己听起来都有些心虚。其实在和萧航交往的日子,他也曾暗示过明示过邀请卿让让一同在家里看DVD,碟子嘛属于加码的那种。卿让让落荒而逃。
“正巧,我也没看过,每次去买总有些不好意思,不如我们一起去买吧,人家看我们这种夫妻去买,也不会多想。”陆放忽然兴趣盎然。
卿让让觉得还不如找个天雷劈死他,陆放没看过这种电影,她是绝对不信的,可惜这厮居然在她面前装纯情,死不认账,让人拿她没有办法。说动就动,陆放绝对是行动派。抓了卿让让就要往外走。
“不,我不……”
某人本来是听不得拒绝的,但是今天很好说话,转头对着卿让让一笑道:“也对,咱么自己就可以演不是”。
“哈——哈——哈——”卿让让笑得很尴尬也很哀怨。
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卿让让非是陆放的对手,被迫当了一个晚上的演员,还被撕碎了一件睡裙。有些事就是食髓知味,再二再三的发生,卿让让的睡衣报废得特别的快。所以连萧小悠都纳闷了,这是让让的闺蜜。
“卿让让,你是把睡衣当饭在吃吧?”萧小悠在一个月内陪卿让让买了五次睡衣以后,如是说。
“呃,这睡衣太容易坏了。”卿让让在撒谎。
“拜托这虽然是地摊货,但好歹也是纯棉的,没那么容易坏吧?”萧小悠使劲儿拉扯了一下卿让让刚买的睡衣,睡衣纹丝不动。
卿让让眨巴眨巴眼睛,女人的力道就是和男人没得比,怎么那人随便一撕就裂了呢?让让也没想过怎么会有这么鼻涕的男人,人家晴雯也就是撕个扇子,他居然是喜欢撕睡衣,在那么多个让让不反抗的日子里,他老人家也照撕不误。
每次撕的时候,卿让让都紧张,浑身都收紧了,那布条撕裂的声音真的很YD啊很YD。而那时候陆放的眼神也真的很可怕很可怕。倒不是他接下来会扑上来的可怕,可怕的是他就是不扑上来。
他用一双狼的眼睛在黑夜里盯着的背,让你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