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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可能是那天驱大宗主启用了雨曼陀罗阵法。”启动此阵,颠倒乾坤,逆转黑白,依据施术人的意愿,小到易物换形,大到令时间倒流,人死复生,皆可实现,是以有逆天之称。
我恍然大悟:“原来那大宗主的主修职业其实是修罗啊。”
“你打开地图看看,我们在什么地方。”
地图正上方那大大的两个字顿时让我眼前一亮:“神界。”
再看任务“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任务,提示,上面写着我上次看过的那一段话,“世人愚钝,参不透天地玄机,堕红尘俗世受轮回之苦。凤凰浴火方得以重生,鲤鱼去鳞方得跃龙门,而生者,须经置之死地而后生,方可永生。”
他解释道:“看来我们已经经历了轮回之苦,脱离红尘俗世了。”
我有点糊涂:“你的意思是,我们成了永生的神?”
“没猜错的话应该是。”
“啊,我想起来了,难怪刚才GM说我运气好。”
“往前走走看。”
没走多久,只见大宗主衣袂飘飘地站在大片火红之中,神色凝重地看着我们,道:“飞升之境,是仙、魔、两界梦寐以求的顶级修真境界。步入神界者可享天地之寿、有鬼神莫测之能!念在二位均是大乘境界者,借取灵药为我解除封印,我将助尔步入羽化飞升之境。”
大宗主继续念念有词:“大侠须知,神乃无妄无念之人,若要飞升,须得渡劫,是否愿意?”
点了愿意,画面立刻进入了另一个提示:“若无何来花,无花无净土。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恭喜你已成功渡劫,步入飞升之境。
游戏画面切回正常模式,我们被送回主城天启,然后突然断线,系统提示:服务器更新中,请半小时以后重新登陆。
待到服务器更新好,我们上线,只见世界频道上骂声不断。
【世界】成王败寇:什么烂游戏,动不动就掉线。
【世界】咖啡moka:娘的,世界boss就快打完了。
【世界】小茶花:555,上线就发现我死在了FB里。
【世界】温柔的撒旦:GM,奶奶的出来给个解释,不然**你全家。
【世界】漂亮@宝贝:靠,不是说自己温柔的吗,这么粗鲁!
【世界】温柔的撒旦:我只对女人温柔。
【世界】路过的风:你就确定GM是男人?
【世界】温柔的撒旦:哇靠,我只在**的时候对女人温柔。
【世界】^^跨时代的脚步^^:那GM全家里肯定也有女人啊。
【世界】温柔的撒旦:**你娘的,你们烦不烦啊,抓住重点好不好
【世界】漂亮@宝贝:一般被屏蔽的星星符号里的意义都很深远,那才是重点。
【系统】服务器临时进行更新,为保障各玩家利益,请各位玩家至天启城回春老人那里领取补偿经验及补偿奖励。
【系统】由于玩家且笑风吟和玩家绾绾触发天机,《辰月》游戏将开启飞升系统,开放等级121…150级。飞升要求极度苛刻,必须是大乘境界者,借灵药造化丹来触发渡劫契机,历经九重雷劫而不死,方能得证大道,步入羽化飞升之境。
【渡劫条件】
1、角色等级达到120级
2、角色修为达到100级
3、角色佩戴天驱戒指
4、角色已修炼觉醒技能
我左上角的人物等级已经刷新成了121,正沾沾自喜中,中国式大炮在世界上吼了一句:“奶奶的,排行榜刷新了!
我还没来得及点开排行榜,就接到了晓晓的电话:“绾绾,你成大神啦,噢,我的天哪!全服排行榜第一名,我做梦也想不到会是你。啊啊啊啊!”
此刻,我也暗爽着,不过不是为了这个第一名,而是,我阴险地看着莫吟风:“你居然排在我后面,看来GM哥哥果然比较喜欢我。”
他说:“你想多了。我不过是在榜上寂寞太久了,所以特意给了你五分钟的时间,让你享受一下全服第一的感觉。”他一边说,一边调出了人物界面,开始将修为点和功力点一点一点分配好。
当他全部搞定之后,还故意刷新了一下排行榜,果然“且笑风吟”的大名赫赫然悬在了榜首。
他笑:“好歹练了两个轮回,当然不能白练。”
我切了一声:“看在你曾经因为我被轮白的份上,不和你计较。”
这个双休,就是跨服战的最后一战了。
两天一夜的行程,帮会里的每个人都很激动。
由于出发地在Y市,所以很多人周五的时候都已经赶到了这里。于是宝贝不哭在周五晚上组织了一个帮派聚会,地点定在了唐会;有吃有玩,很合众意。
我和莫吟风去的时候,大多数人已经到了。邹尽欢第一个看到我,吹了个口哨,对我打了个手势:“嫂子来了。”
一个染着红色短发的女孩率先发问:“夜大神和绾绾?”
我点点头。回问她:“你是宝贝?”
她笑:“看来我们还是挺心有灵犀的吗!”
其实游戏里的大多数人都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所以当他们看见莫吟风的时候,都不免会花痴一把。
“哇靠,我们老大居然长得这么靠谱。”
“这叫靠谱,都成五线谱了。”
“我是阿斯顿马丁,馆妹妹,你竟是这么个大美女啊,这身材,这长相……”
话还没说完,就被另一人脑门上敲了一下:“老大的女人,嘴巴收敛些。”然后笑呵呵跟我们打招呼,“我是丘比特,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这次的聚会其实来得很齐,除了晓晓临时被解元征用之外,基本平日里在帮会里经常出没的人,都到场了;就连林夭夭也不例外。
听完大家自我介绍后,我问了句:“我徒弟怎么没来?”
话刚说完,包间的门就被推开了,一个无比帅气的男生走了进来,手上还抱了个篮球,他笑着说:“我是绾绾的徒弟啦,刚才打球,所以来晚了。”
说完他就往我和莫吟风中间一坐,一手搭着我身后的沙发后背,凑在我耳边轻声问了句:“绾绾,你没想到是我吧!”
我惊道:“哇靠,你到底什么时候知道是我的?”
“一开始就知道,其实是解元让我去玩这个游戏的。”
包间里太吵,别人都听不见我们的对话,只看着我们两个人无比暧昧地你一言我一语,莫吟风不大爽快了,拉开了他的手,说:“同学,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不要太随便了。”
他呵呵笑了笑,伸手扶上了我的肩:“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种话都是狗屁,我只记得有句话叫做‘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六、盛世欢歌,与你共享 10
包间里太吵,别人都听不见我们的对话,只看着我们两个人无比暧昧地你一言我一语,莫吟风不大爽快了,拉开了他的手,说:“同学,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不要太随便了。”
他呵呵笑了笑,伸手扶上了我的肩:“‘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种话都是狗屁,我只记得有句话叫做“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大家都看着我们,莫吟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拍下他的手:“别乱讲话,小风,他是我表弟。”
没错,他就是我那个舅舅老来得的那一子,简直就是个再世小魔星,我居然在游戏里被他坑了这么久。
大家这才缓过劲来,表弟开心地说:“怎么样,有幸给你们看到了大神吃醋的样子,脸都黑了。”
我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记头皮。
莫吟风在我耳边轻喃了一句:“绾绾,看来我的小舅子一个比一个难搞。”
聚会大家玩得都很happy,最后还不忘讨论了一下明天晚上那场决战。冷乄無雙许岳根据三十位出战的帮派成员各自的优势,排兵布阵了一番,最后被莫吟风推翻:“你这个阵型夜乄七寒要打前阵去抢旗,但是很不幸,我忘了告诉你,我明天会用且笑风吟这个号,看来你得重新规划了。”
许岳很火大:“靠,你TMD不会早点说,这个我昨天精心策划了好久。”
“我有我的考量,夜乄七寒确实攻高防高,但是和独霸天下的那个变态的RMB战士投资比起来,可能还差了些,毕竟一区已经开新等级快一个月了。更何况夜乄七寒这个号,估计早就被他们独霸天下的人研究透了,到了明天一样被看得死死的,根本没有用武之地。所以我还不如用且笑风吟的号,出其不意,这种决战中,医生向来都很重要。”
经过莫吟风的分析,许岳终于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由于决赛没有主客场之分,六十个人会被同时送入城战区,所以谁先夺得对方的旗帜,谁就算赢。
我们三十个人里刚好有六个医生,莫吟风决定将我们分成了五个小组,一队六人,除了莫吟风的队里有两个医生之外,其他队里都有一个医生,每个队的医生和打手互相保护。两队负责夺旗,三队负责守旗。
我和漾奸商夫妇,宝贝,秋风扫落叶,还有醉乄寻欢一队,负责守旗。而莫吟风和我徒弟,冷乄無雙,陌上花开,暗夜妖姬,丘比特组成夺旗第一小分队,另外一队夺旗的则由田螺公子,深蓝,阿斯顿马丁等组成。
最后,莫吟风总结说:“这一次游戏公司显得很公平,人数一致,网络一致,但其实对我们而言,还是吃亏的,独霸里面120级以上的已经不下10人,除了靠实力,还需得凭运气,所以我们以平常心面对就行,输赢不重要,重在参与。”
回去的路上,莫吟风见我一直不说话,问我:“绾绾,生气了?”
我不看他,嘴里说:“我为什么要生气?”
“因为我把自己和林夭夭分到了一组,没和你一块,所以你吃醋了?”
有这么明显吗?我明明已经醋得很隐晦了:“我哪有这么小家子气。”
他笑:“你明明就有。其实我最好的打算,就是明天让唤云去夺旗,我和妖姬轮流给他上太极罡气。如果妖姬不和我分在一块,她一定会耍点脾气,打起帮战来也没那么用心,名额就白白浪费了。”
“知道了知道了,反正你总是会有各种理由。我明明就没有生气。”
他没再说话,车子一进他家,他便替我解了安全带,二话不说一下将我抱到了房里,扔在床上。
他坐在床沿,薄唇微弯,捏了捏我的鼻子:“傻丫头。”
我迷惑:“没事干嘛骂我?”
“以后生气就说,憋在心里会得内伤的。”
我不屑:“哼,谁说我生气了,自作多情。”
他整个人将我压在身下,突然转移话题,问我:“你昨天和那家地产公司签了三方协议?”
我一边点头,一边想推开他。他却纹丝不动,愈发靠近我,问:“宝贝,你是不是也要写一张卖身契给我?”
“什么卖身契?”
“嫁给我。”
我用鼻尖在他胸前蹭了蹭,笑道:“在床上求婚的男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他也笑:“下周,我带你去见我的父亲。他一定很意外会再见到你。”
“我才不要去呢,丢脸死……”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用嘴堵了回去。他的舌头溜进*住我的,不断的搅动,几乎让我透不过气来。
他慢慢解开我的衣服扣子,然后微微抱起我,手伸到我身后解了我内衣的暗扣,低下头和我额头相抵,他的吻顺着我的眉眼一路向下,在我的锁骨处流连,他的呼吸声渐渐变重,笑着喊我:“小狐狸。”
我气急:“什么吗,干嘛又骂人家?”
他笑得相当邪恶:“小妖精,我就是被你迷住了,真恨不得立刻把你娶回家。”
不过他已经不给我辩驳的余地,密密的吻重新落在我的唇齿交咬处,倾入其中几近发狂地卷咬着我的唇舌,他的眼里铺满了浓厚的欲、望,明亮的叫我不敢直视,他将那蓄势待发的欲望在我下身不停地逗弄摩挲,在我几近意乱情迷之际,毫无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