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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什么时候回来?你安排的那些事儿做的七七八八了,就等你下令开动了。还有,帮里今天上午新加入个**,特别漂亮,我给您老人家留着呢!”
“好,”我大为兴奋,“你这件事办得不错,记你一功。回头发红包,多给你一份儿。”
南风“哼”了一声,叱道:“我早知道,你这家伙就对这些破事儿脑袋发热。”
“那**叫什么?”我不理她,美能养眼,就算是得不到,多看几眼也是好的。
“那天泪如雨!”
*!原来是老客户,太没挑战性了!我还真以为是其他**呢,说来也怪,江湖的**排行榜排名*前的**,怎么都不喜欢出风头啊!不过依我看,就算是排名第一的叱雪,估摸着也未必有那天泪如雨有气质罢!
瞎胡扯了一会儿,我们四人步出飘香酒楼。游戏时间是下午两点多钟,天气很不错,有强烈炫耀的阳光,一出店门,眼前一闪,只觉一道寒光当胸而至,闪亮的逼人眼!
“林家手刀!”
选的真是好时候!我心中一叹,气吞天下手底下还真是能人辈出,就冲着这么出其不意凌厉快捷的一刀,江湖中能避过的还当真不多!她的身法速度,或许只有残闲和新闻联播能比。杀人时的那股子狠劲儿,除了在现实中同为杀手的草草,更是无人及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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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美人卷珠颜
种草不让人去躺,不如改种仙人掌老马叹语。
使林家手刀的那名女子身材窈窕,一袭红衣,清秀的脸上满是倔强不服输的狠气。我一出飘香酒楼的店门,便觉得阳光的暖意与兵刃逼体的寒意双重冲击而来,觑准来路,右手下意识的屈指一弹,恰巧弹在她手刀切面之上,只听得“叮”的一声脆响,那柄手刀贴腕而碎,宛如朵朵梨花坠落尘埃。
她这一次动手虽然时机和方位选的俱是最佳,但奈何哥们儿心中早有防备。表面上看气吞天下代表了江湖中正义的一面,反之哥们儿则声名狼籍,人见人骂。实则就下九流这个门派来说,它的行事之诡秘,手段之毒辣,可比我们恶人帮狠的多了。二者相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只不过这不是它的主场,有以再世萧峰为代表的权力枢纽做*山,自是弥补了这个缺陷。有青草依依为气吞天下出谋划策,我虽然不知道她在弑马联盟中的地位,但依其城府之深,来飘香酒楼刺杀我的,必然不会只有先前二十八星宿大阵那一路人马。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乃是兵法中的奇谋,使林家手刀的那名女子虽然速度奇快,攻势凌厉霸道,但此计谋一被哥们儿想破料定,自是无法伤我。说起来,也是气吞天下心里面明白,前阵子弑马联盟虽说是气势如宏,但我恶人帮并未与其正面交锋,损失极少,他想瞧我恶人帮的真正实力,或是将我格杀,或是与我们大战一场而胜之。
众所周知,两军交战,将帅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甚至可以说是决定战争成败与否的关键所在。我恶人帮看似一触即溃,但气吞天下不会想不到,我老马就没有后手。下九流想要我们老李家的长生诀,但在现实中有古武门的保护,无法下手。而上次在游戏中和我交手竟也会导致哥们儿受伤住院并且差点儿丧命,徜若下九流确实了这个消息的真实性,不在游戏中对我下手倒真是奇了怪了!
且说那女子一击不中,两臂一划,自左右分相而攻,手腕下处,仍是两柄雪亮的手刀横切而来。送雨风三人反应极快,见我身形一顿,当即跃出助阵。
他三人俱非庸手,齐齐攻上,哥们儿登时放下心来,随手拍出一掌,放眼四望,但见附近的玩家正自瞧着这边怔怔而顾,并不再见有其他可疑身影。那女子身法虽是如鬼如魅,但却也大为顾忌我的内力之强,红衣飘过,便如一团悠悠红云,避过我的掌风,右臂斜划,左脚踹出,“嘭!”的一声响过,逍遥剑胸口中脚,南风左臂受创。
三人大惊,那女子在避让之余仍然有暇连伤两人,论及变招之快,临阵经验之丰富,便是将我四人绑到一块儿却也未必能及得上她。三人在江湖中也算是一流高手,但和在现实中亦是高手的武术大家相比,终究是相差太多,不经实战,无可得来。
这么一来,场面变成我们四大高手围攻那名女子一人,哥们儿不敢在随意动用内力,否则只怕会伤到自己人。而以精巧的贴身缠斗出招,又非是哥们儿所能擅长,那名女子在我四人之间穿梭游走,宛如一只倏忽飞舞的花间蝴蝶,数招一过,居然稳占上风。
早就说过,有时候好心帮忙,反而会帮了倒忙。当然,徜若这女子速度稍慢一拍,在我四人夹击之下,一招之内,便会横尸倒地。再拆得两招,那女子只是在游斗中向我出招,目标仍然是我。哥们儿见送雨风咬牙猛攻,逍遥剑神情严谨,长剑也是越挥越急,当下心中一声怅叹,退出战团。让他们吃点苦头也好,不受挫折,焉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那女子知我用意;手刀划过;欲要阻拦;但送雨风和南风在旁唰唰唰各刺数剑;一个刺她手臂;一个斜刺她后背;他们虽不懂得人身内力运行的诸处要穴;但那女子一旦受伤;身法必定会大打折扣,更因为送雨风等人着实没与这等高手对决过,咬牙猛攻,力道甚巨,是以不得不转身拆招。
那女子给逍遥风三人缠住,欲杀而不得,欲逃亦是不得。有哥们儿在旁掠阵,纵然她身法翩然如鸿,却也别想在我手下逃走。说起来,之所以容她活到现在,只不过是哥们儿始终未用上绝学六脉神剑,否则便连十个她,呃…本书转载手~~打文学网wαр。16κ。сΝ…来十个我还真受不了!吹牛可以,但落个精尽人亡就不划算了!
战阵之中,四人皆是以快打快,本来这是那名使林家手刀的女子所擅长之处,但送雨风和南风一个劲儿的拼命出招,逍遥剑亦较上了劲,如此一来,体力消耗甚多。初时十数招,那女子还占了上风,送雨风成为打不死地小强,连中数刀,却越战越勇。南风左臂中了两刀,鲜血潸潸而下,却连金创药也顾不得抹,只是挺剑直刺,呵,还别说,这小丫头真有那么一股子狠劲儿!
接下来那女子体力渐渐不支,呼吸急促,额头满是汗水。眼见她环身避过了南风刺出的一剑,脚尖轻点,身子拔地而起,人在半空,陡地里翻转腾挪,长发急甩,双手两道光亮破空反而刺向南风。三人之中,便数南风内力最弱,武功较低。这一着于此激斗之余,极费力气,那女子如此拼命,看来是想逃了。
果不其然,南风敌不住她凌厉异常的这一招杀着,全力躲闪之下,仍是慢了一步。但听“哧”的一声响,衣衫已给手刀划破,露出一片晶莹雪白的肌肤。南风只吓得花容失色,脸色苍白,眼瞧着那女子左刀敌住送雨风来势,右臂回环,径自攻向她脖颈,惊恐之下,竟然不知躲避,双眸圆睁,唯待等死矣!
逍遥剑大喝一声,长剑脱手掷出,如此近的距离,那剑不偏不倚的撞上手刀,于危急之际解了南风之厄。那女子右足踢起,点中南风腹部,身子借力凌空后翻,使得仍是适才那一式,这次的目标却换作逍遥剑了。
逍遥剑大骇,急忙矮身相避。他手中兵器已失,如何敢去应战?自从他一连自杀数次,将自己的武功绝学《独孤九剑》洗掉,本身实力大打折扣。后来虽然得到了一柄名为“太阿工布”的宝剑,并且在武当门下学到了《三清剑》,但其实力,仍是与当初相去甚远。
那女子这一招连使两次,将南风和逍遥剑逼得狼狈不堪,送雨风在后追之不及,不但是依仗着自个儿身法了得,变招亦是奇快无比。纵然露出些许破绽,但天下武功,唯坚不摧,唯快不破,还是那句话,除非是残闲或新闻联播与其对阵,否则单以速度而论,别人休想从她身上占得了便宜!而即便是我对付她,也是只能以内力折其锋锐,使她无法发挥自身的速度优势,从而硬生生以力破之。柔能克刚是不假,但若是这个“刚”刚的太厉害,柔还是无济于事的。
事情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女子两招得手,身子甫一落地,便蹿出战圈,向上斜飞,径自掠向对面房顶。哥们儿观战多时,此时怎容得她轻易逃脱?先是拍出一掌封住她的去路,然后纵身飞起,抓向她脚踝。
入手之处,清冷冰滑,柔若无骨。那女子身子一怔,猛然回头,一扯不脱,弯腰抱膝顺着下落之势,手刀划向我脸庞。我稍稍用力一扯,那女子的身子登时被我抱在怀中,一股少女体香扑鼻袭来。
“啊哟,美人卷珠颜,深坐蝉蛾眉,但见峰峦处,不知属于谁?”
那女子冷哼一声,挣扎不脱,气道:“放开我。”
“呵呵,你倒猜猜,我放是不肯放?”我使出韦小宝的手段,极其无耻地上下其手。
“你……你不是人!”
“是啊,我同意你的说法,我顶你!”我索性抱的更紧一些。
“不要脸!”
“谁要脸谁是王八!”
“你混蛋!”
“我顶你!”
……
“老马,你还要不要脸?”这次是南风的声音。我回头,但见她一脸怒容,满身血迹斑斑。
“我这不是帮你报仇嘛!你看看你被她砍的,我老心疼了,哈~~~”
“你要么杀了她,要么放了她……”这句话尚未说完,我只觉后背奇冷,霍然回头,却见数十枚箭支离身不逾数尺,其来势比起使林家手刀的这名女子的速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心下一凛,难道是唐门的暗器高手到了?但随即知道不是,这些箭支有二尺多长,箭尖在阳光下闪着盈盈蓝光,自然是淬过毒的,而江湖上有名的几个唐门暗器高手,却均以不使淬毒暗器为行走江湖之准尺。更何况哪有人用这么长的暗器的?以人之力同发数十枚如此长的箭支,使是有我这般内力可也做不到这么快啊!
当下不及细想,手背一抡,将那女子挡在身前,只听“噗噗噗:数声轻响,那女子被射得仿佛像个刺猬,渐渐化为白光。而我也中了数支,只是因为有护身罡气,所以都滑了开去。
“啊哟,射不死我?”哥们儿心中一喜,要说内力练得高了就是有好处。抬眼一瞧,对面房顶上不知何时伏着十多人头戴黑巾的玩家,手中执着的正是诸葛弩。当初这东西在江湖上一出,相思红豆便全部收购了装备自己的金风细雨楼,不知这些人手中拿的,却又从何而来?
不由分说,掠上前去,拳打南山猛虎,脚踢北海蛟龙,未及三合,这些人已全部命丧我手。收拾起那些诸葛弩装进包裹,也无须再逼问什么口供,何人主使之类的。这诸葛弩在江湖上可不多见,哥们儿算是小赚一笔。如此近的距离,这些人也当真狠辣,趁哥们儿一心调戏那名女子之际,也不管自己人便行出手。也亏得是我内力超群,否则必死无疑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想必他们以为哥们儿说不定会怜香惜玉,不忍拿那名女子做挡箭牌,却不知老子对付敌人一向是如冬天扫落叶一般地无情。嗯,就算是对自己的同志,徜若有碍我的利益,那也不过是再当一次清洁工扫扫树叶而已。
逍遥剑愣怔半晌,点头道:“老马,你可真够无耻的!”
“哦,怎么说?”
“就刚才那一下,”逍遥剑做了一个拎人上举己身后撤的姿势,接道:“我就做不出来!”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你不知道么?”
“知道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又是一回事。”
“真不要脸!”他们三人异口同声地道。尤其是送雨风,这小子的伤口还在流血不止,疼的啮牙裂嘴的,还有闲心嘲笑我。*,回头买包盐撒他身上,叫你小子鄙视我!
四人复又回到飘香酒楼内包扎伤口休息,谈及那名使林家手刀的女子,送雨风三人咋舌不已,说道从未见过江湖中有这等高手,便连人家使得是什么武功也瞧不出来。速度迅捷,堪比残闲和新闻联播,狠辣之处如同草草,有这么个人刺杀你老马,可真是你的福气!
我心中大是得意,你们看她是高手,老子看她不过是一盘菜。像适才我在她身上摸来摸去,那不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么?
南风对我的这种行为强烈表示鄙视加鄙视,并且由此延伸开去,作了我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等等等等一系列的批判,最后再一次确定,我就是个下流胚子混蛋加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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