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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啊!”高伯母就象抱亲儿子一样把高俅的头紧紧抱在自己怀里,老泪纵横。
高俅心里生出一种怪怪的味道,“我自己的娘也没对我这么亲过呀。”想起亲娘,高俅忍不住再次落泪。
平辈的有高廉浑家殷氏、高廉的妻哥殷天锡等人,晚一辈的有高廉和殷氏生的二女一男。
一时间,叫娘的,叫叔嫂的、叫二爹的乱成一团,高俅这才知道自己的亲伯父已经去世五六年了,临走的时候,还喊了好几声“俅儿怎么还不来呀?”
高俅听了,眼中不免又流了几滴眼泪,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大爹呀,你走的时候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我给你带点钱花去呀。”
害得老高家人全跟着哭了起来,连在堂上的官员也陪着掉下不少眼泪。
。
这天正好赶上“灶王爷”要回天宫向“玉皇大帝”汇报工作——是个“年节”,因此,高府上下,披红挂绿,一派喜气洋洋,又适逢高家兄弟团圆,更是喜上加喜。
晚上,高俅和高廉兄弟二人,依礼先在府内辞了“灶神”,然后设宴给高廉一家接风洗尘。
高俅、高廉兄弟俩家合成一家人,坐在一起,家长里短的,也是热闹非常。
直忙到晚间饭后,这兄弟二人才有空在厅房中聊起十来年的死生契阔、悲欢离合。
高家男丁不旺,算起来,长一辈子的,只有他们兄弟二人最亲了。
兄弟二人有着不同的人生走着俩条不同的道路,这些年的风风雨雨,苦辣酸甜,一时也说之不尽,说着说着,便转到高廉现在的身份上来了。
高俅不解的问:“哥哥,你为何不去做秀才,改当道士了?难道当道士很有前途吗?”
“兄弟见笑了,道士怎么能比做官更有前途呢,不过,话说起来,我出家当这个道士还拜兄弟所赐呢。”高廉笑着答道。
高俅听了不禁一愣,开了个玩笑,“哥哥,你我兄弟十来年未曾谋面,你出了家当道士怪我没什么,你要是当了贼被人捉住,是不是还要怪我教唆你的呀?”
高廉“哈哈!”一笑,“这到不至于,这里有一个故事在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