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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的时候,忽然一个抽身,硬生生地退离了好几尺。眼见乌死线力快用尽,却看线梢一转,忽又伸长一米,往男孩脖颈绕了过去。这乌死线竟能自行伸缩!
如果绕在脖子上,乌死线一个收缩,说不定男孩的头都要被割下来了。丝毫不敢怠慢,当乌死线已经绕上他的颈部时,男孩的身体一个螺旋,往线绕过来的方向逆时针转了两圈。线结松了开来。但不可避免的是,乌死线上的钢锯已经在他的脖子上带出了一条血痕,如果再深几毫米,那男孩头颈两边的动脉或许已被割裂,命丧黄泉。
不过,东方夤也没有捞到任何好处。
第一招,平手。
没等到东方夤再出手,男孩像雷电般地出击。他的手法很奇怪,晃晃悠悠的,毫无力气,但当东方夤无意之中被他的手指轻轻地那么扫过一下后,留下的却是火辣辣的疼痛。
行啊,这个色狼。不可小觑。
但男孩仍是对东方夤毫无办法,虽然想靠着他的身体偷香,但是刚近了他半尺就被他轻盈的身体给脱开了。
第二招,仍然平手。
对双方的功夫都有了些了解之后,战争便愈发激烈。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两人你来我往,都是些让人看了也要出冷汗的攻击。
男孩看这样永远也捞不到什么好处,咬了咬牙,他忽然往抖动着的乌死线冲了过去。
同归于尽!
男孩的胸部被乌死线切割着,锯齿的摩擦,火辣的灼痛,激射的血花,付出了这样惨烈的代价后,他终于亲上的东方夤的嘴唇。
好柔软,好香甜……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输了,不能食言。”男孩的笑容是邪恶而甜蜜的。这笑容却重重地敲在了东方夤的心口上。
可恶,竟然让他给偷袭了!但是他这么做有何意义呢,值得吗?
“那你要怎么处置我呢?剐了,杀了?还是要……”东方夤仿佛已经猜测出他的目的,轻蔑地藐视着色狼。
“呵呵,当然,我的目的就是你的身体。怎么样?你的承诺呢?”
东方夤微微地笑着:“既然你那么想要造爱,那我也不反对。不过你不会要在这个马路上吧!地方能不能由我来选呢?”
“可以啊!”男孩兴奋地执起了东方夤的手。
“不过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啊,你那么想要我,不会不想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吧。”
“那当然,我叫东城真斗,是从日本过来留学的。”
哼,东城真斗,今天本少爷需要你的身体,你就当回种马吧。呵呵,老爸,东方天晴,你们就好好享受我带给你的“报复”吧!看你的儿子是怎么玩男人的。
贴着大红色“喜”字的门口,东方夤从口袋里掏出了新配的崭新的钥匙。
“哟,美人儿,你好热情哦!你是不是想马上和我结婚?我不反对,明天我们就去教堂怎么样?”
滚你的大头鬼!东方夤心里暗骂。不过脸上却又是一副亲密的样子:“好啊,只要你不嫌弃我是个男的,我们明天就结婚。”
东城真斗心里甜滋滋的是没错,只不过,美人儿的声音是不是太大了那么……许多呢?
转开了门锁,东方夤一把就把东城真斗拉过来贴在自己的身上。
既然要表演,就得逼真一点,那才更真实,不是吗?
东方夤的房间门敞开着,他一把就把东城真斗推倒在了床上,一下就撕开了他的衬衫。衣服的帛裂声在寂静的黑夜显的特别清晰,房门没有关,那声音更是布满了客厅。
东方夤重重地揉搓着东城真斗的皮肤,恶狠狠地说道:“既然你那么想被我操,那我就满足你吧!”
呵呵,那么大的声音,想必两个“父亲”大人已经听到了吧。有什么感觉呢?东方夤的心里坏想。
一个不留神间,他猛然被原本压在自己身下的东城真斗给滚了一圈,被他给压在了下面。
东城真斗啃咬着东方夤细柔的肌肤,轻声呢喃道:“美人儿,你搞错了吧!我才是攻啊。”
反攻?要他受,你这个小日本休想!
《残忍玫瑰香》 第四章
东方夤真的觉得今天特别倒楣。
先是添了个自己不想要的新爸爸不说,而且那个男人竟是恨之入骨的敌人“黑之绝”。接着又是两次肉搏战,虽然偷香了若望水这可爱宝宝,但竟然被他当成强暴?明明自己就是不能抗拒可爱事物的威力嘛,可是连老天今天也欺负他,聪明反被聪明误,前世孽,现世报地被个小日本给偷腥了。
不过那小日本来的还真是时候!虽然讨厌他,不过这家伙还派上了点用处。为了利用他的“爱情”去气两个新爸爸,哎……那就免费献身一次,去把那个缺乏爱情滋润的小日本操得飘飘欲仙吧!可谁知,一个翻身间,被小日本压在下面了!
被他上?去死吧!小日本!倭寇!
东方夤被压得纹丝不动的脚猛地一蹬,向俯在自己身上的东城真斗的后脑勺踢去。
东城真斗虽没有东方天晴和东方帅父子那样傲人的身高,但怎么说也是一米八几的标准身高。在这么狭小的床褥上,在这么情潮澎湃的时刻,想必纵使他功夫有多么高,也得后脑勺不裂开或者也要起两个大泡泡了吧?
谁知忽然,东城真斗的身体离开了东方夤的身体往后倒了下去,正好压住了东方夤向上踢的腿。
攻击是制服了,不过背好痛哦!东城真斗不禁皱眉微哼,暂时没有力气反击了。
想要这美人儿,怎么那么难啊?真斗差点要为自己的失利痛哭流涕。
东方夤灿烂一笑,端地是倾国倾城。他坐起身子扑倒在了仰卧在他双腿上的东城真斗。这下,主导权又握在他的手中了。
“可是斗斗亲亲,我也是攻哦,你就干脆点让我上吧,保证你乐上天。”说着,东方夤继续开始他未完成的撕衣工作,只见一条条,一件件,一丝丝,一缕缕的布从东城真斗身上陆续卸了下来,飘在的地板上。
片刻后,一丝不挂的真斗就乖乖地赤裸裸地原形毕露地展现在夤的面前了。
手不停地扯动着镶嵌在蜂蜜色肌肤上的红色突起,手指用力地扭动,中指和食指夹住了|乳头左右搓磨,粉色的|乳头马上被蹂躏成了绯红的诱人色彩。
“妈的,你可真贱啊,没动几下,这里就硬得跟石头一样了。”东方夤口中不时地吐露着污言秽语讽刺着东城真斗。
东城真斗似乎很是受不了这样快被扯坏般的疼痛,扭着身子奋力抗拒着,唇边溢出了难耐的低鸣声。
“痛死了……呜……美人儿你很变态耶!”
“变态?呵呵,这也叫变态吗?你还有回嘴的本事,看来,我还变态得不够嘛。你这色鬼叫得那么甜,不是很享受吗?我会让你爽死的,你就张开你的嘴尽管叫吧!”
哼,叫得越大声越好,最好大得整栋楼都听得见,把睡在隔壁的那对恩爱夫夫给吓个半死!
东方夤邪恶的手伸了出去,一把就捏着了东城真斗疲软的分身根部,用力地拉扯着。紧箍咒般的手套住蛮力拉拔,易感的下体马上起了显著的物理变化,翻开包裹在顶端周围的外皮,那新鲜粉嫩的铃口已经冒出了|乳色的露水滴滴。
东方夤嘲讽地讥笑着真斗那显而易见的欲望,丝毫不以为许的东城真斗没有一点羞涩的意思,忠诚地对待着自己的欲求。
东方夤一手仍旧握着真斗的Rou棍,另一手的手指挑起了Jing液往他的后庭抹去。
什么?!他要干我?刚刚反应过来的东城真斗猛然坐直了身体。
对东城真斗激烈变化怔仲得忘了扶持他忽然蹦得老高的身子后,东方夤又被压在了下面。
“我还想你怎么那么主动帮我用手干,别忘了我是攻,名副其实的攻!”东城真斗用那不标准的中文在东方夤耳边再三强调。
东方夤用力挣扎着,胡乱踢着身上覆盖住的强壮身躯,手上展开了擒拿的功夫,往东城真斗的脸部要害就戳!
东城真斗知道,如果不压住猛烈的夤,那自己永远也别想得手。机会只有一个,挑战已经开始,真斗抬起上半身躲避着夤毒辣的垂死挣扎,下半身紧紧地贴住了夤的身体,真斗比夤高大,相对地也就比夤重了许多,夤自然是挣脱不开。真斗回攻着夤,老天还真是对东方夤太惨了一点,小半会儿,他的两只手就被真斗给狠狠地固定在了床头的钢圈上。
如此激烈的互搏,真斗脖子上和胸口上刚愈合的割伤也裂了开来,鲜血滴在了夤的白色衬衫上,晕出了一朵血花。
这才意识到美人儿还没有裸身相对,这下又费了不少力气,不少鲜血才去扒去了夤的衣裤。
真难搞呀,简直象头烈豹!终于搞定的真斗长嘘一口气骄傲地俯视着怒焰腾腾,毫不屈服的东方夤。
经过这猛得一阵挣动,一柱擎天的分身更强壮了,铃口处分泌的粘液也满得快滴落了下来。真斗的手指抹去了Jing液笑眯眯地涂在了刚才夤想涂抹的地方。
柔嫩的入口开张了,从来只有操过别人,没有被人操过的东方夤的后庭是紧绷的Chu女地。没有开垦过的入口明显地拒绝着进入身体的违和感,虽然只是一根手指,但已经是让他大喘气了。
“我操!啊!你这日本鬼子,你再敢进一步!”疼痛得无以复加的东方夤拼命挣扎着身子,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
“乖,美人儿。”东城真斗安抚地揉动着夤光洁白晰的臀。
无法挣扎开的东方夤象女儿家头次上花轿,慌乱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时什么吓两个父亲的事情早就不知道抛到哪儿去了。
真斗的柔声安慰到底是起了点作用,已经失望透顶的东方夤果然放松了自己,不再反抗了。
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两根,粗鲁的指节在肛道里反复碾转着,按压着一层又一层的内襞,感觉着火热内脏的蠕动,真斗征服的快感升华到了极点。
“啊!”疼痛在脑中翻腾,分身和后庭都被侵犯着的刺激让荷尔蒙勃发得特别猛烈,以至空气中都弥漫了荷尔蒙那激发着性腺的味道。
真斗看着眼前被他的双手折腾得辗转反侧的东方夤,终于按捺不住已经快爆炸的Rou棍,扶着分身,延着手指扩张的裂缝,真斗挺身而入。
“啊啊啊!痛死我啦!”东方夤疼得从床上弹了起来。“妈的,你要插就插,没事插那么深干吗?!长得那么粗,你以为你是熊啊!看我不阉了你!”
东城真斗好笑地看着爆发的东方夤,有他这种人吗?又要我插,又要阉我?明明前面还挺温柔的说,怎么喜怒无常啊?
东方夤看着呆呆发楞的真斗,狂吼道:“你他妈的怎么还不动?!”
真斗不敢相信地听到了这句话,看着夤淫欲横流的酡红脸庞。原来他也忍不住了啊!真斗愉快地笑了。
“啊!快,别停!”
“好爽!棒死了!哦!”
不断地挺进,不断地抽插,不断地交媾,不断地欢腾。完全在欲望中沉没的两人完全没有发现悄悄出现在夤房门口的两条人影。
东旨雪与东方天晴的房间里,东旨雪柔腻的身子紧紧地贴住了天晴的胸膛。
“没想到,小夤也长大了呢。这下我们真的可以放心地过快活日子了。”东旨雪一脸感动地仰视着老天,看来,他向老天企求也让东方夤安定下来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可那却是东方夤的厄运……
天晴温柔地搂抱着绝丽的雪,无言地想着什么“那男孩好熟悉,仿佛在哪儿见过,究竟是在哪儿呢?”
东旨雪娇嗔地拍醒了冥想中的天晴,甜甜地唤着:“小晴,你想不想要我?”
“想!有什么比爱你还重要?我活到这么大还没见过哩。”放弃了无谓的思考,东方天晴一把横抱起东旨雪往床上走去……
看来,东方夤老大想吓吓两位“爸爸”的阴谋非但没有得逞,还起了反作用喽!
东方夤房里的气息是紊乱的,床单是凌乱的,人是缭乱的。
狭小的床受着两个人的沉重正在“嘎吱,嘎吱”地回响着。终于解放出来的Jing液粘合在两人相交合的腹部。
“还不解去绑在我手上的绳子?”东方夤虚弱地呼唤着同样虚弱得直喘着粗气的东城真斗。
真斗举起手结开了那个死结。
忽然!
“哈哈!你想操我,还不一定呢!我要干死你!”复活的东方夤把真斗的身体扳转到了自己身下,分开他结实的双腿,抹上刚射出的Jing液,还半硬着的分身就往肛道里狠狠地刺了进去!
“妈的,竟然敢玩我,我操死你,操死你!”终于火山爆发的东方夤复仇地在软弱的真斗身上不停地需索着……
一夜之间,不知梅花几度。
醒过来时,已是七点了。东方夤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