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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2003年第4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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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发白了的时候,好不容易 
  才从迷宫的城市迷糊着转回来 
  爹却不见了,草花也不知哪里去啦 
   
  只有那个麦秸垛还在,又矮又黑的 
  看着我扑到它怀里大哭,仿佛 
  小时候被爹揍在屁股上的那两个 
  鞋底,直到今天才传出了,痛—— 
   
  陈亮,1975年生。曾在《诗刊》《星星》《诗神》《诗潮》《山东文学》《散文天地》《青春诗歌》《散文诗刊》等国内三十余家报刊发表诗歌、散文诗近三百首(章),曾获诗刊征文奖。 


音乐会(外二首)
阳 子 
  谁在倾听我们和睦相处的 
  一句话 谁 
  和假身的梨树一样 
  开出雪白的梨花 
   
  灯光分明一切 
  我对着它说 坐下吧 
  坐下 你就会 
  生根吐芽 
   
  萨克斯弯曲在手上 
  这破烂不堪的家伙 
  仅仅是一滴水 
  洞开欢呼的门 
   
  那个人走了 
  时间的帽子跃上天空 
  那么多歌唱者幻想的音乐会 
  像一座医院 
  孤独得只有空气的方向 
   
  白 色 
   
  忧郁的梨果上坐着 
  白色笛声 幻想是其中 
  轻轻渗出的部分 
   
  灰尘的乌鸦飘过 
  我触及手心以外 
  风雨的喧响 
   
  一只蛾子死了 
  宁静在它的内心 
  行走如灯 
   
  比沉默更深的 
  是一场白色音乐会 
  一棵树倒下 
  这阳光的小孩儿 
  已经枯朽 
   
  快 乐 
   
  我疑心快乐是一只腐烂的草鞋 
  类似闪烁在路边的摆设 
  轻盈,但不可触摸 
   
  它伤害我脆弱的眼瞳 
   
  随意压迫人们的神经 
  在一个人的想象中 
  蝴蝶死于花粉中毒 
  星座是宇宙的小虾米 
  把孩童的臆想折射过来 
   
  快乐的词在宁静上升时 
  成为旷阔,我与之交谈 
  悲伤得到启示 
  伤口像幸福的传播者 
  光是天空惟一能够活动的翅膀 
  谁仰望它谁就成为飞翔的灯盏 
   
  而人们遇到的却是音乐的飞翔 
  房间里飘出五颜六色的叫喊 
  想象中另一个人呼吸着 
  制造出玻璃器皿 
  并且在燃烧中掬一捧水 
  直到水仙的头颅开始发白 
   
  阳子,生于1974年7月。现居福建漳州,小学教师。1997年加入福建省作家协会。作品发表于《十月》《作家》《上海文学》《诗选刊》等,入选《中国最佳诗歌》等诗集。 


北方在下雪(外二首)
刘 春 
  好像进入了动物世界:黄的草、蓝的天 
  羊白得一望无际。它们翻滚、奔跑 
  在一瞬间变成了惊躁的马匹,然后是赵忠祥的 
  画外音:在遥远的西伯利亚…… 
   
  一只羊,因为黑,显得很小,“一丁点” 
  在马群中躲闪腾挪,像幽灵般 
  有名无实。它出现,被吞没,再出现 
  这细小的生灵,在寻找什么?它的心底 
  是否也在叫唤:啊雪,雪落下来了! 
   
  是的,雪落下来,铺天盖地 
  但不是南方,不在我们臃肿的生活之内 
  它轻盈,于是你古板;它白,于是 
  你看到时间的黑 
   
  我是如何想起这首诗的,它的雏形 
  是否源于内心的空荡。这个下午 
  气温沉闷得让气象部门吃惊 
  我呆坐在沙发上读一个陌生朋友 
  的来信,信的第一句是:“下雪了,北方” 
   
  回过神来已是黄昏,远方飘来 
  滕格尔的音乐。我披上外衣,走到阳台 
  一些云停在对面的山坡上 
  空洞的生活在夕阳下一览无余 
   
  蓝,或兰 
   
  需要一朵花在内心打开 
  蓝色的,可以把一条河染蓝 
  把一支歌染蓝。树木在移动中 
  将发现整座森林在变蓝 
   
  这时候天空是蓝色的。大地 
  也是,但更为纯粹 
  我看到一支笔在虚无中晃动 
  字迹是蓝色的 
   
  新年的第二天,蓝色的防风林 
  神秘的幻想者隐居其中 
  幻想让幻想者发蓝,音乐终止 
  一棵树在背阳处等待大风 
   
  告诉你,灵魂也是蓝色的 
  它比水柔软、比铁硬些 
  想用一生的光阴交换一次感情 
  蓝色的,典雅而宁静 
   
  现在我在写作,我的诗是蓝色的 
  那些欢乐、天真、暴躁或冲动的旧事 
  是蓝色的。 
  而它们已离我太远 
   
  过 程 
   
  从一九七四年开始,我住在这里 
  熟悉这片草地,这棵树 
  那时候燕子在风中飞翔,细小的树干 
  抖落满地阳光 
  一九八零年,我在树荫下幻想 
  和小兰一起上学堂 
  我听说过比树更粗壮的事物,但它们陌生 
  如墙上日益黯淡的标语 
   
  那些年月,我习惯在草地上高举右手 
  向书本上的影子诉说愿望 
  后来发现这纯属多余 
  一九九三年,在这棵树下 
  我送小兰到深圳打工 
  现在,草仍在长,树长得更粗壮 
  墙已被推倒,小兰一去不回 


哑巴(外二首)
孤 城 
  一种掩埋 
  坚持不挖 
  不挖耳朵内的自己 
   嘴巴里的自己 
  自己中的自己…… 
   
  对语言的彻底伤害 
   
  时间上面 
  长出荒草来 
   
  不挖比挖 
  省力 
  胜过 
  从身体里救出鬼来 
  2003.5.14 
   
  那些草们 
   
  谁在风中 身腰一弯再弯 
  把泥土当作约定的方向 
   
  最后一拨雨水 踩过来也踩过去 
  草的肩头开始接近一个人内心的 
  空灵 仅剩下一簇零乱的月光 
  没有霜重 比雪轻 
  刚好能系住浮动的村落 辽阔的寂静 
   
  如果有一天 草们枯死了 
  那也没什么—— 
  生命过于沉重 在两个春天之间 
  允许换一下肩 
  2003.5.5 
   
  雪盛满桃花的杯盏 
   
  雪 盛满桃花的杯盏 
  我还知道 四月注定捧不稳 
  这般昂贵的玉和瓷 
  阳光似乎也知道一些 
  所以我们都不动声色地营救 
  各自心中的恋人 
  把雪还给水 
   把水抵押给春天 
  剩下空空的桃花 就随我一起碎 
  (阳光碎不碎 那是它的事情) 
  松开体内 攥出汗来的声音 
  也不问爱花的人 听不听得见 
  2003.3.13 


井盖
刘文武 
  除却下水道, 
  井盖本身就是一口陷阱。 
   
  脸谱下各色的鞋根 
  踏过井盖,空洞的回声 
  便洞穿鞋底和骨骼, 
  直击耳鼓。 
   
  深夜,我从噩梦中惊醒: 
  所有的井盖全部消失—— 
  落入自身的陷阱, 
   
  井口是一排惊悚的眼睛。 



萍水相逢(外一首)
邓朝晖 
  那一个花气袭人的夜晚 
  许多生活的感动 
  静静地开放在澜沧江边 
  你一脸兄长的模样 
  就那么宽厚地笑对我 
  月光如水 
  江风如缎 
   
  是哪一阵风 
  将我吹散在火热的八月 
  哪一阵风 
  牵引我在长长的汽笛声中 
  穿越一个又一个城市 
  当我一脸倦容 
  出现在陌生的人流里 
  你的目光 
  似乎早就注定要跟随我 
  走过那段长长的旅程 
   
  别后我在南方多雨的小城居住 
  数着笔墨耕着油盐酱醋的日子 
  南方只有空空的雨巷 
  南方雨只浇灌忧郁不盛开豁达 
  而山水之外的你呢 
  是不是仍然捧着东北大汉的热心肠 
  将一曲关外塞北的雪 
  一路吟唱到黄河入海流 
   
  稻草人 
   
  衣袂轻扬 
  十月气候灿若母亲的笑脸 
  稻草人以不变的姿态 
  与麦田相携 
   
  千山有蓝鸟飞过 
  万径里,赶路人披一身暮色 
  晚钟敲响的时候 
  大地的乳香如声声呼唤 
  稻草人欲语还休 
   
  有一种星辰能照亮灵魂 
  有一种爱情会降临太晚 
  有一种回答要选择沉默 
  有一种岁月需背负生活 
   
  长路漫漫 
  只有长歌相对 
  长夜里,麦田星辰闪烁 
  在仰首是春,俯首是秋的岁月中 
  稻草人深情凝望 
  没有什么能阻挡一场迟来的爱情 
  那一生一世盼来的缘 
   
  邓朝晖,女,1972年出生,某企业报编辑,1995年开始发表作品,曾先后在《诗刊》《散文诗》等刊物报纸上发表诗歌散文数十篇。 
   

生日
杨新宇 
  时间把一把恨的刀,流的血 
  在尘世刻画受伤的风景 
   
  是啊,四野遍地的忧伤 
  我要在哪一方天地将你寻找 
   
  我们一起度过多少秋天 
  你是整个秋天的我的王, 
   
  要多少落叶就有多少落叶 
  却忘了自己到来的季节寒风凛凛 
   
  我会为你点亮二十四支烛光的祈祷 
  对你说生日快乐 我还记得 
   
  我要天使驮来所有祝福 
  祝福之外,没话找话也是一种幸福 
   
  内心的飞沙走石逃出抽屉 
  躲在日历的反面 
   
  我喝酒 
   
  我用生命威胁你低头 
   
  我已把天平放在星辰以上的高度 
  一边是信件和照片 一边摆着失去速度的光阴 
   
  烛光在白雪歌中悲泣复欢鸣 
  说今晚有火焰 夜太多余。 
   
  天昏地暗到来之前应该未雨绸缪 
   
  杨新宇,男,1976年生,江苏洪泽人,笔名高鹿。1997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现在复旦大学工作。1992年开始写诗。 


白鹭立在稻田里(外二首)
魔头贝贝 
  白鹭立在稻田里 
  有时候把头 
  探进水中。 
  不久 
  黑夜就充满 
  群山环绕的村庄。 
   
  船篷泄露油灯。 
  几个人影 
  晃动明亮的手电。 
  风吹响 
  松树波涛 
  一阵一阵。 
   
  月光下坟墓散发安静的恐惧。 
  星星稀少 
  天空辽阔。 
  谁家的孩子哭了 使狗 
  突然急切地吠叫。 
  2003。2。20 
   
  车站汇聚了出发和离别 
   
  车站汇聚了出发和离别 
  但经历 
  不会像笔直的铁轨。 
  当我回来 
  没有迎接 
  熟悉的场景仿佛路过的 
  那些无名之处。 
  2003。2。23 
   
  明亮的镜子照出晦暗的面容 
   
  花朵是花的生殖器 
  牙齿是骨头的残余。 
  一个真实 
  闪耀不确定的歧义 
  我们的手伸向虚无。 
   
  明亮的镜子照出晦暗的面容 
  瞬间的感动 
  漫延到临终。 
  水滴石穿 
  死亡在婴儿体内静静生长。 
  2003。2。23 


小汤山:另一种集结
黄东风 
  京城保卫战从四月打响既然实在无法避免 
  那就狙击1200名优秀的枪手从枕戈待旦的军营 
  进驻小汤山用科技和忠诚向国家和人民宣誓: 
  你们可以在这样的时候来检验我的忠诚! 
   
  更多是女人是她们坚守在这场战争的最前沿 
   
  用至柔至刚的身体阻挡SARS恶魔的攻击 
  在这场史无文载的防御作战中竞命铁血 
  战争还可以让女人走开吗?感性无法拯救死亡 
  一厢情愿的温柔只能给SARS更多进攻的机会 
   
  这是我军的第一次大规模回防在京师重地的边缘 
  用医学科技打一场狙击攻坚歼灭并行的防御战斗 
  小汤山你以军人的名义防守国家的安全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深处你验证并铭刻着 
  所有军人与共和国的相映相照披肝沥胆 
   
  此时与SARS的厮杀还在进行小汤山屏障之内 
  五月的鲜花开放在和平安静的大地上 
  它们和那些梦中微笑的孩子踱步赋闲的老人 
  一起讲述决战岂止在沙场的壮烈与辉煌 


龙船水
彭学明 
  一 
   
   一觉醒来,天就亮了。 
   水旺摇摇女人,女人睡得还死。昨晚,他整了她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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