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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再看小心爱上我!”钱宓另一颗小皮球又扔个过去,“赶紧做饭,墨白快回来了,钱心也饿了,不赶紧的想饿死我们啊!”
基本上,钱宓喜欢把赖少桀当超级佣人使唤,反正这男人除了用眼睛瞪她也不敢真的宰了她,好奴役的很,被人瞪着又不会少几块肉,她一向忽略。
这个女人简直是集厚脸皮小心眼没风度没教养之大成者,赖少桀咬紧牙关,恨恨的转过身,将怒气撒在猪排骨上,满腹诅咒的话全数吞进肚子里,最后认命的从冰箱里拿出牛柳!
这种女人居然还会有男人肯要,都不晓得那男人是不是脑子不正常了!
“你什么时候销假?”无故怠工,实在不是这女人的风格,同事兼同居这些年,对她几根骨头几根筋还是了解的。
“累了,打算好好休息一阵子,在家当当贤妻良母。”钱宓躺没躺相的把腿挂在沙发靠背上。
“就你?讲世纪大笑话吗?请容许我大笑三声!”赖少桀毫不给面子的嘲笑钱宓,贤良这个词可以冠在任何一个女人的身上,只要这个女人不叫钱宓的话。不会做饭,懒得打扫,在外面还会注意形象,回到家里就原形毕露。对着墨白喜欢撒娇顺便给他出难题之外,一点贡献都没有,除了对女儿还算用心,这女人简直一无是处。
“在笑什么呢?”吴墨白走进玄关。
关于遗传
关于遗传
“某人打算从良了。”赖少桀嘴里没好话。
“是啊,上岸从良,找个男人来养。你就看着眼红吧。”钱宓回嘴。
“赶紧的,快去找一个我瞧瞧,我倒要看看哪个男人这么不长眼!”他最希望的事就是赶紧有人回收了这女人。
“哦,墨白,无赖在骂你,他说你有眼无珠。”钱宓把吴墨白拉进战局。
“墨白,别理这女人,她更年期比别人提前二十年。”
吴墨白放下公文包,亲了一下正在做功课的小钱心,顺便拍拍钱宓的脚,纠正她的躺姿后,挽起袖子走进厨房:
“需要我帮忙吗?”
赖少桀将他赶出厨房:
“你休息一下,十分钟后开饭。”看他一脸疲倦就知道最近的案子比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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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是不是很忙?”钱宓咬了咬筷子,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钱心吃了一口糖醋排骨,含糊道:
“妈咪不是说忙不忙都跟你没关系吗?”
钱宓瞪了这个喜欢拆自己台的女儿一眼:
“问一下不行啊!”
“当然可以啊,你是妈咪嘛。”比她大,比她凶,哪敢不行呢。“可是你说的,做生意第一要讲究诚信,不可以,嗯……朝三暮四。”钱宓努力想着妈咪以前教过的成语。
赖少桀一口汤差点没喷出来,连忙捂着嘴闷笑。
“是朝令夕改!”她还勾三搭四咧。
“嗯嗯,就是说话不算话的意思,”能理解就好,“妈咪说的话现在撕票了哦。”
“是跳票!”女儿打算当绑匪不成,哪来的肉票让她撕啊。
“你连这些都教钱心,不怕她不理解吗?”钱心有时候的语出惊人绝对跟钱宓的教育方式有关。
“不理解就说到她理解呗。”多教教不就会了。“况且现在媒介这么发达,就算我不教,电视广播里什么都有,没差的。”
“是哦,人家小孩看动画频道,你给她看经济频道。”结果钱氏母女俩全掉钱眼里了。人家六七岁的小孩连钱的概念都不全,小钱心已经知道怎么利用手头资源赚取最大的利益了。
“你要相信遗传学!”每个人都说女儿跟她一个模子的,“益智类的动画我会给她看的。”一些傻里吧唧的动画片还是算了,只会教笨小孩。
“我喜欢看柯南,”钱心立即表示自己的最爱,然后摆出一个柯南的经典POSE,说道,“真実はいつもひとつ(真相只有一个)!”
“我相信,钱心的语言天赋绝对不是来自你的遗传!”赖少桀再度嘲笑钱宓,“这只能用‘歹竹出好笋’来解释。”
这女人英语之差,简直足以让她的英文老师自杀以谢天下,更别提其他国家的语言了。而小钱心目前在一所三语幼儿园读大班,一口英文一口德文,说的比谁都顺溜,看日漫时候学日文居然也是像模像样,天生学语言的料子。
“谁说的……”钱宓几乎冲口而出的反驳,最后只能含在嘴里,用力的扒了几口饭,将话咽进肚子里。
“你打算什么时候归队?”在一旁一直不语的吴墨白突然问了一句。
鸵鸟精神
鸵鸟精神
钱宓静默了片刻,夹起一块牛柳,答非所问:
“哇,人间美味,要是以后公司倒闭了,还可以开个小餐馆,只要是无赖掌勺,保证客似云来。”
“当鸵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墨白放下筷子,吃饱了。
“鸵鸟?我们要去动物园看鸵鸟吗?”钱心好奇的问。
赖少桀摸摸钱心的头:
“是妈咪喜欢把自己的头埋进沙子里,就跟鸵鸟一样。”
“为什么要把头埋进沙子里?这样好脏啊!”好奇宝宝继续发问。
“因为鸵鸟喜欢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把头埋进沙子里,以为什么都看不见,就不会有危险了。”赖少桀继续教育女儿。
“妈咪好笨哦,如果看不见就不会有危险,那样当盲人不是很幸福?”少桀爸爸不是说妈咪很精明吗?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钱心真聪明,妈咪是笨蛋!”赖少桀边夸女儿,边嗤笑钱宓。
“别听你少桀爸爸胡说,鸵鸟才不会把头埋进沙子里,它只是把头贴近地面侦查敌情而已,才不是为了不看见危险。”钱宓为赖少桀纠正常识性错误,教坏了小孩可不好。
“少桀爸爸是笨蛋。”母女俩马上统一战线。
“对,笨蛋一枚,还是鸵鸟蛋!”这次轮到钱宓笑了,继而对钱心说,“钱心,帮妈咪一起收拾碗筷。”
“一个冰激凌。”钱心马上道。
“妈咪是穷人,”钱宓才不会让女儿敲诈成功,“对了,找你绵绵阿姨,她回国了,一直嚷着要见钱心呢!”
“真的吗?我可不可以让她请我吃哈根达斯?”帮着钱宓拿筷子的小钱心屁颠屁颠的跟着老妈身后问道。
“真奢侈……”
她还想继续蒙混下去!看着母女俩走进厨房,两个男子相视一眼,交换彼此眼中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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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儿哄睡后,钱宓被两个男人给“挟持”到了书房。
“还是那个问题,你打算什么时候归队?”第四色的铁三角向来是一起出动的,现在突然少了一个钱宓,实在是不习惯。
“再过几天啦,我难得这么清闲……”她蜷着腿,坐在躺椅上,感觉自己正在被三堂会审。
“你打算等拖到罗尔德的案子完了再上班?”墨白眉尖轻挑。
最好是那样啦!可是钱宓不敢说出口,事实上她自从那晚回来之后就请假了,躲在家里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因为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赫焰。
“我就是想玩几天,你们别太敏感了……”她的年休很多没用呢。
“天天躲家里玩自己吗?”赖少桀不客气的戳破她的自欺欺人。
“钱心说你每天晚上在搜集资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全世界著名酒店的各种广告和罗尔德的资料。”明明在做功课,却偏偏装作漠不关心。
叛徒!钱宓心中暗自骂道,要是在抗战时期,她这个女儿绝对是第一个叛变的,就知道出卖她!
“我无聊嘛……”钱宓说的无限心虚。
“无聊就赶紧销假,天天窝在家里等着长蘑菇啊。”赖少桀最看不得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那敢情好,还可以加菜!”她继续打哈哈。
得罪爱神
得罪爱神
看来正常的问是问不出什么来了,赖少桀跟吴墨白交换看了一个眼神,打算改变策略。
“其实你不去也好,”赖少桀伸了个懒腰,“免得你被罗尔德的那个施部长给气死。”
“她又搞什么小动作了吗?”要不是她,第四色没这么忙,真是“多谢”她了,“大恩大德”她会铭记五内,记它一辈子!
赖少桀摇了摇食指:
“错,她是光明正大指名道姓的说你。”
“说我什么?狐狸精?”这个无所谓,说她狐狸精权当是赞扬她的美丽了。
“说你既然没这个能力,就不要接下罗尔德的case,接下了却躲起来只会让她更瞧不起。”这可是实话,他连添油加醋都不需要。
“靠,那女人以为我是在躲她?”也太抬举自己了吧,她当自己是水仙花少年啊。
“那你是在躲谁?”赖少桀打蛇随棍上。
“我……”钱宓“我”了半天。
“不会是那位罗尔德的总裁吧?”他一把捏住七寸,让她无所遁形。
钱宓扁扁嘴,找不到其他借口,只好承认:
“我暂时不想见他。”
吴墨白温和的问道:
“是因为‘上次’吗?”那一次确定比稿之后她留在了罗尔德,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信奉“劳动人民最光荣”的宓宓如此怠工。
“嗯。”钱宓低头小声承认。
吴墨白看着她百年难得一见的心虚模样,决定不再纵容她这么消极下去:
“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公是公私是私,你一向把两者分得很开,现在怎么反倒放不开了?”
“这件事不一样……”钱宓非常不想把这么丢人的事说给眼前这两位听,特别是赖少桀,非笑死他不可。
“只要是私事,就没有什么不一样的,”他看着她,眼神坚持,“有些事,非你不可,明天跟我们一起上班。”
“是……”老公大人发话了,她敢不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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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躲着他!
他以为,当一切的误会解开,她会对他的态度有所改善,可是……该死的,他根本找不到她!手机关机,打到第四色,那个叫吴墨白的男人告诉他,她在年休。
分明是不想见他,否则比稿迫在眉睫,她不会挑在这个时侯休假。
想到当年的乌龙事件,他第一直觉想笑,毕竟能把小费当自己的“卖身钱”的女人恐怕世上仅此一个了,可是,当他想起因为他的习惯,导致二人分开七年之久,他更多的是想大哭一场——还有比他更倒霉的人吗?爱人一跑就是七年,好容易重逢,她却已是罗敷有夫。
他是不是得罪过爱神,才会遭到他这一番的戏弄?
她在躲我
她在躲我
“你再摆这副脸色这么下去,别人会以为罗尔德陷入经济危机了。”颜咏晰将手中的文件递给他签字。要是被人看到赫这张要死不活的牌九脸,明天罗尔德的股市估计要大地震了。
赫焰大致翻看了一下,签上名后递还给他,然后继续手上的工作。
“你是来聊天的,还是来工作的?”这几天颜每天下午跑出去摸鱼,还很嚣张的带一份自己做的糕点来贿赂他。都不晓得他哪里来的闲情逸致,“看来是我给你的工作不够多?”
“工作要做,老板的福祉也要顾,否则谁给我加薪啊。”颜咏晰嬉皮笑脸。
“你最近春风得意,嗯?”心情好到吹口哨。让他想想,有多久没有见到颜这副模样了,是在大学的时候,击败了宿敌,夺取了全美商务策划冠军的时候吧,全身心的投入终于获得回报的那一刻,他才显得这么轻松。现在居然能笑得这么灿烂,一定有问题!
“是啊,心情不错。”颜咏晰闲适的坐在赫焰对面,相比较赫焰的情路艰难,他的爱情简直就是用一块提拉米苏换来的,顺利的不得了。
绵绵,听到这名字就心里头甜丝丝的,就像一朵棉花糖,让人无法不去喜爱。热爱甜点的绵绵很好拐,所以他每天都会在那个时间去餐厅,为她亲手做一份提拉米苏,抓住了她的胃,还怕她不把自己的心乖乖的奉上。
“别在我面前笑得像只狐狸。”眼眸中的流光,不知又在算计谁。
“我原本还是来善尽一下我身为军师的义务,看来是不需要了。”颜咏晰作势要走。
“如果你不怕被我取消三天的年休,尽管踏出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