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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知己知彼,才能制定出克敌制胜的最佳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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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坐在沙发上,无辜的大眼不断地在两个用如临大敌的眼神看着她的男人间打转,不明白为什么会被抓进来,像是审犯人一样的被人瞪着。
颜咏晰用笑容安抚女友的不安:
“绵绵,你是不是认识钱宓很久了?”
绵绵点头:
“是啊,我们是大学同分院的室友,认识四五年了。”
“那她的一切你都很清楚是吗?”
绵绵想了想:
“还好吧,有些事她不愿意讲,我也不好多问。”宓宓是那种有时候很简单,有时候又充满神秘的女孩子。“你不是真的想移情别恋吧?”
绵绵突然防备的问让颜咏晰心底暗自叹息:
“再说一遍,我对她没任何想法。”要是有想法,估计身边这位直接灭了他。
“其实你想也没用,”绵绵耸肩道,“她已经结婚了。”
“我知道,我想问你她跟吴墨白之间的事情,你清楚吗?”颜咏晰继续发问。
“他们是夫妻。”绵绵的答案言简意赅。
废话!赫焰用冷入心脾的眼神瞪了她一眼。绵绵看得一个激灵,呼,好冷!早知道出门的时候加件冬衣了。
“我是问,他们为什么会结婚?”昨天绵绵只讲了钱宓救人的事情,并没有提及关于她的种种。
“有什么不对吗?”有些事情,作为好友,她不该到处讲。
“我只是很奇怪,钱心为什么跟钱宓的姓。”这是他一直没有把两个钱姓女孩联系在一起的原因,因为在绝大部分情况下,女儿通常跟的是父亲的姓。
“因为钱心觉得,叫吴心比叫钱心还难听。”宓宓倒是从来不介意女儿姓什么。小家伙却是不止一次抗议自己的名字被人取笑了。
“因为钱心根本就不是吴墨白的女儿!”赫焰咬牙。他的女儿,叫了别的男人六年的爹地,想起来就呕。
“耶,你怎么知道?”绵绵讶然,她没有说过什么呀。
赫焰用冰绿的眼眸瞪着顾绵绵,一字一顿道:
“因为该死的我才是心心的爹地!”
绵绵被赫焰的眼神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往颜咏晰的怀中躲去。
颜咏晰薄责的看了好友一眼,拍拍怀中的女友,解释道:
“赫不是在跟你生气,他只是太震惊了。”
绵绵指指赫焰:
“他的眼睛……”怎么这么像钱心,或者说,钱心像他。
“罗尔德家族的长子或是长女都会继承这一双绿眸。”颜咏晰解释道。
“他真的是心心的亲生爹地。”只有带过小钱心的人,才知道她的眼睛是那么与众不同。绵绵说过,这遗传的是她的爹地。
颜咏晰点头:
“所以,你能告诉我关于钱宓跟墨白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绵绵看了看男友,又看了看一脸阴郁的赫焰,突然站起身,一把将茶几上的咖啡泼向赫焰。
赫焰狼狈闪过,盛怒的眼眸瞪向顾绵绵,谁知她继而有将手中的咖啡杯扔向他。他险险地接住“凶器”之后,终于忍不住吼道:
“你这女人——”这是他最近第二次被人扔东西了,第一次是宓儿,但是她扔的都是抱枕之类,根本不具杀伤力,而这个女人居然拿滚烫的咖啡泼他。
绵绵被他的表情吓得差点站不住,但是她还是撑住有些虚软的双腿,决不允许自己在他面前示弱,一手指控的指向他的鼻端,叫道:
“我这辈子最看不起你这种不负责任自以为是的臭男人了,你去死!”
说完,一跺脚,气呼呼的走出房门,一把拉起正在一旁玩电脑的小钱心:
“宝宝,我们走!”
从绵绵开始发火到她带走钱心,整个过程快得两个男人根本没反应过来。待到回过神来,人早已不见了。
“你不是说,她是一个温柔可人的小女人吗?”赫焰抿抿薄唇,看着一室的狼藉,咖啡洒的到处都是,他的衣服跟手上都沾上了咖啡渍。“这就是你所说的可爱女人?”
颜咏晰也终于回过神来:
“我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生气。”就连她觉得他骗了她的时候都没有发这么大的火。简直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小狮子。
“你觉得从你的女人嘴里能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吗?”都不晓得她哪里来的这么大火气,他才是有权利发火的那个人好不好。
“耐心点,你七年都等下来了,还怕再等这几天。”他的女人,他喜欢这个称呼。“看来她对你的误会很深,我看还是我由我开口吧。”
“我等不了,我只要一想到她为我生了一个女儿,我就没办法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他想抱她,用力吻住她,掐住她的脖子质问她,然后再吻住她,直到两个人窒息为止!
是啊,赫有女儿了呢,唉,准爹地的不安心理啊。
伊藤佑一
钱宓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
这种感觉自从踏进这家俱乐部开始就一直存在。她今天是约见客户的,笑眯眯的谈成一笔生意,她心情很好的坐在这里享受难得的休闲。
很喜欢这家俱乐部,除了它的设施好的没话讲之外,最重要的是会员制度,能够成为会员的人通常是各界的成功人士,有些靠投机发财的暴发户就是削尖了脑袋也进不了。也正是因为这种特殊的会规,让这个城市的精英们对此趋之若鹜。
人有时候是很奇怪的动物,越是变态的规矩越是能吸引人。钱宓对此早已深有体会。这里的老板是她的长期客户,特地给了她一张会员证——一张会员证卖到十万,简直跟抢劫没两样。
坐在透天厝下,阳光透进,室内的植物透出勃勃生机,细叶摇曳,音乐流泻,钱宓兀自想着自己的心事。正想得入神,那种被凝视的感觉越发变得强烈。
她知道自己的长相容易引人注意,所以她已经尽量不去在意那些惊艳的眼神。但是那种一直被关注的感觉就有点太过了,她明媚的眼眸一扫透天厝,看到一个男人正坐在她的侧面,见她看向他,高举手中的酒杯,对着她邪魅的一笑,像是在打招呼。
钱宓的杏眼一瞪。又是一个想到处把美眉的登徒浪子,穿的人模人样,自以为是的雅痞。听说男人很喜欢在这里找女友,能进入这个俱乐部的女性,除了各集团财阀的名媛千金之外,就是事业成功的独立女性。不论哪一种都是男人梦寐以求的伴侣。现在的男人都学精了,娶一个名门闺秀至少少奋斗二十年,况且这里的女性质量向来很有保障——这也是俱乐部人气高的地方,每年在俱乐部认识而步入婚姻殿堂的男女逐年增长,简直是最佳的相亲场所。
希望这个男人不会想往那一方面想,否则活该死得很惨。
钱宓这一眼摆明就是为了瞪退男子过于大胆的注目礼,谁知那位男子像是得到了鼓舞一般,站起来,优雅的向她走来。像一个老熟人一般,坐到她对面的位置,开口便是:
“钱小姐真是越来越迷人了。”
熟人?!钱宓脑中出现半刻迷糊,能开口叫出她的姓氏的人不是客户就是朋友,她应该没有这么一号朋友,那么是客户?
钱宓开始打量径自坐到她对面的男子。他有一双丹凤眼,眼角上翘,似笑非笑,眉毛细而狭长,唇略厚,唇角淡淡的勾出一抹笑,像是随时勾引人一般,这种男人有着一张偏中性的阴柔美面孔,钱宓单看这眼神就觉得他是那种花到没边的男人。一身优雅精致的纪梵希当季夏季男装款式,便知道他有花的本钱与资格,这可不是一般的都市雅痞能买得起的。这不关钱宓的事,所以她懒得去对他投注更多的注意。
看到钱宓有些疑惑的神情,男子轻笑一声:
“怎么,忘了?我们几天前刚见过。”
钱宓努力从脑子挖掘近日的记忆,还是没什么印象,只是那一口过于字正腔圆的怪语调让她听起来有些耳熟,却不知是在哪里听过。
“对不起,我不记得了。”唉,真该带小刘出来的,以前都有她在身边提醒她客户的资料。
男子像是不介意被忘记,只是淡淡的提醒她:
“我是伊藤佑一,前几天,钱小姐喝醉了,坐在我的寿司店前唱歌……”
钱宓一根手指直指他的鼻尖,结结巴巴道:
“你、你是伊藤寿司店的老板?”
男子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点点头。
钱宓的小嘴张了张,半天没阖上。他居然就是那家被她借酒捣乱过的寿司店老板。她发誓一辈子都不要在进去的地方的老板!
老天,这世界真的有小到这地步吗?为什么这么糗的事她都打算忘记了,他却不知还从哪儿窜出来提醒她。
呜呜,最惨的是,他居然记得她!就不能装作不认识嘛,干嘛要来打招呼,他们又不算认识。
“钱小姐喝醉的样子很迷人呢。”男子低头浅笑。
迷人你个头,想取笑她就光明正大得笑好了,干嘛嘴里还说着奉承的话,虚伪的小日本!钱宓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浮现出一朵笑靥,食指支额,媚眼如丝:
“那伊藤先生觉得我是喝醉的时候迷人呢,还是现在迷人?”
伊藤佑一愣了一下,为她令人惊艳的美丽。那是一种妩媚中透出的纯真,如果说日本的女孩是一朵娇羞的水莲花,那她就是浴火而生的火中妖莲,可以纯洁,可以风情。他见过无数美丽的女孩,她并不是最美的,但是她却是最吸引他目光的一个。
“欲把西湖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他迷蒙的吟出在脑中浮现的诗。
钱宓低笑出声:
“拾人牙慧可不是赞美之道。”一个小日本,居然在她面前秀诗词,估计骗到过不少女孩子。
“中国文学博大精深,我实在想不到更合适的句子来形容钱小姐的魅力,也只能借仿古人了。”伊藤佑一并不在意钱宓的讽刺。
“有没有人说过你油嘴滑舌啊?”钱宓的笑意达不到眼底。
“原来钱小姐如此了解我,真是让我受宠若惊了。”邪魅的眼中透出狩猎的目光。他想要这个女人。
厚脸皮的男人,一看就是花中高手,这种男人就像打不死的蟑螂,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理他。钱宓站起身:
“伊藤先生应该是过来玩的吧?”
还君明珠
伊藤佑一以为她在邀请他,点了一下头。
“祝你玩得愉快,”钱宓浮出一抹虚假的笑容,“我还有事,先告辞了。”难得的静谧心境被人破坏殆尽了,钱宓决定回工作室睡会儿下午觉,点头告辞,转身离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伊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