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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段时间,见他还不回来,脚上的疼痛还在扩大,钱宓再也忍不住想坐在柔软的床上的念头,径自走进他的私人休息室,将鞋子踢掉,呈大字型躺在床上,舒服的一阵叹息。
估计他还要开蛮久的会,钱宓抱着棉被,她要先眯一下眼睛。
一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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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完会,没有半个停歇,走在路上已经吩咐各种相关事宜的实施,一边在跟颜咏晰等公司几个智囊团讨论下季度的销售,匆匆而来,对着助理道:
“帮我去企划部问施部长把市区房产的策划书拿来。”
“好的,总裁……”刚想要告知总裁,钱小姐来了,人已经走了进去。算了,反正人就在里面,应该不需要他多此一举,助理摸摸鼻子,下去企划部办事。
忙了好些时间,才将手中的工作做完,赫焰忍不住揉揉眉心。
“怎么,最近没睡好?”颜咏晰问道。不会是忙着“打拼”吧?
“有点。香港那边的酒店出了点事情,可能明天要飞一趟。”赫焰昨天光是遥控处理都忙到凌晨三点,有些事情需要他亲自去处理。
“原来是我想多了,还以为你这几天过的很‘性。福’呢。”两个人之间,他也开始看不透了,像是在一起,却也经常见到赫焰落寂的眼神。
“我已经有三天没有见到她了。”赫焰陈诉事实。而且在未来的一些时间里,他也许也见不到她。
怎么这样?颜咏晰疑惑:
“你们不是同居了吗?”
“她这几天一直住在别墅里,我想,她是怕我知道她受伤了。”他一直住在小公寓里,等待她的出现。而她的手上的伤是她不敢见他的最大原因。
“她是一个好母亲。”虽然有时候看起来很任性,但是她居然能够无所畏惧的为女儿挡住伤害,就知道她是如此的不凡。
“为什么那时候我不在她们身边,我才是她们最亲的人。”而他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别自责了,这件事是意外。”颜咏晰拍拍赫焰的肩膀,“不过话说回来,你有必要把整个‘影子团’的人都召集过来吗?”
“我不容许再有任何的意外发生,除非我死!”赫焰的声音冷得像冰,却拥有火的热力。
“这样的调动,会引起一些人关注的。”事实上,这样大规模的行动,会引起很多臆测,为什么一旦遇到关于钱宓的事,他都缺乏理性的思考呢?
“我顾不了这么多,我只要一想到她会遇到任何的威胁,我就坐立不安。”影子团是罗尔德家族护卫的最高力量,拥有媲美一支军队的实力,他会更放心些。
“你——继续努力吧。”颜咏晰摇着头,走出了他的办公室。不管怎么样,他喜欢就好,他不予置喙。
明天,他要去香港,会有好几天见不到她。他想她了——
眼睛不知觉的望向休息室的门,那里曾经残留着她的气息,让他的心开始变得平静,想起她就这样,静静地枕着他,睡的香甜……
脚不知觉的走向那扇门,手拧开把手,推开房门——
他看见了一个睡美人!
紧闭的双眸上盖着羽扇般的睫毛,粉嫩的唇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微微的撅起,手无意识的将怀中的被子抱得更紧一些,再往下看,长长的裙子被不雅的撩起,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丝袜早被她扔到一边——
赫焰倒抽一口气,为她不经意间的勾人心魄。
勾引成功
坐在床沿,贪婪的撷取她的美丽,手指轻轻划过她精致的五官,指腹流连在她撅起的唇上,忍不住吻了上去——
身下的佳人无意识的嘤咛一声,樱唇微启,似在鼓励他的入侵,让他的舌能长驱直入,勾动她与他纠缠。随着纠缠的加深,彼此的体温渐渐升高,钱宓的手不知觉的搂住他的脖子,回应他的热情——
知道两个人气喘吁吁,赫焰才放开她,只见钱宓方才缓缓的睁开眼睛,神情迷糊:
“你在干什么?”
赫焰勾起一抹笑容:
“我在吻醒我的睡美人。”
睡美人?谁啊?希望不是说她,她离童话的年代已经遥远得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曾经拥有过。赫焰也许是一个王子,而她绝对当不了睡美人。况且她一向对童话的情节嗤之以鼻,感觉童话里女人的存在似乎只是为了等待被白马王子救赎。
这几年在网上流行的一句话是: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他可能是唐僧。说明现在的女人都学乖了,已经对白马王子不再抱什么幻想,还不如靠自己实际些。
还是那句话,梦可以做,日子也要过。
钱宓脑子无意识的想着,眼睛眨了眨,半撑起身子,撩了一把发丝,脑子里又开始在想自己这是在哪里。
“我怎么在这里啊?”算了,刚睡醒脑子一直不大好使,直接问。
“是上帝把你送到我身边的。”他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里,但是这个意外让他欣喜。
“对不起,我是无神论者。”钱宓觉得口渴,想站起身为自己倒杯水,脚刚碰到地,便一声呻吟。
“怎么了?”赫焰扶住她。
“脚痛死了,该死的高跟鞋,我再也不要穿了!”要不是出去见伊藤佑一那个根本无意成为她客户的臭男人,她也不会这么虐待自己的脚,现在都肿了,躺了一会儿,更疼了,连地都沾不了。
“那就别穿。”赫焰捧起她的脚,体贴的为她揉着。“怎么肿得这么厉害?不会是为了省车票,一路走过来的吧?”
“说对了一半。”一路走过来是不假,但是这次不是为了省车票。
“你为什么总不肯对自己好点?”心疼的看着她红肿的脚,无奈道。
还不是因为你!钱宓这话没有说出口,只是看着他。脑中已经想起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钱宓看着正在为自己捏脚,揉开红肿的赫焰。看他对女人如此体贴,应该不会喜欢男人才对。
她忍不住笑出声,为自己莫名其妙的纠结。她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因为对赖少桀的性取向一直存在阴影,所以才会在小刘说起的时候变得神经兮兮。
“怎么了?”赫焰抬眼,正看到她绽放的笑靥,美得像一朵火莲花。
“没什么。”钱宓满眼无辜的摇头。死都不告诉他,她在怀疑他喜欢男人。
一定有事!赫焰眯着眼睛看着她心虚的笑容,盘算着怎么从她嘴里知道实情。
钱宓似乎知道他的企图,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搁在他腿上的脚轻轻的摩挲着他。赫焰抬眼,就见她裙子因为方才的纠缠,撩得更高了,整个美腿毫无掩饰的呈现他的面前,再往上看,她的双手撑着身子,高耸处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眼神迷离,粉色的唇因方才的激吻,显得红艳异常,丁香小舌无意识的舔舔唇,呓语般的叫着他的名字:
“迪尔……”
她根本是存心勾引他。赫焰刚因心疼而压下去的欲。火被她迅速撩拨起。但是他不动声色,垂下眼,抓住她捣乱的脚,继续手上的动作。
耶?!他是不是男人啊?她这一招可是在电视上学的哎,据说是所向无敌的勾引招数,为什么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就不信了!
手悄然的解开自己几颗扣子,让自己的傲人处显得若隐若现,看似无意的抚着肩上的肌肤,让自己的肌肤更好的暴露在他的面前,似嗔非嗔道:
“怎么好像有点热——”
“是吗?”赫焰眼底含笑,她实在是不适合学这个,不知道是从哪部电视剧里学来的,虽然看起来撩人,却让人想笑。她向来就是一个敢说敢做的人,勾引人不是她的强项。而她最吸引人的,便是无意间露出的风情,这才是最致命的。“可能是空调温度不够,稍等。”
他起身,像是要去调低空调的温度。
“喂,你够了!”钱宓挫败的叫道,不知道她在勾引他啊,居然无视,不甘心自己在演独角戏,不顾脚上仍是发痛,一把抓住他,将他压倒,“老娘忍你半天了,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赫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说呢?”
钱宓身子一僵,已经明显感受到他身体的反应。靠,这个男人学奸诈了,居然敢骗她!她气得要起身,却听见他一声呻吟:
“别动……”
钱宓的眼眸闪过一抹狡黠,她偏要动!怀着一颗报复的心,故意在他身上磨磨蹭蹭,钱宓笑得很开心。
这个小妖精!赫焰一咬牙,将她翻身压制在身下:
“既然你盛情邀请,那我不客气了……”
谁让他客气了,上个床都这么麻烦,钱宓直接脱去他的西装,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不用客气。
赫焰自然不会让她专美于前,一把扯去她无比碍眼的裙子,让她知道她的勾引有多成功……
谁是色狼
激狂过后,钱宓将头枕在他的胸膛上,餍足的像一只刚被喂饱的小猫咪。闭着眼眸,享受着激。情过后的静谧与温馨。
赫焰抓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密密的吻着,终于看到她手臂上有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刚褪去激狂的眼眸转为深色,盯着她结痂的伤处,爱怜的摩挲着。
钱宓心底暗自叫糟。她这些日子之所以一直故意躲着他,就是不想被他发现这个伤口。可是一来今天是被小刘无心的话弄得心神不宁,才会忘了要等伤口完全好了之后才去见他,二来是因为心虚自己的臆测,怕被他询问,才会故意勾引他,谁知道,成功勾引到他之后,却被他发现她一直想要隐瞒的事……
“我不小心跌倒擦伤的……”她先下手为强的扯谎,不敢看他的眼睛。
“为什么这么不小心?”他低喃。
“以后不会了……”她才不会这么倒霉,再遇到车祸呢。
“还疼吗?”这些日子一直被无法保护她们母女的这种无力感萦绕,他的心在隐隐作痛。
“早就不疼了。”伤口以擦伤为主,看起来狰狞,但是好得也快,再过个把星期,可能连伤口都看不见了。钱宓不自觉的挠挠手臂,“就是开始发痒。”
“伤口愈合都是这样,你别抓,会留下疤痕的。”他起身,从休息室的立柜中拿出一只医药箱。
真过分,连件衣服都不披,存心诱惑她。钱宓盯着他赤。裸的身体,暗自吞了吞口水。天哪,性感的要命。都不晓得他身材为什么这么好,明明天天坐办公室的人。
“过来。”赫焰坐在床沿边对她招手。
坐着的模样也帅,随便一个姿势,都像大师手中最完美的艺术品。喜欢这个男人绝对源于她本性中的好色基因在作怪。钱宓不想起身,裹着被单,慢慢的蠕动到他的身边,直接将头枕上他的大腿。
“把手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