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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在乎你,我会告诉你,尽管吃你想要吃的任何东西;如果不在乎你,我不会阻止你偷偷的吃各种零嘴甜食,甚至可以帮你买;如果不在乎你,我不会在你说出这么气人的话之后惩罚你。你是什么人,你是我的棉花糖,我想要娶回家珍惜一辈子的人,所以我要求你,阻止你,甚至,惩罚你,你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还说这么气人的话,你觉得应该吗?”
“不应该……”看着他灼热的眼神,绵绵先心虚的低下头,呃,不对啊,是她在抱怨他的不是哎,怎么现在变成批斗她了?“那你可以慢慢来嘛,一下子不让我吃视之如命的甜品,人家很难受的好不好!”
“我有不让你吃吗?要是我真的听从医师的指示,你一口也吃不到。”小没良心的,他每天挖空心思给她换着不同的甜点吃,现在竟然这么说他。
“我就说医生是坏蛋!”全部都是天敌!
颜咏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小馋猫,明明是自己嘴馋。”即使她今天不牙疼,他也决定控制她没有半分节制的嗜糖癖,实在是太恐怖了。
“你刚认识我就这样。”绵绵抬高下巴,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是啊,我的小棉花糖,如果不是你的嘴馋,也许我们就错过了……”颜咏晰想起初见时她的可爱模样,现在红红的鼻子,两管鼻涕,却越发的惹人怜爱了……
绵绵被他炽热的眼神看得不好意思,羞红了脸,见他慢慢的靠近,连忙将眼睑闭上,身子却缓缓的前倾,迎接他绵长的亲吻……
良久之后。
预期之中的吻没有落下,绵绵忍不住睁开一只眼睛偷偷地观察,却正好撞上他戏谑的眼神,赶紧闭了回去——
“我们……”一直温柔的手轻轻拂过她细致的脸庞,将她一缕乱发别到耳后,温热的气息轻拂过她的脸颊,唇似有似无的扫过她的,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呢喃,“去看牙医吧!”
嗄?绵绵猛地张开眼睛,一声惨呼: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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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惨……真可怜……”钱宓拿着电话,听着绵绵的抱怨,还要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个声,免得让绵绵以为她不小心睡着了,否则她今晚就别想睡了,偷偷地打了个呵欠,继续当一个合格的听众,“真过分……不理他了……”
终于,苦水倒够的绵绵发现已经不知不觉打了一个多小时电话,心满意足的发表总结:
“好了,不打扰你了,早点睡吧。”
谢公主大人!钱宓差点没叩首谢恩:
“嗯,晚安。”
挂断电话,原本昏昏欲睡的她却已经没了睡意,看着打得滚烫的电话,在想他最近怎么没打电话过来。他让她记得想他,可是她想得已经淡忘了他的模样,今晚,也不会有电话来了吧?
这次的事情似乎特别麻烦,否则不会由原来的三五天,变成现在近半个月没有任何音信。她不想去问任何人关于他的事,如果,他在乎她,就算再晚也会打个电话给她的,可是他没有……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经开始厌倦她了?
听说爱情会让人变得患得患失,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染上了这种症状。她不是已经将除了钱之外的所有的都学会放开了吗?为什么会这样。
他离开半个月,久得已经让她忘记他的样子,就算看着女儿这张脸,也想不起来……她果然还是没良心的。如果她能够轻易将他遗忘,可是为什么现在还在想,努力想着他的模样,用模糊的记忆去拼凑他的轮廓,却只记得他那双墨绿的眼眸,他到底是什么模样,为什么她想不起来了?
钱宓猛然起身,走到书桌边,打开电脑。电脑里有她搜集的关于罗尔德的所有资料,包括关于他的,甚至还有他的照片。
她点开图片,一张张的浏览他的照片,这些都是在各大媒体上搜集而来的照片,大多是新闻照,一点也不清晰,可是,已经足够让她想起他的样子,可是,为什么她觉得照片上的人看着有些陌生。明明是枕边的人,看起来却是冷漠而疏离,像是一尊难以亲近的神祗。
这是他最真实的一面吗?还是一切都是他的伪装,用冷漠来掩饰热情的本性?
“迪尔……”她的手轻轻抚着电脑屏幕上冷凝俊美的脸,呢喃着,“你再不回来,我真的要忘了你到底是什么模样了……”
觥筹交错
“喂,姓钱的,这个周末陪我参加一个宴会。”赖少桀踢踢钱宓做的沙发,交代。
“不去。”半靠着休息的钱宓连眼睛也没抬一下,最讨厌那些宴会了,一群人在一起吃吃喝喝扯东扯西,还要穿的光鲜亮丽,晚礼服只能穿一次,简直在浪费设计师的心血。
“算你加班,三倍薪水。”赖少桀自有对付她的办法。
“治装费呢?”掉钱眼里的女人睁开一只眼睛。
“你这女人什么时候穿衣服需要花钱?”全都是罗裳一手包办的好不好,还真好意思提。
“那不一样,罗裳至少最近没有给我做晚礼服的打算,况且就算我不花钱,霓裳坊也要花成本的,我好歹算是霓裳坊的股东之一。”罗裳一件衣服卖几十万哪,虽然她觉得买罗裳衣服的人都是冤大头,但是市场价就值这么多,随便穿走意味着霓裳坊少了几十万的收入,怎么也要算回来。
基本上能用钱解决的事,赖少桀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要多少自己扣。”反正这女人管着公司里的财务,方便得很。
耶?什么宴会这么重要,居然让他想要带女人出场,他向来不是能跑则跑的么?
“墨白去吗?”
“他不肯去。”墨白比钱宓更讨厌去应酬的场所,至少钱宓还能用钱收买。况且这种宴会通常是带女伴出席,若不是找不到合适的人,谁会找这一枚钱迷。
“也行,至少他可以在家里照看钱心。”否则放女儿一个人在家里她不放心。“我可以期待一场龙争虎斗吗?”
商界的聚会,从来都是男人们争强斗胜的地方,而女人,只需要比美就行了。
“可以,记得穿漂亮一点,别让我太难看。”赖少桀吩咐。
“切,不漂亮你会找我?!”她就是他带出门的一件人型道具,要不是看在有钱收,才懒得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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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众多的流言版本的蜚短流长,赖少桀和钱宓都要付上一部分责任。
如果赖少桀不是每次宴会都带着她,还是手挽手,一副亲密的得不了的样子,基本上也不会有人往那方面猜测。而钱宓更是充当了流言的催化剂,每每挽着赖少桀巧笑倩兮,帮着赖少桀挡酒挡人情,偶尔故意撒个娇,弄个嗔,更是将一干爱慕的眼光云集到这么一对看起来极是登对的璧人这里。
听说钱宓美则美矣,却是一朵碰不得的毒罂粟。对付起男人来绝不手软,调戏调侃都可以,但是若是碰到她,哪怕只是衣袖,下场恐怕不是那么美好。所以聪明的男人学会远观,顺便酸葡萄的想着她手上那个唯一没有被她摔过的男人便是包养她的人。
赖世雄的儿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却出席各种宴会的时候,每每带着她,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偶尔几个暧昧的耳边私语更是加强了人们的猜测——
“你没说这么大的场面。”钱宓感觉脸都笑僵了,还要继续保持微笑,对着每一个打招呼的人。顺便在赖少桀耳边磨牙。
“你没问。”赖少桀轻易把她的指责挡了回去,对着刚经过的一个熟人点头。
觥筹交错,衣鬓生香,在金碧辉煌的山庄里云集着如今商界中的佼佼者。对钱宓来说,如果这种宴会只有劳民伤财可以形容。不过算了,反正出钱的冤大头不是她,她只要负责当一个尽职的道具即可,相信赖少桀带她出门也是这个意思。
待会儿记得多吃点东西,这种宴会食物味道不会差到哪里去,但是浪费掉的可能性会很大,女人们为了保持形象,男人们忙着斟酒谈生意,根本不会理会宴会里有什么好吃的。为了出席宴会,她从下午三点忙到现在,被几个造型师在脸上头发上扑扑弄弄,修修剪剪了三个小时才放过她,害她饿到现在。
“我要吃东西。”钱宓坚决维护自己肚子的权益。
饿死鬼投胎的女人,赖少桀在心底翻了个白眼,挽着她,从容的走到食物区。
“别吃得太难看。”带她出门可不是为了丢人的,“否则扣工资。”
“知道。”她好歹也参加过数十次宴会了,算得上八面玲珑,知道什么场合可以放肆,什么场合要矜持,就算不会,也要学会装。既然人家连孙子都能装,她装个淑女有啥难的。
熟练地拿起一碟小蛋糕,小口送入口中,钱宓不禁想起已经被禁食的绵绵如果看到她现在手上的东西,会不会直接扑过来。想到她那副委屈兮兮的样子,钱宓忍不住轻笑一声,心情大好。
唉,她真的不是一个好人,居然因为好友的苦难而窃笑不已。
“笑什么?”赖少桀突然亲昵的手搭上她的香肩。
钱宓眼底流光一转,知道这个男人又想干什么坏事了,也不挣扎,甚至脸上的笑意都没有抹去:
“绵绵被禁吃甜食了。”每天只有一块小蛋糕可以入口。
“可能吗?”赖少桀觉得绵绵是那种宁可吃到所有的牙都掉光光,也不肯放弃心爱甜食的人。想当初居然为了一碗他随手做来贿赂她的布丁喜欢上他,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那要看治她的人是谁。”棉花糖是永远斗不过狐狸的。
钱宓笑着看到一个熟悉的人走到他们面前,终于明白为什么赖少桀会突然搭上她的肩了。
鹬蚌相争
伊藤佑一一进宴会的大厅,就看见了一抹淡紫的丽影。
佳人一袭紫色斜肩晚礼服,包裹出诱人的曲线,比起其他佳丽的露肩镂背,她只将自己美好的锁骨露出,含而不露的着装更引人遐想。墨黑的长发被盘起,挑出几根刘海,平添了几分妩媚。全身上下没有其他饰物,只有发上斜坠着珍珠额滴,衬出白皙无暇的肌肤与乌黑的发,让她看起来神秘而高贵。
此刻,他看上的美人,却在赖少桀的臂弯中巧笑倩兮,那么怡然,那么自若……那么刺目!为什么他看上的女人都喜欢围着赖少桀转?他们家世相当,长相各有千秋,却每每在与赖少桀的争锋中落于下风。
他讨厌赖少桀,脸上永远挂在懒懒的笑,像是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却能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而他最想做的事,就是撕去他那层慵懒的面前,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唯有这样,才能让他有胜利的感觉。而现在,他要做的,是从赖少桀身边夺走钱宓这个美人,他倒要看看,赖少桀的脸上还是不是那张天下无事的脸。
伊藤佑一在门口站定,等到吸引众多的目光,才缓缓的走向赖少桀,唇边挂着邪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