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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
“我想,你想问的,应该是宓宓的性格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极端,是吗?”
赫焰点头:
“我七年前认识的她,不是这个样子的。”
墨白看了他一眼,继而望向远处:
“我想,这件事,我与你,都应该负上一定的责任……”
赫焰不明白:
“如果说,她当年觉得是我抛弃了她,那么错在我,你——”
墨白唇角勾出一丝苦笑:
“你与她,可能只是一个误会,但是,真正伤她最深的人,却是我。因为我是她第一个全心信任的人,却也是第一个背叛她的人。”
赫焰沉默,听着墨白缓缓的诉说起关于她的事,一点一滴……
“宓宓的家庭,虽然算不算大富大贵,在我们那边,却是小有威望。而钱家最让人乐意谈起的,便是他的重男轻女,即使时代变迁,依然改变不了根深蒂固的观念,宓宓就是钱家最不受宠的小么女。小时候的宓宓可爱极了,特别是笑的时候。可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却在哭。她说,为什么她再怎么努力,就是没有人喜欢她,却对她的弟弟百般宠爱,明明弟弟那么调皮,她那么乖……
“我告诉她,如果没有人喜欢她,那我来喜欢她,我会一直喜欢她,跟她做朋友的。也因为这句话,宓宓将我当作了最好的朋友,在她成长的岁月里,不论遇到什么开心的,不开心的,她都会第一时间来告诉我,而我,因为是个独子,一直将她当作自己的妹妹般宠爱,她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在我面前显露所有的喜怒哀乐……
“那一次,她突然跑过来告诉我,她好像喜欢上我们学院的一位学长,也许你已经知道了,他就是少桀。你不知道她那时候的神情,快乐得像一只小鸟儿。我感染了她的快乐,她经常来我们学校,如果无意间见到他,她会笑得很开心,就像天下所有恋爱的小女孩一样,她的情绪轻易被少桀牵动。可是,少桀是校园里的风云人物,她只敢偷偷地喜欢,直到有一天,她跑来告诉我,少桀突然主动跟她搭讪……
“少桀真的很恶劣,他是那种出身名门,肆意妄为的人。我直觉他的主动背后有什么阴谋,却不知道,他的目标是我——”
“你……”有一瞬间,赫焰反应不过来,突然,脑中闪过每次见到赖少桀和吴墨白的时候,两个人暧昧不明的态度,立即醒悟,“他真正爱的人是你,对吗?”
唯有这个答案,才能解释为什么赖少桀会千方百计算计着两个人赶紧离婚,却对宓儿如此的嫌恶,也能解释,宓儿会对赖少桀如此的憎恨,他们之间,从来就不是情侣,而是情敌。
吴墨白点点头:
“我最不能原谅他的一点就是,他居然利用宓宓,他甚至威胁我,如果我不接受他,他就全力追到宓宓,然后狠狠地抛弃……”
赫焰磨牙:
“我可以揍他一顿吗?”在知道赖少桀是宓儿的初恋时,他就该这么做!
吴墨白耸肩:
“随便。”
“很好。”他要亲自动手,把他在宓儿那里所受的委屈,一次性从那个混蛋那里讨回来。
“我无法原谅自己的是,在我跟少桀之间已经牵扯不清的时候,没有及时的告诉宓宓,才会让她这么伤心。那个时候,宓宓正在全力备战高考,而我与少桀之间,已经越陷越深,我一直想告诉她,却一直没找到机会,或者,我不愿失去她对我的信任,所以一拖再拖,一直到这件事情变得无法收拾……”
借我玩一下
“我想,当宓宓打开我房门的时候,她对我,便不再是全心的信任。或许她恨过少桀,但是她最失望的,是我的背叛。十几年来,我与她几乎无话不谈,而最了解她的人,是我,所以,当她从新西兰回来告诉我,她怀孕了的时候,我知道,我的报应来了。果然,她对你只字不提,只说想把孩子生下了。当她提出想跟我假结婚来免掉几万块的社会抚养费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将她带进了民政局……”
“接下来,我带她去见我的父母,可是我的父母并不同意我娶她,甚至恶言相向,她跑出了我家之后,我便再也找不到她了,后来,我听说她被好面子的父母赶出了家门,就连大学都没有去念……”
“她这一失踪,便是两年,如果,我不是无意中从社会版的报纸里认出她,或许,我们这辈子便不会再见面,她要躲起来的时候,真的很难找到她,我逼着她不许离开,甚至不惜拿婚姻和女儿套住她,她才勉强同意跟我们一起住。”
“我不知道你发现没有,她从来都不会称我们住的地方为家,她总是认为,她只是一个过客,说不定哪天,她就会被再次赶出去,因为她觉得,如果她的父母都能如此轻易的将她赶走,那么,这世上就没有谁是能真正想要给她一个家的人,所以,她才会这么执着的想买一套房子,因为她实在很怕再次流落街头的感觉。”
“她跟少桀之间的战争,我一直看在眼里,但是我无能为力,少桀是因为爱我,所以不得不包容宓宓,而宓宓对少桀,与其说是因为恨他的欺骗,还不如说恨他抢走了我,她最信任的朋友……”
“而你与她之间的误会,虽然现在可能已经冰释了,但是我想,那种被抛弃的念头在这六七年中深深地埋进了心里,已经根深蒂固了,所以才导致了她虽然性子依然大大咧咧的向前冲,可一遇到感情的事第一个反应就是退缩……”
赫焰想起她面对他时,永远都无法放下的防备,一时热情如火,一时却冷得像一块冰,这一切,只是为了保护她自己吗?她会理直气壮的给他划定很多的条条框框,然后在他的凝视下突然低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跟他说对不起,别扭得让他心疼。
赫焰一声苦笑:
“她对我,从来就不曾信任,哪怕我告诉她我有多爱她,她也不会将我的话放进心里。”
“别对她太苛刻,也别说她给的爱太少……如果,她连自己都不够爱了,你怎么能奢望她能给你全部的爱?”就因为了解她,才知道,她是多么渴望得到爱,却又不信任爱。她的心结不打开,她永远都不会敞开心扉去接受一份完整的爱情。
“你们打算无止境的纵容她下去吗?”赖少桀不知何时站在他们的桌边,双手环胸,冷冷道。一个是对青梅竹马心中有愧,一个对爱人一退再退,两个男人凑在一起,只会助长姓钱的女人的任性。
“是你?”赫焰冰眸一眯,他的拳头正有些痒。
“想揍我随时有机会,我们现在要对付的人,是那个半死不活,要死也要拖着别人去死的女人。”他承认他以前是恶劣了一点,但是他已经遭到报应了不是吗,每天被姓钱的女人气。看到她抱着自己的爱人还不好发作。“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带她去看心理医生,看看她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少桀!”墨白薄责的语气,他究竟把宓宓当成什么,洪水猛兽吗?
赫焰却出乎意料的沉默。他也曾经看过心理医生,或许,倾诉对于打开宓儿的心结有帮助——
“我确定宓儿需要一个好的医生。”心病还需心药医,而心理医生是心药的专家。心理医生不是洪水猛兽,不是心理有疾病的人才去看,在国外,几乎每一个身处压力之中的人都有过咨询心理医生的经历。
赖少桀耸耸肩,看着墨白,一副少数服从多数的民主样。
“宓宓不会同意的。”她向来觉得医生是暴利职业,而她讨厌所有坑她钱的人。
“那倒是。”赖少桀也同意,看心理医生不像其他,如果本人不合作,还真的没办法。
赫焰沉思了片刻,道:
“我想,有一个人可以帮到宓儿。”
“谁?”
赫焰指指报纸上笑靥如花的美人: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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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从香薰SPA的放松中抬头:
“我?”
“你好歹拿着心理医师的执照,帮我看看她。”
“哦,你不提我都忘了。”当明星太久,久得她差点忘了她是心理学的专家。
“现在给你复习的机会,以后当不了明星,你还可以开心理咨询室。”沈曼在心理学上绝对称得上专家。
沈曼想了片刻,问道:
“她是你什么人?”
赫焰毫不回避:
“我最重要的人。”
“情人?”她挑高细长的秀眉,脸上开始浮现浓厚的兴趣,“可以借我玩一下吗?”
赫焰想了想:
“可以,但是别太过火。”
沈曼伸出三根手指,比了一个“OK”的手势,继而手一挥,跟赶苍蝇似的,将这间家庭香薰SPA室的主人赶了出去,继续眯着眼,享受难得的放松。
相看两相厌
今天,殷飞扬约见罗尔德的特别助理,谈杂志广告的事情。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罗尔德特助颜先生将约见的地点定在罗尔德餐厅。殷飞扬提前十五分钟坐定,眼睛时不时的瞄向厨房。
他可没忘拐走绵绵的,就是这家餐厅的小厨师。长得斯文俊秀,却掩盖不了他是一个小厨师的事实。绵绵可以说他势利,但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永远是身份代表一切。
最重要的是,即使那人不是厨师,光凭他敢抢走绵绵,便足以让他厌恶。绵绵是他的,从他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这一生的最大的目标,就是娶到绵绵,然后宠爱她一辈子,为她营造她想要的一切。她喜欢败家,他就努力让自己变得更有钱,她喜欢甜点,他就去搜罗最好的甜点师……总之,他决不允许有人抢走绵绵。
看看手表,时间还有五分钟。殷飞扬正想着罗尔德的特别助理是什么样的人,根据他的了解,颜特助在三年前便作为先遣部队被派到这里开拓业务,可以说,罗尔德在亚洲的立足,与这个传闻足智多谋的罗尔德军事级人物是分不开的——
他的面前突然放上了一块提拉米苏,他眯着眼,看着还没换下工作服的小厨师在他面前大咧咧的坐下。
“这次这块是请你的。”颜咏晰摆摆手,很大方的奉上自己刚做好的点心。
“对不起,这个位置有人了。”他是想找小厨师没错,但是不是现在。
“我知道。”颜咏晰看了一下时间,唔,早了点,那就说点私事吧,“绵绵经常跟我提起你。”
殷飞扬一听此话,气不打一处来:
“你是在向我炫耀吗?”
“相信我,我绝对没有任何炫耀的意思,”颜咏晰耸耸肩,“我想,你对于绵绵而言,是很特别的。你不认同我,让她很难过。”
“我跟绵绵之间,不用你一个外人来说!”他当然是特别的,在绵绵的生命中,他是唯一一个陪伴着她走过喜怒哀乐的男人。而他,也一定会继续陪伴着她走下去,这其中,并不需要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