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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试试这里的高度会不会死人是吗?”说他是恐龙?!她是什么,恐龙的妹妹?
“不用了,那种死法太难看,等我找到最华丽的死法再去试吧,”就是死也要死得美丽,这是她的原则,“我的意思是,你是比熊猫还珍贵的稀有物种,绝对需要保护的那种。”
“你在拍马屁?”不像她的风格。
沈曼摇头:
“我是真的这么觉得,焰,你那个……那个方面没问题吧?”她想来想去就只有这个可能。
虽然赫焰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是从她的语气中,可以听出不是什么好话。
“你居然七年来一个女人都没碰过,简直是……”沈曼根本想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自家表哥。
赫焰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
“你听谁说的?”要是颜,他会考虑宓儿的意见,把他调埃塞俄比亚去。
“还有谁,我今天去下战书,谁知道灰溜溜的回来了。”给她泄气的还是自己那个没出息的表哥。真是没天理呀,她好容易遇到一个绝种好男人,却黯然发现,这个男人是自家表哥,要是搁在古代还可以来个亲上加亲,现在根本不允许,否则她还真想把赫焰抢到手,这种男人,绝对只此一号,别无分店了。
“宓儿说的?”赫焰皱眉,“你是不是又跟她说一些不该说的话了?”他不信无缘无故宓儿会把两个人之间的秘密说出来。
“我在帮你哎,”别说的她好像无所事事一样,“你要是想尽快给我娶个嫂子,就要听我的。”
“你确定不是自己想玩?”他太了解这个表妹了,从小贪玩,而且什么都敢玩,这次玩到他头上了。
“在帮你的同时让我玩一下有什么不对?”沈曼振振有词。“但是,你也太……你就一点也不想吗?”
如果全心去投入一份感情,她或许会明白,个中感觉,还需要她自己经历:
“等你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会明白的。”
“谢了,我这辈子对男人没兴趣。”进入演艺圈,她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人,见得越多,对男人越失望。
大概也只有焰是唯一的例外。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家表哥,说他痴情吧,似乎不止,她从来不知道一份感情可以让人这么执着,她也从来没看出来,焰是一个如此专一之人,害得她今天糗大了。希望第四色的人不要太多嘴,否则她这一番失态真的要变成人生中最大的污点了。
“你今年二十九了。”姨妈已经为她的婚事白了不少头发了。
“等我九十二岁在考虑吧,”沈曼不以为然,她从未考虑过婚姻,“你就是太宠你的情人了,才会让她这么有恃无恐。”
感情的事,谁付出的多,谁就越被动,赫焰就是这么被钱宓吃得死死的,想来永无翻身之日。
她不见了
“她为我吃了很多苦头。”在他被相思噬骨的日子,她在为了女儿的生计奔波,其中的辛酸,让他为她心疼不已。
“那是她自找的,”这是她选择的生活,所以没必要因为这个放任她的任性,“如果你想让她低头,你就不能再这么被动。”
赫焰沉默。在这场角逐中,他的确很被动,一直都在等待着她的反应,以她的喜怒决定感情的皈依,如果可以,他也不想这样,但是他见过她的泪,那么无助,让他狠不下心对她做任何违背她意愿的事。
“女人虽然喜欢温柔的男人,但是霸道却是男人真正的手段,”沈曼演绎过太多的爱情,所以很多事她虽然没有经历过,却比谁都有权威,“其实你在其他方面很强势,却惟独对她无计可施,如果你想要真正得到她,有时候,你得学会硬下心肠。”
赫焰垂下眼眸,似乎在思索她的话,不得不承认,她比自己了解女人:
“怎么做?”
“很简单,让她知道你的另外一面。”她的表哥,可不止是钱宓眼中的温柔男人,能够建筑罗尔德集团这样强大的企业王国,没有足够的强势是做不到的,“反正她早晚会知道,她所要面对的人是怎么样的,与其她将来后悔,不如现在就把她拉进漩涡里,让她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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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咏晰向来是一个冷静自持的人,无论遇到怎么样的紧急事件都能用最快的时间冷静下来,然后想出相应的对策。因为他知道,任何不理智的行为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难以收拾。
但是这一种令人骄傲的自制,在接到绵绵的一通电话之后,终于瓦解。
刚开完重要会议,漂亮的赢了一仗,将轻忽的对手压得无招架之力,正要跟同事们出去庆祝一下,女友的电话便响起了,他噙着微笑接下,便听到绵绵急促的声音:
“咏晰救我——”
只有四个字,电话便没了声响,时间短得让他以为是一场女友玩的恶作剧。等到他在打电话过去时,却发现已经关机了,再打她公司的电话,却说下班了,这个时间,应该是她开车在路上的时间,她从不在开车时打电话,因为她一心两用的结果不是撞倒垃圾桶,就是撞上安全岛。更何况绵绵向来会撒娇,却不会开玩笑……
没由来一阵冷汗,他第一反应是绑架。
绵绵出身良好,没什么金钱概念,也不知道财不露白的亘古名言,依着她喜欢开着小甲壳虫到处血拼的性子,很容易成为犯罪分子下手的目标。但是如果是绑架,绵绵那一声救命之后,不是该绑匪跟他谈条件了吗?
他立即驱车回家,希望只是女友心血来潮的一个恶作剧。却怎么也找不到她,等到他开车到绵绵的杂志社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她的小甲壳虫还好好的停在停车场,而下班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钟头。
绵绵真的出事了!当这样意识砸进他大脑的时候,他的手几乎握不住手机。等到他做出反应,已经是十分钟之后的事情了。
“赫,我需要影子团一半的人手。”他第一次开口请求赫焰。
“怎么了?”赫焰的声音比他冷静一些,似乎也知道好友出问题了,“是不是你的女人出了问题?”
“她不见了……”仅仅四个字,他轻轻地开口,却是重逾千斤。
“好,你先冷静下来,我马上让马尔斯跟你联系,”赫焰比他更清楚那种无力感,所以没有半分犹豫,“你想一下她经常联系的人,有没有什么线索。”
赫焰一番话,似乎提醒了颜咏晰,他立即打电话给殷飞扬,没有多余的话,直接问道:
“你知道绵绵在哪里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犹豫了片刻,静静道:
“她回家了。”
“你确定吗?”他要的是准确的答案。
“顾伯伯亲自上门的。”
“那没事了。”颜咏晰的声音像是松了一口气。
“你……不问别的吗?”比如,顾伯伯怎么会知道绵绵的下落。
“她没事就好。”颜咏晰平静的回答。他要的,仅仅是这个答案,别的,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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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飞扬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是错还是对。他不是刻意出卖绵绵的,中午听母亲谈及绵绵的时候,才知道顾伯伯已经知道绵绵回国的事,只是找不到人,顾家要面子,没有向电视台发出寻人启事,却已经派出大量的人手去找寻她,顾伯伯让母亲问问他知不知道。他想说不知道,谁知却被母亲看出了端倪,不到半小时,顾伯伯已经杀到了殷家。
面对顾伯伯的瞪视,他只好将绵绵的下落告诉他,顺便把绵绵现在的状况告诉了顾伯伯。他想说让他劝绵绵回家,但是顾伯伯不愿意等,他知道绵绵恨他,但是他无能为力。他甚至连求情都没有立场,而绵绵已经被押回家。
如果这一次,绵绵再次被送出国,他真的不能原谅自己,他知道绵绵有多厌恶那里的环境……或者,他抛开一切,随着她去英国,这一次,他守着她,再也不能出现另一个颜咏晰来跟他抢绵绵了。
拜访顾家
方才,母亲找他一番谈话,话题的中心是绵绵。他以为一直喜欢绵绵的母亲会让他赶紧将绵绵追到手,谁知道却是要他放弃。
“绵绵这丫头是不错,家世也与殷家相当,你喜欢她我不反对,也一直看好你们,”母亲话锋突然一转,“但是你看看她现在,跑到国外才一年,都做出些什么事情来,休学翘家,甚至跟男人同居……”
“绵绵跟颜咏晰没有任何不清不白的!”他急切的用绵绵的话来解释。
“你怎么知道的?孤男寡女同居一室,说他们两个人之间没事,你什么时候单纯到这种地步?”殷妈妈的眉头皱起,这些年儿子的痴情她看在眼里,她对绵绵也还算满意,但是如今,是万不能在一起了。
“我相信绵绵。”殷飞扬无惧的看着母亲的眼睛,只一句相信,包含了他对绵绵无限的情意,他了解绵绵,做过的事不会不承认,她说清白,便是绝对的清白。
“你相信有什么用,要的是别人相不相信!”她这个儿子,各方面都好,多少名媛淑女对他青睐有加,却怎么也引不起他的关注,顾家的小丫头已经把他迷得七荤八素,再也看不到更好的风景。要她说,儿子想要什么样的女孩子没有,家世可能及不上顾家,但是总算是清清白白的。绵绵好归好,却做出了她不能容忍的事,她不希望有一个跟别的男人同居过的儿媳,所以不妨劝儿子及时收心。
“别人信不信我不管,我又不是为了他们活着。”殷飞扬不知道母亲这是怎么了,明明很喜欢绵绵的,现在反而劝他放弃,她明知道他这一生,只喜欢绵绵一个。
“你这孩子,怎么劝不听的!”殷妈妈也火了,儿子一向孝顺,现在却为了顾家丫头对着她叫,“总之,我不许你再跟绵绵在一起!”
“办不到!”殷飞扬甩门走出了家,这一刻,这个家让他觉得窒息,他开出跑车,加大油门,他需要冷静,而疾驰的风是冷静的最佳道具。一路飚到城市的另一端,才在即将撞到路过的野猫之际踩下了刹车,气喘吁吁。
“绵绵、绵绵……”他嘴里呢喃着这个以往念起来甜蜜无比的名字,这一刻,却让他心痛。他忘不了绵绵瞪视他的眼神,像是控诉他的背叛。就连他想抓她的手解释,也被她甩开,冷漠的让他觉得害怕。
绵绵从来都是挂着甜甜的笑容,软软的叫他飞扬哥哥,撒着娇让他为她做各种事情。可是现在,他甚至连见都见不到她。她一回家就被顾伯伯关了起来,手机被没收,他几次打到顾家都是管家接的,从他的语气中可以知道顾家的父女俩正在斗气,一时半会儿不希望有人打扰。
这一次,他是两边都不讨好。顾伯伯怪他藏起来绵绵,而绵绵怪他出卖了她。如果可以,他也不想用这种办法让她回家。他是想让绵绵回家来隔开她跟颜咏晰,但是他从来都不想绵绵讨厌他。
他该怎么办?颜咏晰不是其他的男人,从前他还可以暗中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