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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上官玉不同的是，对于陈羽凡的魔法师职业，言老却是有着不一样的看法。
“所以什么？”
陈羽凡疑惑道。
“呵呵，小凡，我说这话之前，我想先申明，我并不是在窥探你的秘密……我想知道的是，小凡你有没有你这一门魔法的完整传承？”
“要知道，魔法师可不比其他职业，他最重要的其实还是无数岁月与生命所承载下来的知识与经验。”
“如果光靠自己的琢磨，哪怕你是万中无一的天才，你这一生恐怕也无法攀到所属魔法领域的高峰，魔法所涉及到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了。”
“而且，我圣霆对于魔法这一门也只有皮毛的涉及，不然的话，我也不会问你这个问题了。”
“我明白您的意思，关于传承这一块，您倒是不必担心。”
对于言老的话，陈羽凡自然明白。至于言老的话，自己亲身体会的陈羽凡也是绝对认同的。
“哦……”听到陈羽凡的话，言老显得很是意外，不过，他虽然惊讶，但是却并没有再向陈羽凡提出其他的要求。
“本来我还想劝你，没想到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好，好，好……既然如此，那么，小凡啊，就跟我进去吧，我为你准备开源的事情。”
言老点了点头，笑的很开心，那种笑，并非是获得利益或是看到好东西的那种势力笑容，而是一种真诚为陈羽凡感到开心的微笑，陈羽凡看在心里，也算是明白了为何上官玉会如此尊重他。
并不是因为言老他的身份，也不是为了他的实力，而是一种从心底的敬佩他的为人与真诚。
“言老，先等等，你的问题问完了，能否也让我问一个问题呢？”
这时候，陈羽凡确实一直有话憋在心里不吐不快。
“你说。”
听到陈羽凡的话，言老停下脚步，回头问道。
“言老，我想问的是，加入圣霆，难道没有要求么？或者说，没有相关的责任与义务么？”
陈羽凡疑惑地问道。
“哦？小玉儿没跟你说么？”
言老奇怪的我问道。
在看到上官玉摇了摇头后，言老回头对着陈羽凡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由我跟你说说吧。圣霆成员，没有任何要求，也没有任何责任与义务。”
“没有要求，也没有任何责任与义务……”听到言老的话，陈羽凡一脸的不相信。
“不要不相信，这却是事实的。但是如果非要说有的话，倒是有一点，那就是必须遵守圣霆规定的律法。”
“什么律法？”
“1：圣霆成员，不得背叛圣霆。2：圣霆成员，不得自相残杀。3：圣霆成员，不得随意杀戮普通人（防卫除外）。。”
在言老说了三条后，陈羽凡就一直在等着下面的话，不过，直到言老点点头后，陈羽凡这才反应过来：“没了？就这３条？”
“呵呵，就这三条，所以我才说，圣霆的要求其实可以说没有？”
言老笑着说道。
“额……真是这样。”
陈羽凡忍不住挠了挠脑袋，一时有些不能接受，至于言老所说的律法，对陈羽凡来说，确实可以说是没有。
但是这么庞大的组织，竟然就只有这么简单的律法，陈羽凡实在有些想不明白，传承如此悠久的圣霆，就凭这个就能凝聚人心么。
“不过，这是适用于圣霆正式成员的条约，并不包括非正式成员与外围成员。”
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上官玉在后面补充了一句。
“哦？这个是怎么划分的？”
陈羽凡追问道。
“正式成员与非正式成员的第一条，取决于你是否开启本源力量，如果没有开启的圣霆之人，也可以通过一系列的考核后，升入正式成员，不过，现在说这个为时过早了，一切要等你开源之后的结果来看。”
言老笑着说道。
对此，陈羽凡点了点头，表示了明白。
随后，陈羽凡便跟着言老一起进入地下基地的一间房间中，因为开源的过程必须保证绝对的安静，所以，即使是陈羽凡的引导者上官玉也只能静静地在门外静候。
进入房间后，在言老的示意下，陈羽凡则是躺到了房间中唯一的物品－金属床上。
而此时，在陈羽凡的身体按照言老的指示放到相应的位置的时候。
咔嚓咔嚓……
五根圆形弯曲的金属条则是在一瞬间扣住了陈羽凡的四肢与头部。
正当陈羽凡感到不安的时候，言老适时地开口说道：“别担心，这东西不会伤害到你，他的作用只是为了避免你在开源的时候有意外的事情发生，来，吃下这个。”
在陈羽凡安静下来后，言老则是来到了房间角落的位置，在墙上按了一下，随即，一个金属盒子在一阵冷气之中直接从墙体中初夏在了言老的手中。
打开金属盒，里面则是摆放了两颗一红一绿的不知名药丸。
言老先从盒子中取出了绿sè的药丸，回到了陈羽凡身边，喂陈羽凡吃了下去。
“这是什么？”
在吃的时候，陈羽凡问了一句。
“这是圣霆秘制的回生丹，是一种稳定生命力，平衡五行的丹药，对身体大有益处。关键时刻，还能起到保命的作用。”
“难道开源有危险么？”听到这话，陈羽凡忍不住心中有些不安了起来。
“呵呵，这世上，哪里有绝对安全的时候，虽然，圣霆对于开源的方法已经研究到了极致，但是，这世上任何意外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这回生丹的炼制非常困难，但是你们是圣霆的未来，所以在开源的同时，我们必须要先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
听到言老这话，对于圣霆陈羽凡倒是第一次有了一分好感。
在吃西回生丹等了２分钟不到后，陈羽凡突然感到浑身上下轻飘飘了起来，这种感觉，就仿佛全身上下的细胞全都活跃了起来一样，充满了活力。
“看来，药xìng发挥作用了。”
看到陈羽凡如此模样，言老点了点头，已经回到了刚才金属盒的位置，从里面取出了另一颗红sè的药丸，喂进了陈羽凡的嘴中。
而在红sè丹药入口的一瞬间，丹药已经在入口的刹那化为了一道暖流进入了陈羽凡的身体，这一瞬间，原本jīng力无比旺盛的陈羽凡，竟然感到无比的困意席卷而来。
想要打起jīng神，陈羽凡却发现，自己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了起来，与此同时，陈羽凡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却也发现自己似乎失去了身体的控制。
只是在最后的视线中，模模糊糊地看到言老的手按在了自己的额头与腹部的位置，下一刻，陈羽凡的意识也在一瞬间陷入了黑暗之中。
第六十八章：选择
“这是哪里……”
黑暗之中，陈羽凡有些迷迷糊糊地清醒了过来，进入眼中的，却是一片黑暗的世界，而在这黑暗的世界中，陈羽凡唯一能够看到的，就只有那似乎非常遥远非常遥远的两个白sè光点。
下意识的，陈羽凡朝着那细微光点的位置开始了移动，虽然，陈羽凡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移动的。
走着走着，时间一下子仿佛过去了很久很久，久到最后，陈羽凡都忘了自己到底是谁，也忘了自己在干什么。
只是随着本能地向着那渐渐放大了的白sè光源飘了过去……
一年？两年？十年？还是多久。此时的陈羽凡已经没有了具体的时间概念。
此时此刻，陈羽凡的心中也越来越烦躁，越来越不安的了起来，而且，雪上加霜的是，他的心中竟然出现了两种不一样的声音一直在纠缠着。
走吧，继续走，不要放弃……
停下，停下吧，你很累了……
快啊，很接近了，马上就要成功了……
放弃吧，你已经很累很累了，没有希望了，就干脆停下吧……
“你们好烦！给我滚开！”
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的陈羽凡忍不住怒吼了一声，但是，这却没有丝毫作用，两个声音不论陈羽凡怎么怒骂，怎么抱怨，就是一直在陈羽凡脑中生了根一样，吵来吵去，仿佛永远都不知道疲倦一样。
不过，两个声音不知道的是，他们越是争吵，却是越发坚定了陈羽凡的坚持。
这份坚持并不是什么我的命运我做主之类的信念！而是，陈羽凡的心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呼唤自己过去。
陈羽凡不知道那个声音的主人到底是谁，但是，他却知道，他（她）对自己很重要，很重要！
随着这股信念越来越坚定，随着这个声音的越来越清晰，直至争吵的声音在陈羽凡耳边消失的一瞬间，陈羽凡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来到了黑暗世界中白sè光源的面前。
光源的物体是两扇巨大的光门。
不过，眼看着这两扇光门，陈羽凡却是再次犹豫了起来，为什么，因为陈羽凡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打开那一扇大门。
这万一要是开错了怎么办？是不是自己就回不去了？
不过，在陈羽凡犹豫的时候，意外再次出现在了陈羽凡眼前。
虽然这是一个完全黑暗的世界，但是陈羽凡却是清晰地感觉到这个黑暗的世界竟然正在崩塌。
而且，这个黑暗世界崩塌的速度简直快到了极点，只是眨眼之间，已经有一半的黑暗世界陷入了混沌之中。
此时此刻，已经再也没有时间让陈羽凡再有做出选择的时间了，不过，什么也不想的陈羽凡倒是一下子明悟了。
看着两扇大门一左一右靠在一起的门把手，陈羽凡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对啊，我怎么那么笨呢！既然不知道走那一扇门，那，何不干脆两个门都打开看看不是了么！”
咔嚓……
在陈羽凡两只手打开大门的一瞬间，无数的记忆在一瞬间如同洪流一般进入了陈羽凡的意识中。
此时此刻，在现实中一直紧闭双眼如同死人一般的陈羽凡竟然在一瞬间睁开了眼睛。
“哈哈哈……我是陈羽凡！我是陈羽凡！”
这一刻，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再次找回自己的陈羽凡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但是，此时的陈羽凡眼角却是留下了一行清泪。
此时此刻，陈羽凡哪里还不知道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且，找回了记忆的陈羽凡却也没有忘记刚刚自己发生的一切一切，黑暗中的孤独和冰冷陈羽凡恐怕永远也不会忘记。
那种不知道自己是谁，没有目标，不知道在干什么，为什么活着，一切都感到迷茫的感受陈羽凡记的清清楚楚。
正是因为失去过，才越发珍惜现在的一切，但是，那个声音到底是谁呢？陈羽凡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哎……你总算醒了，总算是没有白费了我的一番辛苦。”
正当陈羽凡陷入回忆中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在陈羽凡耳边响了起来。
而此时，陈羽凡这才想起，刚刚一直陪着自己的言老，不过。
此时的言老状况非常不好，浑身上下不仅仿佛被水泡了一遍一样，甚至那苍老的脸庞也变得煞白煞白的。
“言老，你没事吧？”
已经松开了固定器的陈羽凡立刻从金属床上下来扶住了似乎快要摔倒的言老。
“你小子，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老头子我虽然一生只为三个人开过本源，不过，你却是唯一一个差点让我以为死定了的人……”
喘着粗气，言老苦笑着说道。
“啊！言老，你这话怎么说？不是我在开源么，怎么会连累到你呢？”
陈羽凡疑惑地说道。
“你小子，你以为开源就那么简单不成，吃两个丹药，然后睡一觉就好了？这其中的过程相当复杂，每一环都必须严格把握。”
“一个人的本源有两个，一个是灵魂，一个是身体。他们各自拥有者无尽的潜力与宝藏。本源虽然只有两个，但是，却又没有一个人的本源开启是相同的，这就好像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而开源丹的作用就是引导你开启这个力量的源泉，一个人只有开启力量的源泉，才能最大限度地发挥自己的力量与潜能。”
“如果没有开源丹的帮助，你想达到这个程度，甚至需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时间的积累才有可能做到。不过，虽然开源丹有着这逆天的作用，但是，相伴而来的则是非常大的危险。”
“在你服用开源丹的同时，你的身体便会在一瞬间进入死亡状态，而在你探索自身力量本源的同时，我就需要来使用自身的力量来维持你身体的生命力。”
“而这个过程中，一旦发现你的迷失，我也能够通过外力唤醒你的真灵，懂了么……”
“哦，明白了……”
虽然并不清楚这个过程到底是怎么样的，不过，言老如此详细的解释下，陈羽凡却也明白了他的原理。
但是，以言老的实力来维持一个人的生命，应该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吧？这时候，陈羽凡却又产生了这个疑惑。
似乎是看出了陈羽凡的疑问，言老一脸无语地说道：“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你小子简直是个怪物，进入死亡状态的你竟然会自行产生吞噬的力量，短短１０秒钟不到的时间，老头子我十层力量竟然就被你吸去了９成，而现在，你竟然还跟没事人一样……”
“十层功力的九成？额，我怎么没发现，虽然，似乎是有点变化……？”
虽然感觉到自己身体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但是，一时间陈羽凡自己也不知道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