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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奔雷剑硬将我兄长的若山劈断!虽然看似威风,可我就不信将兄长的剑劈断后,他还有余力!”马亭海此时心中便是如此想法:“孤注一掷,趁这机会将那奔雷剑杀了!就算今天交代在这里,也要手刃一个拉来垫背!”
马亭海只觉得行云的背影越来越大!已经近在眼前!
“刺到了!”
“这个距离,那奔雷剑又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成功了!”马亭海心中一喜,可接下来的事却是令他大为不解。
马亭海这一剑眼看就要刺了进去!可前面的行云却忽然消失了不见!紧接着,“啪”的一声脆响传来,马亭海就觉得身下一空,而自己的身体跃过了倒在地上的马亭山直往前撞去!
轰的一声巨响!
马亭海这一剑结结实实的击在了地上,大块青石铺就的地面登时被轰出了一个大坑!爆射的土石四下里飞溅,将近处的人打的生疼!
“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马亭海倒在了他自己轰出的大坑里,全身因为严重的伤势以及过度消耗了的内力,此时已经完全的动弹不得,身恻被垣晴划开的那到伤口的剧痛也随即传来!甚至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但是他却是清楚的知道:那一击并没有得手!
他自己不能动弹,所以看不到自己的模样,其他人确实看的清清楚楚,那便是马亭海的双腿已断!再无可战之力!
“他是怎么做到的?”这是没有看清的人心下所想。
“这样也能伤敌?”这是看到了的人心中的想法。
当然,他们所不解的人,正是扮做奔雷剑的行云。
原来那时行云听那马亭海从后而来,心念电闪,琢颜暂无新力,又不想逃,行云此时急中生智,就在马亭海的剑罡将将要刺到的时候,行云右脚向后一撤,身体向右一转一折的同时,铁板桥这基础的功夫使了出来!身子由膝开始向后一弯,整个人硬生生的折了下去!
与人对敌,铁板桥这类的招数虽然可以避开敌人的攻击,但却也不易再起身,所以这些招数一般人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去用的,因为使用了之后就意味着自己完全的处于劣势,再难挽回。
可此时却是个例外,马亭海这一剑完全是有去无回的气势,就这一招,全是用来与行云拼命的,再加上是从后偷袭,又身负重伤,所以马亭海根本就没有再去想下一招会如何,否则也没有了这超出极限的速度和威势,可也正因为如此,行云根本就不用担心自己这铁板桥过后的应对问题。
马亭海直冲过来,突然觉得行云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便是因为如此。
而且行云并不只是
么简单而已,行云堪堪让了过马亭海,右脚猛一使力罡向下发出,半个脚掌牢牢的钉进了地面,同时力贯左脚,横里一扫!
此时马亭海的腿正是到了,就听到“啪”的一声脆响,马亭海的双腿怎对的过灌满玉虚内罡的行云?当下立刻便是齐膝而折!
“他竟然用脚踢折了马亭海的腿?”
所有的人全是楞了住,魂级高手的对诀,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实在是让所有人都大感意外。
每种剑法,在用剑的时候,脚步大都是有特殊步法与之配合,如果用脚去攻击,那手上的剑法自然混乱,更何况剑罡级以上的高手对诀,距离相隔的可不近,那脚也是没什么可能去踢到对方,反是更可能被人削了去!
但有的时候,运用是关键,往日里并不常用的,也不能代表他在特殊的情况下没有作用,这是行云才领悟到的,这一击之后,行云自觉对敌经验更是大近,而这就是变通。
将马亭海的腿踢了断,行云腰下一叫力,重又站了起来,此时琢颜内罡已经恢复,行云也就不再去理会马家兄弟,而是身形再展,目标则是那些万马堂剩余的帮众!
此时那些人才都反应过来,这是生死之战!
行云的武功比马家兄弟都要强的多,更何况这些万马堂的帮众?就算他们是精锐也挡不住行云!
此时的行云如同虎入羊群,那些人在行云的手下甚至走不过十招!这其中也有行云刚才所表现出来的威力将他们震慑住的原因。
不出一刻,在行云、垣晴以及边家的联手之下,那些万马堂余孽,无一漏网,一部分直接被行云当场格毙,其他的则是被垣晴和边家人擒了下,相比行云的雷霆手段,他们要柔和的多了。
行云此时的心里已是平静,但是手上却一点也不含糊,凡是遇到了他的万马堂帮众,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而且都是被劈了开,或者刺了个通透!
这样的杀法,就算这在场的人全是江湖人,可也有些受不了。
就连边魁看行云的神色都有些不太对劲。
但行云却并不在乎,对于该杀之人,绝对不可手软!这是行云在金刚门一役中所领悟到的,就算其他人的目光再是异样,行云也不在意,只要一想到肃州百姓的哀号,以及金刚门中那满地的人头,行云的手下便不会再留情面,行云坚信对恶人绝不留情,杀了一个,便让这世间详和一分,虽然自己不可能杀尽所有恶人,但是也不能让一个恶人从自己手下逃脱!
奔雷剑的大名虽然在铜仁一战后,便天下皆知,但普通人的想象力终究有限,今次一战,行云力劈马亭山,脚折马亭海,之后又是有如雷霆一般的当场格毙了十余名万马堂众,这霹雳的手段与武功,别说边家的那些人,就算是万马堂这些杀惯了人的恶徒也只看的心寒。那些没有被行云杀死的,并不是因为他们的武功了得,而是因为他们被行云杀的怕了,所以甘愿束手就擒。
将铁剑收了回鞘,行云看着边家的人在打扫战场,边家人多,虽然很多不会武功,在刚才那一战中帮不上什么忙,但是料理善后,却是简单的很。
“多谢奔雷大侠、垣少侠的相助,老朽代边家谢过了,此天大恩德,边家世代不忘。”
行云和垣晴此时和边家二老坐在厅里,下面绑着没有死的万马堂余孽,马亭山赫然在列。
此时的马亭海双腿已断,血更是失了大半,自然活不成了,可马亭山还没死,被点了周身大穴,由边家门下带了进正厅。:是受之有愧,奔雷前辈神功盖世,一举将这万马堂擒获,可说与垣晴没有什么关系。”
边金富笑到:“垣少侠过谦了,垣少侠今日义举,边家亦是绝不忘记。”此时边家危机已解,他终于可以轻松了,这笑容也满了脸上,但口中只说“垣少侠之义举”,自然是要撇开华山。
说到这里,边金富指了指地上那些被绑之人,问到:“奔雷大侠,您看这些人要如何处置?”
第十卷 引剑诛之莫留情(二七四章)
可以说全是仗着行云的声威拿下的,所以边金富也自问行云,看看他的态度如何。
“如何处置?”
行云看了看地上那些万马堂的人众,眉头一皱,说到:“全杀了便是!”同时心下暗到:“这些人在肃州和这山西残杀百姓之罪天下皆知,不杀了他们做什么?”
行云方才的手段虽然霹雳了一些,可那是因为这些人实在罪有应得,“对此等恶人,不需留情。”行云又加了一句到。
这话一出,大厅之内一片寒气飘过,边家二老面面相窥,都是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和自己一般的心思:“这人好煞气!刚才在他与万马堂对敌之中,便看到他的招式与众不同,不只是威势惊人,那要置人于死地的杀气更是可怕,幸好他是来帮助我们,否则”
边家二老不敢继续想象,当下口中齐到:“那便听了大侠之言。”。:。的很了,当初在肃州的时候,他可是亲眼见这些万马堂的人为祸百姓,当时他的能力不足,否则那时便不会放过他们的。
行云见这三人没有什么异议,当下对那马亭山说到:“你做了这么多的恶事,今天便要你还了吧。”
那马亭山纵横大漠,何等的威风,可此时却是散发披肩,满脸的血,行云将他的若山劈的断了,与直接劈了他的身体相差无几,剑罡级以上的武者,修炼内功之时都要带着他的剑一起修炼,那剑就好似他的身体一般,尤其是魂级高手,剑如被折断,那剑者本身所受打击之大,非比寻常!(注1)
见行云如此说,马亭山突然鼓起最后的气力,厉笑到:“先让你这病鬼得意几天,等我儿艺成之后,定会为我报仇!那时便是你的死期了!”
“他的儿子?”行云一楞,看着马亭山在那里狂笑,心下暗到:“那个马斤赤?他要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到他的儿子不在这些人之中。”
行云却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笑了笑到:“马斤赤来找我报仇也好,到省了我一番手脚。”除恶勿尽,行云在此绝不会手软。
马亭山强笑到:“你们这些人自以为是!也太小看了天下!你可知我为什么要将我儿学艺之事告于你?如无必胜把握,我会说出口?哈哈!我儿的师父天下无敌!你们等着受死吧!”
笑到这里,一口血涌了出来,一番血气翻腾声后,这纵横大漠的万马堂堂主终是死了,这万马堂也从此消失在这江湖中,不多年后,恐怕就再无人可知这一帮派。
马亭山这一死,又有行云刚才的一番话,其他的万马堂余孽自知也无活路,挣扎着被边家带了走。
行云知道边家不会骗自己,便不再过问这些人被带去哪里,此时心下在想:“这马亭山说他儿子的师父天下无敌,那人会是谁?以马亭山的性格为人,应该不会说这假话,可在世上敢说天下无敌还能有哪个?天命?德皇?飘渺天宫的主人?
德皇绝对不会收马亭山的儿子为徒弟,飘渺天宫主人远在山东蓬莱,怎么可能与大漠的万马堂扯上关系?那莫非是天命?”
行云只是模糊听过几次关于天命之事,论武功,这江湖中首推天命,而行云对他最深的印象,莫过于他被名门挑拨,灭了丹霞一派,除此之外,便没有什么了。
怎么也想不出天命会收马亭山儿子的原因,可除了这了这三人,行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谁可以被称做天下无敌了。
“算了,管他的师父是谁,收了这等恶徒,便说明那人的德行也是有限,我怎么会怕了那种人?”行云知道只凭自己在这里想,也不会有什么收获,只要自己将武功练的强了,哪便不惧任何人,更何况是那马斤赤?
想到这里,行云突然觉得厅外有些异样,转头看去,就见一个中年人正站在厅外,此时沉着一副脸盯着垣晴,行云心下暗到:“这人是谁?武功竟然也是魂级?”
边家二老也是疑惑,那人俏无声息的进了来,一点规矩都不讲,而且武功也高,莫非他就是马亭山所说的那个高人?
想到这里,那两个老人心下自然大惊,不过好在有行云和垣晴在,边家二老心下虽惊,却还不慌,可垣晴此时的话却是让他们大感诧异。
只见垣晴此时
来,对他中年人施了一礼到:“垣晴见过罗师叔。▋》::
只见那人听了,盯着垣晴到:“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跟我走!”
说罢不管垣晴是否答应,更没有理会这屋中的众人,就这么转身离去!临走之时,撇了行云一眼,神色颇是复杂,行云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老和行云到:“此间事了,请恕垣晴失礼,垣晴先告辞了。”
边家二老心里剔透,已是猜出几分,显然是这垣晴擅自来帮自己,华山自然不会高兴,当下又是一番感谢,行云则也点了点头,看垣晴匆匆离去。
“看来垣晴是擅自来此援手,华山并不同意他这么做啊。”行云心下亦是暗到。
边金富见垣晴走了,看了他弟弟一眼后,对行云说到:“奔雷大侠今天对边家之恩,边家实是无以为报,这个戒指请您先收下。”
说着从自己的手上摘了下一枚戒指,交与行云,行云见是从他手上拿下,估计必有含义,当下也不去接,推辞到:“我今天来,不过是路见不平而已,这戒指想来意义非凡,我看还是算了。”
行云确实是不想要,对这些贵重的东西,他并不是太在意,十年的青城山里生活,行云对金钱并无依赖,而此时行走江湖,又是荷包满满,萧寿臣和秦百程早就将金银物事准备的妥当,惟恐行云手上紧缺,所以行云更不觉得有什么可缺,这话也就说的真心了。
那边金富也有准备,见行云推辞,笑到:“大侠风高节亮,老朽深是佩服,这戒指虽然确有些价值,但与大侠对边家之恩来说,却不值了。所以大侠千万不要推辞,否则边家可真要愧疚一世了。”
他这一番话说完,行云再一想,收下这个戒指也不算什么,免的他们总要觉得欠着自己什么,当下就将那戒指接了过来,仔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