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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常天赐继续说到:“如今云师弟已是万剑宗的一宗之主,手下能人无数,又是一人力敌八派高手,做这年轻一代中的第一人是自然,便是这江湖之中,除了通天级的高手外,还真没有胜地过云师弟之人,想想当年那所谓的十大年轻高手,此时看来,不过是个笑话了。”
行云听的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常天赐所说的都是事实,可行云却不想他因为自己消沉下去,毕竟他的资质上上,又是当真刻苦之人,而自己此时虽强,但是隐患更大,一旦天命醒来,还不知会是个什么结果。
行云正要说话,常天赐却是抢先一步笑到:“云师弟莫要为我担心,刚才那不过是一时的牢骚罢了,我常天赐可非是那么容易服输之人,既然云师弟能达到化形级,那我便要练到通天!这通天一级又非无人达到!”
秦百程在旁听了常天赐之言,微是颔首。
行云闻言则是松了口气,笑到:“常师兄所言甚是。”
二人在这山下说了多时,天色已经昏暗下来,可常天赐却没有引行云上山之意,反是突然言到:“天赐有个要求,不知云师弟可否答应?”
行云一怔,问到:“常师兄要做什么?”
常天赐将他那神剑如镜缓缓抽了出来,言到:“云师弟可否再赐教天赐一番?”
行云闻言心到:“他这是什么意思?先是承认技不如我,可为何又要挑战?青城之围时他也在场,我的武功他又不是没有见过,莫非他也有什么奇遇不成?还是真的只想切磋?”
第十卷 十载一约今又定 (四一一章)
谁家少女不怀春(四一一章)
常天赐的神剑如镜,剑如明镜,折光耀人,行云自然熟此时天色已晚,天边只剩下一抹昏黄,怎么看都绝非如镜发挥实力的最佳时机。
行云有些不解道:“常师兄,这是何意?真要切磋,明日行云自当奉陪便是。”
常天赐摇头道:“等不到明日,便在云师弟上山之前,就要分出胜负。”
秦百程闻言眉头微是一皱,环目四顾,却没有在这山下发现什么异常,心下疑惑暗生。
行云见常天赐甚是坚决,不由得心到:“莫非他那如镜还有什么奥妙不成?”可怎么想,也想不出个结果。
既然常天赐如此坚持,行云也只好双剑出鞘。
这几日他先是全力为行君修补经脉,之后又来回奔波,并未得什么闲暇来做休息,状态自非全盛,内力也未全然恢复,可要说胜过眼前的常天赐,行云还是有信心的。
铁剑、断桥,双剑一左一右,随手一引,各自剑尖朝下,立了半空。见行云摆了开架势,常天赐笑到:“只等这比试结束,我便告诉云师弟原由如何。”言罢亦是神剑悬空。
行云闻言点了点头,既然常天赐这么说,必然有他的原因,此时也就不再追问。
秦百程退了几步,却并不离的远了,他的修为自然不用担心什么,只是那杨健和罗志却没有这份自信,两人不过才是剑气级。此时立刻躲了三十来丈外,以免被波及到。
“罗师兄。既然行宗主已经到了,我们不如就上山复命如何?”杨健虽然也想趁机开开眼界,可这命令是常承言亲口所下,自然不同一般。
可那罗志却是愤然到:“你急着回去,便自己回去,我要留下来看那行云是怎么输的。然后回去告诉师妹,好绝了师妹地念想!”
杨健闻言却是摇头到:“常师弟虽然是天才,而且这两年来与祖师一起闭关勤修,但与行宗主比起来,怕是仍然难胜,依我看来,常师弟不过是在尽他的本分而已。”
罗志听罢当即黑了下脸来愤到:“你究竟是不是倥地人?怎么帮了外人说话?”
杨健摇头道:“我不过是在说事实而已。”说到这里,就见他一拱手到:“罗师兄不走,那师弟先回去复命了。”言罢转身上山。
与此同时,行云与常天赐二人突然动了起来。
先出手的是常天赐。行云此时的武功身份自然不会占那个先,常天赐也就不与行云多做客气。便见他那神剑如镜一式直刺,剑走中宫,携风雷之声,直奔行云胸前而来!
这一剑竟是凛然生威,给人堂堂正正之感!
“正大光明!”
行云心下暗到。
这一式正大光明,行云的印象自然深刻。倥派的浮光剑法,讲究翩浮即逝,快捷如光,可却偏偏有这么一式正大光明,沉稳厚重,当年的嵩山剑试,行云便是在这招之上寻得地转机,胜了常天赐。
此时见这一式正大光明迎面而来,行云立刻明白常天赐所想,心念电转到:“他这一式的目的不过是要试一试我的内力。毕竟青城之围时,他虽是看了满眼。只也是旁观而已。”
心念电转之间,行云也不想让常天赐失望,当下铁剑一举,两剑登时结结实实的撞了在一起!
砰!
便闻一声巨响,两人谁都没有动!
秦百程在旁看的微微一讶。
表面来看,行云和常天赐这二人不分胜负,可实际上行云只用了一半的内力而已,断桥根本便未曾动用,只是由铁剑携琢颜内罡迎上去。
不过常天赐能挡下行云一半的内力,就已经让秦百程大是惊讶了。
行云亦是对常天赐内力的精进大感出乎意料,心到:“我现在的内力甚至要超出去解青城之围时很多,只凭现今一半地内力便几可与化形级的高手媲美!
就算这几日一直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但他能挡住我一半地内力而不落下风,也着实惊人了,这两年里他做了什么?以他如此进境,怕是不到三十便可化形也未可知!”
可常天赐此时比行云还要震惊许多,有些不大相信的看着行云,常天赐心到:“我这两年来苦心修炼,日夜不惰,又有祖父多年珍藏的药物辅助,才有了今日之境界,可却只抵的上他一半的功力?难道他在青城面对八派,连胜化形级高手的时候,竟还隐瞒了实力不成?”
行云地全力施为,青白两种剑罡是交合在一起的,常天赐见过两次,而此时挡了自己的铁剑上不过只是乳白色的一道剑罡,显然只有一半内力而已。
想到这里,常天赐突然收了回如镜,洒然一笑到:“云师弟当真不愧盛名,不用比了,我半分胜算都无,强比下去,毫无意义。”
行云本是在想如何与他打的不伤和气,可却没想到常天赐只这一击之后便停了手,不禁失笑到:“常师兄当真爽快。”当下亦是将双剑收了回鞘。
远处的罗志见常天赐竟然主动承认不敌,不禁大是失望,随即愤然而去。
常天赐斜里看了看罗志远去的背影,并未做理会,只是对行云笑到:“天色已晚,二位且随天赐上山,家父早已恭候多时。”
行云随常天赐上山,口中笑到:“这可非是我有意耽搁,一会见了常掌门,我是要说明的,要不可就失礼了。”
常天赐知道行云言下之意,一边引了二人上山,一边苦笑到:“我在此相拦,父亲他是知道的,其实我这也是逼不得以,实在是我那妹妹太过任性所至。”
“常沁诗?”
常天赐只有一个妹妹,行云不担心自己理解错了,见常天赐的表情不似做伪,行云不禁满腹地疑问。
第十卷 十载一约今又定 (四一二章)
谁家少女不怀春(四一二章)
一路上山,行云也是听常天赐将原由尽述。
便见常天赐苦笑到:“我那妹妹最是崇拜英雄,以前这江湖中的年轻一辈,十大年轻高手自然是个中翘楚,而这十人中又是以我和慧剑两人的武功最高,慧剑是个和尚,在沁诗那里自然不做数,所以沁诗她只敬我一人,也连带其他少年俊彦一并不放在眼内。”
说到这里,常天赐对行云到:“当然,云师弟是个例外,我妹妹当年便很喜欢你。”
初得刹那之后,行云在肃州遇到了常沁诗,从小姑娘的言谈之中便已是知道了她的眼界,所以此时听来,并不为异,至于那喜欢,在小姑娘来说,并无男女情欲在其中。
行云刚是想到这里,就听常天赐继续说到:“不过沁诗终要嫁人,她眼界这么高并不是件好事,所以家里人也没有少说,可奈何沁诗只是不听,也是她年纪还不算大,到也只好暂时由她去了。
可最近云师弟的名声更著,一人力抗八派,携万剑宗解了青城之围,声威可说是一时无两,而沁诗又是大了。”
常天赐说到这里,没有再将话说下去,不过行云已经知道了其中意思,也终是明白常天赐为什么那么神色古怪,想想,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常天赐也是颇无奈,本来行云的为人他是知道的,虽然相貌普通,可武功人品却是俱佳,妹妹如果真的嫁了给他。常天赐也是放心,但行云与袁思芙之事。常天赐也是有些耳闻地,自己的宝贝妹妹怎么也不可能与人平分一个丈夫。
可一想到自己妹妹平日地总将这个云师弟挂了在嘴边,常天赐就头痛。早在嵩山剑试,行云胜了常天赐后,小姑娘虽然细心照顾自己的哥哥的伤势,但却已经对行云有些心许。只不过行云随即被万剑宗掳走,音训全无,为此,小姑娘还伤心了不短的一段时日。
常天赐想到这里,不禁摇头到:“不瞒云师弟,我这两年如此苦练,到有一半是为了这个原因,云师弟与无阳子掌门的孙女可谓是情深意重,为寻神丹而不惧毁去根基,这在江湖已传为佳话。我自然多有耳闻。
可想来云师弟与那袁小姐之间已无他人可再加入之余地,又是失了踪迹。所以这两年我来一直苦练,如能胜了师弟,那便可让妹妹回心,然后再多做劝导,去寻一个好人家。
只是却又不想在青城之上,云师弟突然出现。一人连败四大化形级高手,这两相一比,我虽然是有些进步,却与你越差越远了。”
顿了一顿,常天赐继续说到:“刚才虽只拼了一剑,可却是知了你我之差距,云师弟当真是年轻一代中的翘楚,不做二人想!”
行云见常天赐语出真诚,输了之后,面上也无什么颓色。不禁暗赞。只是这一番话听下来,常沁诗竟然喜欢上了自己。这实在是远超行云意料,此喜欢可非两年前地喜欢那么简单。
行云此时也觉得有些棘手,他对这男女之事可不在行,更不会什么甜言蜜语,当下只好说到:“不如便说方才常师兄胜了我如何?”
常天赐闻言哑然到:“云师弟莫要说笑了,我连化形还未达到,怎么可能胜的了师弟?这话说将出去,我那妹妹又怎会轻信?”
常天赐的话声方落,行云正想再想办法,却是心中一动,一旁秦百程也是有感,抬头望去,便见山上一抹红云飘了下来,人未到,银铃般的声音已是先至。
“云师兄来了,沁诗可是一直想着见你呢!”
不片刻,人已到了眼前。
只见这红影停下,一个健美的可人站了身前,皓齿明眸,小琼鼻玉白可爱,不施一丝脂粉,尽显朝气自然,此时看着行云,正是满面欢喜。
听这声音自然是常沁诗的,可行云看着眼前这个少女,一时却有些疑惑。
常天赐在旁见行云的神色,面上却是自豪到:“云师弟不必怀疑,这确实是我妹妹沁诗。”
行云闻言不由得心到:“当真是女大十八变,不过两年时间,小姑娘却是出落成这样的一个美人了,要不是她的声音和依稀相仿的面目,我可真不敢来认了。”
见行云看地自己楞了住,常沁诗也是颇有些得意,不由分说,上前一把拉了住行云就往自己身旁拖,口中笑到:“见了杨师兄回来复命,沁诗就知道一定是云师兄来了。”
常沁诗这一笑,到是恢复了几分以前的稚气,便见她突然把声音压地低了,在行云耳边小声问到:“我哥哥刚才是不是说了我什么坏话?”
行云被常沁诗拉了住,不好意思用力,只得被她拽了过去,此时耳旁又被吹的痒痒的,少女的体香直入了鼻孔,心下竟是一荡,不过此时他的修为已深,随即静了下心气,摇了摇头。
转头再看了看一旁无奈的常天赐,行云又说到:“常师兄只是和我比试了一回而已,并没有来得及说什么。”
常沁诗闻言看了看行云地脸色,行云忙是做出没有说谎的样子,常沁诗这才笑到:“那刚才的比试可是师兄胜了?”
当了常沁诗的面,行云不好直说,幸好常天赐见行云为难,在一旁笑到:“为兄输了。”
常沁诗闻言朝常天赐扮了个鬼脸,然后对行云笑道:“我们不要理他,云师兄随我来,一起去见我娘!”
行云被常沁诗拉着向山上走去,心下却是暗到:“为什么要去见她的母亲?”再是回头,就见身后两人,常天词是一脸的无奈,而秦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