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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声!”
曲正秋心下再惊。
曲正秋刚是想到这里,便听那声声暴响竟是由慢至快,夹杂着阵阵回声接连不断地传来!
到了此时,就连华山门下弟子也觉得蹊跷了,这悬崖陡直,真是大石裹了衣服掷下,碰上一二次的山壁到有可能,但碰了这么多次,可就不寻常了,而且那声音也不似撞击,到似是
“是有人故意踢地!”
曲正秋的心下一震!。
曲正秋猜的确实不错,这声声暴响,正是行云踢的,不过说是“踏”的更是贴切些。
这华山峭壁好似镜子一般,几乎没有落脚之处,行云负了垣晴直坠而下,约莫落了七八丈许,这落下的速度已是越来越快,寻不到落脚之处地行云终是将琢颜内罡运了在左脚之上,然后一脚朝那山壁踏了下去!
峭壁本是平滑,却硬被行云这一脚踏的碎了!
随即,行云下坠的势子便是一缓!
收了脚,让这身形再落四五丈,便见行云琢颜内罡一撤,玉虚内罡功运右脚,又是一踏!这便是华山众人听到的第二声响!
只见行云脚踏之处,岩石纷纷迸裂!随着行云不断的坠下,那暴响亦是不断的传了出去!
轻身功夫重在先将自己的身子提至最轻,这才能跃的更远更高,可行云此时身
垣晴,重量大增,自然没法轻身,垣晴这一百多斤的平地里,行云根本不放在心上,可此时下这悬崖,下坠之势越久,那力越大!
所以行云现在要做的,便是不断地阻了这下坠之力,可峭壁不仅垂直,有的地方甚至是向内凹去!而行云每踏上一步,虽是下坠之势缓了,可身子却同时向外面飞去!
这才是下崖地难处所在。
朝山壁踏一步,虽多是向下用力,可仍有向前之力,那山壁自也将行云往外推去些个。
一步两步,直到行云再够不到那山壁时,便强运两股内罡,身子往前一滑,将身形硬移回去!再度贴住那峭壁,随即一脚踏出!周而复始!
如果不能及时贴了到峭壁上,行云身后便是无底深渊,离的过远,便再无所依!
这凌空移位最是消耗内力,就算行云亦不敢随意使用:“我这样虽也能下山,可下山之后的内力便堪忧了。
到这山下,我还要尽早离开这陕西地界才是,所以这内力要省了来用。”
想到这里,行云的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暗到:“龙跻飞腾术到是适合此处施展。”
龙跻飞腾术,木莲子当日教导行云时,便是言过此术全在一个“登”字,学好了登,便是习得龙跻飞腾术的精髓,此术没有固定步法,最重因地制宜与随机应变。
方才那一踏,随后便是形成个登势,这正是施展龙跻飞腾术的良机!
行云想到这里,自不迟疑,随即便借龙跻飞腾术而下,几步踏来,竟是大缓了那山壁向外的推力!
行云心喜,这山越下越是畅快,脚下的龙跻飞腾术也愈加的随心所欲,一瞬间,行云竟是对这如何的“登”大悟不少!
峭壁险,可越是险处却越是磨练技艺!
没想到龙跻飞腾术竟是在此精进的行云,此时直想长啸一番!
便见行云一路而下,随他那一步步踏下,峭壁上的岩石被纷纷碎裂,滚滚碎石跌落,前仆后继,在空中越积越多,渐渐这华山千丈峭壁上,竟是由碎石而成的瀑布奔下,又如一条灰龙倒挂!只可惜此时正值深夜,无人见得。
那碎石声响,延绵不绝,与这山中回声连做一片,听的山上的曲正秋等人惊骇莫明!
“难不成他真的就这么下去了?”
一旁的郑严,赵不忧、罗其星等虽未将这话说出声来,可却写了满脸。
那崖下不断传来的声音已是连做了一片,真要说只是扔下去两块大石,如今也没人再信。
曲正秋听这山下的声响渐远,心里也是惊疑不定到:“这人能直下千丈悬崖本就匪夷所思,更何况还不知他是否一人离去,如果再背负了晴,那可就真的是骇人听闻了!”
曲正秋正想到这里,便听身旁的郑严问到:“师叔,您看我们该如何应对?”
那垣晴是郑严要审问的弟子,此时暂押在悬空洞,亦是由他负责,他自是关心。
可他此言一出,赵不忧的面色似是大为不愉,不过却也是一闪既逝。
曲正秋此时哪还注意的到赵不忧的脸色变化,他心里只是在想这华山是名门大派,越是名声显著,颜面越是重要,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本门弟子虏走,这是天大的耻辱!尤其自己还在当场!
“当年那行云在少林被人虏走,九大门派便是颜面大扫,如今华山可不想再为江湖中人添道饭后谈资!”
人活一口气,佛争一柱香,武林中人更是如此。
曲正秋想到这里,面色一定,沉声到:“华山所有弟子立即随我下山!将那崖下给我围了!今日就算是通天亲临,也不能让那人平白夺了我华山门下而去!”
曲正秋说完便带了华山众人,急急的奔山下而去!
第十卷 曳履直下吾独步(四六一章)
曳履直下吾独步(四六一章)
行云正自直下华山,与此同时,华山脚下的林中,突然影,这五人轻功卓越,由那林上飞奔而来,月光洒在这几人的脸上,竟是焉清涵和天剑门四人!
这五人远远望了华山奔来,未到近处,便已是看了到那满山的。
“这华山怎地通明?”
张松山的眉头一皱,开口言到,同时脚下一缓。
华山派他虽是未曾来过,可不论哪个名门,也不会这样整山的彻夜,而他们一路跟来,已是打探明了,知道罗其星此时已是上了华山,那行云跟在罗其星的身后,自然也应是在山上,再见这华山有异,他自然担忧了。
焉清涵亦是抬头望去,便见华山之上,灯笼火把连成一线,由山脚延着山路蜿蜒而上,几达峰顶!
“事不寻常必有原因,华山要审垣晴,并不用这么劳师动众,那如此,自然是有大事发生。”
焉清涵闻言答到,她那黑油油的面上,眉头微皱。
与张松山四人停了下来,焉清涵再是言到:“华山虽是兴师动众,可却没有什么动静,如此阵仗,除非是有贵客夜至,否则便只有一个答案。“
这答案呼之欲出。
不用焉清涵说出,张松山四人便已经明白。此刻已是子时都过了,又什么人在这时候来华山做客?再者,能让华山如此相迎的人,满江湖也找不出几个。便是那少林方丈,武当掌教亲临。也没有这个排场。
唯一地结果便是行云上山事发!
陆桂山最是急噪,此时想的通了,便是言到:“宗主有难,我们杀上那华山便是!”
说着便要冲将出去,却是被张松山一把拉了住。
陆桂山不敢与自己地这个大师兄较劲,当下便是停了。可心下却是不解,开口问到:“师兄这是何意?”
张松山对自己的这个师弟言到:“你都已过了四十,还这么毛躁?焉姑娘智计无双,便是宗主和秦老都是赞叹,你看焉姑娘并不急切,就说明此事并未到急迫地步。”
说到这里,张松山看了看焉清涵,言到:“我们且来听听焉姑娘如何计较,再做打算不迟。”
虽然焉清涵与张松山四人各是朝剑门和天剑门下,互不统属。但焉清涵表现出来的智计,张松山自是看在眼里。此时事关重大,自要先听听焉清涵的意思。
他们几人本是遵了行云的意思回转沁州,将事情原委与焉清涵的身份都说了给在沁州坐镇地秦百程听,随后便被秦百程派了出来紧追行云。
虽然行云不让他们来,可秦百程的身份又是不同,所以这几人当下又是寻了华山而至。
秦百程的意思很是简单。不可妨碍行云的行动,这几人来到华山旁,只是做行云援手之用,以备万一。这五人中虽然焉清涵的年纪辈分最小,却是智计最高,所以秦百程便要张松山四人多听听她的意见。
焉清涵见张松山来问自己,当下笑到:“张大哥谬赞了,清涵可不敢当智计这两个字。”
说着,又是笑到:“陆大哥只是脾性直爽,心念宗主之险而已。清涵可是真的佩服。”
焉清涵的身份与张松山四人相若,可年纪辈分都是差了一截。但此时却随了行云称呼起大哥来。
不过张松山四人也未去计较什么,他们亲眼见过焉清涵在行云的面前自称妾身,而行云似也没有什么意外,自是觉察到了这二人的关系不同一般。
陆桂山见焉清涵地话面面俱到,顾及自己的颜面,那被大师兄训斥地脸色好看了许多,当下问到:“那焉姑娘如何看这这华山?”
焉清涵闻言微笑到:“这满山火把虽然不同寻常,可此时看这山上如此安静,便可知宗主没有危险。
再看那火把由山下直至山顶,正是这一条上下山的必经之路。华山如无贵客来访,那这火把便是说明他们要彻夜严守,以防有人逃脱下山!”
顿了一顿,焉清涵继续言到:“且不论他们防的是谁,这火把仍燃,正是说明他们要防之人并未拿住,否则便不用再如此戒备了。
依清涵看来,想是宗主想听些华山的隐秘,却不知怎地被华山门下发现了行藏,所以将山封了起来搜寻。”
张松山四人听了大觉有理,便见焉清涵又是言到:“此时那山上有两种可能,一是宗主已经离去,只不过华山派并不知晓,所以仍在搜寻。二则是宗主仍在山上,华山或是寻不到,或是有所顾及。”
说到这里,焉清涵笑到:“宗主的武功,想来四位大哥比清涵还要了解,这华山派虽是人多势众,可真要是想伤了宗主,却是难的很,所以清涵并不担心。”
张松山闻言点了点头,言到:“焉姑娘所言甚是,宗主武功本就高绝,近来由剑竹岛回来后,更是高深莫测,观之,竟是有些师父地气象了。”
张松山言罢问到:“那我们要如何做?”
“等。”
焉清涵看着那华山微笑到:“等上一等,也许那山上便有了变化,此事绝不可仓促。宗主武功高绝,真要下山,他们不会挡的住,而宗主如果不下山来则必有原因,想来应是担心身份暴露。
这华山派将上山之路全都封了,又是通明,此时我们上山,必被发现,到时怕反会弄巧成拙,坏了宗主的大事。
万剑宗此时不能多树敌人,华山派最少还未明里与万剑宗为敌,所以我们绝不能落人口实,否则只会是给少林武当强送一力助。”
顿了一顿。焉清涵言到:“秦老嘱咐我们来做援手,并未要我们擅自行动。所以到不如在山下相侯,等待时机再做接应。”
其实焉清涵还有话未直说。那便是这华山名门,自非是等闲,就自己这几人上去,虽然个个都是魂级高手,却也未必能全身而退。到时不仅打草惊
乱了手脚,还可能将自己或者行云陷入困境。
焉清涵此时虽然看着面上轻松,可心下比张松山等人还要着紧行云的安危,但再是着紧,却也不能贸然而动,否则到可能害了行云。
张松山四人闻言,都大觉有理,正自点头间,就听那华山上突然一阵纷乱传来!
抬头望去。就见那点点组成地一道长蛇,顺这华山而下。其速甚快!显然是山上有了急事!
“师祖有令!所有华山门下即刻将南峰脚下所有的通路围住!贼子带了晴跳崖而逃,这二人不论死活,都必要寻到!”
那华山上地人还未奔了下来,可传令之声却是一层层的递了下来,比人行的快上许多。
声音都是由内力迫出,自是为了山下的华山门人听地清楚。这一来,就连不远处的焉清涵和张松山四人也都是听了满耳。
“带着垣晴跳崖?”
这几人俱是一惊!
华山派虽是没说是谁带着垣晴跳崖,可焉清涵,张松山几人都是知道那指地是谁。
焉清涵就觉得眼前华山的那长蛇般的火把竟要旋转开来,便在这时,猛的耳旁张松山的声音响起到:“此时要如何?”
那陆桂山已是按奈不住,便是要去与华山门下大杀一番,焉清涵则是闻言猛的一醒,稍是一想,言到:“几位大哥莫急。宗主绝非是卤莽之人,如果华山门下说的是实情。那便只有一个答案,就是宗主找到了下山之法!”
张松山四人闻言一怔。
他们四人与行云交过手,也知行云的武功高绝,但这华山陡直,跳崖而下还能生还,着实是匪夷所思。
所以此时听了,张松山四人都是将信将疑。
焉清涵将话说完,头脑也清醒了许多,略想了想,反不再暗自担心,便见她言到:“宗主为人谨慎,几位大哥应是知晓。再者,那方才华山门下言到宗主是带了垣晴跳崖,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