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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跳崖,要知宗主心善,只会救人,又怎会带了别人一起寻死?”
这到确实合理,张松山几人没有异议。
“那如今要怎么做?这华山广大,只我们五人去寻,可是难了。”张松山问到。
焉清涵略一思索,言到:“宗主下山,必是会带了垣晴回转沁州与我们汇合,那我们便自这跳路逆了往南峰脚下寻去便是。”
五人商议妥当,自不再赘言,当下展来轻功疾驰而去。
焉清涵所料不差,行云直下华山,而曲正秋他们却是要走山路,这直下与绕道之间的差距便是行云脱身的时机。
行云知道自己下山地动静如此之大,曲正秋他们不会全无所所觉,所以自己下了山后,便要立刻遁走,否则等华山围了上来,便又要横生枝节了,尤其那时自己的内力已是大耗,再对上曲正秋,可就没了把握。
此时地行云早已从那半山云雾中脱了出来,虽然仍是夜色晦暗,但周围景色比原来清楚了许多,行云心下默算了算,这崖应是下了大半,距那地上已是不远。
人人都说这峭壁有几百成千丈,行云自然没有量过,不过却是知道自己用脚去踏那山壁,足是踏了一百五十余步!每步就算有个四五丈,那便已是六七百丈了。
成功在即,行云自不会松懈,龙跻飞腾术连展,又过了片刻的功夫,已是渐渐能看到地面了。
随着行云最后一步用力,整个人往后平飞出去,落了在三丈之后,这千华山终是让行云下了来!
千仞华山直下,就是行云如今的武功和身体,也有些吃不消,不过这直下华山的畅快却是前所未有!要不是行云本性并不张扬,又担心华山派从自己的声音中听出破绽的话,此时可真是要长啸出口了。
在行云背上地垣晴是亲眼见了行云如何直下华山的,此时已是平安落地,心下更大是佩服,言到:“云师弟如今的武功,在这武林之中,怕是除了通天高手外,再无人能敌了!”
行云闻言自是谦虚两句。
想到行云的武功如此的高,又身为万剑宗的宗主,再来比比自己如今处境,垣晴不禁心下自苦起来:“华山我已不能回,江湖之大,哪里是我的容身之所?”
行云背着垣晴,自不知道垣晴想的是什么,此时他脚下所站之地满是碎石,正是被他一路踏碎落下的山岩,此时竟是堆做一堆,犹如一个小土包!
抬头看了看那华山陡立,半空云雾遮住,竟是望不到头!
“这山当真是峻峭,虽然我有把握下来,可从这里看了,到却也是心有余悸,如果是白日里下山,眼看着深渊无底,我怕是当真要犹豫犹豫呢。”
行云想到这里,忽然觉得身上都已是湿的透了,这到不是紧张所至,而是那半山云雾地湿气太重。
行云当下运了内力将衣服烘的干了,也随手帮了垣晴烘干,垣晴此时经脉被锁,便如普通人,这一路直下地湿寒,要是染了病可就不美了。
一切妥当,行云笑到:“垣师兄且坐稳了,华山门下一会定会寻来,我们可不能让他们寻了到。”州方向急驰而去!
第十卷 曳履直下吾独步(四六二章)
曳履直下吾独步(四六二章)
已经奔了二三十里出来,并没遇到华山门下,想来就我下山的响动,也只会去山脚下搜寻,怎也不会想到我当真下的来那华山,而且此时已是走的远了。”
行云在华山之上虽被曲正秋识穿了行藏,可随后也于华山派那层层严守之下突围而去,算是又扳回一局。
更何况此时将垣晴救了出来,还未显露身份,自己又是直下华山,行云现在心下大是爽利。
想到这里,行云正要与背后的垣晴说上几句,突然间心下一动!就觉得自己身后似是有人跟了上来!
行云立刻回头望去,确见人影幢幢!
“难不成是华山派追了上来?”
行云的内力已剩无多,直下华山岂是儿戏?就算行云的内力再是深厚,此时也有精疲力尽之感,更何况负了垣晴,大是耗力且还影响速度。
此刻身后竟然又有人追赶,看那来人似是比自己还快上一些!行云不禁心下苦笑到:“我刚是庆幸没人追来,便立刻出来这么多的高手!可我却是没了余力。”眉头大皱,言到:“师弟还是将我放下吧,莫要因我而连累了你,没了我这累赘,以师弟的本领,逃走并非什么难事。”
说到这里,垣晴再是叹到:“师弟救我三次,已是仁至义尽。垣晴此生难忘,不过那报答只怕是要等到来生了。”。》
。快上一些,就如今这样追下去,早晚便会被赶上。
“云师弟背了我直下华山,然后又是奔了三十来里的路,定是疲了。如果再被那身后人追上,结果可想而知!”》::
行云本在想办法,此时听垣晴如此说来,竟猛地一停,反是言到:“我既救了垣师兄,便不会半途而废!既然走不脱,那便战上一场又如何?”
当断则断!
行云此时定下心思,反是豪气大生。虽然内力大是不足,可华山千丈悬崖都能下得。这几个来者又有何惧?再怎样,也好过被人追到力竭。》::此相待。
再想到自己的师父几番欲制自己于死敌,垣晴心里又是一阵的黯然,当下便要将那阴谋说了。然后劝行云不要再管自己,可话还未出口,却是见行云突然笑了。=。说着,指了指那正在急速靠近的人影笑到:“这都是自己人。”
不错,此来之人正是焉清涵和张松山四人,他们自听了华山派搜山的消息后,便按焉清涵之意,转回到来路。逆了赶来,终是追到行云。
其实这几人早就已经见到了前面地行云。只是相隔太远,一时不敢来认罢了,本想等追到近处再看时,行云却是先停了下来。
“属下见过宗主!”
这五人到了近前,见有垣晴这外人在场,自然礼数做全,一丝不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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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竟全是魂级高手!如果再算上云师弟,只万剑宗在场的六人,便与我华山的魂级高手相差无几!”
有了这五人在,行云的心下大为塌实,此时就算是再遇到华山门下,也足可胜的。
想到这里,行云当下笑到:“几位来的正是时候。”指了指垣晴,言到:“我下那华山悬崖,已是有些力竭,垣师兄的经脉被锁,这一路上就劳烦张大哥帮忙了,此地太近华山,终不是安全之地,我们还是先走为上。”
行云发话,众人自无异议,如今这六人中,行云消耗太大,除了他外,就数张松山的内力最是深厚,自然由他背了垣晴,当下七人再是上路。
行云方才言语之中,虽没有刻意炫耀自己如何直下华山,可张松山四人仍能听出行云当真是直下了那千丈悬崖!
几人震惊之余,更对行云由衷敬服,焉清涵望着行云的目光则是异彩频频,直看的一旁不知情地垣晴大是纳闷,不知这黑面胖汉的目光为何如此之奇?
在路上驰了片刻,行云突然醒到:“我不是要你们回去了么?怎么又是跟了上来?而且你们怎么是从我身后追来?”
焉清涵因为有垣晴在侧,并未多言,而是由陆桂山将他们如何回转地沁
百程如何的嘱咐,简单的说了一遍,然后又是大赞焉正因为焉清涵所料不差,他们几人才追的上行云。
行云听了,看了看焉清涵,心下暗到:“她的智计如此之高,自是我的一大臂助,可她对我地情意,我要如何还得?”
行云想不出两全的方法,当下只好将这心思掩了下去。
赶路要紧!
此时有了张松山的帮忙,行云一行的速度自又快上不少,一路也没遇到华山门下,等奔到天明,又自附近镇子里寻了马匹代步,便直朝了沁州而去。
而此时的华山脚下。
“这莫非是?”
郑严看着那行云下山时留下的那堆小山似的碎石,心下惊骇莫名!
全派在山下直搜到了白日,才是发现了此处异样,那碎石堆一开始虽然引人注意,可谁也没有往他处去想,直到天亮之后,那碎石堆正上方的山壁上一个个的脚印,登时将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那一个个的脚印便如一个个小坑一般地凿在山壁之上!观之触目惊心!
如此一来,这些碎石的来历便是清楚地很了!
曲正秋看着这碎石堆和脚印,满脸的阴沉,当下也不说话,便见他骤的一振袖子,身形直拔而起,便如轻烟般顺着脚印扶摇直上!
就在华山门下纷纷称赞曲正秋的轻功玄妙之时,便是又见人影闪动,正是曲正秋落了回来。
这一落地,点尘不惊,下山亦如上山一般的顺畅。
曲正秋这一上一下,不带丝毫火气,正是轻功化境之体现,看的华山门下自是喝彩一片,可曲正秋的脸却更是阴沉。
赵不忧、郑严、罗其星这些人不似那些晚辈,他们心下都是明白曲正秋为何阴沉着脸。
“就算此时师叔能由此上得山去,那也比不上带走垣晴之人,且不说那人手上还有一个垣晴,就单讲师叔这上山下山,所踩之处,都是那人硬踏出来的脚印!
这千丈悬崖,究竟要踏多少步?只凭这一点,便是人所难及了。
更何况上山容易下山难,这下悬崖更是难上加难,真是难以想到如今江湖中还有这样的一个人物!他究竟是谁?”
郑严想到这里,除了剑竹岛上的通天高手外,根本想不出还有什么人能有如此功力,可那几人又没理由来此,且也没听过他们动身的消息。
“既然这脚印和碎石明白在此,那便不用再搜了,想那来人早已经走的远了。”
曲正秋沉默半晌,终是将手一挥,随即离开,显然心情大坏。
华山门下闻言,纷纷散去上山,这碎石堆前只剩下赵不忧的几个师兄弟。
“恭喜师兄,垣晴被人劫走,怕是称了师兄的心意了。”
罗其星突然在旁言到。
赵不忧闻言当即怒到:“师弟!有话便说的清楚,不要转弯抹角!那畜生被人虏走,合我什么意了?”
罗其星听了,摇头到:“师弟非是妄语,垣晴乃是师兄的得意弟子,可他犯下大罪,已是废定,可却是被人劫走,虽然师兄口上责他,但是多年养育,心下也会有些庆幸他不死吧?”
罗其星这话中所指自非是表面的意思,赵不忧哪会听不出来?此时见罗其星言罢转身离开,心下不禁大是恼恨。
罗其星自然以为垣晴被人带走与赵不忧有关,垣晴一去,赵不忧便不虑秘密泄露。可赵不忧心下却是清楚,此事绝对不是他做的!
赵不忧此时也是心焦,垣晴被人带走,要是那秘密当真流了出去,可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赵不忧心下一动,不禁暗到:“莫非是他们动的手?可他们哪去寻这样的高手?”
一旁的郑严看了这两个师弟的明争暗斗,不禁大摇其头,亦是上山而去,只留下那千丈峭壁上的一个个脚印直连了云雾深处。
第十卷 深仇难忘恨未平(四六三章)
深仇难忘恨未平(四六三章)
山派发现了行云在那山壁上留下的痕迹,震惊之余,量人手追查,不过行云此时得了焉清涵和张松山几人之助,已是早了一步回转了沁州。
这一路上有焉清涵出谋遮掩行藏,华山门下自是查探不出任何线索。
不几日的行程,行云七人终是到了沁州,趁夜色入城,并未惊动任何外人。此后又无一日好歇,虽是服了些药物,当时这一路急赶,伤势又重了不少,这一回来,便被行云安顿到最里间静养。
将垣晴安顿好了,行云也没有休息,当下便是和秦百程以及焉张等人到了正厅里商议,几人方是坐下,就听秦百程开口言到:“老秦并未依宗主之令起程去太原,只是遣了门人去通知边家,擅违宗主之命,其罪不小,老秦愿领任何惩处。”
行云哪会当真处罚?虽然华山并未追上自己,可焉清涵几人的接应掩饰,使得他轻松不少,否则以他那疲惫之身带着受伤的垣晴,就算没被华山派寻到,只要是留下些许的蛛丝马迹,便是大麻烦。
当下行云立刻扶住秦百程,恳到:“秦老言重了,事起突然,行云经验不足,决定本就不当,这要说有错,可是我自己的,与秦老无关。”
行云路上亦是想过,此行确实有些卤莽。在那华山一夜,终是让行云知晓。他还是小窥了华山,虽说如今他武功已算超绝,但经验仍是不及。如果不是有那双修籍在身,可以仗之直下华山,那当时算是无路可逃了。
秦百程闻言也不做态,当下谢过行云。言到:“宗主心胸广阔,实乃万剑宗之福。”
行云自是先许几句,再是坐下,秦百程看了看一旁的焉清涵,对行云大是深意地笑到:“老秦武功还说的过去,可这论起智计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