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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这一开口,行君也不多想,立是闪了到行云身前,夜魔则是看了行云一眼,点了点头突地一跃而起,朝外跃去!
水仙闻言心道:“夜魔护了宗主才最是稳妥,少门主的武功虽然亦是很高,可却比不上夜魔,不过宗主如今的安排却是正确。
看这些人的架势,自是不死不休,既然如此,与其被压在一处被动,到不如让夜魔那独特的化形施展开来,有那黑雾一罩,这些人便是有目难睁,我自可凭轻功在外一一杀了,而这些人心惊之余亦会攻击自己人,一举两得!”
一念闪过,水仙再是暗赞:“这方法当真是妙极!此战结果只有一方被杀地尽了,所以如何尽快将这些人都杀的干净才是优先考虑!”
水仙想到此处,亦是施展绝世轻功,随了夜魔而去!不过却是回头望向行云和行君,心道:“只是少门主和宗主地安危。”
水仙正想到这里,便见行云忽是一笑,断桥收了起来,只留铁剑在外,他此时内力只能维持一剑而已,不过气势却是没有丝毫怠谢,铁剑往前一指,与行君笑道:“今日你我兄弟并肩一战!且看这些人可是对手?”
行君闻言豪气亦起,少有的大笑道:“师兄可是小看师弟?”
便在此时,残派已是杀到!前后左右竟是满了!一个个面目已是扭曲,直似要将行云等人生撕活剥一般!
二人见状,双剑并举,刹那间心意竟是相通,随即双剑同出,使的正是清风骤雨一十六式。行云主风字诀,行君主雨字诀,风雨相合,互激互荡,威力岂止倍增?那来犯之敌登被这惊人威势所慑,随即便是一阵血雨蓬起!
而此时行云的心下反是出奇的宁静,竟似回到当年在丈人峰前师兄弟一起习剑的时光。
第十卷 兄弟同心齐出手(五四四章)
兄弟同心齐出手(五四四章)
行云和行君二人联手之剑的威力竟远超众人想象!水仙此处,心下一安,嘴角微是露出一丝的笑意,随即往下落去。
夜魔此时亦是将那神剑化形离体,他身前残派登觉眼前一暗,仿佛置身于浓墨之中!正是那十丈方圆的黑雾罩将开来!就算那烈日当空,也难射进一丝的光亮!
水仙落下,正是这黑雾边缘,身在空中,水仙已是将这些残派所在记了个通透,一等落下,随即绕了那黑雾外围疾走!将自己记下有人的地方,都用烟笼刺了个遍!
便如此,就听惨叫连连,只一圈下来,不下十人应声而倒!而那黑雾里的残派更是听的心惊胆战,只觉得自己便是下一个被杀之人,纷纷挥剑自保,随即带起的剑风更被疑为袭击自己,这些人登时在那黑雾中战了起来!
听自己黑雾中剑剑相交之声,夜魔却没有任何欣喜之色,毕竟这些人的武功都相差不多,就算战在一起也难有什么胜负,远不如自己出剑来的直接快捷径。
想到这里,见水仙已自黑雾中转了出来,夜魔登时将化形一收,阳光猛的洒了开来,那些残派经此骤变登时惊呼出口,随即收手不住,将自己人伤了无数!
而这噩梦却远未了结,夜魔水仙再是联袂而至!骤见阳光,还未适应的残派众人又再被刺于剑下!许多人却是连抵挡都为得做!
只这一罩一圈一收,竟是三十余人倒了下去!
“宗主确实想的好计策!”
水仙想到这里。看了看夜魔,却见他似也是微点了点头。再是跃了出去,故技重施!
当然,残派已有了经验,自会防范,每等夜魔神剑化形之时,余下地残派便立刻围攻夜魔。要他分心以对,而被黑雾笼罩之人,也不敢乱动,只舞了剑来护住自己!
所以夜魔水仙二人虽仍是有收效,却也不再如第一次那般的显著。
再看场中行云和行君二人则是双剑合壁所向披靡!风助雨势,雨添风威!师兄弟二人剑光闪处,竟无三合之敌!
可人如果已有死志,也非常理可推,行云四人虽是如此强势,却仍未能将残派击溃。残派虽是锐减到了一百五十来人,可反是越战越勇!
夜魔和水仙自没什么问题。可行云行君终是渐露疲态。
毕竟行云重伤在身,虽能奋一时之威,却怎也不可能持久,行君只觉得自己师兄地剑越来越是无力,当即一咬牙,将剑一圈。硬是把所有进攻全是抗了下来!
可残派仍不要命般的攻来,此时他们脑中只有一个杀字,便仿佛行云四人就是他们毁帮灭派的仇人,只要杀了这四人便得报大仇也似!如此一来,行君更感吃力,身上也是开始见了伤痕!
行云在旁虽是力竭,可心智仍是清醒,见行君负伤,心下登时一痛!当下便觉又生余力,大喝一声。剑上攻势恢复,不过这次却是行云雨字主攻。行君风自诀主守!
再是挡者披靡!
不过行云虽是看似攻势甚猛,可他却有自知之明,这忽来之力非是凭空而至,而是保命之力,此力一旦用尽,便万事休矣!可此时行云难顾的上这许多?便见他铁剑或刺或扫,或劈或砍,直将雨字诀的狂势尽展!剑下血雨横飞!
再是鏖战一刻,那些残派终也是力竭,这些人虽多,可每个人不过是剑罡级,精力哪能与行云等人来比?更何况除了行云外,行君几人都是新力,而残派却与行云战了许久,如今再被这一阵狂攻,终是渐渐支持不住,只是却无一人退走!直战至最后一人!
是役,残派三百尽没!
“这仇恨竟有如此之深!”
行云看着这一地尸体,心下暗叹。
再难支持下去,行云面色青白的颓坐地上,这是因为脱力地缘故,好在残派先支持不住,行云才未昏迷过去。
行君看了看这周围的尸体,眉头一皱,轻轻的将行云背了起来道:“此地血腥气太重,不利师兄修养,我们换个地方如何?”
行云自也不想在这尸体堆里坐着,当下应了,水仙和夜魔则是护了在旁,四人跃过这修罗场,在不远处寻了个清净的林子停下。
行君扶住行云坐下歇息,关切道:“师兄伤的可深?”
行云见行君关心之情溢于言表,心下一暖,实言笑道:“有几处剑伤确实是深了,不过仍只是皮肉伤而已,现在已将血止住,不妨事的,只是有些用力过度,使不上什么力气了。”
行君闻言暗松了口气,那些外伤不损修为,将养些时日便是,至于脱力,也只需休息便成。
将自己的袖子撕了下来,为行云止血包扎,行君问道:“方才那些人是谁?他们为何如此不死不休?”
行云闻言正要说话,忽地牵扯到了痛处,顿了一顿,这才摇头道:“那些人便是投了萧寿臣的残派,此来要阻我回山的,可我若是被他们拿下,便难逃一死,所以才与他们起了冲突,随后应是杀了他们太多人,是以都红了眼睛,终是再难收拾。”
说着,行云再是叹道:“这些人也算是可怜之人,报仇本是天经地义,他们要报仇自然没错,而我要救人更不会错,可如今却难两全。
他们若不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而知审时度势,不那么一心相信萧寿臣,最终也不会如此凄惨。”
说到这里,行云微一皱眉,毕竟萧寿臣是行君的亲生父亲,就算他二人有仇,行云也不想说地这般明了,免的自己师弟地面皮难看。
第十卷 兄弟同心齐出手(五四五章)
兄弟同心齐出手(五四五章)
行云微一皱眉,毕竟萧寿臣是行君的亲生父亲,就算自仇,行云也不想说的这般明了,免的自己师弟的面皮难看。
心下担心着行君面上不好看,行云住了口,转目望去,却见师弟正为自己包着伤口,似未有所觉,行云暗松了口气,当下转口言道:“既然这些人在此阻击于我,便说明此时太室山上的情形堪忧,我们的动作可要再快些才是。”
行君闻言眉头一皱,转头对水仙冷道:“要非是你自做主张减了速度等我,我不止能早来助师兄一力,师兄更不会伤的如此严重!此时亦能早一步去那太室!也免了我师兄挂心!”
听了行君之言,水仙也不来辩解,只是将头低了下去,行云看在眼中,劝道:“师弟来的已是极快,想我只比垣师兄晚走半日,师弟仍能赶上,这速度不可谓不快了。”说到这里,行云想起垣晴,当下问道:“师兄可好?此次可是麻烦他了。”
行君答道:“那垣晴确实尽了力,此来到不是因为我的速度快,而是他昼夜兼程而至,所以我这消息得的也算是早。那垣晴到了我那里,只是匆忙交代了事项,便昏了过去,可见他这一路赶的有多急了。”
见行云面色微是一变,行君忙又道:“他身上并无伤痕,只是脱力而已,我已安排焉以谢去照看看了,想来将养几日便可恢复,师兄不必担心。”
行云这才点头道:“垣师兄如此尽力。等事一妥,我当重谢。”
行君也是点了点头道:“此人确实尽心。这样的朋友值得一交。”
行云闻言暗道:“能得师弟夸赞为可交之人,可算是真正地良善之辈,师弟为人很是孤僻,如能多交上几个朋友,对他也是好处。”
可行云正想到此处,却见行君又是面色一冷。对水仙道:“可我明明要你尽力赶去,我随后便到,你怎敢不听?”
行云见行君又是斥责水仙,心下不忍,劝道:“水姑娘也是好心,想来是为保护师弟安全。”
行君摇头道:“师兄之命胜于行君!师兄若有差池,行君必不独活!我早便说于她听!”
行云闻言心下一阵感动,伸出双手把住行君的肩膀,笑道:“师兄心中何尝不是如此?既然你我性命一等重要,水姑娘护谁还不都是一样?”
行君闻言苍白地脸上也是一红。显是激动,也不再去埋怨水仙。水仙见行云一力为自己周全。心下也是暗自感谢。
行君已将自己的重伤处都包好,行云肃道:“方才我曾是说了,既然残派在此阻击于我,那太室山上可就令人担心,当务之急,便是尽快赶去。
可我虽只是皮肉伤。却有些脱力,怎也要需在此调息一阵,才能赶过去,可如今时间宝贵,却是耽误不起。
所以不如师弟先与水姑娘、夜魔一起去太室,真要事起,也免的郭、秦二老力孤,一等我调息完毕,便立刻赶去相助。”
行君闻言却只是摇头。
行云见状急道:“太室山上情况不明,极是凶险。早一分到,便多一分把握。多一人到,也多一分力量,怎能因我而耽误了?我急驰多日,又是恶战,早已疲到了极处,此时去了只能拖累你们。”
任行云怎么说,行君却是不肯,只是道:“师弟没说要师兄去太室,师兄伤重,我怎能让师兄一人在此?也太不安全。”
水仙见了,在旁轻声道:“依属下来看,不如少门主在这里为宗主护法,我等先去如何?”
行云闻言略是一思,心道:“这确是个折中的办法,水姑娘和夜魔的脚程最快,且也是此时战力最高之人,就算太室山上情况紧急,这二人去了也能帮上大忙。
而师弟方才为了护我,累的不轻,正可借机休息一下。”
见行君望向自己,行云也知这是目前最稳妥地办法,而且行君有伤在身,就让他这样去太室,行云也放心不下。
想到这里,行云点了点头道:“也好。”转念再想这水仙和夜魔经过方才的恶战,也不是全无所耗,当下又是嘱咐道:“如果太室山上出了什么变故,能胜则胜,否则护郭老和秦老他们退出来也不为过!千万在意自己的性命!”
夜魔闻言,面上微是一动,点头应了,水仙则似是略一犹豫,旋即也是应上一声,和夜魔去了。
水仙和夜魔二人的轻功非凡,不片刻便已是消失不见,行云心下想着水仙方才的犹豫,自语道:“水姑娘方才在犹豫什么?”
行君则是心下有数,此时见行云在那边奇怪,毅然道:“她是在担心如果胜了,要如何处置他。”
行云闻言一怔,随即一悟,心道:“师弟指的是萧寿臣?”想到这里,心下亦是一沉。
要是几日之前,行云就算拿下萧寿臣,也不会要他性命,行云那时已有打算,如果自己胜了,将萧寿臣的所做所为揭露出来,没了朝剑门的支持,萧寿臣杀与不杀已没区别。
这萧寿臣毕竟是行君的亲生父亲,行云已是有心只将萧寿臣废去武功,然后交给行君处置。
可如今却不一样,成渐霜就这么死在自己的面前,她那一生凄苦遭遇,闻者尽皆动容,更何况是行云?所以对萧寿臣地杀意,行云已是难忍!
只是此时面对行君,行云却又说不出口来。
不过行君到似是下了决心,决然道:“我那父亲曾是要我性命!这到还罢了,可他更是三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