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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闻言,冷笑了笑道:“这到简单,是我藏在一旁,将你与柴贤地对话偷听了去,自然知你安排。”
“偷听了去?”萧寿臣登时一愕,行云的回答虽是合情合理,只是这也未免太过巧了,便见他当下问道:“偷听了去,到是可以解释,只不过宗主怎会将时机把握的如此准确。就算准了时间地点来听?亦或入夜后便去了守候?”
行云摇头道:“我哪算的出你会在哪里与哪些人说什么?更不可能去彻夜等候。我那夜不过是因为心闷,所以出了法王寺。在山道上走走散心,却不想突是见到韩庸朝你那无名观里奔去,一时起意,便随了进去,却没想正听了个正着罢了。”
萧寿臣闻言沉默起来,面色终是起了变化,行云感觉的到,那是不甘心!
行云知道这萧寿臣自负的紧,反复的计算,本以为没了破绽,却被自己一时临时起意的偷听给破了去,令其功亏一溃,以萧寿臣的性格,哪会舒服的了?
直过了半晌,萧寿臣才是开口,不过他没再纠缠于偷听一事,而转口问道:“那寿臣在安乐谷中地布置,除了柴贤知道的那
宗主又是怎么识破地?”
行云闻言,本是按奈下去的火气登时又涌了起来,萧寿臣此言,分明就是在问他安排下的成渐霜这招暗棋,为什么没有生效?
成渐霜死前模样再是闪现,行云只有尽力克制自己,要非是为了木莲子的下落,此刻就算不杀萧寿臣,却也不会再来与他多言!
冷眼看着萧寿臣,行云寒声道:“安乐谷中,你安排我那成师姐来害我,利用师姐对我之情来为你做事,这招可是妙的很。
不错,我确实不会防着成师姐,如果你的安排成功,那满谷之人都难幸免,而我也要被困其中,更有甚者,怕是你还有随后安排,将我和师姐一并除去。”
萧寿臣在旁听着,却是没有说话,到似是默认。
行云面上寒气更重道:“我确实没有察觉,可你知道我是如何识破地么?”
话锋一转,行云冷道:“其实这你这计策根本便不是我识破的,而是成师姐亲口告诉我的!”
看着萧寿臣错愕,行云讽道:“你怎也想不到吧?成师姐被你折磨了一生,最后终是做了自己的选择,只不过这选择却是你怎也算不到的。
想来也是,你这无情之人,又怎能算到有情人的心?你当人人都与你一般么?
成师姐便算是死,也不想再来骗我,不想我的前程毁在那谷中,又岂会如你这般只有算计自己得失,全没了肺肝?”
行云说到这里,已是泪流满面,成渐霜当日死在自己怀中,却是笑着去的。死,对她来说竟是解脱,竟然快乐!由此可见她那一十八年是如何的痛苦了,而这一切的起因,与萧寿臣脱不开干系。
萧寿臣闻言也是怔住,这个结果似是当真出乎其意料之外。
行云见萧寿臣难得如此失态,哪会放过这好时机?当下冷笑了笑,讥道:“你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可事实却非是如此。
不只是成师姐出乎你地计算,你想过没有,如果你不对行君如此无情无义,我那师弟怎可能会反你?我师弟不去反你,水姑娘又怎会随他叛你?你方才说水仙有异心,却不想,那异心因何而起?
同样,如果没有峨眉取剑一事,我又怎能知你的野心,看清你地为人面目?不知你野心为人,我就算在山上见了韩庸的身影,又怎会起意偷听?
你机关算尽,怕是到现在都要将你的失败归于我的运道上,可我运道再好,要非你无情自私在前,也不会落的今日下场!你的失败早便注定!”
行云直说的畅快无比,将胸中对萧寿臣的恨意全都倾了出去,心下则也一醒:“是啊,这萧寿臣虽是计算精道,可也非是全无破绽,我这一路走来,如今怎都算是胜了一步,这也非全是运道使然。”
行云方才被萧寿臣同归于尽的阴谋气的极了,此时想来,萧寿臣就算将信散了出去,可也不等于自己就要束手待毙!
第十卷 偏是无此好肺肝(五七五章)
百程在旁见行云直斥萧寿臣,说到激昂处,自是拍手自己这宗主的口舌可是越来越利了。
萧寿臣在旁听着,面上已是恢复了平静,一等行云说完,便洒然笑道:“有意思,那成渐霜之选择,确是出乎寿臣意料,到是我小看了她。”
行云将怨气倾了出去,又见萧寿臣认了,信心一起,脑中也渐是清明,忽是想起一人来,心下竟是一动!
这人,行云很是熟悉,而且秦百程也才与他提过不久,行云心道这人如果出手,萧寿臣要让大派与万剑宗同归于尽的阴谋可就未必能够得逞!
只是想到这人,行云却又暗自苦笑道:“我之前还想方设法的去避开他,却没想到如今反又需要他的帮助,世事之奇,莫过于此。”
萧寿臣见行云慷慨激昂过后,却又是苦笑连连,当下奇道:“宗主想些什么?”
行云闻言,心道自己也无需隐瞒,这萧寿臣就在自己手中,而且也没一二日好活,此刻就算说与他听到也没什么,况且说出来,更能看到他后悔的模样,岂非快事一件?
想到这里,行云当下冷道:“我在想,就算你将那些信都散了出去给大派知晓,结果怕也不见得就真如你所料。”
看这行云自信的样子,萧寿臣也不惊慌,只是微笑道:“不知宗主之意?”
行云见他这副表情,竟又似成竹在胸般,心下竟是一突,这可是他如今能想到的唯一可以解开危机的法子,莫非这萧寿臣早便有了对策?
对萧寿臣的计算,行云顾忌甚深。可想来想去,却仍然要说出来。且看那萧寿臣如何反应,总好过自己胡乱猜测。
再说萧寿臣也非是事事都能算到,否则也不会被自己囚了住!
一念及此,行云再是振作,对萧寿臣道:“这江湖可不只是有大派在,莫要忘了,九大门派之上,还有一位德皇老前辈!”
顿了一顿。看着萧寿臣仍是微笑,行云只好皱了皱眉,继续说道:“万剑宗实力强盛,就算是其他大派合力来攻。只要我们准备妥当,众志成城,大派也只能落个惨胜的结果,这一战后,整个武林便要元气大伤!
大派都失元气,没了对这江湖的约束之力,到时便就是整个江湖乱起之日!这可是德皇老前辈最不愿看到地。
所以说这江湖争杀也非那么容易起的,最少德皇前辈便不会坐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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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行云心下也是一松,虽说这并不等于就将事情解决了。可起码自己不会对萧寿臣地毒计完全束手无策。只要德皇能从中周旋一下,有个缓冲,事情总会有所转机。
行云更是暗道:“金刚门被灭。大派怕还看不上眼,他们又没少做这等事。唯一可虑的是朱葛。只是他虽然掌着少林的剑舍利,但本人却没了武功。而且也要受少林节制,以少林如今实力,如果不邀齐大派同来,也绝不会与万剑宗做同归于尽之举。
所以说,真正令人担心的,是大派得知夜袭少林是万剑宗所为!这要是被其他大派知晓,可绝不是简单几句言语就能让他们安心的!”
其实如果能将那些秘信追回,这一切自然迎刃而解,可毕竟这是萧寿臣早做的打算,又是要通知九大门派,手执此信的人一定不少,而且又没个标记,这江湖广大,去寻他们,与那大海捞针也无两样。
更何况夜魔今日才将那冉炎捉来,那信最少也已走了一天,更难追回,万剑宗现在要防大派来攻,正需要人手,怎能把人都派了去穷搜江湖?
所以行云才想到了德皇,此老一向是这江湖秩序的维护之人,大派与万剑宗重现二百年前之战,绝非他想看到地。
行云抬出了德皇,秦百程在旁听的也是一振,暗道宗主想的好主意,不过随即却又是暗皱眉头,心道:“宗主要请那太叔盛,就算他能将这危机除去,可事后宗主绝难逃剑竹岛一行!”
想到行云为了万剑宗,竟连自己的未来也都搭了进去!秦百程便觉得喉头哽咽,心绪翻腾不休!
而那萧寿臣闻言,却未如行云预料一般地惊讶,反是微笑着摇头道:“宗主还是小看了寿臣,既然寿臣做此计划,怎又会将德皇忘记?”
行云眉头一皱,就见萧寿臣笑道:“德皇能维持这江湖均势,又能被各派供奉,难道便仅凭他的德行和武功么?”
好似自问自答,萧寿臣随即笑道:“德行、武功固然重要,可如果那德皇所行之道不是与大派有大利,大派名门又哪会都听他一人之言?
论武功,他不比天命强横,论势力他不比飘渺天宫主人手掌名门,而且他的手上亦不是全没血腥!可为何这名门大派却都对他尊崇有加?”
行云听萧寿臣的这番言语,忽觉得甚是耳熟,这一番论调,倒似是在那里听过似的。
暗里思忖,行云恍然一悟,不由得接道:“德皇前辈之所以能让各大派供奉,那是因为他维护这江湖秩序,江湖不乱,正是与名门大派的利益相同。”
萧寿臣闻言,这才微感诧异,看了看行云,笑道:“没想到宗主到也看的透彻,到是出乎寿臣意料。”
行云却也不将这番观点据为己有,摇头道:“这说法却不是我所悟,而是另有其人。”
这正是朱笑川在金刚门旧地前与行云所讲,距今不过一月,所以萧寿臣一说,行云立刻便想了起来。
当然,行云不会与萧寿臣说的太过详细,更不会说出那人便是朱笑川。
萧寿臣也没有心思深究那人是谁,只是点头道:“那人也是明眼之人,把这江湖看的透彻!”
夸赞过后,萧寿臣笑道:“可正是因为如此,寿臣才要劝宗主莫对那德皇抱什么期望。”
第十卷 偏是无此好肺肝(五七六章)
寿臣要自己别对德皇抱什么希望,行云并不反驳,他川的话说出来后,心下就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当下不开口,行云只是看着萧寿臣,且看他怎么说。
萧寿臣见状也不卖关子,微笑道:“大派与万剑宗拼的两败俱伤,江湖由此混乱一片,这自然不是德皇所愿看到。
可万剑宗夜袭少林,大派得知,岂不自危?宗主方才也说,之所大派都卖那德皇面子,是因为他们利益相同,如今事关大派的生死,就算德皇肯来调解,他们可会来听?”
顿了一顿,萧寿臣意味深长道:“既不能说服各派罢手,又不想见这江湖元气大伤,宗主可以想想,德皇他会如何做?”
行云闻言,心下原本模糊的念头登时清晰起来,不由得接道:“那就只有尽全力帮助一方获胜,好将这场争斗的损失减到最小,让这江湖尽快回到秩序!”
萧寿臣闻言笑道:“宗主所言极是!”
萧寿命笑了,行云的面色却是难看之极!
自己方才那番言语,确实符合德皇一贯的态度,只不过这却非行云所愿意看到的。
一方是众多大派,合力之下,不论高手还是门人都要远超万剑宗,而作为另一方的万剑宗,虽然单比任何大派,都要远胜,但与大派合力比起,却又远是不及。
德皇如果不想让江湖大伤元气,自然要择强者而助。这两相比较之下,要选择谁?答案显而易见,对德皇来说,这江湖安定才是头等大事,其余,不论是大派还是万剑宗,并无甚么区别。
萧寿臣看着行云的面色越来越是难看,再是笑道:“更何况,有德皇这样的绝顶高手从旁相助。大派虽多少仍会受些损失,可却不会伤及元气,各名门大派不伤元气,这江湖便不会大乱,德皇自然喜之,此为其一。
其二,此战之后,那些大派都需要些时间来休养生息,这更是给了这江湖喘息之机。平白为这江湖添了几年平和,可说是两全其美,德皇如何选择,自然明了。”
秦百程忽是忍不住讽道:“将万剑宗除去,就算有些损失,可却从此绝了大患,真若如此。不正合了大派之意?你又得意甚么?你口口声声要报万剑宗与大派之仇,莫非就是这么个报法?”
萧寿臣闻言。大是摇头道:“秦老这话可是错了,这不过是寿臣要宗主丢掉依靠德皇的念头罢了。可非是寿臣本意。”
说着,望向行云,萧寿臣继续道:“只要宗主不再存有幻想,万剑宗也非无一战之力。要知道那德皇虽强,可宗主如今的武功能一招败我,想来怎也不会输了给他!
有宗主这支奇兵在,便可大做文章。
就好比那德皇等人。宗主大可趁其不知深浅之机,骤起发难,想来以宗主那惊天快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