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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林-2006年第4期-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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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卡特英的。但是我们的,可以这样说吧,我们的私人侦探开始了侦查。先是因为她那止不住的好奇心,脑袋上挨了一灯。但这并不能使她发热的脑袋冷静下来。达莎竟然能看见卡特英和卡罗琳的例行见面。不但如此,她还找到了敲诈者更名换姓之后的藏身之处。 
  “达莎决定搞清事实真相,但卡特英说什么也不想让事情真相大白。她借机跑掉了,试图摆脱这位不速之客的纠缠。但卡罗琳已经在街上拿着手枪等着她了。 
  “这时卡罗琳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残酷无情的杀人犯。实际上她第一次没有得手,弗朗西斯科是受害者。然后是谢琳娜,再后来她又收拾了弗朗西斯科。是的,不错,就是她收拾了弗朗西斯科。但弗朗西斯科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他郑重其事地警告妻子说他要去改写遗嘱。老天爷也让卡罗琳在一个人头攒动的地铁站等到了受害者,并把他推到了列车车轮之下。就好像只是发生了一起不幸事故。 
  “她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卡特英小姐。很可能卡罗琳已经对付钱给这个敲诈者感到厌烦。在卡特英遭到灭顶之灾的那一天,卡罗琳最后一次给了她一笔钱,并来找受害者。但这时达莎打乱了她的计划。 
  “发现不只是她一人在跟踪这个女人后,卡罗琳就躲在一个视野极好的阁楼上。没等多久,大约一刻钟左右卡特英就从家里跑了出来,而达莎则跟在后面。时机再好不过,于是子弹准确命中了目标。 
  “好像该干掉的人都已经被干掉了,但现在达莎使卡罗琳感到害怕。她不知道,卡特英跟达莎讲了些什么,而且这个诡计多端的外国女人还同谢琳娜交朋友,后来又跟卢伊莎交朋友,并开始来家里做客。安雷死在突尼斯的时候,这个外国女人也在现场。丧心病狂的卡罗琳认为必须干掉达莎。卡罗琳明白下手很难。显然,她策划了多种谋杀方案:车祸,不幸事件,下毒!说干就干。在意大利苦杏酒里面放了很多氰化物,然后寄到受害人的家里。但这次她没有得逞。卡罗琳不知道,达莎不喜欢意大利苦杏酒,也没想到家里住着一个同样也姓瓦西里耶娃的太太。结果饮酒的人变成了一具尸体,但并不是她想要谋害的那个人。出错了。卡罗琳一下子彻底慌了神。 
  “当然,达莎不该独自行动,应立即报警。不然卡罗琳现在就可能蹲在监狱里了。但遗憾的是,大侦探保罗的桂冠使我们的侦探寝食不安。看见受害人由于下手失误还活着,卡罗琳决定故伎重演。 
  “她把那个愚蠢的女人骗上车,并乘机给她打了同样的一针。但这时她身旁没了曾帮她挖坑的安雷,所以她就跑去向黑社会求援。不知她怎么跟黑社会头子马雷斯达成了协议。也许,他们在赌场就认识了。在一大笔报酬的诱惑下,但多半是为自己中意的女人效劳(马雷斯是个有名的色狼),马雷斯开始要手下行动。 
  “当卡罗琳把达莎拉到事先约好的地点时,她雇来的杀手就把受害人搬到自己的车上,并开到了德国。 
  “在那里杀手把她扔到一座废弃房子的阁楼里,并结结实实地把她给捆绑住,一边等待着命令。狡猾的马雷斯当然答应了卡罗琳替她摆平达莎的请求,并从她那里拿了一笔数目相当大的钱。但他自己没有下命令处死达莎,他决定等到被麻醉的受害人醒来再说。 
  “马雷斯想先从达莎嘴里掏出点什么,然后再干掉她。使他感兴趣的是,她究竟什么地方冒犯了卡罗琳。马雷斯打算之后再去敲诈这个寡妇,尽可能地榨干她的口袋。 
  “早上杀手去查看了一下阁楼,那只小鸟还安静地睡在笼子里,不打算醒来。这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女人料她也跑不到哪儿去。杀手用不着太担心。我能想像,当他看见笼子里空空如也时,他的那张脸不知会变成什么样。 
  “卡罗琳很快就知道达莎又逃过了一劫。毫无疑心的卢伊莎每天不停地给娜塔莎打电话,为自己朋友的命运担忧。当然,也就跟母亲讲了达莎有惊无险。 
  “卡罗琳的反应极快:她收拾了证券、现金就跑掉了。现在我们正在找她,但暂时还没找到。这个杀人犯多半已经持假护照跑到美洲或者澳大利亚或者新西兰去了。” 
  卓尔施停住了话头,然后朝我看了一眼,又继续说: 
  “如果你,我亲爱的,不掺和进来的话,警察肯定逮住卡罗琳了。我们一直在跟踪她,等待着合适的机会。但这样的机会没了!你出现了,掺和进来,搞得一团糟。结果呢——犯罪嫌疑人逍遥法外。我们的法医认为,卡罗琳明显精神不正常。不知道这个丧心病狂的杀人犯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以防万一,我还是劝你要非常小心,不要独自出门。” 
  “那就是说我一辈子到哪儿都得跟一个人?”我生气地说。 
  “至少在一段时间内是这样,直到警方确认卡罗琳已经离开巴黎。别再操心了,不要妨碍我们工作。” 
  “你曾说过,卡罗琳赢了一大笔钱,我很想知道,这笔钱到哪儿去了。”我不能不操心。 
  “赌场的服务员还清楚地记得卡罗琳,他们异口同声地说她赢了一大笔钱。但也被她花掉了不少。” 
  “也许,卡罗琳有一些贵重物品?比如说钻石?” 
  卓尔施怀疑地看着我: 
  “为什么你对钻石这么感兴趣?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卡罗琳给你看过那些钻石?” 
  “不,没有,我只不过是对她赢来的钱到哪儿去了感兴趣。” 
  “妈妈,”阿卡奇说,“如果你有什么藏在心里的事,最好还是现在就直接讲出来。什么钻石?” 
  “不,不,我只不过是随便问问,真的。” 
  卓尔施叹了一口气,当然,他是不会相信的。 
   
  第二十八章 
   
  过了几天,我在奥克萨娜的陪同下去看卢伊莎。姑娘看起来很抑郁和悲伤。她刚患上严重的感冒,双眼含泪,鼻子红红的。 
  “在这种情况下最好卧床静养。”奥克萨娜嘱咐道。 
  卢伊莎摇了摇头: 
  “这不可能。我在等售房代理人。” 
  “为什么呀?” 
  “我决定把房子卖了。住在这里总是厄运不断,而且每逢深夜我都会出现幻觉。看见谢琳娜在浴室里,爸爸在书房。天哪,妈妈大概发疯了,想把我也给打死。” 
  “你要搬到哪儿去?” 
  “我买了一套不大的房子,我想试着开始新的生活。我的钱够用。” 
  “太闲了人也会无聊,”奥克萨娜说,“你翻译给她听,说我还是建议她去哪儿念念书。对了,皮耶尔哪去了?怎么你们离婚了?” 
  卢伊莎欲言又止,过了会儿她说: 
  “不,我们还没完全离婚,按结婚证我们还是夫妻,但实际上已经形同陌路。皮耶尔对我不感兴趣,看来,他又有了别的女人。去念书我自己也很想。年轻时我一直在梦想成为一个画家,画一些风景画。我画得也不错,但爸爸抗议我去买画笔、颜料、纸张,而妈妈闻不得那作画时的气味。现在我可以去上艺术学院了。我自费,不用考试。” 
  门铃声打断了我们的谈话。一个招人喜欢的年轻男子前来看房,他是从房屋中介所来的。我们便起身告辞,驱车离开了。 
  “她真可怜,”奥克萨娜咕哝道,“没了父母、没了亲人,又没有工作。除了你,她甚至连朋友都没有。多不幸啊!” 
  家里迎接我们的是响个不停的电话铃声。我拿起话筒,耳朵旁响起了列丽卡令人厌恶的嗓音: 
  “你真是混蛋,怎么能想出这个坏点子呢?” 
  好不容易平息了她的歇斯底里,我听到了一个令人吃惊的消息。昨天夜里一帮后脑勺剃得光光的运动员般的年轻人闯进他们家里。这帮人炫耀着二头肌,要两个吓呆了的无依无靠的人把从巴黎带回来的东西交出来。 
  柯思嘉一开始还装傻,但是两耳光很快让他恢复了记忆。列丽卡拿出梵高的画。但一个歹徒说,“这破画我们要了没什么用,”并要求他们交出什么泪珠。 
  柯思嘉和列丽卡试图让这帮冲进屋的歹徒相信,除了他们自己的眼泪,再没有任何别的泪珠。结果又遭到一顿暴打。 
  “拿出来就包你们没事,”歹徒边打边警告,“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柯思嘉号啕大哭,给他们讲了那幅梵高的画的价值,请求他们拿走。最后,一个歹徒掏出手机给头子打了一个电话。结果这帮老兄又最后一次给了男主人一记耳光,拿走了他们所说的“破烂画”。 
  两个无依无靠的人被锁在卫生间里,当然歹徒事先已经仔细搜寻过了马桶。翻箱倒柜的声音一直持续了两个小时,然后一切又归于沉寂。又过了一个小时,柯思嘉和列丽卡决定从藏身之处出来看看。 
  眼前的屋子一片狼藉。客厅里的沙发、圈椅被割开了,电视机被砸了,椅子也被开膛破肚。墙上挂的画被乱扔在地上,毁坏的画框散落在一旁。卧室里飞舞着枕头芯子里的绒毛,穿衣镜前堆着成堆的被扒拉到地上的化妆品和挤出来的什么膏啊、霜啊。 
  但厨房受灾最重。那里真正是什么都给搞坏了。咖啡、茶叶、糖和麦粒像一张地毯铺满了地板。所有的厨房小家电:烤箱、搅拌机、咖啡壶和榨汁机都被拆成了零件,堆在洗碗池里。从冰箱拿出来的食品被乱扔在浴室里。一张宽大的字条对这一乱糟糟的景象作了个完结。那张用蜂蜜贴在书房崭新印花壁纸上的纸条错字连篇:“把所有的东西都交出来,不然由(有)你好看。我们还会会(回)来的。”第二天柯思嘉由于心肌梗塞被送进了医院,而列丽卡则迫不及待地往巴黎打电话。 
  “你为什么雇了这帮歹徒,”她在电话里号啕痛哭,“你还丢了什么?什么泪珠,是什么东西?” 
  “这就是说,你们终究还是偷了梵高的画?” 
  “唉,不是偷,我们只是把它给拿走了。你想,你要它根本没什么用,而我们没法子生活。不管怎么说,柯思嘉是你的前夫,你得帮帮他。难道这样做你就会变穷吗?一幅烂画对丈夫都舍不得,你也太抠门了吧!” 
  跟失去理智的列丽卡解释清楚是不可能的。我撂下电话。 
  “出什么事啦?”奥克萨娜问。 
  “一帮人把偷儿的屋子搞得一团糟,找他们要什么泪珠。” 
  “这也太可怕了,”奥克萨娜拉长声音说,“有人也想在我家弄到泪珠。有意思,你知道吗,这是指什么东西?” 
  我知道,但我还是摇了摇头。 
  一直在场的玛莎叹了口气说: 
  “当有人在找某个东西时,我们一定要把这个东西藏得更隐蔽些,以防万一,保险箱是靠不住的,应该想个妙法。” 
  我怀疑地看着女儿,她是不是想把钻石藏到另外一个地方了。不,未必,再说孩子也不知道那些书的背后有个烧不坏的保险箱。她只不过是顺口说说罢了。有意思,这是谁的钻石,又是谁在寻找?但不管他是谁,在这些钻石没花光前,他是不会停手的,先是把奥克萨娜的屋子搞得一团糟,然后又害得金尼斯进了监狱。再后来又翻遍了我家和卢伊莎的家,最后又把无依无靠的人的家里翻了个底朝天。 
  有意思,这些藏在保险箱里的钻石究竟值多少钱?应该对捡到的东西估个价。明天我就拿一颗钻石去找珠宝商问问。 
  说干就干。第二天一早,九点钟左右,当所有的人还在酣睡时,我偷偷溜出家门。我出门时只被刚起床不久的季马看见。他一个人正在闷闷不乐地喝咖啡。 
  “你打算上哪儿?”他问。 
  “去美发厅,你怎么起床了?” 
  “那个破公司现在规定了工作时间,要求从九点钟开始坐班。真可怕,这么早就要起来。您不是要去市中心吗,那就带我一程吧。” 
  我让季马上了车。在拉斯帕伊林阴道他下了车,而我继续驱车去找珠宝商。 
  列鲁先生非常客气。我虽然算不上他的常客,但有时也来光顾:给阿卡奇买了块手表作生日礼物,又在娜塔莎过生日时买了只手镯送给她,给玛莎也曾在这里买过一对耳环。那可是玛莎的第一对耳环。 
  “哦,亲爱的夫人,”列鲁满脸堆笑,“很高兴见到您。这次谁过生日呀,给谁买点礼物?” 
  “儿媳快生了。我想送点特别而又比较珍贵的东西。把钻戒拿过来看看。” 
  “钻石,”列鲁先生一脸兴奋,“绝妙的选择。永恒的宝石。在她迷人的光芒面前,没有哪个女人不动心的。” 
  说着他伸手从保险箱里拿出一个丝绒小盒子。我慢慢地挑着,戒指上的钻石大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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