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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妈。
“朵朵啊,到家了怎么不打个电话呢?”
——我怕打扰你上课啊,高中最近要考试,你肯定也很忙的。
“乖女儿啊,你现在来一下学校,我在三楼的办公室。”
戎朵应了之后开始抱怨,无良啊无良,怎么还没问她吃过没呢?
虽然偶尔周末会回家,可是像这样在街上漫步的情景还真不多,夜色渐渐降临,越靠近学校街口处一排排的小吃就越来越密集。高中的学习任务还不是一般的重,虽是冬天夜晚来的快可是已经五点多了,大多数学生应该饿了吧,反正戎朵是饿了。嗅着路边勾引人的香味,戎朵不自然的走起了S步,靠近点看看这个油炸的小铺子,靠近那个看看那个烫菜的小铺子,全部都是小车子推着来卖的,戎朵高中三年因为父母总是很忙无暇顾及自己这些东西虽然吃了很多可是百吃不厌!
忍耐忍耐再忍耐,最后忍无可忍,最终戎朵停在了一家大饼铺摊前,豪迈的掏出了两块钱,用饥渴的眼前盯着案上泛着油光的大饼,此时是如此的可口。“老板,来一个。”
抓着热乎乎的大饼,戎朵漫步在校园内,百年名校省重点高中绿化做的就是实在,比A大环境好了许多,戎朵一边毫无形象的啃着大饼一边看着运动场里挥洒汗液的少年们。哎,横着走也没什么的,形象也没有什么问题,毕竟是他们的学姐,吃个大饼总不会有事吧?
“噗咚……”
戎朵晕头转向,眼冒金星。
戎朵想大骂出声,自己在学校三年也没有被砸过,现在偶尔来一次倒是中奖了。待眩晕感缓和了一点后,戎朵单手叉腰作茶壶状的对着篮球场上几个正在窃窃私语不敢上前的小子教训道:“吖的!真没家教!打个篮球还出人命!姐姐我福大命大,要是别人没准就被砸痴砸傻了!以后注意了,还有,别再让我看到你们~!”横眉冷对,酷酷的将球拣起扔了回去,然后留下一个飘逸的背影,绝尘离去。
只是,戎朵是个闷骚女,所以以上都是想法而已。真实的情况是戎朵轻柔的将篮球捡了起来,对着一个害羞着上前来道歉和拿球的男生微微一笑,将球递给他。
“对对对……对不起。”小男生开始磕巴。
“没事,下次注意了。”轻柔的像是羽毛般的声音从戎朵口中发出来,戎朵自己也不免恶寒一下,随即再一笑:“那我先走了,学弟再见。”
留下了一阵痴呆的学弟们遥望着她的背影。
戎朵原以为自己的表现挺好,只是她忽略了那个大饼还有她便秘一样的表情。
戎朵自我感觉良好的揉了揉头部,接着与大饼奋斗。大饼依旧与从前一样香酥,没退步呢,戎朵越吃越香。三下五除二的将大饼解决完全,戎朵擦了擦手之后上楼。
三楼的的办公室里已经开了灯,亮的给人一种错觉,戎朵还以为她是在这里上学,然后偶尔送作业本上来,也是像现在这样踩着小步子淑女状。她也是她的班主任数届以来最满意的学生,所以大大小小的事物全部交给了她,再加上她的父母都是老师,所以在这所学校也是算得上名人了,至今校门口的榜上都有她的名字,XX高中的骄傲。本校的理科状元,也是省级前十名。
“赵老师。”一进办公室的门,戎朵便看到了左侧坐着专心批改作业的老妈,俏皮打趣的喊道。戎妈妈扶了扶眼镜,对于这个女儿实在是满意到不行,慈祥的笑了起来:“朵朵啊,妈有事和你说。”
“什么事得把我叫到学校里来啊,我晚饭都还没吃呢。”戎朵靠在桌子边撒娇的念道,如果不是那个大饼估计现在自己已经前胸贴后背了。
“啊,我给忘了!”戎妈妈拍了拍头,懊恼的看着戎朵,拿出钱包:“那正好,你带聂枫一起去吃吧。”话音刚落,对面桌子上站起一个人,白白净净小正太——这是戎朵第一感觉。
“学姐好。”叫聂枫的少年腼腆一笑向戎朵打了招呼。
“朵朵啊,我喊你来就是因为这个,这是我的一个同学的儿子今年高一,数学好像不太好来她妈找我帮忙补课,可是我带的班级还有一个学期就要高考了。我在想啊,朵朵你数学那么好,教高一的估计没问题。”戎妈妈说完又将头埋入了大把大把的试卷中。
原来是嫌自己太闲了啊……
戎朵再次的打量了一下叫聂枫的少年,微笑的点了点头,露出母性的笑容:“好吧,弟弟要叫姐姐哦,姐姐带你吃饭去!一定饿了吧?”
“嗯。”聂枫乖巧的点了点头,随即客气的向戎妈妈轻声招呼:“赵阿姨,那我先和朵朵去吃饭了。”
戎妈妈头也不抬的应了声,接着继续奋战,刷刷刷的批改着试卷。
朵朵,这个小子还真不客气……
戎朵瞄了瞄乖顺的小猫,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刚出校门口,戎朵大吃一惊,聂枫的神态骤然从刚才的低眉顺眼变成了现在的傲慢,就连她温柔的和他说话他也是代理不睬。戎朵不解的将他带去了附近的一个小吃店。
刚坐下来,戎朵递上面前的菜单:“弟弟,你吃什么自己点。”
“哼……”一声低哼从他鼻子里冒出来,听的戎朵直想暴走,可是最终被克制住了。
戎朵是个闷骚女,闷骚女的意思就是要懂得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这是很难把握的一个度,控制得当是大方得体的淑女,控制不好很容易被反噬。
戎朵继续微笑:“弟弟不饿吗?”
“你很恶心诶。”聂枫一脸臭屁样将菜单接了过去,点了两个小菜之后又是一副外人误近的状态。
戎朵的手指甲已经嵌入肉中了,要忍耐……
半响,戎朵调节好情绪之后低呼口气,点了盘炒面又继续对他循循善诱谆谆教导:“你不喜欢别人叫你弟弟吗?那好吧,以后你叫我学姐,我就喊你小聂可以了吧?”
“你很假诶。能不能不要这副嘴脸对我?”不似外表的稚嫩,戎朵可以感觉到他眼里的不屑,甚至是深深的鄙视。
戎朵这下终于拉下脸了,炒面上来之后专心吃着炒面。最后将他送回戎妈妈那里之后,戎朵如释重负的回到了家中。
碰到小霸王了,呜呜呜……戎朵欲哭无泪。
虽然戎朵是闷骚女可是有他说的话也未免太过了?虽然偶尔会有想把对方暴打一顿的想法,可是只是想法啊!其实她内心的某个角落其实是温柔的吧……
她自己也不确定。
帮聂枫的补课定在了每周的单数,因为数学在高考中很重要,戎朵也怕自己教不好不能服住那个小鬼,所以一连几天戎朵都泡在了学校图书馆,搜集一些资料免得自己真被一切偏题难倒那就真真丢大发了。
因为是在聂枫家里上课,戎朵的第一节课之前就备了很多次课的内容,不过主要的还是对于实践的教导,戎朵认为数学这个东西都是要多做多练,但又不是死做死练,这是一个度的问题。
而那小鬼一看就知道是聪明人,估计除了叛逆一点平时在老师面前也是个标准的乖乖牌,戎朵花了两天搜集了很多经典题目,甚至连自己高一时候的笔记都全部被翻了出来。
第一节课,到了聂枫家里,迎接的就是聂枫拽拽的脸,戎朵微笑着往四周望去。
“别看了,就我们两个,所以把你的那套收起来,丑死了。”戎朵进屋后,聂枫大力的关上门。
丑死了……
这是戎朵第一次被说丑,到底是嘴脸丑还是真长的丑啊?戎朵纠结于这个没有营养的问题。
戎朵是个闷骚女,闷骚女对于自己的外表十分的注意,可是在别人说自己难看的时候却会微微一笑。戎朵认为这是高级闷骚女的素质。
“阿姨叔叔都不在家啊。那敢情好啊,学姐认真教你。”戎朵将书放在了茶几上,对着聂枫示意,聂枫却旁若无人的直接进了房间,留下目瞪口呆的戎朵和杯具大眼瞪小眼。
“小聂?”戎朵好声好气的将书带到房内,她以为他的意思是在房内教课,谁知道刚进房内就被震翻了。
海报——墙上清一色的海报——清凉的海报——美女的海报——没有衣服的海报……
戎朵的老脸终于蹭的红了起来,大脑却没有罢工,这小子是在玩游击战是吧?
“小聂,不是学姐说你啊,你还小身体还没发育完全,所以这些东西最好接触少些,不然会影响身体的。”戎朵开始了语重心长,眸子里闪起了狡黠的光芒。
聂枫的脸色微微一变,事实上他的脸上也有些可疑的潮红,此时靠在椅子上腿还架在桌上的随意动作却有着说不出的别扭:“你怎么知道我没发育完全?”
“咳……这你以后就会知道的,好像高二会学生物,学姐马上要给你上课了,这些先告一段落,你有空就去网上百度一下就好。”
“哦,原来如此,那学姐这些东西都是百度知道的吗?”聂枫不耻下问。
“咳……”戎朵轻咳一声,正准备解释,门铃响了起来。
“去开门。”小鬼说的是肯定句,那就是命令了。
戎朵撇撇嘴,回以温柔的笑:“好。”
门刚打开,一个熟悉的面孔映在了眼中,戎朵仰天长叹:这个世界真奇妙……
正文 你好,歧义君
“聂源?”望着门外的人,戎朵嘴巴微张,不确定的问道。想起了车子里的那丝暧昧,戎朵就浑身不舒服,可是这几天他都没有联系自己,这刚松了口气,就又遇上了……
“戎朵?”聂源诧异的轻呼出声,“你怎么在?”
二人一起进了房内,戎朵避开墙上的海报轻声回道:“呃,我是给聂枫做家教的,你怎么?”
“呵呵,我是聂枫表哥。真巧。”
虽然是下午可是窗帘被拉上了大半,里面的光线并不明亮,聂枫白皙的脸上潮红减退,嘴角渐渐拉出一抹嘲笑的弧度,似是抽丝剥茧般的控诉又似是目空一切的自嘲,只是这个表情谁也没看到。
寒暄完了戎朵已经将准备好的试卷拿了出来:“聂源,我要做家教就不能陪你说话了,还有小聂也是,呃……要么你先去外面看看电视?”
戎朵抬头对上了聂源意味深长的目光,对上的一刹那聂源目光一变,对着周围的海报欣赏了起来,戎朵又一次的窘迫了起来,只得看向聂枫:“小聂,我们开始补课,坐好了!”
意料之外的聂枫异常的配合的坐正了身体接过试卷开始刷刷的写了起来。
一堂课上的轻松无比,甚至戎朵之前原本看了许多偏题的思路都没派的上用场,事实上聂枫自从他们开始正式上课之后就开始了沉默,大多时间都在一旁沉思,偶尔瞄一眼墙上,脸色却是正经无比。
下午四点,戎朵将书和卷子全部收进包包里,对着聂源微微一笑:“有什么不懂的问我,我电话***********,还有再次提醒你哦,有事不补课的话记得和我打个招呼我就不用来了。其实你挺聪明的。”
通过这节课,戎朵确切的明白聂枫的数学根本就不是所说的那么差,甚至还算很好很好的,什么样的不需要点就能通,下午的那张试卷是戎朵为了不被他鄙视一挑再挑挑出来的知识最为全面考点最为精确的一张了,他却可以在一个小时时间内全部做完,而且准确率奇高。偶有不懂的地方也是戎朵一点就通。
戎朵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如果觉得自己谈得来的话可以做个朋友,她可以作为姐姐一样的照顾他,他的知识根本就不用继续补课。
没想到聂枫还没开口,聂源就首先开口:“朵朵你别抬高他,其实他挺笨的,是你这个老师棒。”
聂枫一直没有发话。戎朵尴尬的笑了笑。
一个星期很快便过去,从第二次开始聂枫变得笨拙无比,而且不留痕迹,很多次戎朵都觉得他是故意的奈何实在找不到疑点,也只能用心的一点点的为他讲解。
几乎每次都可以恰巧的碰到聂源对弟弟的拜访,而聂枫却奇怪的越来越沉默了。
周日下午四点,戎朵刚宣布下课,聂源便要送她回家,一直沉默的聂枫拽拽的开口:“表哥你先回家吧,我还有点事和老师说说。”带着不容知否的语气,戎朵觉得聂枫比聂源还可怕,小小年纪深不可测。
聂源大度的点了点头,一声不响的先行离去。
屋内只剩下戎朵和聂枫二人,墙上的海报已经全部被换了下来,现在白色的墙壁透着清爽,床头处贴了一张死亡笔记L的海报,戎朵是越看越喜欢,此时的房间内与第一次来的时候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第一次是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