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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儿翩跹-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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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第一次临场运用这两件宝贝,果然是神奇无比。师傅曾再三嘱托,这是世上少见之宝物,不到万不得已不用使用,否则只怕惹祸上身。今日一用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人群逐渐散去。

    慕子恬从擂台上下来,绷着脸,一言不发。

    肖燕尔三人赶紧迎上去,忙不迭地问:“怎样?受伤了吗?”

    “没事。”慕子恬笑笑,看上去神色颇为疲惫。

    “大哥,”肖燕尔小心道,“凌翩翩身上邪气太重,很可能还有我们不知道的邪门歪道,咱们还是不要与她直接争斗了。”

    “嗯,她的武功路数和常人差别太大,匪夷所思,远远出乎我的预料之外。”

    “不过,今天是什么人帮了我呢?”慕子恬紧皱眉头,看着妹妹,一脑门子问号。

    “管他是谁,大哥,我看不如咱们退出这场比赛。与邪气太重的人较量,有可能是引火上身。况且凌家家大业大,只怕这次比赛赢了,以凌庄主睚眦必报的性格,恐怕以后对我们也会不利。”肖燕尔不是不想告诉大哥自己身怀异宝,她只怕说出来对他们而言,可能并不是一件好事。

    “好,我考虑一下。”慕子恬宠爱地摸了摸肖燕尔的头,对这位唯一的妹妹,他不仅对她疼爱有加,对她的建议也是相当重视。肖燕尔自小聪明伶俐,这几年跟着梁师傅,很多方面的见识不比他这位做哥哥的少。

    已是子时,慕家大院内秋虫在角落里欢快鸣唱,越发显出院内的寂静。晨奕楼内肖燕尔却依然在辗转反侧,白天的事情太奇异了,那银圈怎么能互相控制?又怎么能自身起火?凌翩翩到底学的是哪路招数?其实不仅是白天的事情,在她自己身上发生的事难道不奇异?就看梁师傅留给她的宝贝,一件比一件透着神秘。那天山神丝只要念上不同的口诀,就可以发挥不同的功能,这到底是什么宝贝,这世界有什么是她从来都不知道的吗?

    她越想越好奇,到底无法睡着,干脆披衣站立到开着一扇窗户的后窗前。

    窗外花园在月光下朦朦胧胧,独有水池和亭子泛着亮光,不对,亭子又如何能泛着亮光?

    她心下大惊,仔细辨认,却发现那亮光闪闪烁烁,似荧光般在秋夜中慢慢晃动,却始终不离亭子周围。

    她直欲下去看个明白,心里又有些害怕。暂且站着再观察一会。

    那亮光忽明忽暗,一直持续了半个时辰,终于渐渐暗去。肖燕尔觉得疲倦之极,一时不再想理会这事,正欲上床睡觉,突然那亮光中出现了一个黑影缓慢移动着,肖燕尔的心扑通扑通跳起来,那分明是一个人脑袋的投影!

    她继续站立着,却见亭子后面慢慢露出一个黑影,似乎也对这亮光感兴趣,站在亭子那里看了半天,可惜亮光不一会就隐去了。

    肖燕尔本能地想叫醒父亲大哥,但想了一下仍然没有动。她虽然平日看上去懒散,实则大脑一会也没停下过思考。对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埋头研究思考个不停,近几天,借着惩罚胡杏儿和慕怀宇,她指挥二人在院子里设置了一座迷石阵,白日看上去只是些山石花草,夜晚要想从这个阵法走出去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话虽如此说,毕竟这是第一次检验阵法的实效,她的内心七上八下,牢牢地盯住那个黑影。

    只见这黑影在花园里转来转去,似乎真的在里面迷路了。肖燕尔一时大乐,抱着胳膊,拖了把椅子坐在窗前欣赏起来。

    这黑影直直转了半个时辰,仍是走不出去,在亭子附近打转,急得原地蹦了几下,突然发狠似地挥起什么东西在花园里乱砍起来。

    只见花木纷纷凋落,黑影砍得兴起,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朝着亭子抡去,亭子却突然发出耀眼的强光,直接将黑影弹出了老远。

    肖燕尔看得张口结舌。这强光可不是她设置,这亭子里面到底有什么玄机?

    那黑影如疯狂了般,对着花木又是一阵乱砍,只是武器能砍花木却砍不动山石,他依然是走不出去。

    那黑影仿佛陷入了癫狂,毫无怜悯地对着花木山石一阵乱砍。然而,武器可以砍斫草木,面对山石,回应他的只是冰冷的撞击声和迸溅的火星。尽管,他的脚下已经是残花败柳,他仍然走不出去。

    肖燕尔大怒,花园里的花木慕家一直精心浇灌,小心呵护,想不到今日遭此荼毒。她站起来正欲下楼去叫醒父亲大哥,擒住小贼,突然从竹林里面窜出一人,一把撸起那个人的衣领,犹如老鹰叼着一只吓傻了的小鸡,三步并作两步,霍的一声从院墙跳了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肖燕尔的错觉,那人跳出前,似乎回头向着她所在的窗户的方向望了一望。

    肖燕尔重新坐下,内心颇为沮丧。看来这阵法抵挡一般小贼还可以,高手却是抵挡不住,自己学艺不精,还是雏鸟一只。

    她依然盯着花园,过了很久,那亭子再无变化,池子里的水却似乎在月光下有些涌动,是秋风在吹?

    她再擦了擦眼,仔细看去,哪里是水在涌动,分明是池边一片衣襟在飘动,衣襟的主人瘦长身影,背对她而立。

    这黑影什么时候来的,她丝毫没察觉。只见那瘦长身影在水池边站了半天,然后在花园里来回闲逛,花园的阵法对于他形同虚设。

    肖燕尔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却见他忽而伸伸胳膊和腿似在散步,忽而弯下腰似乎在品味花香,前面那个人砍坏的花木,丝毫也没阻挡他自如地前行。

    瘦长身影在花园里逛了一会,停在亭子前,面朝肖燕尔所在的窗子,一招一式地比划起来。随着他的比划,肖燕尔隐隐觉得后面的亭子似乎又有些亮光,只见那人连续比划了六招,最后以一招金鸡独立结束。伴随着他的金鸡独立,亭子突然亮了一下,然后又回归暗淡。

    肖燕尔颇有些好奇,不会这人的动作和亭子发光有关。却见那人又开始重复起了刚才的六招动作,亭子又开始慢慢变亮。

    燕尔默默陪伴着这位瘦长身影足足有半个时辰,只见六招动作他足足重复了十来遍,然后此人伸了伸懒腰,抬头向肖燕尔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闪身而逝。

    肖燕尔甚至没有看清此人是从哪个地方消失的,花园就归入沉寂。

    发生了这些事故,她无心也不敢再去睡觉,一直坐在窗前盯着,直到天亮花园都再无声息。

    天光大亮,肖燕尔疲惫地站起身,正欲洗刷换衣,赫然看见对面墙上插着一把匕首,匕首下面是一张纸。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她竭力让自己突突乱蹦的心脏静下来,再静下来。上前拿下纸,打开来看,上面写着一首诗:

    “冰火风土金鼠调,

    是是非非个中缘。

    谁是谁非凭心论,

    爱恨曲直出凤鸾。”

历练 第四章 帅公子受伤

    惊魂未定的肖燕尔琢磨了半天,也没理解这首诗的意思,正寻思间,胡杏儿叽里咕噜几乎滚着进来了,“小姐,小姐,你晚上没睡觉翻花园了?是不是看厌了这些,要重新种新花草啊?”

    “你以为我抽风了啊,晚上去翻花园。”肖燕尔白了她一眼,“晚上你没听见什么动静吗?”

    “晚上?”胡杏儿摸摸脑袋,嘿嘿一笑,“我在梦里只听见慕怀宇哭着要去追求张可儿。”

    “嗯?”肖燕尔心下奇怪,那么大的声音莫非只有她听见?父亲和怀宇和她离花园的距离差不多,不知道他们听见了吗?

    “去看看父亲和大哥在做什么,告诉他们花园昨晚进小偷了,问他们是否听见。”

    “这样啊?”胡杏儿满脸的不可置信,“是谁瞎了狗眼到咱家来偷东西?小姐,你怎么知道的?看见了,怎么没叫醒我啊,唉呀呀,”她有些后怕地捂起眼睛,“幸亏没叫醒我,不然多可怕”她还要继续说下去,肖燕尔瞪了她一眼,“还不快去!”

    “诺!”她转身跑了。

    肖燕尔来到花园,只见园内大批花木倒地,一片狼藉。她来到亭子前,仔细观察,怎么看怎么是一座普通的石造凉亭,看不出任何端倪。

    这座凉亭会发光,昨天那人已经发现,是不是还会继续前来?这些人到慕家来是什么目的?

    她转身走到水池边,蹲下身子,在水池的石壁上摸索半天,摸到一处凸起,她有节奏地在上面拍了几下,只见水池底部咕噜噜冒出几串水泡,有什么东西咯吱响了一下。

    梁师傅临走前告诉她,如果有人对慕家不利,必要时可以按下水池边上的凸起,自会阻止外人入侵。想不到今日真的派上用场了。至于怎么阻止,师傅没有细说,但以她对师傅的了解,既如此说,那必是确有其事。

    梁师傅在慕家期间,不仅教习肖燕尔武功,慕子恬的武功增长如此之快,也因她送给慕子恬一本武功秘籍,并经常加以指点。她行事神秘,经常来无影,去无踪,在慕家这么多年,竟无邻居识得她。

    按下按钮,肖燕尔心里觉得踏实了许多。刚站起身,胡杏儿气喘吁吁地跑来了,“小姐,快去客厅,老爷让你去,家里来人了。”

    “来人了?什么人?”

    “一位帅公子,好帅好帅!”胡杏儿坐着夸张的表情,有口水似乎要从嘴里流出来。

    “哦?”肖燕尔一挑眉毛,“果真,有多帅?”

    “很帅很帅,总之很帅!可惜他受伤了,一早摔倒在咱家门口。帅公子落难咱家,可喜可贺!”

    “受伤了?受的什么伤?”

    “不知道,昏迷不醒,亚奇刚请来大夫。”

    肖燕尔拔腿就往外走:“在哪?”

    “老爷客厅,帅公子在厢房,老爷让你先去客厅。”胡杏儿替肖燕尔略有遗憾。

    二人迅速赶到客厅,慕仲奇坐在一幅中堂下默默无语。慕子恬和慕怀宇随后也走进来。慕怀宇一反日常嬉皮笑脸的模样,难得乖巧地紧紧挨着大哥。瞅见肖燕尔和胡杏儿,悄悄扮了个鬼脸。慕子恬一张脸平时总是绷得紧紧地,这会更是阴沉得要滴下水来。

    肖燕尔找了把椅子坐下,小心问道:“爹爹,家里来了什么人?昨晚花园进小偷了你可听见?”

    慕仲奇惊异地看着她;“我昨夜睡得出奇安稳,什么也没有听见。你看见什么了?”

    “这个一会再说,家里来了什么人?”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是绫州罗家二公子罗睿轩。去年和他父亲罗君茗一起来过。一大早亚奇发现他晕倒在咱家门口,至今昏迷不醒。我已经派亚奇去请大夫了。”

    “他怎么会跑到咱家来呢?”

    “四个月前我从罗家订了个两百匹彩锦的大订单,现在到了交货的日期,罗公子想必是为此事而来。”

    “哦?这么大的订单?那彩锦去哪里了?”

    “不知道,这正是我担心的。彩锦到期如果交不上货,恐怕我们就得搬家了。”慕仲奇颓然长叹,他有些佝偻着坐在椅子上,似乎一下老了好几岁。

    “搬家?”肖燕尔奇道,“我们家难道赔不起吗?”

    “不是,半年前彩锦的买主来时,和我签了一份协议,如果到期交不了货,就要以慕家大院做抵押。”

    “为何?”肖燕尔叫起来,父亲何时如此糊涂了。

    “燕尔,”慕子恬插嘴道,“我来说吧。这人说如果到期交上彩锦,会给父亲提供一些母亲的信息。”

    “果真?这人是谁?父亲,大哥,你们糊涂了吗?别人的随口一说怎可轻易相信?”

    “一般我们也不会轻易相信。但他出示了一方绣花手帕,父亲认出正是母亲的绣工。”

    “哦?这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面相普通的中年男人,叫张义川,是外地人。”

    肖燕尔嗯了一声,一时说不出话。她清楚父亲对母亲肖子冰的感情。自从肖子冰失踪以后,父亲虽然不说什么,但脸上很少挂着笑容,面容日益苍老,白发日益增加。生意之余,常常躲在房间对着母亲留下的物品怔怔发呆。这次有一点母亲的信息,父亲岂能放过?赌也要赌一把。

    “那罗二公子伤势如何?”肖燕尔过了半天才问。

    “我仔细检查了他的全身,没见一处伤口。”慕子恬说道,“非常奇异。”

    “那问题就严重了,恐怕一般大夫不一定能看得了。是不是有人蓄意陷害?”肖燕尔嘀咕。怎么奇异的事情都让她家碰上了,肖燕尔心里疑惑,直觉昨晚和今天家里发生的事情非常蹊跷。

    “为这笔订单我做了多手准备,我当年在南湘,结识了一个具有生死之谊的朋友,是个经营文房四宝的商人。接到订单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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