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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燕尔似乎理出了那么一点头绪,为什么会让她做双修伴侣呢?据闻双修伴侣至少要情投意合才会修炼更快,杨凡不会傻到认为自己会喜欢杨凡,那是因为什么呢?如果只是为了宝贝,是不是抢就可以了?
杨凡似乎看透了她的心事,冷冷地道:
“你别胡思乱想了,我之所以想让你做我的双修伴侣是因为你的体质可以快速增加我的修为,我又能帮你完成你的心愿,岂不皆大欢喜?而且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双修伴侣,我可以保证你不会受到任何人的欺负和追杀。”
杨凡等了半天,黄泥团子里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他鼻子冷哼一声:
“你没有别的路可走,你这等破宝贝我用魔炉一炼,里面就会五行大乱,空间破碎,到时候你不是死在里面,就是被迫困在魔炉里,我可以把你化成像刚才那人一样的傀儡,照样做我的没有意识的双修伴侣!哈哈哈,你愿意吗?”
杨凡疯狂大笑起来,眉眼都挤到一起,边说边使劲挤压着泥团子。
当然如果他的挤压就会让泥团子内的空间变形的话,那就太低估了小老鼠这个神仙和玄天真火的威力了,肖燕尔觉得杨凡像个跳梁小丑,阴毒之极,却又十分滑稽可笑。
反正在他没用魔炉之前,任杨凡说破天,她也不会开口。
两人一说一听的功夫,白生生在后面嘴也没有停下:
“杨凡,你这贼人鼠胆,你敢停下与我一战?”
“杨凡,你交出青妹我还可以暂且放过你,否则的话,你马上就会看见后果了,哼哼!”白生生造作夸张地发出了警告之声,听在肖燕尔耳中都会觉得可笑,这白生生除了会吹牛信誓旦旦要保护她,剩下的就是在她遇到危险时不是消失不见就是声嘶力竭了。
但是,他真的还算可爱!是一个无亲无故还愿意罩着她的人。
肖燕尔心头略觉温暖,丹田疼得厉害,东方夜此刻又在昏迷不醒,她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逃走,只有静静地坐着。
这白生生与杨凡修为势均力敌,打斗起来短时间分不出胜负,杨凡甩不开白生生,白生生一时也拿杨凡无可奈何,至于那凌丰,早已不知被丢到哪里去。
两人在海上一个追一个跑,两天后终于来到了东海的西海岸,也就是烟州的最东部。
此刻,西海岸上并没有想象中的修士大聚集,岸边只疏散地站了四个人:
一位噙着香茶,身穿绣有浅蓝色云草纹白袍的绝顶佳人,一个是风流潇洒,但气质冰冷邪狂的中年黑袍男子,一位是身着紫色纱衣的了无痕,还有一位是满脸黝黑,木讷憨厚的铁塔道人。(若是喜欢拜请加入书架)
历练 第一百零七章白生生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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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人静静地站在岸边,悠闲地聊着天。
“一个筑基期的后辈,也劳烦我们这些人在此等候?”铁塔道人的眼中精光暴露,木讷憨厚的脸上有着一丝嗜血的兴奋。
“这后辈倒不值一虑,我只怕她的身边会多出几个神出鬼没的帮手,那还真是让人放心不下,即使帮手不足虑,你们这几位也足够让人忧虑的了。”了无痕悠闲地摆弄着手指,话语仍然如丝丝春雨般动听,甜丝丝地侵入人的心头。
“我来倒不是让人忧虑的,我青楼派向来比那些自称名流的人多讲得一些仁义,我是来与那姑娘商谈,如果她愿意,青楼派愿意提供庇护,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地给那璇玑珠一个公平的价钱。”那绝代佳人雪肤黛眉,黑发如行云流水般泻在身后,双瞳剪水,悬胆玉鼻,口如含朱丹,指如削葱根,让人直觉这世上再也找不出这么美的女子了。她手指捏着一盏玲珑青瓷杯,杯上云雾缭绕,仙气甚浓。佳人悠悠品着香茶,说起话来也如闲庭信步,风度翩翩得很。
“丹门主过奖,名流派做事自有道理,倒也不在乎别人指指点点。”那中年黑袍男子脸色森然,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原来这四位竟是各大门派的门主,那铁塔道人是一元派门主黑心道人,中年黑袍男子是名流派门主青帝,其冰冷邪狂的气质却怎样与名流派对应不起来。这绝代佳人竟然并非女子,而是青楼派门主丹魄,果然是比女人还要美丽的尤物。他的美是那种脱离世俗,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天然之媚,无论男人女人,看了都难以挪动眼睛。黑山道人一双眼睛便在他身上来回扫个不停,却是忽视了真正为女人,长相也不错的了无痕。
这四位门主一出现,其它修士哪还敢上前,是以这岸边只剩了这四位。
“我听闻青帝已经得了紫色璇玑珠,为何还要觊觎这红色珠子,这便是名流派的门风?”丹魄悠悠地掠起几丝长发,随意地甩在身后。
那青帝竟然不为所动,淡淡地说了一句:“本门主想做就做了,不需要多说什么”,之后便再也无话。
丹魄碰了钉子,却依然优雅地一笑,很不以为意的样子。
几人话不投机,一时空气比较沉寂。
“杨凡,哪里跑,接招!”
海面上两个人影越行越近,眼见就要到海岸上,白生生兀自紧追不休,杨凡黑着脸,咒骂一声,低低一声呼唤。
白生生正追得起劲,猛然一柄钢叉从背后出现,已经变成傀儡的方方端着钢叉,朝着白生生就是一顿猛捅,白生生只忙着向前追杨凡,一心要拿回黄泥团子。哪提防后面的突袭,一招没有避过,直接被那钢叉叉住了后背,嗖一下被举到了空中,他的帽子蓦然从头上飘落,鲜血迅速浸透了白生生的蓝色衣袍,白生生仍在扯着嗓子大喊:
“杨凡,你这奸佞”
“小人”二字尚未出口,一柄魔力凝成的黑色利剑准确地插在白生生的咽喉之处,紧接着一道雷符闪过,随之衣服翻飞,鲜血飞溅,浓烟四散,爆炸声后,那钢叉之上再无任何一物。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空间里的肖燕尔甚至没有反应过来,海面上伊人就不见了踪影,肖燕尔使劲擦了擦眼睛,确认钢叉是空的,方方举着钢叉站在那里迷茫地看着,附近一顶蓝色帽子在海面上一浮一沉,一浮一沉,两根被海水浸湿的蓝色飘带忽上忽下,忽上忽下那是白生生上下窜动的身影吗?
肖燕尔的心瞬间空了,她从空间里跳出来,虽然她只能出现在黄泥团子周围,而黄泥团子就在杨凡的手中,但她已什么都顾不得多想,出了空间,发足朝那顶蓝色帽子奔去!
杨凡眼见肖燕尔出现,心头大喜,抬手就要去抓肖燕尔,突然手上的黄泥团子凭空消失,眼前桃红衣袍一闪,一个身影挡在他的面前,杨凡欲一掌挥去,却发现这次他自己的身体被禁锢了,怎样也动弹不得。
肖燕尔往前直冲,眨眼之间却冲入一个人的怀抱,一种让人迷乱的芳香瞬间窜入鼻中,耳边响起低低的富有魅惑的声音:
“美人儿,分别很久,美人儿可曾想我?”
肖燕尔根本没有往上看,她眼望着那顶蓝色帽子挣扎着往前冲,一句话也说不出,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涌。白生生怎么会突然被杀死?他和杨凡不是修为不相上下吗?莫非是因为想救自己的心太强烈,以至于忘记保护自己?
那帽子竟然无风自动地从海上飘起,一直飘到肖燕尔的面前,被一只好看的手托起,温柔地放到肖燕尔的手上:
“美人儿,你是要这个吗?”
一张俊美妖孽的长方脸在眼前无限放大,一双促狭的桃花眼对着她一眨一眨:
“美人儿,我不在的日子里,你这又是喜欢上哪个死鬼了?”
肖燕尔抚摸着那帽子上的两根蓝色飘带,仿佛看见白生生神采飞扬地在她的眼前跳跃:
“青妹,我带了礼物给你!”
她嚎淘一声大哭,扑倒在花狐公子身上。
花狐公子温柔地拥住肖燕尔,用手轻拍她的后背,然后回头冷冷地看着杨凡:
“是你想伤害我的美人儿?”
杨凡眼睛瞪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是他不想说,而是根本发不出声。
花狐公子一团炽亮的火球发出,直奔杨凡面部而去,猛然一道青光灵力打来,挡在火球前面,青光与火球碰到一起,竟然毫无声息地全部消失。却见青帝身影飘忽不定地站立在海面上,眼睛望着花狐公子,淡淡地道:
“这位公子可否卖在下一个面子,免此人一死?”
“哦?”花狐公子挑起眉毛,邪媚地看着青帝:“你与这不知死活的小子有什么关联?”(若是喜欢拜请加入书架)
历练 第一百零八章心生狐疑
“也谈不上关联,”青帝蹙眉道,“只是他与我一故友相熟,我总不能一点也没表示。”
“原来如此,”花狐公子真诚地看着青帝,“既然如此,那放过这小子一马”
众人正觉得这人真好说话,这花狐公子顺着又来了一句,“,你觉得可能吗?!”
花狐公子眉毛一蹙,正要抬掌,前面白袍一闪,那绝代佳人丹魄也移步到了海面上,阴阴柔柔道:
“我也不想看到杨凡有事,他是我的合伙人,他若有事,我派将损失重大。”
花狐公子哈哈大笑,停下刚要举起的手掌,看着了无痕和黑心道人:
“看不出这小子还挺有人缘,还有替他求情的吗?这中州修士倒都是仁厚之辈,又如此讲究礼仪,倒让花某惭愧了。”
“哈哈,小子不必惭愧!我的目标是她!”黑山道人哈哈大笑,一道缚妖索隔空向肖燕尔抛去。
了无痕禅丈上发出流星般的金色符文,抢在缚妖索之前向肖燕尔攻去!
花狐公子袍袖一挥,一圈桃红的光芒将自己和肖燕尔罩住,红光旋转,片刻之间,人已在几里之外。
远远传来豪放妖孽的狂笑之声:“各位,改日再见!”
“美人儿,怎么每次和我在一起你都哭哭啼啼?”
“美人儿,你的金老鼠呢?可否卖于我?我们都快成一家人了,干脆你就把他送给我的美美吧?”花狐公子的话尚未说完,那头骚乎乎的大狐狸就闪着媚媚的眼神,甩着油光闪亮的尾巴跳将出来,狐疑地在肖燕尔身边逡巡。肖燕尔仔细观察了它一下,这头花狐狸与主人一样也是极其妖孽风骚,和白生生放出来攻击杨凡的狐狸还是有很大不同。
她一直认为白生生可能就是花狐公子,原来这只是她的无端臆测?
她对白生生虽无男女之情,但白生生一直以来对他的照顾,白生生的狂傲,白生生在她练功期间给她的心理慰藉已经深深印入心中!何况为了救她,白生生竟然粉身碎骨,连一句完整的尸体都没有存下!不对怎么只见鲜血,并没有见到碎裂的骨肉呢?肖燕尔抹了一把泪,心里突然无端地生起了怀疑。
她从指缝里偷偷地看向花狐公子。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的嘴角噙着一丝诡异、得意的笑:
“你这是从哪里来?”肖燕尔突然问出一句。
“哈哈,美人儿,你终于知道关心一下你未来的夫婿了,”花狐公子,“你当初狠心撇下为夫,为夫四处寻找,走遍天南海北,直到听说这里有璇玑珠出现,就赶紧赶到东海,无奈未付修为太高,被挡在暴虐之地外,为夫只好在这里日夜徘徊,对你的眷恋之情终于感天动地,我的美人儿真的在这里出现了!”
“修为太高!对啊,他的修为明显高于白生生,肖燕尔都看不透,显然至少是元婴期。元婴期的修为虽然可以掩饰,但无法通过暴虐之地的结界,而白生生是通过了的。这样一来,两人终究不是一个人,自己脑子的确是糊涂了。”
想明白这些,肖燕尔又嚎淘大哭起来,由于那四位门神,并没有放弃,像影子一样不时出现,肖燕尔无法运力,只能让花狐公子带着逃跑。她随手揪着花狐公子的桃红衣服,哭了个昏天黑地。花狐公子暂时收声,宠溺地摸着她的发丝,嘴角又翘着几丝得意的笑,被肖燕尔抬眼时看见,心里又犯了狐疑。
她看着花狐公子的笑,心里突然涌起一种强烈的感觉——白生生可能没有死!纵使他和花狐不是一个人,她也不相信那个拥有像杂草一样强劲生命力的人,那个狂傲得不可一世的人会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
“美人儿,你这次又为了谁哭哭啼啼?不会是因为我不在,喜欢上一个和我类似的人吧?这么说你忘记以前那个小白脸了?”
这话怎么听都透着古怪,肖燕尔的泪渐渐收住,心里恨恨地想:
“如果真是眼前这家伙搞鬼,捉弄她,看今后怎么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