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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
“知道担心就过去看看。”见她不想再说下去,他也不好说。
短暂的安静后,“过几天我就要走了。”
“去哪里?”
“北城。”
“去北城做什么?”
“出现了一些奇怪的事,太子让我去查清楚。”说完,他若有所思的转向她,用深隽的眸光凝视她,“跟我一起去。”
“为什么呀?!”舞儿呼地从扶栏上跳下来,他去北城关她什么事,还让她一同去,虽然她很好奇什么事啦。
他挑了挑眉,倚在她对面的红色亭柱上,“我不管他对你的感情是不是真的,以前的事情还不够说明问题吗,难道你还要依附他而活?”
舞儿很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什么叫不管他对你的感情是不是真的,真刺耳。
不过他的后半句话还是有考虑的价值,这也是她这段时间,一直在挣扎的事情。
“过几天,过几天我给你答案。”
如果说,独孤翊和舞儿的气氛,在刻意营造的轻松中有着别扭,那另外两人可以说是阴沉。
诺大的房间内,紧闭的房门隔开了屋外的光亮。杜玉菲紧贴着墙,被强势的身躯圈在狭小的空间里,圣音两手撑墙,垂眸瞧着她。暧昧无比的姿势,而佳人眼中却透着难以隐藏的惊慌,方才的淡定一扫而空。
第一百零八章
“我答应姑娘什么了?说来听听。”被长睫掩住的淡眸凝住她,薄唇似笑非笑,“想留在我身边服侍,嗯?”
“我只能随便瞎编个理由,难不成门主想让那姑娘知道玉菲是你女人?”语气不干示弱,也还是无法覆盖颤抖的发音。
他的女人?太可笑了。
“我的女人?”他修长的手从她身侧,逐渐移向暴露在外的锁骨,指尖沿着锁骨漂亮的线条,缓慢移动。
奇异的感觉窜进心里,杜玉菲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将手紧紧地抵在身后的墙上,锁骨上的触感,让她感觉不到丝毫的挑逗,有的只是吞噬人的恐惧。
指尖滑过锁骨,而后慢慢上移,最后停留在雪颈,他笑凝她的紧张,缓慢展开修长的指,覆上冰冷的颈。猛地,她心悸地闭上眼,将让她恐惧的笑隔在心外,失去视线,身体就变得分外的敏感,脖上那只漂亮的手,似乎随时会变成魔掌夺取她的命。
随着紧收的手,洁白的脸上染尽了痛苦之色,她真要死在他手下?!在日教,她幻想过无数的死法,却怎都料不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就在难忍的窒息快要将她吞噬时,脖上的手松了。
“咳,咳,咳”她捂上颈,难以抑制的咳嗽起来,脸胀得通红,好不狼狈。
他抚上她的背,让她浑身一颤,“怕什么,我怎么舍得让你这样就死了。”说着便轻轻地抚起来,帮她顺着气。
她幽怨的望向他,惊恐未消,“你也这样对她?”
背上的手停了,冰冷的眸子睇向她,“不要在我面前提她,你不配。”
不甘心的将怨气咽进肚子,她也没有多说一句。她知道,这次贸然前来是在拿自己的命堵,若是他杀了她,那她也无话可说,如果他手下留情了,是不是说,他还是有一些在意她的
“说吧,是什么让你有勇气挑战我的耐心,跑到这儿来。”他倚在墙上,双手抱在胸前,懒洋洋的望着她。
怨恨之色渐渐从眼眸中消散,她直起好了很多的身子,沉默了半晌,泠然的望住他,“想见你。”
细长的眉挑了挑,要是他相信这种说法,那他就不是圣忆风了,他撇嘴道,“现在见到了,可以回去了。”
“一直拒绝我,故意远离我,不就是想逼我说真话吗。”这男人太自信,就知道她会有忍不住的一天。其实早在她第一次见他时,他就知道她的身份了,他设计让她为他沦陷,而后他又一直在等,等她主动开口。
她走到他面前,义无反顾,“我坦白所有,条件是,让我留下。”
他敛起眸,久到她要以为她又做错了的时候,他抬起头,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好。”
杜玉菲留下了,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无影很自然的将矛头指向圣音,而心里最不爽的人当然要属舞儿,叶双涵本身就比较冷淡,对这件事也没有发表任何看法,更何况,她也不好说,但是无影感觉得到,本已经对他比较敞开心胸的叶双涵,在杜玉菲来了之后,又逐渐隐藏到了自己的世界中。
说也奇怪,杜玉菲说是要留下服侍圣音,但在尘家庄住了一段时日后,下人门很好奇的发现,整日跟在圣音身旁的仍旧是那个人见人爱的舞儿,连用餐,杜玉菲都是独自一人。
当日,杜玉菲坚持要住庄里最安静最偏僻的地方,圣音坚持将她留在了无雪住过的春园,而她也决不是除了无雪之外第一个住进去的,第一个是叶双涵。为此,她一直有些警惕圣音的决定,可是,一些日子下来,似乎也没有发什么特别的事情。
住进庄里的这些日子里,虽说在一个园,她和叶双涵也只有偶尔的碰面,这偶尔的碰面也不过是一个笑笑,一个冰冷,比陌生人还要生疏。
这日,出乎叶双涵的意料,杜玉菲出现在了她的门外。
第一百零九章
“有事?”叶双涵平静无澜的眼底,映出婀娜多姿的体态和那张迷惑了不少男人的媚颜,与她的一身素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没事不能来找你谈谈心么。”她嫣然巧笑,越过她走进屋内,坐在茶几旁的小木椅上,提起纤纤素手倒了一杯茶水,“何必装的素不相识呢,怕他知道?”
叶双涵知道她口中的‘他’是指谁,并没有理会,关上门后折回案边,将桌上快要被风吹起的几页宣纸用砚台压住。
杜玉菲朝她看去,状似无疑的?过被风吹起的一角,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却无法看清内容。
“有事就说,没事请出去,我要午休。”
“大家出于同门,有必要这么见外么。”杜玉菲起身,脸上仍是盈盈笑意,执绢帕的手却微微收了起来。
叶双涵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眼中的不屑不言而喻。这种眼神杜玉菲在日教看过太多,有多少人对她在恋慕的眼光背后深藏鄙夷,她比谁都清楚,她真是恨极了这种自命清高的人!大家都是一个洞里爬出来的,凭什么他们要用厌恶的目光看她!就只因为她出卖了自己的身体么?!她就不信他们能比她清白到哪里去!
“你以为自己和尘无影在一起时间久了,就能抹灭过去的痕迹吗?呵,你做梦!”杜玉菲美眸绽出怒光,瞪着叶双涵一副总是激不起情绪的样子。
然而,杜玉菲还是失望了,叶双涵没有丝毫的感情变化,她只是将拉远的目光又拉回到杜玉菲的脸上,“说完了?那你可以走了。”
杜玉菲盛怒的面容松懈下来,逐渐转为柔和,映着笑意的眸子透出刺骨的憎恨,“我这次是奉教主之命而来,待我达到目的之时,你的面具也会撕破,我看你那会儿还有什么脸面对他!”在日教多面的经历,让她不再那么轻易把情绪表露在脸上,这个叶双涵对于她却是个例外,她恨死了叶双涵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态!
见叶双涵仍是没有反映,她气急败坏的离开,走到门外,又转首对屋内如雕塑般站立的人道,“不要日子过的惬意了,就忘了教主的吩咐。教主是让你来探取情报的,不是让你来勾引男人的!”
回首的瞬间,杜玉菲似是?到了叶双涵眼中的哀色,但转瞬便抛到脑后。刚说那些也只是刺激她,要真说叶双涵是对尘无影上心了,她还真不信,那个比冰山还冷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有感情,她一定是眼花了。
对于杜玉菲,刚开始还议论纷纷,猜测是不是三公子在外面有了感情债,但是也有人说了,三公子那么风光霁月的人,怎么可能跟那种自己送上门的女人有瓜葛,瞧杜玉菲那狐媚样,才配不上三公子,还是舞儿和三公子站在一起才配,瞧瞧一个小鸟依人,一个呵护如宝的模样,谁不羡慕。以前春园有些丫寰看不惯舞儿,经过舞儿失踪后,才恍然间发现,庄里少了一个爱笑的人儿,寂寞了不少,况且她们对舞儿那么不客气,舞儿也从来没在三公子面前告过状,现在,舞儿回来之后,对舞儿甚至比小碟还要亲呢。
暖阳静静地挂在天空,周围一片静谧,沁园的房门微阖着,门口两棵经历了几十年岁月的楓树,轻风吹过,偶尔掉下几片叶子,飘落在窗台上,精致的窗门大大的敞着,暖风透过窗卷进屋内。
屋内,圣音坐在桌前,手持狼毫笔,轻轻地在宣纸上落笔。
不远处的茶几边,舞儿捻起盘中的雪花糕送入口中,大大的眼睛一直盯着案上的圣音,师父的眼睛真是好看呢,幽幽的瞳仁如同一泓清澈潭水,就像师父本人一样清明雅致。舞儿心里乐呵呵的想,以后吃东西的时候一定要看着师父,这样才会比较有食欲嘛!说着,又将盘内最后一块雪花糕吞进嘴里。
第一百一十章
舞儿拍拍手上遗留下的残渣,走到案边。眼睛刚暼到宣纸一角,雪白的衣袖轻轻挥过,下一瞬间,温热的指尖落在她的嘴角,“这么大了,吃东西还跟个孩子一样。”
舞儿把头探过去,想要看看纸上到底写的什么,却被刚刚的衣袖给挡住了,这会儿,再想看,收回去的手,又从纸面上掠过,随后收起桌面的东西,放在一叠书下。
师父是故意的?这个念头突然就冒出来。不知道是经历的欺骗太多,还是自己真的成熟了不少,自从重逢后,她总是会在细节中,对师父产生猜疑,很多时候都是莫名其妙,连头绪都找不到。
她装作没有发生刚刚的小动作,随后转向圣音,“师父,还记得你让我练的凤?剑的第五套剑法吗?我练成了哦!”
“练好了?”清澈的眸中掠过一丝讶异,他当时只想给她找个事做,好让她转移注意力,或许会好受些,并没有真的指望她练成。
练到第四套,已是不易,连娘也只会八套,这丫头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练成了第五套。
恍然间他似是明白了,“丫头,你过来。”
圣音执起舞儿的手,翻过掌心,当看到小掌上遍布的伤疤时,他恨不得割掉自己的舌头,当时为什么没事找事的让她练第五套,她已有的武功,再多机灵一点的话,完全够她保护自己了。
“这么拼命做什么?
舞儿拿过旁边的椅子,坐在他对面,笑的促狭,“当然是为了自己,我要有足够的力量保护自己啊!”
这话似是无意,但圣音听得出,里面隐含着对他的疏离,以前,她总是心安理得把自己交在他手中,如今却要分的这么清。
轻轻的叹息落入耳中,舞儿眼眸微微闪了下,没再说什么。回想,以前师父像这样叹气的时候,她都会把手按在他紧蹙的眉间,帮他揉开,可现在
他拉过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她只感觉一道暖流顺着掌心流过体内,“师父,你注入真气给我做什么。”
“这段时间,你太累了,身子有些虚。”他深情的凝住她,“就算是为了我,好好照顾自己。”
霎时间,某种感动就那样如潮水般涌过来,柔柔地将她的身心浸没。人是一种很奇妙的动物,尤其是女人,再浓的恨,再大的怨,只要对方一句甜言,一句密语,便会立刻化为乌有。
“你就是你,永远不要为任何人去改变,即使我也一样。”
她慌乱地躲开他的视线,又一次将他的心隔离在外,随便找了个问题来搪塞,“给师父发饰的人,是住到庄里的那个女人?”问出口才发现,那个问题竟还搁在她心里无法释怀。
清明的眸光逐渐黯了下去,这是他表白心迹后她的第几次回避,他已经数不清了,究竟何时她才能放下过去,接受他。逃避是办法么?
“你是说这个?”他掏出怀中的发饰,一支通体银白的步摇,简单而不粗糙,想必,它的主人也是如此精致的人儿吧。
“嗯。”她见过了好不好,用得着拿出来么。她不开心的瞪了眼那支无辜的步摇。
看到她的表情,他忍住笑意,“你不记得了?”
“记得!上次有见到。”她嘟起嘴,生气的模样霎是可爱。
“这个让你看不顺眼的东西,可是你自己的。”
她惊讶的睁圆了眼睛,“你骗人,我怎么不记得。”
他莞尔,“你的东西都是我帮你挑,你能记得什么。”
“呃。”好像是这样的
“这是你第一次出庄,用来抵账的东西,竟然不记得。”
“好像吧。。。。。。”她该说什么,哪里有地洞,快让她钻下去。
“你姐姐给我的。”说完,他状似无意的扫过她的表情。
第一百一十一章
“姐姐?!”姐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