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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意思,然后一向随意而安的自己就习惯了他的陪伴,无论是和兰斯一起吐槽还是一起修炼甚至一起行动一起冒险都显得那么自然,好像这一切本该如此一样没有任何违和感。
难道……?脑子里灵光一现,某某紧皱的眉头慢慢的舒展开,整个人顿悟的看着兰斯。
兰斯也不急躁,就坐在床头静静的看着某某的表情从苦思到纠结到无奈然后灵光一现突然顿悟,他还是保持着高深莫测状态。
“当然是因为……我们是好兄弟嘛!!”某某激动地喊出声,自以为终于想出答案的她双眼闪着星星状的亮晶晶的光双手合十做虔诚状看着兰斯,虔诚到兰斯在恍惚中似乎都看见了某某身后幻觉般的摇尾巴动作。
“好兄弟?”不知道该怎么吐槽这个答案,兰斯双手抱臂无语的看着某某。
“对啊对啊,好兄弟!”看着兰斯的无语,某某还以为这答案有戏连忙乘热打铁道:“你看你看,咱们一起逛过街、把过妹、打过群架、上去过皇城冒险,下去过森林探险,这可是患难与共生死之交,对我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只要你开口,兄弟我上刀山下火海穿铁壁过铜人阵百步穿杨大鹏展翅在所不辞!”
“好兄弟?”兰斯依然板着扑克脸,可是手上已经是忍不住狠狠捏住了某某的下巴逼迫她正面对自己:“我还真没有兴趣和你当好兄弟。”
“那……那你想怎样你直说啊,不喜欢兄弟的话我们可以当好闺蜜?好朋友?好基友?好丽友?”某某的下巴被兰斯强大的力量固定住的完全动弹不能,只能愣愣的看着兰斯不断放大的脸,脑海中的某个以喜开头以欢结尾的词语不断叫嚣着存在感,但某某实在是没有勇气将这两个充满粉红Lang漫少女情怀的词语念出来。
这难道不是热血青春冒险向小说而是粉红Lang漫向言情小说么?!某某在心中惆怅的呐喊着。
“别装傻。”兰斯干脆果决的否定了以上某某的所有答案,他红色的眼眸中全都是某某的倒影,某某就在他的强力掌控之下慢慢地伸出手努力地比划了一个V字手势干笑。
“我没装傻,我这是犯二。”某某的声音几乎是贴着传进兰斯的耳朵,咬牙切齿的说:“老娘真是闲得慌才会在自己都还没有养好伤的情况下跑到你这里来受这份罪,你特么知不知道什么叫轻重缓急什么叫正事什么叫闲事啊?你现在把你重伤自愈的原因一说,童年一交代,姐姐我回去给安迪复个命说下好话这事不就这么揭过了,你非得要在这么关键上火的时候拉着老娘谈情说爱是怎么地啊?!”
“噗……”兰斯扑克脸的气场被某某的最后一句话轻易的戳爆了,让人看了只觉得牙痒痒的笑脸又重回了他的脸上,捏着某某下巴的手也不自觉的一松,整个人终于恢复正常重新坐回床上满脸堆满得逞的笑容:“抱歉,我这就交代,你想知道什么?”
看着兰斯的反应,某某这才晃过神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她愤怒的小情绪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脸颊发烫的可以直接双面煎蛋无压力。
强忍着一把柴刀劈死兰斯的冲动,某某恨恨的一个字一个字突出话来:“我想知道,你的自愈能力是怎么来的?你的过去是怎么样的?”
兰斯终于不再回避某某的问题,他还是保持着一贯的笑容,但是眼睛却完全回避了某某探究的眼神转而望向窗外仿佛在努力的组织词汇:“目前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拥有自愈能力,这个常识想必安迪已经告诉你了吧?”
“嗯。”某某脑中浮现出安迪的话,肯定的点了点头。
“巧的是,”兰斯一边说着一边努力扬着笑脸,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某某明显看得出来兰斯的笑意并未进入眼底,兰斯望向窗外的眼神平静而淡然,好像在看着虚空一般不经意:“我们两个正好占满了这两种可能性。”
“啥?”某某不可置信的看着兰斯:“你不会在开玩笑吧姐姐?这个一点也不好笑!”
兰斯沉默了一会,终于还是将目光转移回了现实中望向某某:“我不会拿这个开玩笑,安迪的推测也没错,我的身体里的确流着一半魔兽血液,否则在那样的重伤之下我可早就死了。”
“可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对不对?”经过《犬夜叉》这一部经典的人类与半妖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的动画熏陶的某某完全没有觉得半魔兽这种设定对人类来说有多禁忌,只是单纯的想让兰斯脱离嫌疑人的范围:“你十几岁的时候不是有在魔法师工会的交易记录么?只要找到你常呆的那些镇子找一些你当地熟悉的人来为你的故事证明一下就可以啦。至于什么在森林里面巧遇之类的事情就更好解释了,那个时候是我先遇到你的不是么,那时候的我能力又废柴和环落的交情也不好也没露出什么特殊才能,你是碰巧帮了我不是吗?”
听到某某并未因为自己的身份产生质疑,兰斯的笑容终于有些真切起来,但是接下来他说的话却让某某震惊了一把:“虽然这么说你可能会生气,但是我在魔法师工会并没有什么所谓的交易记录,在森林中的遇见也确实是我主动去找你的没错。”
☆、0121 兰斯的危机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现在拿不出任何证据来证明你是无辜的是吗?”某某无力扶额。
兰斯淡定的点了点头。
“而且,你说我们的遇见都是你主动来找我的?你认识我?”某某持续扶额。
“我不认识你不代表我不认识艾卡西亚的将军环落啊,”兰斯靠在床头不紧不慢的慢慢说道:“一个无证的魔法师想要进入艾卡西亚并不容易,但是如果我认识环落的话这一切就都会变得简单起来,所以我一路都跟着你们,直到凉音撑不住的那一天我才有意出现在你身边。”
“怎么可能?!”某某完全理解不能,她一把抓着兰斯的肩膀盘问道:“你丫是预卜先知大神么?你怎么知道我和凉音一定会遇见环落,你又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去你打怪兽的地方找魔核?”
兰斯貌似无辜的耸了耸肩:“我知道啊,因为吱吱就是我特地送给你们的导游呢。”
“吱吱?!”某某的脑海中立即浮现出当时她在魔兽森林中遇到的那只长得很像耗子的猥琐小生物的模样:“也就是说,我们从一开始进入魔兽森林到之后走的每一步路都被你算计了么?!”
“如果你要这么理解的话,那么事实就是这样,”兰斯微笑的看着某某:“但我只是为你和凉音提供了一条快捷进入艾卡西亚的路而已。”
“然后你自己也顺着这条路和我们一起来了艾卡西亚?”某某一脸无语。
“没错。”兰斯双手一摊,一副“我什么都交代过了”的表情。
“神啊,你摊上事了,你摊上大事了哥们!”某某的手还排在兰斯的肩上,但她自己的肩膀已经无力的垮了下来:“您老做事情就不能给自己留条后路?一定要在这种节骨眼上留下这么多烂摊子,我就是有一千张嘴也安抚不了惶惶人心啊。”
“怎么?你还愿意相信我不是间谍么?”兰斯倒是一点也不紧张,他依然还是风轻云淡的笑着,整个人完全放松的状态让某某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以泄愤。
“相信你个鬼啊!!”
某某觉得自己的肺都要被兰斯悠然的样子给气炸了,自己一心想帮兰斯洗脱嫌疑,可这个需要被洗脱嫌疑的货越解释越显得自己可疑,刚才的一番对话要是让某某录下来的话,兰斯同学现在已经可以被列为高危人员被请去艾卡西亚大牢做客了,这翻说辞简直就自己是往自己脸上泼墨的最典型案例,充分发扬了“不自黑就嘴贱”的崇高精神,致力于将自己打入大牢的终生事业并以此为荣。
“就你刚刚那番话说出去够你在艾卡西亚的监狱里蹲好长一段时间了,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还卖萌?不要命了么?”
“我不知道你说的卖萌是什么也没有卖萌,我只是单纯的将我所做的事情陈述出来而已,就算刚才那番话被谁听到了也不能直接构成犯罪证据,做多只能将我确定为嫌疑人而已吧。”看着某某濒临暴走的样子,兰斯试图解释道。
“哥,怎么这才一个晚上不见你的智商就以导弹发射的时度在下降呢?”如果情况允许的话,某某绝对一锤子直接砸在兰斯的脑袋上试试看能不能把他的智商全部砸回来:“你以为这是哪儿啊?这里是前线,是关口,是战场,不是一个经得起失败的地方。尤其是在现在艾卡西亚受损这么大的情况之下,要是你被锁定为嫌疑人肯定是直接看押了再说啊,安迪他们绝对不可能为了保障你的自由而抛艾卡西亚所有的居民和士兵们而不顾的!”
“好吧,我错了。”看着某某越来越旺的怒火,兰斯偷笑了一声决定不再刺激眼前这个神经脆弱的人,虽然不断调戏着某某观察她炸毛是很有趣,但是玩得过火了会炸伤自己的道理兰斯还是懂的,他伸出一只手来帮忙理了理某某的头发,一改刚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温柔道:“可我确实拿不出来什么有利于自己的证据,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对不是那个所谓的间谍。”
“切……”被强行顺毛的某某终于从暴走的状态中安静下来,傲娇的小情绪也在理智的强压之下被迫缩到了角落里,久违的理智终于回到了她的脑子里并且难得的没有罢工而是开始勤奋的运转。
既然证明不了兰斯的清白,那么就只有从安迪下手了,李易和夏葵身死后,艾卡西亚的大权就自动回到了吉罗德家族的手里,作为吉罗德家最出色的儿子,安迪自然而然的肩负着整个艾卡西亚的命运。现在可是艾卡西亚生死存亡的关键时期,安迪肯放过身为四系法师的自己就已经是个奇迹,不可能再放任一个疑点众多的兰斯安然的呆在艾卡西亚了。
某某努力的想整理出一条可行的路来,但是思维又不断地陷入“没证据+可疑+魔兽血统+间谍=兰斯=艾卡西亚的威胁=安迪绝对不会放任”的怪圈中无法自拔。
“现在僵持在这里也得不出结论,给我点时间,我回去想想该怎么办。”某某一时半会真的不知道自己可以为兰斯做点什么,毫无思绪的她只能选择回房间去:“现在的艾卡西亚需要处理的事物太多,安迪不可能这两天马上就有所行动,我会在言语上拖住他尽量不让他有大动作,你先好好养伤吧。”
“拜托你啦乖徒弟~”兰斯笑着朝某某挥了挥手,完全没给某某任何压力。
但某某却突然觉得肩上的担子都沉重了起来,原来的她只用对自己负责好好的活下去就行了,但是现在,凉音生死不明,环落倍受打击,兰斯未来堪忧,自己的最大秘密也莫名其妙的被人看穿,艾卡西亚还随时面临着魔兽们的威胁。
拒绝了丫鬟的搀扶,某某独自一人晃晃悠悠在走廊上漫步着,距离自己穿越过来的时间已经过了好多年,但是这么些年来自己一直都是随遇而安,混吃等死或者依靠他人过活。
但是这一次,真的只能靠自己了!
某某在心中暗暗握拳。
☆、0122 一起的约定
当天晚上,某某一夜无眠。
各种念头在她的脑海中转来转去,但无论是哪一个念头都不能完美的解决所有事情。
如果想要救出凉音和兰斯就必然要离艾卡西亚而去,如果想要留在艾卡西亚帮助环落就得抛弃兰斯和凉音,这两种截然不同的选择在某某的脑海中翻来覆去互相争打吵了整整一夜,你一拳我一脚的来来去去不亦乐乎。
被迫将自己的脑袋提供出来作为主要战场的某某第二天一早顶着两只夸张深刻的熊猫眼挣扎着起了床,她现在满脑袋里都是思想风暴之后的蜂鸣声,走起路来比前一天显得更加摇摇晃晃,唯一值得庆幸事情是她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已经可以在不惊动丫鬟的情况下自己完成换药和清洗的举动。
面对这才过了一天就已经可以依靠自我护理来解决伤口了的神秘事件,某某在心中默默地赞扬了一下这个世界上强大的医药技术以及自己强大的恢复能力,她用清晨的凉水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使自己混沌的思路变得清晰了一些,思路一清晰,选择就变得明朗起来。
从房间的书桌上提起鹅毛笔,某某打开放在一旁从来没有发挥过用途的墨水,深吸了一口气提笔写下几个大字:致安迪……
当这个春天的第一缕阳光洒进某某的房间之时,某某已经拿着另一封开头为“致环落”的信封离开了房间,早晨的来临已经让这一座房子里的丫鬟仆人们开始了一天的劳作,某某去环落房间的一路上就看见了不少仆人们行色怱怱与她擦肩而过,就连习惯了的例行问好句和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