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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请吃饭。”我说。
“朋友?”
“嗯,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刘均吗?今天她和她哥哥过来看我来了。然后顺便请我吃了顿饭。”
沈逸君皱了皱眉:“你跟刘均……很熟吗?”
“吃醋了?可愛い”我笑道。
“才不是吃醋呢!”沈逸君啐了我一口:“我是在担心你呢。”
“不用担心啦,我和刘均没那么好关系啦。”我笑着说。
“你这人哪。”沈逸君气得直跺脚:“跟你说正事儿呢。你跟刘均又不熟,她为什么要大老远来看你还请你吃饭吃到现在?”
我一笑,扬了扬手上的电话卡:“不止如此哦。她哥哥还送了我一张3000块的电话卡,够我打上一两个月了呢。”
沈逸君叹道:“那就更可疑了。无事献什么殷情啊。”
“无所谓啦。”我大大咧咧地道:“反正是他们请客,我又不损失什么。”
“你呀!”沈逸君无奈地摇摇头:“别老看着眼前那点小利好不好?像你这样神经大条的小妹妹,说不定什么时候被人卖了还帮人开开心心地点钞票呢!”
“这世上哪有这么多坏人啊。”我笑道:“刘子峰的事我心里有数,不用您操心啦。”
“还是小心点的好。”沈逸君忧心忡忡地道。
“我知道啦。”我随口敷衍着进了游戏仓,启动游戏。
我知道刘子峰安的是什么心啦。不过……这样不是也不错吗?
我的身形出现在钟州的市集里。我掏出传呼:“老三,我回来了。”
对方一阵沉默。“老三?”我看了看传呼机,没打错啊?
“小姐,别玩了好不好?”又过了一会,裘千尺那求饶的声音才从另一边响起:“把我们耍来耍去很有意思吗?”
“啊,不好意思,”我脸上一红:“我刚才真的有事……不是故意放你们鸽子的。”
“无所谓了。”裘千尺迟疑了片刻,说:“我二哥说,你如果真想还书的话,直接通过驿站把剑谱寄到我ID名下的仓库就可以了。我的ID是0023949135。”
“但是……”
“什么?”
“没什么,我知道了。”我黯然挂断传呼。本来还想让他们继续带我练级的,可是……算了,也不勉强他们了。
收起传呼,看着钟州闹市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心中却像和众人活在另一个世界上一般的寂寞,冷清。“魇,”我轻轻地问魇:“接下来,我该干什么呢?”
“修练自己的武功,或者加个门派。”魇说。
“怎么加门派?”
“不知道。”魇很干脆地回答道。
那该怎么办呢?我机械地付完剑谱拖运所需的手续费,漫无目的地行走于大街上。沈逸君和刘婷婷现在是指望不上了;三兄弟也肯定不会再理我;店长倒是会收留我,不过他一个NPC也没什么盼头……数来数去,现在能帮我的人好象没了呢!郁闷。
一个人影自我眼前一闪而过,躲进对面的小巷里。那不是跟我拼过一招,被我打得落荒而逃的小帅哥吗?他怎么又回中洲了,难道这里有他的相好?不会啊,这里又没有小姐……
我好奇心起,展开刚学的轻功,跟了过去。
第五章 张真剑
看那家伙走路躲躲闪闪的样子就知道定有内情。虽然他反跟踪技能很强,但在侦察天赋无与伦比的本高手面前,还是一样的无所遁形:我跟着他走了三条街,一直到一处偏僻寂静之处。只见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贴着墙角往右一拐。我赶紧跟了过去。
嗯?人不见了?我看着空空的街道,一阵茫然。
突然,一把寒气逼人的长剑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你跟了我这么长时间,到底想干什么?”一个声音从我背后响起。
“什么呀,原来早就被发现了啊。”我叹了口气。
“这么笨的跟踪技巧,当然逃不出我的耳目。”帅哥出现在我的面前,用他那极不标准的普通话道。
“你是……外国人?中文很好嘛。”我惊诧道。
“咳,我是……新加坡人。”帅哥一脸尴尬。
“扯!”我一脸的不信。我有个同学就是新加坡人,他虽然普通话讲得不是很标准,也比眼前这位帅哥强多了。
“扯?扯什么?”帅哥一怔。
“扯淡!”我冲着他微微一笑:“你不是新加坡人。”
帅哥怔了怔,无言以对。
我看着他的眼睛,微笑道:“あなた、日本人ですか。”
“不,不是。”帅哥摇头想否认。
我微微一笑,这个日本帅哥哥,满实诚的。“お名前は?”我问道。
“张……真剑。”日本帅哥大概也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尴尬道。
“张……真剑?!”我哈哈大笑:“还说你不是日本人。这种名字,也只有日本人才取得出吧?”
帅哥怔了一下:“为什么?”
“『真剣』这个词汉语里是没有的,只有日本人才用。”我解释道。
“那……也可能凑巧呀。”张真剑强道。
“这是不可能的。”我笑道:“在汉语里,有个单词和‘真剑’是相同发音,但意思全然不同。”
“那是……”
“真贱啊!”我哈哈大笑:“下贱的‘贱’!有谁会取这种傻兮兮的名字啊。”
张真剑寒了一下,仔细想了想自己学过的汉语,好象是有这个字……
“でもさあ、どうして日本人を認めないか。”我问道。难道他深以自己是日本人为耻,想从此洗心革面,重新作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晕,我在想什么啊。我小小鄙视了一下自己:“ばかばかしい。”
话听到张真剑耳里却是一怔:“私のことですか。”
“あ、いいえ。”我连忙否定。
张真剑郁闷地道:“我也不想这样,但中国人好象特别讨厌日本人的样子。”
“这是当然的吧,历史问题,还有今天的经济问题,中日不是一直闹矛盾吗?”我说。
“但是这是国家的问题,不是人民的问题吧。”张真剑道。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说:“日本老是一副四处挑衅的欠揍样子,而且……日本的首相还一直不顾亚洲国家和人民的抗议一意孤行地参拜靖国神社。”
“所以说这是国家矛盾,跟人民无关嘛。”张真剑说。
“当然有关了。”我说:“国家的行为不是直接会影响到人民群众吗?这种做法极大伤害了亚洲人民感情的。”
“请你公正一点行吗?”张真剑说:“首相参拜,反对或不支持的日本人还是占大多数的。不能一棍子打死所有日本人。”
“得了吧,能一棍子打死所有日本人的话,日本人早死光了。”我轻声嘟囔道。
“啊?”
“反对者多的话为什么首相会持续参拜啊!”我连忙转移话题。
“说不清楚呢……我又不是首相。其实对百姓而言,参拜不参拜的倒是无所谓了……话说回来,首相参拜,对中国人,韩国人来说或许觉得不可原谅,但你们有没有站在我们的立场想过?”
“啊?”
“当时二战败给了美国,美国人本来是想以战争罪判处天皇的。你也应该知道天皇在日本人心中的地位。这是绝对不能原谅的事,就算战死到最后一人,我们,我是说当时的日本人民,也会誓死保卫天皇。”张真剑说。
“于是几经协商,美国终于松口,不再控诉天皇,而把矛头转向当时军队里的几位高级将领,就是后来被处以极刑,供奉于靖国神社的那些所谓的甲级战犯。”
我哼了一声,什么叫“所谓的”?
“这几位将军等于是代天皇而受刑,他们以实际行动完美的诠释了大和精神,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令我们敬仰,崇拜的呢?如果你是日本人,你又会怎么想这些甲级战犯呢?同样是代君而死的‘戊戌六君子’,你们又是怎么评价他们的呢?”张真剑道。
“不一样的”我瞪了他一眼:“别把戊戌六君子和你们大和精神的完美诠释者相提并论,戊戌六君子是为了保卫祖国,而那些甲级战犯却是侵略他国!”
“并没有不同。”张真剑说:“只不过你们没有东条英机这样的人物罢了。我敢保证如果中国也有这样的甲级战犯,一样会像我们一样尊敬他们,即便他们犯了国际法。”
我张了张嘴,想反驳,却无从说起。如果中国也有这样的人物,中国人会尊敬他们吗?答案是肯定的,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多架空历史的YY小说出现了。
“反正我讨厌东条英机,全部中国人都讨厌他。他受不受尊敬是你们的事,跟我们没关系。”我哼道。
“是啊,那我们的首相参拜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呢?”
“没关系啊!你们参不参拜神社是你们的事,我们讨不讨厌你们是我们的事,跟你们也没有关系。”我说。
张真剑暴汗:“我都被你们追杀得满九州乱跑了,那也叫没关系?”
“你们参拜都参得我们火冒三丈了,那也就没关系?”我理直气壮地道。
“历史的事我不想评论过多,我承认国人中是有相当一部分人对中国人没有好感,但那并不是全部。如果你去过日本就应该很清楚。大多数日本人对中国人没有太大的恶感,最起码不会让一个中国人弄得像过街老鼠一样连走路都得小心翼翼。”张真剑气愤地说。
原来他以为被人追杀是因为他是日本人啊。我忙道:“有一点我想申明一下,今天你被追杀不是因为你是日本人,而是一不小心作了长谷川秀明的替罪羊而已。”
“不是的。”张真剑摇头道:“我又不是今天才被人追杀。”
呃……我说:“这算是这样吧……但是呢,现实跟游戏是不同的。如果你去过中国,你也会发现,其实中国人对日本游客也是很客气的。”
“那为何在游戏里做不到呢?”张真剑道:“那不是一样的吗?”
“当然不一样,因为在游戏中杀人不犯法,只不过红红名,扣点功勋罢了。”一个慵懒的声音从背后悠悠传来。这个声音……好熟!
第六章 高山仰止
“坟场作戏?!”我惊道。
张真剑猛地一转身,一眼看见静静站身后的坟场作戏。
虽然坟场作戏的大名早有耳闻,但张真剑还是大吃一惊:以他现在的身法和耳力,还能悄无声息地接近他两米之内的人,其实力绝对只能用恐怖来形容。
“真是晦气,还以为是长谷川呢!结果只是小脚色,害得我跟你们俩个这么长时间!真没意思。”坟场作戏仰天叹道。
张真剑脸上一红。
“看在你是‘游客’,为中国创汇的份上,我这次就放过你。不过以后最好别出现在我视线以内。”坟场作戏看了张真剑一眼,转身便走。
我再也忍不住,拔剑朝他背后刺去。
坟场作戏一侧身,用两根手指轻松地夹住了我全力一剑:“他不值得我出手,你就更不行了。我不想杀你,给我滚。”
我用力想将剑抽回,轻虹剑却像生了根一样牢牢钉在坟场作戏的手里。我悄悄命令魇:“交给你了。”将身体的控制权交给魇。
眼中寒光一闪,轻虹剑不动,剑气却分四路向坟场作戏刺去,正是魇的招牌技:连刺。
坟场作戏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松剑侧身让开剑气,手指又向轻虹点去。
不过现在剑在魇手中控制,当然没那么容易像刚才那样被一指制住。
剑锋一侧,反向坟场作戏手指切去。
坟场作戏由指变掌,堪堪躲过轻虹剑锋,朝剑身拍去。魇顺势将剑划过一个半圈,剑芒朝坟场作戏脸上点去,却是“长歌飞虹剑”的招数。
坟场作戏赞叹一声:“好!”身形疾退,落点处正好在“长歌飞虹剑”的攻击距离以外,魇的全力一招只带动了他鬓前几缕长发。
“运剑技巧大有长进嘛,不错,不错。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别惹我哦。”坟场作戏道。
“想逃?没那么容易!”我得理不饶人,回头冲着还在发愣的张真剑道:“发什么愣,快帮忙啊。”
张真剑一怔,忙抽出腰中长剑来。
坟场作戏冷笑一声:“那就没办法了。”突然朝房顶上喊道:“我要杀人了,你没意见吧?”
我和张真剑一怔。接着,只听房顶上传来一声轻叹,接着一个人从房顶“飞”了下来,白衣如雪,随风乱舞,说不出的飘逸洒脱,简直是——
“哇!帅呆了!”看清来者后,我眼中全是小心心:“店长!”
来者,正是我的老板,雾里看花。
张真剑的自信再次一落千丈,没想到在小小的钟州,居然聚集了这么多高手!
“店长,我们一起把这个人做了!”我高兴地道。
雾里看花寒了一下:“做?怎么个‘做’法?”
坟场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