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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单身妈妈-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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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也是刚想到的。”
  然后我接着给花蕾补习,可是一道题目刚讲完,花蕾又问我:“叔叔,为什么本命年要穿红色内裤?”
  我说:“你能不能不说红色内裤?”
  花蕾说:“不行,告诉我吗,快告诉我吗,我就是想知道。”花蕾又现出了娇嗔的样子,使劲往我身上撵。我心里嘀咕:“这丫头,这样子能行的啊,长大了还不把男人给撵死。”
  我说:“穿红色内裤吉利,可以发财。”
  花蕾满脸疑惑,追着问我:“为什么穿红色内裤可以发财?”
  我不耐烦地说:“你有完没完,这个我也不知道,你妈妈回来问你妈妈吧。”
  花蕾说:“好,等妈妈回来我也叫她穿红色内裤,这样就可以发财了。”说完,花蕾咯咯地笑个不停,十分兴奋。
  我问:“你知道你妈妈几岁了啊?”
  花蕾说:“不知道。”
  我说:“那你叫你妈妈穿什么红色内裤?”
  花蕾说:“等妈妈到了本命年就可以穿红色内裤啦。”
  我说:“不用你叫,你妈妈自己知道穿的。”
  花蕾依然很兴奋,这使我郁闷:怎么这么小的孩子就知道拜金主义了?
  跟花蕾解释完了红色内裤和本命年的关系,家教结束的时间快到了。我看看门外,花蕾的妈妈还没回来。
  我对花蕾说:“你妈妈怎么还不回来啊?”
  花蕾说:“我也不知道。”
  我又说:“你爸爸呢?我怎么都没看到你爸爸啊?”
  花蕾说:“我爸爸出去了。”
  我问:“去哪了?”
  花蕾说:“我也不知道。”
  由于这么长时间,我一直都没有看到花蕾的爸爸,于是我又问花蕾:“你爸爸什么时候出去的?”
  花蕾又说:“不知道。”
  我说:“你爸爸什么时候出去你怎么不知道啊?”
  花蕾不耐烦地回答:“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我又好奇地问:“那你爸爸出去多久了?”。
  花蕾吱唔了很长时间,很不情愿地大声说:“不知道。”花蕾的这种态度使我不舒服,让我没有了继续问下去的欲望。
  我感到疑惑,猜想那个男人可能出差去了,也可能在外地工作。但是这两者造成的结果都一样,就是那个男人目前没有跟这屋子的女主人住在一起。而且,我看得出来,男人的出走令小妮子很是恼火,肯定是男人答应给小妮子买什么东西而忘了买或者没有陪小妮子过生日,否则她不会如此不耐烦的回答我的问题。


第03章
  为了缓和气氛,我和蔼地问花蕾:“晚上只有你跟你妈妈两个人睡吗?”
  花蕾点点头。
  “那你怕不怕?”我故意调侃地问。
  花蕾不在乎地说:“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
  我看看时间,发现家教时间已经到了。我说:“那好吧,叔叔时间到了,该走了。”
  花蕾没有说话。
  我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走出花蕾的书房。客厅里的灯没有打开,我嫌麻烦,没有去开灯就摸索着到门口。穿好鞋子后,我对花蕾喊:“叔叔走了,再见。”
  正当我关门时,屋内突然传来了花蕾呜呜的哭声。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打开了开关在门口的客厅的灯,朝着里面喊:“你怎么啦?你怎么哭啦?”
  花蕾没有回答我,继续哭着。
  我又朝着里面喊:“不要哭了,你妈妈很快就会回来了。”
  花蕾没有听我的劝告,还是哭着。
  见花蕾仍不听劝告,我大声说:“你真的不要哭啦,再哭邻居就以为我是打劫的了。”
  花蕾突然停止了哭声,从书房里走出来,颤抖着对我说:“叔叔,我害怕。”
  这使我出乎意料,我说:“你刚才不是说不怕吗?”
  花蕾不说话,低声抽泣着。
  我说:“我不管,我要走了。再见。”我故意转身装作要走的样子。花蕾见我要走,又哭了起来,而且比先前更大声。我急忙转过身,笑嘻嘻地对她说:“叔叔骗你的啦,叔叔还没走呢。跟你开玩笑的。”
  花蕾很快破涕为笑。我突然觉得花蕾终究还是个孩子,一转眼,一瞬间,情绪都变化无常。
  我重新回到了屋内,对花蕾说:“叔叔多陪你一会儿,但是到了末班车的时间叔叔就得走了,不然叔叔就没车回学校了。”
  花蕾说:“没有车回学校可以睡在我家啊?”
  我说:“这怎么能行?你妈妈不会同意的,而且叔叔明天早上还要上课。”
  花蕾说:“你走了我一个人怕。”
  我犹豫了一会,说:“好吧,叔叔今天就大吐血一次,打的回去。”
  听我这么说,花蕾高兴了起来,脸上露出了天真的笑容。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问花蕾:“你妈妈叫什么名字啊?“
  “何婉清。”花蕾爽快的回答。
  我把这个姓名在脑子里想了一遍,问:“是哪个‘完’啊?”
  花蕾回答:“一碗饭的‘碗’。”
  我说:“有这个名字吗?肯定不是这个字。”于是,我把女字旁的“婉”写在纸上问花蕾:“是这个‘婉’吧。”
  花蕾说:“是的是的。”
  我说:“这个‘婉’不是一碗饭的‘碗’。”接着,我把一碗饭的‘碗’写在纸上,对花蕾说:“这才是一碗饭的‘碗’,记住了。”
  花蕾说:“知道了。”
  我又问:“那‘清’是哪个清啊?”
  花蕾拿起铅笔在纸上写了出来,写得歪歪扭扭。不过,还没等她写完,我就知道了是这个“清”。
  我说:“叔叔知道了。”
  花蕾说完,我又把“何婉清”这三个字在脑子里想了一遍。我莫名的觉得这个名字和名字的主人有点对不上号,感觉如此有诗意的名字和她有点不相配。
  但是,我还是对花蕾说:“你妈*名字真好听。”这大概是每个人听到好听的名字都会本能说出的一句话。不管是出于奉承还是真诚。
  在我想问花蕾她的爸爸叫什么名字的时候,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花蕾知道是妈妈回来了,飞快的从书房里跑出去。我站起来跟着花蕾走了出去。
  花蕾的妈妈看到我,先是一惊,然后又镇定,她对我说:“你还在啊?”
  我说:“天幼一个人在家不敢,叫我留下来陪她。”
  “现在我要走了。”我接着说。
  花蕾的妈妈非常客气地说谢谢我,还叫我路上小心。
  事实上当我从花蕾的书房出来时,我也吃了一惊,因为我看到在这个叫何婉清的女人后面站着一个中年男人。
  虽然我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但我还是毫不怀疑地认为他就是这个女人的男人,花蕾的爸爸。
  我出门时瞟了一眼那男人,发现他也正瞟我。
  末班车未过。在车上,我总是想起李准对我说的“小妞她娘”这个称呼和我刚刚知道的“何婉清”这个姓名。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想起这两个称呼。
  一回到学校,我就想找李准说说今晚的事,可是找遍了隔壁所有的寝室都不见李准的踪影。我骂道:“*,这畜生不想见的时候一天碰好几回,想找人时却不见踪影。”
  于是我打电话给李准,我说:“你*你在哪里啊?”
  李准飞快地吐出两个字:“网吧。”
  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李准说:“还不知道,你有事啊?”
  我迟疑,吞吞吐吐地说:“也没什么事。”
  李准吼道:“你有事就快说,没事我挂了。我正忙着呢。”
  我说:“那你挂吧。”
  李准毫不留情的挂了手机,我对着手机一脸茫然和不知所措。
  夜里,我躺在床上,有点睡意,又很睡不着。我还是想起了“小妞她娘”和“何婉清”这两个称呼。想“小妞她娘”时,我想笑,觉得李准想出这个称呼来真是不容易。想“何婉清”时,我心里微微有点不爽的感觉,至于为什么不爽,我一时也说不清。
  想着想着,我竟想到了此时何婉清正和男人上床的事。这使我心里不爽的感觉增加了许多。我莫名的感到:我是不是喜欢上这个女人了?这想法使我心跳急剧加速。
  我想起我在某本小说里看到的一些内容,小说里说男人到了一定年龄都会想女人,而且想男女之事。“肯定是因为想女人了,而不是喜欢上那女人”,我以此自我安慰。
  虽然我做了自我安慰,但心里还是觉得有点可耻,不该想女人,更不该想何婉清和她男人的事。这样想以后,我心里稍稍舒服了一点,而且很快就睡着了。
  但是,第二天一早,我醒来,发现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问题是:我是不是喜欢上那个女人了?这使我烦恼骤然增多。
  这天,我急切想跟李准说昨晚的事的欲望依然没有实现。李准一夜未归,白天也未见回来。
  上完课后,我感到无所事事。不知不觉,我感到大学四年已经过去了一大半,自己仍一无所获,心里甚是惶恐和不安。这种心情常常出现在一个人的时候。
  室友很少呆在寝室里,我不知道他们都在做什么。虽然大家已经相处了两年半,但是大家彼此做什么我都不甚了解。有时我觉得很好笑,大家每天都忙碌的见不到身影,可是至今没有一个做出真正有价值的事情来。有的人甚至每学期都要参加补考,最后连补考成绩也不及格。
  然而,我很少花时间来想这些事情,这些伤春悲秋的事大部分被我和室友的扯淡和女人所代替。扯淡是随时随地的,从寝室到教室到食堂的路上,从班上的女生到路上见到的某个女生,一路扯到底,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所有的话题都离不开女人。不曾何时,我感到,这其实极度无聊。
  但是,我们的生活就在这极度无聊的时间里度过。谁也做不出改变。
  提到女人,我想起我大一时喜欢上的一个女人。这个女人高我两届,之所以称她女人是因为我认识她不到一个星期,我就对她说:“女人,你好成熟,我喜欢你。”
  那时,我不知天高地厚,用最直截了当的方式向一个女人表白,以为马上就可以收获到自己想要的。也不考虑那个女人有没有喜欢我——其实,对她我根本就没有想过恋爱是需要彼此喜欢的问题。
  这话我是用短信发过去的。
  女人回我短信说:“呵呵。”
  这使我郁闷兼茫然许久。
  有一天这个女人问我:“你为什么老是称呼我女人?”
  我说:“我在电视里看过,称呼喜欢的女孩子为女人是一种尊重,说明这个女孩子很有魅力。况且你看起来也很成熟,我喜欢这样称呼你。”
  她笑笑说:“这样的啊。”
  这以后我一直称呼她女人,而且她也乐意我如此称呼她。直到那年冬天,我们彻底结束了关系。
  那年冬天,在一个寒冷漆黑的夜晚,她对我说:“谢谢你一直称呼我女人,可是我们真的不合适,我很快就毕业了,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了,你应该找一个和你同年级或者比你低年级的女生好好谈恋爱。”
  她说的无比沧桑又无比轻松。我显然没有准备好这样的结局。
  我对她说:“除了你,其她女人我都不找了。”
  她说:“不可能的,你以后不会这么想的。”
  这以后我们就断绝了联系。
  在最后的时刻,我忘记告诉她我在电视里看到的那句话是假的,是我随口编出来的。不然,她对我说话时一定不会如此沧桑和如此轻松,我想。
  两年来,除了和这个我认为比较成熟的女人有过亲密关系外,我没有和其她任何女人有过亲密关系。而跟她所谓地亲密关系,也只不过是牵牵手而已。那个女人从未让我有过进一步的举动。我把这点告诉李准,立即引来了他一阵疯狂地耻笑。
  与室友无数次讨论男女间的事,总是引起我无限的遐想。寝室里唯一有过经验的李准总是把那女之事说得神乎其神,故意引起我们的欲望,似乎有意要引我们去犯罪。
  我对李准说:“你*,你小子别得意,你那纯粹是*。”
  李准仍旧得意地说:“*怎么啦?老子做了就行。”
  他的话马上引来了寝室里所有仍是处男之身的人的鄙视。
  我不能确定自己昨晚是不是真的想女人了。但是我确定,昨晚我是真的想到了小妞她娘和她男人床上的事。而且这想法令我不爽。
  小妞她娘洁白的脸蛋时不时地出现在我脑海里,这使我精神恍惚,我像是患了相思病。
  最难以启齿的是,我发现自己最近晚上常做一些女人的梦。我看过的《梦的解析》,里面说,梦的本质是愿望的达成,也就是说现实生活中无法实现的愿望会在梦里出现。而且做梦大部分和性有关。
  想到这里,我庆幸自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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